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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看来,你小子也有两下,还有些用处,军爷我也不费手脚杀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军爷我耐心有限,不会等你太久。”说着便径自走出牢房,把后背整个暴露在王仲的眼底下。
原来如此,王仲心下点了点头,在这胡军爷眼里,他不过是个蝼蚁,想捏死只不过一个转念罢了,刚刚那一下让此人起了兴趣,所以才给出这么两个选择,如果他轻信黄管事的话,以常理度之,认为胡军爷看在他有利用价值的前提下,不会杀他,只怕现在就是横尸牢房了。
如今他根本没得选择,索性不作任何挣扎,直接随着胡军爷走出牢房,看也没看那狱卒一眼,这种光棍行为,倒是让胡军爷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多了几分赞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牢房,后面的狱卒根本不敢多半句废话,匆匆锁好牢门,便在他们之后离去,要去报给上官,虽然几乎不可能会有结果,但是毕竟该走的程度,还是要走的。
跟着胡军爷,王仲很快就出了大牢,迎面只见一辆机关战马拖拽的六轮马车立在牢门前,马车上插着四面旗子,随风摆动,但是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些随风摆动的旗子,频率几乎一模一样,显然这辆马车也是了不得的机关产物。
马车边拱卫者六个军士,这六个军士都坐在机关战马上,人与马似乎黏在了一起,在夕阳下,一动不动的军士和战马仿佛似镀了金的雕塑一般。
王仲站在牢房前,只觉视野一片开阔,跟在牢房里是全然不同的感受,这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没有和胡军爷一起上马车,而是很识趣的走到马车窗边站着,好似拱卫马车的兵丁一般,除开那一身杂役服饰在这些骑着机关战马的军士中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以外。
那胡军爷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前的军士便伸手按在身前的一根杆子上,驱动起机关战马缓缓启动,向前跑去,自始至终,王仲跟胡军爷没有搭一句话,更没有试图逃跑,在五品武者眼皮子动歪心思,对于目前的王仲来说,不啻于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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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鹰卫的兵营以及关押王仲的牢房,都不在城中,而是城外,不过一个离黄汉城比较远,一个比较近罢了。
从牢狱出来,王仲跟着马车一路疾奔十多里路,终于缓慢了下来,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行驶在平坦的官道上,而是盘山的土路上了,显然,赤鹰卫的兵营,是建在山上的。
山道并不崎岖,但是极为陡峭,路的两旁一片鸟语花香,一丛丛苍翠yu滴的蒿草耸立两旁,不是飞过一对对翩翩起舞的蝴蝶。
一路上王仲发现,不管是那辆机关马车,还是马上的众位军士,都没有显出一点颠簸的痕迹,倒是王仲,好几次因为山路陡峭,差点脚上一个没刹住摔出去,更没有心思去欣赏周边的美景。
“小子,你的提纵之术不错,居然一路上都没跟丢,不过好似有点眼熟,这是青云宗的提纵之术吧?”似乎是觉得有趣,车内传来了胡军爷的声音。
王仲心中一凛,脚下险些踏错一步,从牢里开始,他就知道这个胡军爷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军爷而已,虽然不知道官拜几何,但是至少也是身居要职,毕竟,五品武者的身份摆在那里。
这样的人来亲自领他,本来就显得蹊跷,一个赤鹰卫的炮灰兵士性命罢了,华武帝国虽然处于盛世,但其实底层人物一样命如草芥,哪里需要这样一个五品武者来亲自提人动手?
其中必然有他不知道的原因,只是此刻他限于自身信息太过于贫乏,根本搞不清楚到底自己哪里吸引这位胡军爷,当下只闷声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何如?”
“哈哈,有趣有趣,小子,你知道我是五品武者,还敢如此放肆,当真对军爷的胃口,军爷也不想让你这小子那么早死,便指点你一二,可想知道?”那胡军爷貌似对王仲这种回答方式极为欣赏,当下问道。
“愿闻其详”王仲依旧惜字如金。
“可知练兵最讲究什么?”胡军爷似乎有意考较,便问了这么一句。
“杀气”
“答得好,好一句杀气,兵如狼如虎,便是天下强军,如羊如猫,便是土鸡瓦狗,没有杀气,不见血的兵,不过是绣花枕头,而我赤鹰卫,便是强军中的强军!”胡军爷似乎谈性来了,也不待王仲答话,便径自说了下去。
王仲越听越心惊,这赤鹰卫哪里是培养军士?根本就是养蛊,养出一支专门杀人的野兽大军,一个个冷血的战争机器!
赤鹰卫没有律条,**掳掠样样不禁,只有一个,那边是上官所说,你便要照做,如若不然,便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便是亲手杀了上官,证明自己比上官强,第二条,便是死。
同样的,这个所谓的练兵演武,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演武,而是一场活脱脱的自相残杀的盛宴,整个演武将赤鹰卫没品没级的炮灰士兵放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岛上,每个人发上一面令牌,在十天内,收集到超过总数令牌百分之一的人,就可以活着,剩下的人,就会被屠杀殆尽!
更加可怖的是,参与人数是:不详!
