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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个“不用”,王大根好奇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司机的脸,偶然一个对视,才发现那是一双锐利的目光,却没有威胁,王大根稍有些讶异,随口问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方长!”
王大根应了一声,合了眼,在这辆自由穿梭在车河当中的轿车当中安心地睡着了。
在这辆车的后边,真的有几辆穷追不舍的越野,车里的人正在检查着自己的装备,接下来这场恶战是无法避免的了。
天海远郊,一座庄园当中,停了十几辆黑色的轿车,每辆车的外面都有两个黑衣人把守着。
屋内,古至高为首的古家核心人物都聚在当中,似乎在准备庆祝什么。
而彭伟国就坐在他们的对面。
“彭司长,闹得满城风雨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彭伟国摆了摆手道:“这么多年来,关于我的负面消息从来都没少过,我不是一样平安无事吗?老古啊,这次能成功进入天海重工董事会,对古家来说绝对是最重要的一步,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古至高哈哈一笑,拉着一旁古萱的手轻轻拍了几下道:“年纪大了,精力大不如前,今后这古家都是年轻人的,所以想开始把大小的生意都让萱儿来接手试试。”
“她凭什么?”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所有人朝门口同时看去,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古至高更是全身一震,惊道:“古宏,你怎么”
来的人正是当初古家最被看好的古宏,此时的他显得特别的镇定,笑了笑道:“大伯,你是想问我怎么出来了是吧?也对,我应该死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才是,只不过不好意思大伯,我让你失望了。”
话音刚落,任阳也从门外走了进来,微微一笑道:“虽然我是个外人,不过也得说句公道话,家族的未来掌握在古宏的手里还是要靠普得多啊!”
“任阳!”古至高猛地一拍桌子,大叫道:“你只不过是我古家养的一条狗,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
听到这话的时候,任阳并没有生气,古至高身边的古萱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任阳叫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是什么意思,老娘对你不好吗?你跟婧丫头在一起活得连条狗都不如,我说过,这事儿一完,你跟古婧离婚,我马上跟你结婚,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吗?”
“什么?”
古婧和她爸一听顿时就炸了,一把拉着任阳道:“你个畜牲,古萱说的是不是真的?”
任阳一把甩开古家老三的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古婧跟疯了一样缠着任阳,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想听任阳解释,可是任阳的冷笑让她倍感无力。
“一定是你,你个贱人勾引任阳,我跟你拼了!”古婧尖叫着朝古萱冲了过去,两人各不相让,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时,古至高的呼吸速度明显加快,就像喘不过气来一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古家的脸已经全都被丢光了。
只见古至高的脸上闪过一抹艳红,颓然地倒在了椅子上,全身发抖地冲彭伟国叫道:“彭伟国,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事情,你别忘了,你干的那些事情所有的证据都还在我的手里。”
“证据?”彭伟国笑道:“如果你用得上的话的,尽管用就可以了。至于谈到合作,我还是喜欢年轻人,男人!”
这话音刚落,就听到有人笑道:“彭司长果然是重男轻女啊!”
接着就看到圆奕走进了屋内,身旁还跟着挺着个大肚子的田翠茗。
“圆奕大师,翠茗,你怎么来了啊?”彭伟国先是一喜,然后又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圆奕,这当中难道有什么变故?
果然,圆奕微微一笑地说道:“这个合作方面的事情以后就轮不到彭司长操心了,我们跟郑部长早就达成了一致,天海重工的股份我们一点不少,同时还能接管伍阳王手下所有的产业,彭司长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吧,我听说抓你的车正往这边赶来呢。”
“你”彭伟国再也无法淡定,怒指着圆奕叫道:“臭和尚,你特么别忘了,你们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是谁的功牢,你现在是想造反?”
圆奕阴狠一笑道:“我当然不会忘记,我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因为你彭伟国,所以,也是你偿命的时候了!”
1526大仇得报()
圆奕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还是用剃刀剃过之后摸着舒服,至于现在的感觉,还真像王大根说的那样,跟刚放出来的一样。不过没办法,要变成原来英俊帅气的自己,必须是经过这一步,不然就得带假发。
看着神情有些慌乱的彭伟国,圆奕笑道:“听说彭司长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顾忌的东西,不过却对满天的神佛有一丝恭敬,从你为了几千万的黑钱把博山峻夫妻逼死在看守所的那天起,我这个当儿子的每天脑袋里想的都是怎么能把你折磨到死,所以遁入空门好像是唯一的法子了。”
知名桥梁专家博山峻夫妻二人在国内一直拥有极高的人气,七年前,跨江大桥的重大工程质量事故让他们夫妻二人同时接受调查,三天后,两人同时畏罪自杀,消息公布不到二十四小时,所有关于博山峻的消息完全被封锁,任何报刊与主流媒体禁止发表关于博山峻夫妻的文章与新闻。
人总是健忘的,于是一个星期后,所有人就已经忘记去关心这场灾难的原委,甚至大多数人都忘了还有桥垮了这么一回事。
可是还有一个人记得,他就是博峻山夫妻唯一的儿子,博奕!也就是彭伟国面前的这位大师,圆奕!
