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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到了第四桶水,终于看到水色清亮了,可是身上又出汗了。管他的,王大根从里屋拿了把剪刀几下就把胡子给剪了,然后用小刀子贴着脸啮着牙简单粗暴地把胡子差不多刮了干净。
然后再一桶水从头淋到脚,清爽啊,整个看起来最少年轻了十岁。
“大根哥”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一转头,王大根就看到田翠云在那儿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
瞬间,田翠云的脸绯红一片,慢慢地低下了头,这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大根哥你啊,清秀的脸,壮硕的身板,还有那条哎呀,好羞啊,怎么会想盯着那儿看呢?翠云隔着那条打湿的裤衩明显看到了王大根的料,果然是人如其名啊,听原来班里那些死丫头天天说这个大,那个小的,今天第一次见,不知道这个算大还是小啊,关键是都这么粗壮了,真的能那样吗,太邪门儿了吧?
“翠云来了,啥事儿啊?”王大根擦干了身上的水,肌肉线条分明,看起来更有爆炸力了,重要的是他把胡子给刮了,再有这么一副好身板,哪家的姑娘又抗得住这样的诱惑啊,加上他一脸似有似无的坏笑,盯了田翠云一眼,就让她心跳加速,小心肝儿都快从嗓子眼儿里钻出来了。
田翠云把手中袋子里装的两个大包子递给王大根,红着脸说道:“今早蒸的,我刚给你热了热,你先吃吧!”
王大根也没客气,接过包子就啃了一口,浓浓的韭菜香是他无比怀念的味道啊。
再看田翠云拿起王大根刚洗好的衣服用力一抖,手花溅得她满身都是,麻溜地晾晒在了铁丝上,垫脚的那一瞬间,把小屁股崩得圆滚滚的,花衫衣扯起大截来,把那纤细雪白的腰身露了出来。
王大根偷瞄几眼,那叫一个过瘾啊。
田翠云感觉到腰上一凉,顿时警惕地瞥了一眼王大根,正巧撞到了他那贼兮兮的目光,脸一烫哼道:“大根哥,你还是那么讨厌,不理你了!”
跑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喊道:“对了,我姐在城里的饭店中当领班,我爸给她打电话让她别回来,如果你要去找她,我可以把地址给你。”
王大根一边吃包子一边冲田翠云笑道:“我吃着你的肉包子,又怎么能去找你姐呢,不仁义啊!”
田翠云白了王大根一眼,扭着腰就跑了,那娇羞的样子让王大根一阵兴奋。突然想到田翠茗,都当领班了,哪还看得起自己这样的穷小子啊。
王大根嘿嘿一笑,朝蒸酒房里走了进去。
005王家的酒香()
王大根的家里有着伍阳村里唯一的酒坊,他们家的酒卖得很好,几年前还有很多人来抢,但是价格却一直便宜得令人发指,五块钱一斤的酒在哪儿喝得到?
