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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给他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你们已经错过两年,就不要再错过对方。”
☆、该死的女人
惜红扇淡笑着,不由也无奈了,给别人开导的时候,说得多好听,可偏偏到了自己的那点事,却搞得乱七八糟……
耸耸肩,话完,便也该闪了,视线转向怜煜,嘴角扯了扯,仍还是再开了口:“还有,这小子也该有个家了,你总是飘来荡去的,总不能让他跟着你也到处流浪吧,咳,那个,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一个也不迟,慢慢来,那个,我该走了,某个阴魂不散的人也该追来了。”
惜红扇话完,下一刻,闪得飞快,连句招呼都没再打,等怜若九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怜若九愣愣地看着惜红扇走的方向,而视线转向怜煜的时候,却也更是迷惑了,决择仍是做不出来,只有让它一直困惑着。
惜红扇前脚刚走,后面一抹身影便闪了出来。
“红扇呢?”独孤痕飞身过来,向四周扫了一眼,但却没看到自己要找的人。
“走了?”怜若九淡扫了他一眼,对于独孤痕这种追法,实在是无奈得很,而她离开的两年前,有半年就是为了躲他,而四处跑,结果,他倒好,一来就问她,红扇呢?
问她?她问谁?
“去哪了?”
“你问我?我问谁?”怜若九白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回答。
“她没有来?”
“来了,又……”
“等等,你气色不对。”独孤痕打断她的话,拉过她的手,便把起脉,只是,当确定着某件事情的时候,迅速地把收给收了回来:“血花?红扇找的药引是为了你?”
“与你无关。”怜若九收回手,没有理会他的话,而她的事情却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斩勒风对你用了冰封?”独孤痕微眯着眼,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只是,脸色太过阴沉,让人读不懂他眼神中的意思。
“你再不追的话,红扇就该走远了。”
“该死的女人,能不能别老是跑……”独孤痕一听到惜红扇的名字,什么事情全都给抛到一边去,而再也想不起来。下一刻,身子一闪,又已经不见踪影了。
原地,仍是留着怜若九与怜煜,而一坐,便也忘去了时间。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天气又快要沉下来了,而突然也惊觉着如诗走开的时候似乎是有些长了,心莫明感到不安。
没有多想,站起身来,拉着怜煜便往着书房的方向过去,想去问个明白。
快要走到书房的时候,突然另一个方向也往着书房走过来的人,让她的脚步给停了下来,欧阳拓野来昊月王府并不奇怪,但……他身后跟着男子,却让人怀疑着。
而他却是跟着欧阳拓野的。
怜若九一惊,没有再去书房,只是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再动,而在欧阳拓野走进书房后,如诗便走了出来。
“王妃来找主子?”如诗一惊,有些惊喜地看着她。
“太…子身后那个人是谁?”怜若九没有理会她的兴奋,只想问着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深夜黑影
“你是说陈武?他是太…子身边的侍卫,从小就跟着太…子,怎么了?”如诗疑惑地看着她,刚刚升起来的高兴,此时便完全给退了下来。
“他是太…子的人?”
“嗯,是的!王妃认识他吗?”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没事了。”怜若九沉思着,视线再扫了一眼书房的方向,下一刻,没有再多问,便拉着怜煜往回走。
“王妃不进去吗?”
“不去了,也没什么事。”
“只是……”如诗似想说什么,但是话嘴边却又硬生生地收了回去。
“你有事瞒着我?”怜若九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疑惑地盯着如诗。
“没有……”如诗迅速地低下头,不敢直接怜若九的眼睛。
怜若九微眯着眼,紧盯了一会如诗,嘴角动了动,没有开口,随后,便带着怜煜往着厢房的方向回去。
一整晚,怜若九都感觉心神不宁,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的般,在哄睡了怜煜之后,坐在床边,毫无睡意,而白天看到的人,却怎么也放心不下。
没有多想,直接走出房门,往着上官玄正房的方向走去,夜很黑,透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心,也在狂跳着,预感越来越不好。
远远地便看到上官玄房里还亮着灯,没有多想,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只是,她所以为的安静只是外表所看到的情况,同样也是外屋所表现出来的假象,而内屋此时却并不太平静了。
一道身影闪过,而另一道身影便尾随而至,两人正打着厉害,黑衣人一个掌风袭去,上官玄一闪,而一个回身,送去一个掌势,两人看似毫毛分差,但黑衣人明显就落了下风,上官玄每使出一招,黑衣人都不敢正面迎接,总要急急闪过。
怜若九一进房门,看到的便是内屋屏风里面的情况,一时也给愣住了,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两人便打出了内屋。
“九儿,出去。”上官玄扫过怜若九,淡淡地冲她喊了一句。
只是,黑衣人却并不想放过她,似即使是面临被上官玄掌风扫到的危险,也要往着怜若九的方向冲过去。
“找死。”上官玄眼神一冷,在黑衣人闪去怜若九方向的时候,以更快的速度把黑衣人给挡了下来。
怜若九一惊,瞬间回过神来,本想着要逃出房门的,但那道开着的大门外面,那道无形中的压力感让她感到不安,整个人直直地愣住,视线紧盯住门外面的黑暗。
但外面太黑太沉,根本就是什么都没能看到得到。
砰!