看到好张阴冷奸笑的脸,彭伟国颤着嘴皮道:“博奕,你居然是他们的儿子博奕,想不到这么多年你就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忘掉那个名字吧!”圆奕笑道:“我现在叫圆奕,老彭,你不是信佛吗?因果说,你该知道的。我爸妈为什么要死?有什么理由让吴天达在外头逍遥快活,而我爸妈这么善良的人却被烧成了两堆灰装在冰冷的坛子里呢?你下令禁止验尸,你下令停止调查,你下令让火葬厂连夜火化,你干了这么多事情,我还能三天两头地跟你喝茶下棋,我特么都佩服自己!”
圆奕越讲越兴奋,双眼之中布满了血丝,两只眼球都凸出来了,跟平常得道高僧的样子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彭伟国脸色有些难看,重重地哼了一声,叫道:“你以为现在跳出来就能报仇了,我看你是没死过!”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你不杀我,我就把你杀老婆的事抖出来,我就想看看你生不如死的样子!”
彭伟国一听这话,杀意一下子窜了起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来,对准圆奕
砰!
比鞭炮声稍大的枪声响彻,圆奕毫发无损,而田翠茗确倒在血泊当中。
“啊”彭伟国发了疯一样地嚎了起来,心脏猛地一绞痛,手里的枪一扔,迈着沉重的步子在血泊当中抱起咽咽一息的田翠茗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替他挡枪”
田翠茗快死了,就算快死了,她也觉得彭伟国看起来有点恶心,拼尽最后一口气看着圆奕道:“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彭伟国全身一震,心脏的绞痛越来越明显,他好像明白什么了,惊恐地看着圆奕,张大了嘴,想嚎,想吼,猛地一把抓扯着自己的胸口,那绞痛的感觉令他喘不上气,五官都拧在一起了似的。
圆奕嘿嘿一笑道:“你猜得不错,这个骚货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啊,你死了一个儿子,老天爷还给你这个老畜牲送一儿一女哦,对了,你心爱的这个女人习惯在你的汤里加上佐料,时间一久就会诱发心脏病,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我看到你现在这个死狗的样子非常的满意。”
田翠茗的手抬在半空中,还在祈求圆奕,可是圆奕却说道:“你和我这样的人都不配有孩子,所以他们的生死不由我定,翠茗啊,你走好,下辈子别当女人了。”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田翠茗的眼睛里失去了最后一丝的神彩,最后凝固的神色之间有了悔意,一切仿佛又回到了高中那一年,王大根这个混蛋总喜欢用一颗蚕豆来骗她亲嘴儿,一包蚕豆能把嘴亲肿了
“翠茗”
只听见彭伟国如困兽般的一声嘶吼后,两眼一黑砰地一声倒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圆奕的神色总算轻松了一些,冲那早就吓得发抖的古至高等人说道:“这些年你们古家洗黑钱、搞军火走私的证据够你们喝一壶的了,古至高,如果你想有个安生的晚年,就把古家的权力交出来,至少我跟任阳这样的天才合作,压力会少很多,现在又有古宏从旁协助,古家将来是兴旺还是衰败,就凭你一句话了。”
古至高没有挣扎,淡淡道:“这天下未来都是你们年轻人的,我该退了,至于萱儿,她的确没有生意头脑,从今往后的大小事物都交给古宏和任阳吧!”
听了这话,任阳微微一笑,正要跟圆奕离开的时候,扭头对哭成泪人的古婧说道:“有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一办。”
古萱顿时来了兴致,激动道:“任阳,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跟婧丫头离婚了,我马上就嫁给你。”
“滚尼玛逼!”任阳顺手就是一记大耳光抽在古萱的脸上,叫道:“你特么长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我特么想着那些晚上的画面就恶心,草尼玛的!”
狠狠地啐了一口,任阳这才跟着圆奕走了出去。
“大师,就这么走了,里面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古宏担心地问了一句道。
不等圆奕开口,任阳抢先说道:“能有什么问题啊,枪是彭伟国的,女人也是彭伟国的,杀人的是彭伟国,跟我们有毛的关系,走走走,赶紧地去江云,王大根那小子也活得差不多了,得赶上这场烟火秀!”
圆奕笑了,淡淡地说道:“古宏啊,任阳的脑子比你好使,所以他当主,你当辅没毛病,谁有烟,给我三根。”
古宏赶紧从兜里掏了三根出来递给圆奕,后者叼嘴里点着了,大摇大摆地走出庄园,在路边松软的泥土边蹲下来将三支烟插土里,嘴里念念有词道:“爸妈,大仇得报,你们可以安息了,你们等着,我再办点事儿,就去给你们烧纸,这三支烟你们凑合吸两口吧”
1527无法挣脱的网()
把伍阳村的老王家院子改成佛门的道场,再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那块风水宝地,这是圆奕的理想,现在应该快实现了。
从简地祭拜了一番,圆奕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接通后,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汇报道:“师叔,合同到手,再过三天,我们就可以正式接手伍阳王集团江云区块的产业了,还包括伍阳村度假区在内。”
“三天?”圆奕眉头一皱,疑道:“为什么还要三天?”
“这是王大根对合同的要求,师叔吩咐王大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我想三天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把合同给签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圆奕总觉得心里毛毛的,但是三天时间,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于是淡淡道:“没事了,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去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