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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阁里静悄悄的,自神魔大战后,阿月那中蛊的小仙童被天帝关进天牢,阿月本人也住在映雪阁,这月夕阁已经快一个月没人打扫和居住了。园子里入目满地落叶,有些颓败的感觉。
天帝正在感叹,却见阿月满头大汗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四处打量,好像在琢磨什么。
“阿月,你这是?”
“陛下!”阿月见了天帝,先是一惊,再是一喜,连忙上前,“我正在收拾屋子呢。我还想着等会儿去找陛下,没想到陛下却来了。”
“哦,你找朕做什么?”天帝眉尾一挑。
“陛下,灵儿刚刚才能下床,就被冥王送到了天界,我是想那天牢里面的条件不好,不利于她身子的康复。不如我把这月夕阁拾掇出来,陛下将她软禁在月夕阁内可好?”阿月的眼里带着期待。
“你胆子倒不小!”天帝脸色微变,有心数落阿月。
“陛下,你误会了!阿月并没有想过要留在月夕阁。”阿月苦笑了一下,“就算我想留下,灵儿也不会同意的。我还是去清樱仙尊那里住一段好了。请陛下让灵儿住进月夕阁来吧,她跑不了也不会跑的。”
“阿月,你还真是会给朕出难题,如果朕把月灵儿搬出天牢,移至月夕阁,众仙会怎么想?你让朕如何服众?”天帝看了一眼阿月,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陛下,别人不知道,可是我们都知道灵儿是冤枉的。她刚刚因为众仙的误会失去了孩子,而且以后再也不能生养了,难道陛下就不能开一面么?她肯来天界,同意陛下将她关进天牢已属不易,陛下为什么就不能念在她的无辜和可怜上,给她一点点优待呢?”阿月说着竟跪了下来,“陛下,我求求你,让灵儿住到月夕阁来吧!”
“阿月,傻孩子!”天帝上前一步将阿月扶起,“不是朕不想优待她,也不是朕不明白她月灵儿受了委屈,更不是朕不体恤她刚刚失去了你们的孩子,而是如今真相尚未大白,那与地煞勾结之人我们还没有查出,若朕这样做了,势必引起那人的怀疑,势必打草惊蛇。朕知道,这么做对月灵儿来说不公平,可为了天界的安宁朕必须这么做。这是天界欠月灵儿的,今后朕一定会补偿她!”
“陛下!”阿月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纠结。
“阿月,身为神仙,为了三界的安危,有时候我们不得不牺牲个人的利益,甚至是幸福,朕相信你可以理解朕的难处,也相信你懂得这样的牺牲,更相信你愿意做这样的牺牲。月灵儿如今虽然是凄苦了点,但地煞及其同党一旦被抓获,你们便能团聚,到那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天帝拍拍阿月的肩膀,“放心,朕会让人盯紧天牢,若月灵儿有什么不对,朕马上就会赶去。”
“陛下……”事已至此,阿月纵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阿月,这道手谕你拿着,等下回映雪阁的时候给清樱,凭这道手谕,可以自由出入九重天的天牢。她前去看灵儿的时候,若你想一起去,切记千万要隐身。”天帝说着递给阿月一道手谕。
“多谢陛下!”阿月脸上总算是露出一丝笑容。
“好了,朕该回去了。这月夕阁你也别自己打扫了,朕马上就派两个信得过的小仙童过来替你看着。”天帝并没有收回手,而是顺势在阿月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其实你一挥手就能整理干净的,何必亲历亲为这般辛苦呢?”
“陛下,我,我是想自己动手把月夕阁收拾得舒适点……”阿月脸一红,本想着求天帝让灵儿住过来,他才自己动手打扫布置。
“月灵儿若是知道了你的一番苦心,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帝颇有深意地看看阿月,“情字难解啊,阿月!”说完这一句,天帝的身子飞向半空,驾云回书房去了。
阿月愣了愣,随即手一招,园子里的落叶全都不见了踪影,月夕阁又恢复了整洁。阿月给自己使了个清洁术,这才去了映雪阁。
归仙亭内,清樱独坐在那里,石桌上放了一壶酒,她面前的杯子是满的,正盯着一棵桂花树正在出神。
“仙尊,我回来了!”阿月走上前,在清樱身边坐下。
“阿月,来,和我一起喝一杯。”清樱手一抬,阿月的面前多了个酒杯,酒壶自动跳起来,给阿月斟上。
“仙尊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清樱此时的脸上泛着一丝微红,似乎已经喝了一会儿了,阿月皱了下眉,端起自己面前那杯酒,与清樱碰了杯,衣袖挡着一口喝了下去。
“闲来无事,便将上次埋的桂花酿挖出来尝尝。阿月觉得味道如何?”清樱淡淡一笑,也将自己那杯酒喝了。
“味道自然是极好的。只是,仙尊可有心事?”阿月放下酒杯,看着清樱。这些年,清樱待他如母如姐,阿月心里对清樱自然是非常亲近的。清樱向来清冷、淡定,可今日看上去却似乎心绪不宁。
“心事?”清樱一愣,随即一笑,“我倒是忘记了我们阿月现在是大人了,看谁都有心事……”
“仙尊!”阿月脸一红,从袖子里摸出天帝的手谕,“对了,这是陛下让我带给仙尊的,陛下说有了这道手谕,仙尊就可以随意出入九重天的天牢。到时候,我也可以隐了身跟着仙尊一起去看看灵儿。”
“陛下让你带给我的?”清樱接过那手谕,拿在手里细细把玩着,心底竟没由来地升起一股子悲凉,天帝,你真的要和我这般生分么?几日不见也就罢了,让人带话也就罢了,如今连东西也托人带了。
“嗯,仙尊,陛下几日没来映雪阁了,你是不是有些不开心?”看着清樱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阿月有些担心。其实关于天帝和清樱的事情,他心里都明白,但这两个人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他作为一个晚辈,作为两人的“孩子”,他不好评说。不过,看清樱伤怀,阿月心里终究是不忍的。
“阿月,他来不来与我有什么关系呢?他今后再也不踏入映雪阁半步,我倒也清静了……”清樱的话里不知怎的就带着一丝哀怨,她一扬手,又一杯酒落了肚。
“仙尊……”阿月正欲再说什么,突然看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归仙亭外,连忙站起身来,“我先回房打坐去了,仙尊少喝点。”
“阿月,干嘛急着走?再陪我坐一会儿。”清樱有些诧异,顺着阿月的眼神回过头去一看,原来天帝早就站在了自己身后。她的脸一红,连忙站起身来,“陛下!”
