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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若九无语,不是她不想走,而是有人根本就没想让她走。
☆、老兄!你认错人了
“阿九,还不带王爷走?”如诗也喊道,似也没料到怜若九就只是站着看戏,完全没有进入到状态中。
“……”怜若九更是沉默得紧,嘴角紧抿,现在好了,她是左右不是人了。
如心一句,要她带上官玄走。
如诗也来一句,还是要她带上官玄走。
再剩下的是不是就该换成楚悬雨要她带人走了?
只是,脚长在上官玄身上,走不走,似乎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阿九……”
“我知道,你也要我带王爷他走是吧,我在想办法带他走。”在楚悬雨的一声阿九刚刚落下来,怜若九便直接抢过他的话。
她无奈啊!
两眼哀怨地看着楚悬雨,再瞪回到上官玄身上,深叹了一口气,话到嘴边,便给硬生生地又吞回到肚子里去,再胎死腹中。
“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注意一下身后的人。”
“呃?”怜若九一愣,楚悬雨不提她还不知道,这一提,这才注意到身后某个黑衣正握着大刀向她冲过来。
“妈呀,你在院子里打就可以了,不用这么拼命吧,好歹我也没有犯着你啊,你,你,你……”
“往旁边闪一点。”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不紧不慢地给她提着醒。
“呃?哦。”怜若九应着,动作也如回答般,回得迅速,而动作也进行得急速,没有半点的犹豫,上官玄说什么,她的动作便做成是什么样子来。
结果……
扑通!
怜若九一个闪身,而那向她剌向过来的剑却倒向了地上,连同那握剑的人也一样,只因,那握剑的人是已经被打倒下的,但他倒下之前却是很不巧地向着她的方向倒了下去。
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怜若九有些无奈,撇撇嘴,很不是滋味。
只是,这才刚刚舒了一口气,却不料,另一个黑衣人却像是看准了她般,拨剑便向她横插过来。
“哇,还来啊。”怜若九一惊,急急地躲了过去,刚刚只是反应慢了一点,却并不代表她一点能力都没有,至于跑步这本事还是有的。
一个侧身,躲过黑衣人的攻击,刚想回头去喊上官玄让他让开一点,省得一会她躲人躲到他那里去。
却不料……
“王爷小心!”如诗喊了出来,身子一闪,迅速地挡在了上官玄的面前去,而也正好是挡在了那往着上官玄胸口上剌向的剑。
如诗才刚刚飞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却因为怜若九闪剑的时候没看准位置一个撞力就把她给撞开了,而等到怜若九看到眼前的情况再想闪的时候,却为时已晚了。
撕!
剑身剌进肉体所发出来的声音,在这夜里响得异常的剌耳。
“老兄!你认错人了,我们又没仇……”怜若九愣愣地看着对面站着的黑衣人,再扫扫自己肩上剌着的剑,白眼直是翻得厉害。
她刚刚说了什么?刀剑是不长眼的,只是,它这个不长眼却不是剌在上官玄身上,而是很不巧地落在了她的肩上。
☆、来者不拒
只是,她真的真的不是在来挡剑的,更不是好心给上官玄挡剑的,她只是……运气倒背,又忘了翻一下黄历了。
撕!
黑衣人在把刀剌进了怜若九肩上的时候,只是微愣了半会,而下一刻,马上就把剑给拨了出来,想再次攻向上官玄,剑刚出,还没来得及动,就让身后的如心给解决掉了。
“剩下的人一个不留。”上官玄冷冷地开了口,一句话便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视线转向怜若九,脸上看不出情绪,浑身透着一股阴沉地气息。
话完,慢慢地走向怜若九旁边,弯下腰来,把她给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怜若九瞪过去,忍住推开他的怒气,再忍住肩上的痛,就算那血是从她身上流下来的,痛字也绝对不会喊出半个音来。
她就知道,惹上他,那是她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或者自己本就不该到这里来。
“回房上药,怎么,难道你的血太多了需要再放一点。”上官玄微眯着眼,懒得再跟她罗嗦,直接抱着她就往着房间的方向回去。
如诗见上官玄一走,也跟了过去,至于院落中的黑衣人便留给收场的人。
打斗的声音持续着,似似非停,但,当门关上来的那一刻,时间却在瞬间便停了下来,然后,剩下的,便是那频频的走路声。
血止了,伤口也包扎好了,而上官玄从抱怜若九进来,再放到床|上去的时候,便退开了,剩下的事情只是由如诗动手,而他只是站在一旁淡淡地看着。
等到药粉洒上伤口上的时候,怜若九这才知道,痛,很痛,全身的痛,额间的冷汗在瞬间便全冒了出来,痛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晕了过去。
如诗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好时,慢慢地退了下去,微低着头,等待着上官玄的话。
“剩下的人呢?”上官玄视线盯在床|上,但话问的却是床边站着的人,就连问题都与床|上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解决了,一个不留。”楚悬雨应着,视线同样是盯在床|上的人。
“看出是谁派来的人?”