更何况王大根他爷爷蒸酿的酒那是香漂十里,闻着味道都能找到他们家。后来王大根的爷爷死了,原来的酒香再也闻不到了。
酒厂的生意一落千丈。王大根一走,家里只剩个二傻子看家,二傻子继承家业,可是这几年来除了乡亲偶尔照顾一下他们家的生意外,再也没有人上门来收酒了。
就在前不久,有人出钱要买王大根他们家的房子跟酒坊,说是高价收,其实也就两万块钱钱,二傻子名傻人不傻,这可是爷爷留给大根儿的产业,说什么也不卖啊,没说两句话就跟人干上了,打伤了人,被抓着关了起来。
大根本来想去看守所看看人的,可是想尽了所有的办法也没见着人,恐怕只有按正规程序走一遍了,先挣到保证金把人给捞出来再说吧。
在蒸酒房里,六个大酒罐子里装得满满当当的都是蒸出来已经好久的玉米烧酒,酒糟子看来已经被二傻子给处理了,只剩这些清亮的烧酒。王大根拿起酒盅舀了一盅,咕嘟扯了大半盅,六十度的玉米酒像烧刀子一样滚进喉咙里,一团火在他的肚子里蔓延着。
不一会儿,王大根脸上一阵火红,酒气冲顶,出了一身的汗水,那感觉真叫一个爽啊。
在酒乡,像这样的白酒到处都是,像王大根他们家这种小酒坊出来的白酒早无人问津了。
没关系,改天把你们都卖了,一定卖个好价钱。想到这儿,王大根高高兴兴地走出了蒸酒坊,然后回到自己的那间卧你室里,美美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天刚亮,有的人家里已经冒起了饮烟,王大根走到院坝里,抱起一起石墩子,上下举了三十几下,这才轻轻松松地放了下来。如果旁边有人的话,肯定会被吓死的,这一个石墩子就是八十多斤啊,他这么举了三十几下,除了流了一身汗之外,连大气都没喘一下,这身体简直叫变态啊。
搓了一把帕子,把身上随例抹了两下,顺便摸了摸铁丝上挂的衣服,已经干透了,重新穿上的时候,虽然破烂,但是比昨天看起来,要精神许阳,也更加帅气了。
王大根去了后院,从那口干井边上,扯起了绳子,把昨天扔进去的瓶子给拉了出来。
想不到昨天扔进去的空瓶儿,今儿一早居然装满了水,要知道这可是一口枯井啊,跳下去能把人摔死,一个空瓶子扔进去,怎么就能装满一瓶子水呢?
王大根抱着瓶子,盖上瓶盖,像捂着宝贝一样一直爬上了后山,在那一口山泉的源头处,将瓶子倒了过来,从瓶盖儿上一滴一滴地往山泉里滴了几十滴的样子,才停了下来。
山泉的小顺着石壁往下流,一股流进了改造过的竹管往蒸酒房里去了,另一股顺着石槽流进了后院的菜园子里。
王大根看了看瓶子里的水,基本也没怎么动,这才高兴地回到了小酒坊的蒸酒房当中,从瓶子里滴出一滴水来,用一大壶酒稀释了几百倍过后,再将这一壶酒的三分之一分别均在了几个大洒缸当中。
那一刻,浓浓的酒香在房子里飘荡着,就像拥有生命一样,钻进了王大根的鼻孔,这种香味,他足足闻了二十年,那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王大根嘿嘿一笑,朝自己嘴里滴了一滴瓶子里的水后,将瓶子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就地盘腿坐了下来。过了没有一会,只感觉腹下一股子热流在全身各大穴位当中来回的游走着,让他有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
爷爷说,这水是生命,也是奇迹,有了它,身体的每一个穴位都如同一口深井,可以装满这水中溢出那独一无二的元气。这就是王家的秘密。王大根这一手点穴术的神奇之处,也就是因为有了元气的依托。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大根神彩奕奕地退出了洒房,把这间房间上了锁,然后用院子里的干竹片三两下扎出一个长竹篮来,然后把从山上随手摘下来的花,都给插在竹篮当中,很快,一个贺喜用的花篮就做好了,还别说,这花篮有模有样,就算花钱买,也得一百多块吧。
这个时候,太阳漏了半个头出来,王大根就算没表没手机也知道现在应该七点多了。于是抱着花篮就朝大路上跑去,匆忙地朝城里赶。
远处的田翠云刚从家里边偷偷遛出来,手里提着馒头跟咸菜,正巧看到大步流星的王大根,手里还抱着一大篮的花。气得田翠云跺了一脚,直接把手里的吃食扔进了一边的沟里,哼地一声,扭着软腰气咕咕地回去了,这个死家伙肯定是去找姐姐去了。
十公里的平路对一个基本每天都会有三个十公里武装越野的人都说跟吃饭也没多大的区别,更何况王大根身体的特殊性。
到太阳爬出来的时候,王大根已经到了小丽美发的门外,看到那卷帘门拉起来的时候,王大根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只见门里的姚丽穿着宽松的睡裙,把卷帘门一点点拉起来的时候,正好让王大根把松垮领口里那晃荡的雪峰看了个干净,那里可是没遮没掩啊,早上起来本来就雄的很,看到这样的风影,让王大根也难免有点头硬。
姚丽见王大根的眼神,意识到刚才可能发生的事,本来还有点睡意,马上就清醒了过来,双手下意地遮掩了一下领口,看着面前这个有点清秀的小帅哥,红着脸笑道:“帅哥,剪头发吧,我们今天开张,一律七折,不过你得等一等,我要把里面收拾一下!”