上官玄不想浪费时间,速战速决,在黑衣人毫无反抗之力的时候,一掌把他给打了出去,掌力太猛,不只是人被打飞了,就连那道房门此刻也让黑衣人给撞破了。
“九儿?”上官玄扫了一眼黑衣人的情况,视线转回到怜若九身上,而她紧盯着外面的感觉让他察觉到不妥,下一刻,没有多想,身子一闪,迅速地抱住她,挡住了外面的黑暗。
☆、败得一塌糊涂
而同一时间,在上官玄抱住怜若九的时候,从黑暗处闪出一支冷箭,呼的一声直插进上官玄的后背。
“嗯。”上官玄闷哼一声,但仍是紧搂着她,没有放开半分。
在冷箭落下来之后,第二箭没有机会可以再射下来,王府里的灯火一亮,所有的人便全部出动,追寻着黑衣人的踪影。
“为什么?”怜若九微微退开他的怀抱,愣愣地看着他,黑暗处射出来的冷箭,她看到了,也很清楚地知道,那是早已经对准了她来射的,但……
“只要你没事就好。”上官玄淡笑着,轻抚上她的脸颊,对于背上的箭却是一点都不关心,而在确定着她没事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安心。
“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箭?”怜若九紧紧地盯着他,眼中的迷茫越来越深。
“你说本王为什么要帮你挡这一箭,还记得在断涯上吗?本王可以为你挡了那一剑,现在也同样是可以为你再挡,本王说过,本王绝对不允许别人伤你一分一毫。”
“刚刚你可以避开的,为什么不动,为什么要站着不动?”
“本王不想动,本王要是没受伤,你会为本王担心吗?”上官玄淡笑着,确实,他刚刚是可以带着她闪开,但他却并没有闪开,而是选择不走。
“你故意的?”
“本王是真心的。”
“真心,真心值多少银子,你能让真心持续多久,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
“一辈子。”上官玄回得坚持,半点犹豫都没有。
“一辈子?一辈子……,你就能一辈子都不变吗,你不能,我也不能,我们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
“本王可以,难道本王就真的让你一点相信的能力都没有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逼我。”怜若九轻摇着头,对于他的伤势,她看不到,但却也更害怕看到。
“本王在逼你吗?难道你就没有在逼本王吗?本王做了什么,你就真的感觉不出来,还是你从来就没有对本王上心过?”上官玄收回手,冷冷地看着她,没想到,到头来,她仍是不肯回头看他一眼,结果,他还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不要逼我。”怜若九微微往后退去了一步,愣愣地看着她,而他看着她的眼神让她不安,那不是她所熟悉的感觉。
嘴唇紧抿着,想开口去解释,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这样不是很好吗?本王说过,除非本王死,不然你就永远都离不开昊月王府,现在本王要是死了,你就可以永远地逃离本王身边,再也不用回来了,你想要的,本王成全你。”
“你是想让我一辈子都愧疚,让我一辈子都活在不安当中对不对,你以为你死了能改变什么,什么都不能,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过去的事情永远都回不来的,为什么非要让我找回过去那些我不想提起来的事情呢,让我痛苦,你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最后心愿
她想要的,不是要找回以前已经过去的,她只想要……
“如果本王死了,你会为我伤心吗?”
“不会,永远都不会。”怜若九回着,紧紧地盯着他,而眼中的泪意在转着,似要流下来,但仍是拼命地把泪水给忍了下来。
“你就这么恨本王,恨不得本王马上死,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本王成全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懂,我也不想再听你说话,永远都不想。”怜若九话完,直接绕过他,往着门外冲了出来,而在越过他的时候,眼中的泪水便直接沿着脸颊迅速滑落,如止不住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原地,上官玄仍是站着不动,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只是,笑得太苦,没有半点暖意。
而下一刻,身子再也承受不住,而倒了下来。
砰!
瞬间,该是平静的屋子里,便仍是继续再平静下去。
…………
当日再升起来的时候,一切似又恢复到了起点,无风不起浪,府里看似于又平静了,怜若九自昨晚从上官玄的正房里奔出来后,便再也没有踏进他房间半步,就连他的伤势,她都没有去问,而只是一直都呆在丽院前面的院落里呆坐着。
“咳。”
楚悬雨轻咳一声,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王妃,你也坐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天气冷了,不如回房去休息吧。”如诗轻声说着,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对啊,王妃,你也该要好好休息了,不然主子的……”
“楚悬雨,把你的嘴巴闭上,别一开口就乱说话。”如诗狠狠地瞪了一眼他,警告意味浓重。
“如诗,我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呢,你怎么能说我是在乱说,而且,你一早就在王妃这里,主子那边的事情,你会比我更清楚吗?我才刚从主子房里出来,你说我能乱说吗?”楚悬雨淡淡地扫了一眼如诗,并不同意她的话了,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怜若九,嘴角微扬着。
“不管你是实说还是乱说,最好还是都不要说了,省得一大早的,就影响别人的心情。”
“那就要看是什么人,听到什么话了。”
“好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兜着圈绕着弯子,再不说,就不用说了。”怜若九扫了一眼楚悬雨,有些能耐烦了。
而怜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