看了一眼匆匆离去的阿月,再看看面色酡红的清樱,天帝衣袖一挥,桌上的酒壶消失了影踪,“清樱仙尊倒是好兴致,明知道阿月身上还有伤,竟要他陪你饮酒,不如朕陪你可好?”
“陛下,我……”清樱一时语塞,又有些委屈,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夜凉风寒,朕陪清樱仙尊去大殿饮酒。”天帝的话里透着一股子威严,一转身,率先向大殿走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意乱情迷()
清樱愣了一下,走下归仙亭,缓缓地跟在天帝身后。她一边走一边打量,看来天帝进来的时候已经为映雪阁设了仙障,此时应该不可能再有外人进得来。最让清樱心里忐忑的是,身前的天帝显然怒了,他的话音,他的表情,无一不表示他心里憋着一团火。清樱惴惴地走在后面,脑子里一时有些没转过弯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大殿,天帝手一挥,大殿外结起一道结界,同时那酒壶也落到了桌上,“难得仙尊好兴致,朕今日就陪仙尊喝个痛快。”
“陛下,我不过是尝尝自己酿的酒是否可以喝了……”不知为何,见天帝这般严肃,清樱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哦?仙尊是准备要把这万年的桂花酿给冥王送去么?”天帝一挑眉,话里有股说不出的酸味。
“你……”清樱一愣,随即眼里升起一层水雾,转过身不看天帝。
“仙尊不是承诺了冥王要给他送酒去的么?这么急着品尝,不是为了看酒的成色如何么?仙尊对冥王还真是上心,送个酒都这么认真……”
“陛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爱送谁送谁,我喜欢怎么做是我的事,我对谁上心不上心也是自己的事情,难不成陛下连这个也要管?”清樱抬起头,咬着唇,红着脸,迷着眼,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里带着丝丝委屈。
清樱的话还没说完,天帝猛地向前几步,一把拦住她的纤腰,将她拥在怀里,“别的人我自然是不管的,可是你……”
“放开我!”清樱抡起粉拳捶打在天帝胸前,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你欺负人!”
“阿樱,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天帝的心一下就软了,将清樱紧紧地搂在怀里,“刚才听你说我不来你反倒清静,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是你自己这么多日都没来的……”清樱委屈地抽泣了一下,“是你自己不想来……”
“阿樱,我怎么会不想来?!”天帝心里一动,“我以为你想和冥王在一起,我……”
“那你永远也别来了!”清樱将天帝一推,“我这就去找冥王,告诉他我要嫁给他!”
“阿樱!”天帝心里一慌,死死地将清樱抱住,“我错了还不成么?其实我每天都想来找你,可是又怕自己让你为难,所以才没有来。可是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啊!”
“你骗人!”清樱仰起头,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脸上还带着一丝迷醉,她今日送走了冥王后回到映雪阁便启了一坛酒,坐在那里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品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但天帝一来便通过透视看出,清樱一个人已经喝了大半坛酒了。
此时的清樱有些不同与往日,梨花带雨的娇嗔,一半清醒一半醉的憨态,别有一番风韵。天帝心里一动,头一低,唇便压了上去,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好想得到眼前这个人,把她变成自己的人,用一生的时间来好好地宠爱她。
这个吻极其霸道,攻城掠地,像狂风席卷一般,吻得清樱只有吸气没有出气的份儿,禁不住便在天帝怀里娇吟了一声。
这声音更是点燃了天帝心底的欲……火,一时间他心猿意马,恨不能立即将清樱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怀里的清樱柔软无骨,暗香扑鼻,此刻就像一团火,将他彻底地燃烧了起来。
“阿樱,我是谁?”天帝的唇离开了清樱,将她往前面推了一点,看着她被自己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天帝有些动容。
“陛下……”喝了酒的清樱虽然被天帝吻得有些晕晕乎乎,但却并没有晕到不认识人,她一脸的娇羞,一时并未反应过来。
“阿樱,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你!”天帝再次将清樱搂进怀里,将头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此时天帝的声音嗓哑地不成样子,全身像一团炙热的火球。
“陛下!不可以!”清樱慌忙将天帝推开,挣脱了他的怀抱,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边退边摇头,“我们不能这样!”
“阿樱,为什么?是因为你心里只有冥王么?”天帝看着清樱逃离自己的怀抱,心里一酸,接着一冷。
“不,不是这样的,陛下!”清樱连连摇着头,“我们不可以!”
“阿樱,你心里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要躲着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