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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根微微一笑,这个笑容看得冯应倒吸一口凉气,看样子,十有八九这事儿是真的了,不禁叹道,这小年轻倒底哪儿来这么大的能量啊,不行,得找老储问问清楚才行。
王大根一看事儿要办成,正要离开时,忍不住地问了一句道:“冯工,你到底欠了储叔什么人情啊?”
“我当初就是改制时国资改制被淘汰的那一批,因为不会巴结领导,所以被赶了出来,老婆卷钱跑了,我自杀的时候,老储把我救下来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王大根知道,他算是找对人了。
 
1466有人可以帮忙吗()
王大根前脚刚一走,冯庆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响了两三声,就听到里面一个沙沉的声音笑问道:“冯庆,王大根找过你了吗?”
“老板,你这不是又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冯庆哼道:“得,不废话,就两个事,他王大根有没有本事治好我的鼻子,第二个事情,他真的能当上天海重工的厂长?”
“第二个问题我只有一半的把握,而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如果他都治不好你的鼻子,那么就没人治得好了!”
冯庆听得一喜,叫道:“老板啊,希望你不要坑我啊,行了,我给其他几个家伙打电话,让他们赶紧回天海来。”
挂完电话后,冯庆一想到实验室里的实验还要接着做,于是抓紧时间往实验室跑去。
而王大根刚一出这家公司的大门,就接到了郭勇的电话,说是郑裕先约他去老爷子的老宅子坐坐。
王大根心里明白,这是要让他去汇报工作了,这些人就是这个样子,表面上放权给你,让你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的样子,可实际上又怕你脱离了掌控干出些对局面不利的事情来,所以时不时的敲打一下,就成了他们经常需要做的事情。
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名后,出租司机开着就往老宅子跑,路过原来的花卉种植基地时,放眼一看,这一片都已经是钢筋水泥的房,虽然只有几层高,但是也看得出来他们的速度很不一般了。
“师傅啊,这一片是住宅吗?”
听到王大根主动相询,又递了根过来,司机嘿嘿一笑,蒙着火点着了,边开车边说道:“大兄弟啊,这儿以后啊就是整个天海入住环境最好的住宅区了,离市区虽然有段距离,但是能住在这里的人哪里在乎远近啊,家家有小车,开车进城也就十分钟,多清静舒坦啊,就是贵了点,均价二万五左右,都赶上市区了。”
“不会吧!”王大根夸张地说道:“我听说天海重工的员工集资建的房也在这一片儿,算来也才一万七八,怎么就两万五的均价了呢?”
“嗨,那是人家工人的福利,不过话又说回来,前阵子我拉了个客人,是一个中介,他说天海重工一共修了两千多套房子,可是他们几个船厂加一块儿的员也才不到两千人,而且还有一部份没钱集资的,得剩一部份吧他们那些个头头就把这些房子给私分了,然后当二手房挂出来卖,挂牌价就是的真的不到两万五,买的人多得抢破头啊。”司机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这话儿太假了吧,人家那些个头头挂出来的房子会让你们知道?”王大根试探性地问道。
出租车司机笑了笑说道:“你瞅我,也就是听中介瞎咧咧,真假哪儿能辩得清楚啊,这不是一路得打发时间吗人?”
正说着话,郭家的老宅子也就到了,司机本来以为王大根是到这附近,没想到亲眼见他走进了老宅子,心头一颤,看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不简单啊。
在天海时间长了的人,对这一片那是熟得不能再熟,能在这样的地上弄一处四合院,这背景能简单到哪儿去啊?出租车司机眼神一飘,赶紧调头离开了。
王大要进了院子,没急着叫门儿,把手机拿出来,翻到了一张名片的照片,上面的电话号码瞥了一眼,马上照着这个电话号码给拨了过去。
“王先生,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会给我打电话啊?”
王大根心中一惊,笑道:“思思妹子,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啊?”
“可不是记得,像你这种动不动缴五年房租的大客户一辈子恐怕都难遇得到,记不住您,那才是怪事呢,怎么样啊王哥,橡树湾的房子是不是住得不舒服,准备换一套?”李思思敏锐地察觉到王大根找她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
要知道王大根租简瑶的房子那就是这个妹子一手忽悠进去,那张嘴特能侃,而且门道也挺深的。
王大根笑了笑说道:“房子住得挺舒服,不过还是有事得求你帮帮忙,原天海花卉植示范基地不是拆了建商业住宅吗,你们公司在这一片有分店没有。”
“嘿,还真是赶了巧,不光是有店,而且小妹我啊,正在这边其中一家店当店长!”
王大根忍不住想要叫好,于是马上说道:“那这事儿我还真就只能找你了,是这样,天海重工在这片一个集资小区,你们店里应该有不少这个小区里挂出来的房源,我想要这些房源业主的资料,能给我吗?”
“啊?”李思思吓了大跳,有些为难道:“这个”
“实在不行的话也就算了,我不为难你,毕竟也这不太合规矩,只不过我这次遇到点麻烦,也不能对你说得太细。”王大根叹道。
李思思琢磨了一会儿道:“哥,这事儿我帮你,给我两天时间,这些房源挺多的,两天之内我一定帮你弄齐了!”
“好吧,那星期天晚上,我们玉林它石餐厅见,那里离你原来上班的地方很近,你应该找得到!”