“他们身上没有线索。”楚悬雨耸耸肩,也有些无奈,白白浪费了时间,也浪费的力气,却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话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问了下来:“她,主子打算怎么处理。”
“不是伤了吗?”上官玄轻挑着眉,而事实也正如他所说的般,怜若九伤了,既然是伤了,那就得要躺着休息。
“主子看出什么?”如诗问着,视线扫过床|上的人,眼中闪过一抹担心,只因那怜若九那伤口真的很深,如果剑再剌偏一点点的话,就伤到了骨头。
“她不会武。”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视线仍是固定在床|上的人身上:“所以,她刚刚并不是真的要挡剑,只是,很不巧撞了过来罢了。”
“那主子要怎么处理她?”如诗微低下头,如是问着。
“留着她。”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从来都是来者不拒。
☆、死寂般沉默
“她对主子没有用处,为什么不让她走?”如心似有些不懂。
“怎么,你有意见?”上官玄冷冷地扫过如心。
“奴婢该死。”如心一听,吓得马上低下头,不敢再开口多说半个字。
“你们两个留下看着她。”上官玄扫过怜若九,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如心,直接便走向门口。
“是。”
“是。”
如心,如诗同时应着,头仍是低着,不敢有半句不是。
上官玄一走,楚悬雨便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主子为什么要留下她?真是奇怪?”如诗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如心。
“主子的心意不是我们做奴婢能猜测的,这样的问题,以后你还是不要问的好……”如心扫过怜若九,虽不懂,但却没再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出来。
“那早上的事情?会不会……”
“那毒不是她下的,不然喝下那杯茶之后就不是中毒那么简单了。”如心淡淡地应着,给了如诗一个手势,似不想再多说。
两人同时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四周,剩下的便只是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只是,谁都不知道,如心与如诗刚刚的对话,除了她们两个人听到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听到了……例如,床|上躺着的人。
床|上的人扯了扯嘴角,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呼吸继续平稳着,没有透露半点不妥的状态,床边上的人安静了,而她便也安静了。
一连几天,怜若九都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曾下过床,能躺刚躺,不能躺的,也还是躺着,只因她准备把伤躺好了,然后好打包东西滚蛋。
再不走的话,只怕泪珠没拿到手,她的小命就给玩丢了。
“该死的。”怜若九不由低咒出声,郁闷得可以,而都好些天,窗外处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她连个信鸽的鬼子都没有看到。
去他的斩勒风,再不来信的话,她回去就拆了他的善世堂。
拍拍拍!
刚想着,窗外边还真的响起了一阵声音,而随后一只白鸽便飞在了进来,停在桌子上,怜若九从床|上起来,把信鸽脚下绑着的纸条拿了下来,只是,不看还好,一看,差点得了内伤。
“还活着吧?”
一句话,四个字,短得可以,也问得明白够直接,但她宁愿那字条上写的是死了没有,也不是还活着吧。
还活着吧?
现在是还活着,但她却不敢保证下一刻,她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上。
“去你的,好话也不会多说一句,你死定了。”怜若九紧撇着嘴,眼一眯,把纸条往桌面上一拍,再从书桌上把笔与纸拿了下来,草草地在纸条上写了字,字写完了,便再放回到信鸽的脚下。
拍拍拍!
信鸽起飞,一眨眼,该走的也走了,屋内还是安静得可以。
紧跟着,她在等,等信的回音。
等到信鸽飞回来了,纸条上的字却气得她把纸条给揉进了手心处。
‘忍’
一个字,却把她的怒火烧到了极至。
☆、闪过一抹玩味
一来一往,信鸽飞来飞去,没完没了,明明就是不远的路程,结果,却用动了信鸽,而能传千里的信鸽用处也就是如此吧。
若信上传的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也就罢了,可偏偏纸条上的字却是句句废话,半句勾不上重点,信件一来一往也就算了,却不料中间还停了一顿,让这信件传得也更慢了一些。
从信鸽一进院落来,中间就让人给拦截了下来,而再次放飞信鸽的时候,也还是原来的信鸽,原来的纸条,丝毫不变。
等到最后一条消息传完时,信鸽没再飞来,天空中便也恢复了平静。
庭子中,一坐三站,四人显得沉默,似也没料到事情只会是这样,平平淡淡,半点有意义的事情都没有。
“来人信上说:还活着吧。”楚悬雨淡淡地开了口,忍住笑意,眼神向着如诗示意了过去,要她把他的话接下来了。
“然后阿九回信说:死不了,就快了,等我回去给你收尸,东西不在他身上,到他府上去偷,我要撤了,回去给我弄只鸡出来补补身子,血流得太多了,不然,我喝你的血。”如诗接到楚悬雨的示意,微低着头,淡淡地把握话说下来。
“再然后,来人回信说了一个字:忍。”楚悬雨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
“然后阿九再回信说:你的废话太多,浪费时间,更浪费信鸽的力气,回去我不杀鸡,杀信鸽来补身子,以防它日后累死。”如诗继续接着。
“咳,看来,我们似乎是盯错人了,而且也看错信了。”楚悬雨耸耸肩,有些无奈地看着上官玄。
“那倒也未必,如心,去查一下那信鸽的出处。”上官玄微挑着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于怜若九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东西,他身上的东西?他倒要看看她想要他身上什么东西。
“是,奴婢马上去。”如心回着,微低着头,退了下去。
如心刚走没多久,怜若九便出现在庭子外面,只是,来了多久,却是无人得知,或者是庭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去理会罢了。
…………
“王爷,我有事想找你。”怜若九走进庭子里,淡淡地看着上官玄,不想拐弯抹角,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