“姐,我不剪头发,我是来上班的!”王大根把手里的花篮往门口一放,给一脸懵圈的姚丽递过去他刚买的油条豆浆,然后笑道:“不认识了姐?我是王大根啊,昨天你让我来上班的啊!”
“大根?”姚丽两眼瞪得老大,惊讶道:“你真的是大根,我不是在做梦吧?”
006闻下味道()
嘿?王大根心里好笑,我不是王大根谁是?难道还要试一下吗?
接过油条时,不注意地碰到了王大根的那双细嫩的手,姚丽心中一荡,立刻就相信眼前这个满头大汗的小帅哥就是王大根了。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的手会长得这么好看,修长,白静,就算是去专业的美甲店里,也修不出这样的效果啊。
“你怎么来这么早,还满头大汗的?”姚丽看到王大根放在门口的那篮子花,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同时也对王大根更多了一分好感,这么贴心的男人可真不多见了。
“我跑步过来的,姐,你先吃着,我去上个卫生间,顺便洗洗,然后就来帮你你打扫一下!”
王大根说着就要穿过洗头房去里面的卫生间,姚丽一笑,在后边喊道:“大根啊,去楼上洗吧,下面的卫生间水管子有点坏了,还没来得及换呢,上面有新毛巾,你用就得了!”
王大根看了看右手边上楼的楼梯,这就让他进家门儿了,不太好吧?
看着王大根有点迟疑,姚丽白了他一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帮姐做事儿,难道还拿你当外人不成?去吧?”
哦!王大根应了一声,也没多想,直接去了楼上。
这时,姚丽把油条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正想吃过早饭的时候,脸突然就红了,不好,那什么还没收呢,完了完了姚丽心里一紧张,扭着腰就朝楼赶去。
许阳上了楼随便看了看这套百十来个平方的房子,装修得挺精致,墙上还挂着姚丽的艺术照,浓妆艳抹的,那眼神儿很到位,也很撩人,带着一丝骚气,看起来很过瘾。
进了洗手间,把马桶盖子才掀起来,王大根正要方便一下的时候,就看到面前的架子上挂着一个圆衣架子,上面的小夹子上每一个都夹着一条色彩鲜颜的小旗子,布料少,又透气,香艳性感。
大清早的看到这些东西,王大根瞬间有点血脉喷张,一下子尿了一马桶盖子尴尬地扯了点纸,准备把上面的东西擦干净的时候,那旗子就在自己的面前晃。不自觉地,王大根闻了一下,有股淡淡的肥皂味儿,再闻一下,有点清香。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出于好奇下,王大根拿起一条黑丝蕾丝的小旗子,放在鼻子前,然后用鼻子杵上去,深深吸了一口,嗯,果然是肥皂的味道。
“你干什么?”
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让王大根愣在当场,扭头一看,姚丽正捂着嘴一脸惊讶地看着猥琐的王大根,关键是她看到那下面那惊人的尺寸时,心跳突然就加速了,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叫大根了,人如其名啊。
王大根一把顺势就把手里的东西扯下来你遮住下面,红着脸,眼神飘乎地说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