听到玉林它石餐厅,李思思吓了大跳,这家店她怎么可能没听过呢,那可是在天海跟丰和皇座齐名的店,味道极品,但是贵得吓人,关键是还订不到位子。
想到这里,李思思的心似乎已经来到了两天,其实客户资料这个东西在他们行业内部本来就是共享的,不然的话业主凭什么一天到晚接好几个电话,一会问房子卖不卖,一会儿问要不要装修公司。
所以要把这些业主的资料弄出来,也就只是统计一下费点功夫,两天时间应该够了。
不要忘了,李思思可是个神通广大的中介妹子呢。
得到李思思肯定的答复,王大根美美地把电话一挂。
就在这时,郭勇正从门帘内走出来,喊道:“我说你小子来了怎么不进房啊,又打色情电话了吧?”
王大根白了郭勇一眼,问道:“郑叔、郭叔他们都在吗?”
“那可不?”郭勇一下子压低了嗓门儿靠在王大根的耳边说道:“这两个老家伙怕你动刀太厉害,改制还没完成,就先把公司搞垮了,臭官僚!”
王大根一听这话,嘿嘿笑了起来,郭勇这家伙还真有点儿大义灭亲的味道啊。
1467王大根的魄力()
可能是郭卫朝他们等得不耐烦,听见王大根和郭勇在门外嘀咕,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吓得郭勇脖子一缩,再不敢黑他老爸和名义上的二叔。
王大根一进门,只见他们二人对坐,淡淡的酒香加上面前的油酥花生米,看来是正在对饮。
“喝不喝,我给你倒一杯?”
听郭勇这么一问,王大根摇摇头道:“我怕舌头打结,跟两位领导汇报不清楚。”
“酸什么酸?”郭卫朝瞪了王大根一眼道:“我们这么做也是对你负责任,要是完全放开让你去搞,万一捅了大篓子,这黑锅谁背得动?搞不好,郭郑两家都要受牵连!”
王大根微微一笑,筷子也不用,顺手就从盘子里捻出两颗花生米子往嘴里一扔,嘎吧嘎吧儿地嚼了起来,这简简单单的下酒菜味道真香!
等过场摆得差不多,王大要这才说道:“我也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既然这事郭郑两家自己来办比较靠谱,又何必让我来掺合?横竖是左手出右手进的把戏,外人看得清楚明白,让我来跟着演,完全没有必要啊,这不是招人笑话吗?”
其实王大根心里想的是当婊子还立贞洁牌坊,只不过没敢说出来,怕把这两个老家伙给惹毛了。
“行了,老郭,商场上的事你可能不太清楚,我来说吧!”郑裕先摆了摆手,压下郭卫朝那快要燃起来的火,冲王大根说道:“小王,抵触情绪不要这么重,你应该感受得到我们是拿你当自己人,改制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不是你我说了能作数的,这是根据多方面的考虑,然后由工作组选定的人。我们都相信你有能力将天海重工变成一家拥有顶级市场竞争力的企业,但是你知道军工在每一个国家代表着什么,所以这样的企业是一定不能脱离掌控的。同时你也应该清楚,正因为当中高额的利润,才被许多商人给盯着,与其被群狼围猎,那我们就把你这头老虎扔进狼群里去,你吃你的肉,我们要的是装备与国际声誉,两不担误,这样一想,你心里是不是好受一些?”
“我吃肉?”王大根笑道:“郑部长,你别闹,就按你们现在这样的想法,兵不血刃,把改制完成,引大量的民营资本解开天海重工的危机,一来增强国防,二来可以拿到国外大额订单?嘿套用一句现成的话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王大根这话并不是吓他们,问题往往比他说的更严重,他不想让郭卫朝和郑裕先觉得什么事都是水到渠成,明明问题一大堆,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变得顺理成章了呢?
听到王大根这话的时候,郑裕先面不改色地问道:“说来听听,有多骨感啊?”
王大根笑道:“那我就说说,天海重工的工人年薪不到七万,拿到手的钱呵呵,可是调查称他们的平均收入是二十万,来,郑部长,你给我解释一下。”
郑裕先脸色一沉,不吭声了。
王大根又吃了两颗花生米,笑了笑说道:“伍阳王这两年的发展,许多人喜欢把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但是这样说的话,对我的员工其实是很不公平的,你们也许会发现,在我遇到他们之前,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在遭受着不公平的对待,然而当我给了他们公平的机会和宽松的环境后,他们创造出的价值是非常可观的。我觉我现在应该算是成功了吧,这种成功源自于人才。当所有民营资本大量招贤纳士的时候,天海重工却把相当一部分有才干的人给逼走了,剩下的一帮子废物心里还美滋滋的,心想,这特么又挤走一个,上位的机会还远吗?”
郑裕先的脸上一片火辣,而郭卫朝更是憋不住,砰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绯红,咬牙切齿地叫道:“花生都让你吃光了,我们吃什么?”
王大根先是一愣,然后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郑部长,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你觉得现实吗?”
郑裕先轻轻一叹,说道:“你的意思是天海重工的工人现在收入太低了?小王啊,做人应该讲奉献,而不是一味地谈收入啊。”
王大根冷冷一笑道:“这话你应该对天海重工的中层和高层讲,把薪水摆在明面上,把隐形收入却掉,而不是搞什么双标,让天海重工的工人名声在外,拿着两千多块的工资,背二十万的锅,当领导的不会脸红吗?”
这话说得客气,是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更像是毫不留情面大耳光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