从胡军爷的口中王仲了解到,每一年演武的人,数量都不等,最多的一年达一万多人,而最少的一年只有区区五百人。
这意味着,你永远不知道你收集到的令牌是否足够多,而令牌的收集不可能是交换而来,因为没有谁会把自己的命交易出去,而且联合起来收集令牌也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情,人少不能形成有效的收集,人多则很可能最后要再自相残杀才能获得足够多的令牌
人性的丑恶在面对生死会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且在这场演武中,赤鹰卫还会将历年从外面官窑买来,或者掳掠来的女人放到一起去,这些女人,也是可以通过手机令牌,成为赤鹰卫的军士,赤鹰卫中,不乏因此而出的女军士。
在这场演武中,各种各样催发人性丑恶的条件都已经准备到了极点,可以说,在这场演武中活下来的人,最后都是畜生与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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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删,删了写,足足十几遍,尼玛简直要疯了,这真是一个悲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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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赤鹰卫()
从本心上来讲,王仲绝对是不愿意参加这场演武的,他当初在青云宗内虽然不成器,但从小耳濡目染,虽然不算是君子,却不想做有愧于心的事情,可惜如今形势比人强,他无力反抗,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从这些事实王仲也能清晰的把握了赤鹰卫的形式风格和整体管理脉络,简单来说,就是丛林法则,弱肉强食,只要力量足够,就能一路往上爬,如果力量不够,活该被压榨死,在这样的体系下,整个赤鹰卫的狼性,被最大程度的激发,是一支战斗力非常强横的劲旅。
就在王仲思考间,马车已经驶出了崎岖的山道,王仲的眼界一下子宽敞起来,王仲这个地方似乎是这座大山的最顶端的位置,居高临下,所有的地方一览无余,展现在王仲面前的,就是那支有着赫赫凶名赤鹰卫的大营。
这是一幅怎样宏伟壮观的画面啊!
只见群山峻岭之间,无数营帐星罗盘布在崇山峻岭之间,这些营帐有高有低,相互之间并没有道路可通,只有一道道粗大好似横江铁索一般的铁链勾连铺成一座座铁索大桥!
在这些黝黑宽广的铁索桥面上,无数兵营的人在上面健步如飞,好似蚂蚁一般,在兵营上,一只又一只长达百米的巨大铁蜈蚣,正在往来穿梭,这些正是赤鹰卫的运输工具,蜈铁机关兽!
王仲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下心中的震撼,这些蜈铁机关兽足足有二十来条之多,满空飞舞,王仲深知如此大型的机关兽,必须由至少两位六品武者和八名七品武者才接力cāo作,才能让这蜈铁机关兽飞翔自如!
在武学修为不达五品之前,任何武者都不能时时勃发气劲,必须有一个歇力的空隙,否则劲力失控,从毛孔中迸射而出,就会元气大伤。
因此像蜈铁机关兽这样的庞然大物,必须有两位六品武者才能cāo纵起来,因为他们可以互相接力,不会致使蜈铁机关兽没有动力,而从空中掉落。
这边是御武能够称雄华武帝国乃至于**八荒的原因了,御武御物,能让载着气劲的物体行于九天之上,即使是修为未到三品,亦能借助机关兽或者所驾驭之物,飞行空中,在战斗力上,提升不止一个档次,毕竟天上飞的,要打地上跑的,那是跑也跑不掉,追也追不上的。
要知道,一位六品武者就算在黄汉城这样的大城里,也能在城内谋得一官半职,是有品级,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在赤鹰卫这样的地方,居然奢侈的拿来做搬运的苦力!可行而知,赤鹰卫的实力,雄厚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更让他震惊的是那赤鹰卫的主营,那是一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堡垒!即使是覆灭青云宗的时候,王仲也没见到这座看起来足足有数百米方圆的巨大堡垒。
这座堡垒上插着十二杆高达数十米的旌旗招展飘扬,通体由钢铁浇灌而成,黝黑的外壁在夕阳余晖下,镀上一层红晕,看起来好似天上的仙神座驾一般,如果被山野村夫见到,说不定还会被顶礼慕拜。
堡垒的边缘,密布着一排排的箭楼,箭楼上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架架庞大的攻城弩,这些攻城弩射程只怕足有数里,可想而知,当这座堡垒真正的行于战场之上时,会产生什么样的破坏力!
半响,王仲才回过神来,此时马车早已驶出不短的距离了,以至于王仲只好提高自己的步行速度,好一会儿才跟上了马车。
如果有的选择,任何人都不会愿意面对赤鹰卫这样,实力雄厚的战争机器,这样的巨兽一旦动起来,必然遮天蔽日让人胆寒,除非武学修为达至一品以上,不然只会被轻松碾成肉泥,如今看来,王仲离一品武者之境,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复仇的希望,再一次被拉开距离。
不过王仲毕竟经过宗灭人亡的惨境,虽然内心震撼,但是并不畏惧,只是许多事就不能如之前一般设想,而是需要从长计议了。
就在王仲的思考间,马车已经行至赤鹰卫大营的一个前哨营盘,即使以胡军爷五品武者之尊,此时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下马车接受检查。
王仲并没有跟着胡军爷继续走下去,而是被前哨营盘的士兵带向另外的方向,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异常广阔的平台上。
这是一处建于半山处的平台,整座苍翠的大山如同被不知名的巨兽啃了一口一般,从半山腰处延伸出一片足有千米方圆的巨大石质平台,王仲到的时候,平台上已经站满了人。
这个平台好似一个巨大的棋盘,无数条纵横交织的线条布满整个石质平台,每两条线条交织处,都站立着一个人,以王仲的眼里看去,当真是人头攒动,密密麻麻,而王仲则被带到其中一个点上,在带他来的军士叱喝下,站在了那个点上。
不多时,王仲所见之处,所有的点都站满了人,这是平台前一处耸立起来的高台上,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