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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次她猜错了。
“不要以为你没在王爷面前告本宫一状,本宫就会感激你。”欧阳轻兰狠狠地瞪着怜若九,在趁着门外边没有人的时候闪了进来,本以为不会动气,但在看到怜若九躺在上官玄的床|上时,怒气仍是不打一处来。
“……”怜若九扯了扯嘴角,郁闷得可以了,不管了继续装睡。
没想到,想得好好的,结果,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捧,直接打破她的幻觉,如诗的人没看到,倒是直接听了欧阳轻兰的声音。
只是……这女人的怒气来得也太快了吧,再烧下去,连她都这房子够不够坚硬,不然一会就给烧着了。
“竟然还敢装病躺在玄哥哥的床|上不起来,你真该死。”欧阳轻兰阴狠狠地扫过去,双手紧握,似随时都有可能冲过去杀人的冲动。
“……”咳,怜若九吞了吞口水,实在是担心得紧,就怕着欧阳轻兰真的来个情绪不控制,那她命就这么长了。
“再不起来的话,别怪本宫不客气。”
“……”那她要是起来,欧阳轻兰是不是就不会对她怎么样?怀疑当中,决定还是先观察看看。
“本宫数到三,你最好就是自动起来,不然,本宫动起手来,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不会吧,这么狠?
怜若九无奈,想翻白眼,只可惜,眼睛闭着,暂时是翻不了。
她晕,这女人果然是欠扁的料。
“一。”欧阳轻兰直接数起数来,怒气随着时间越长,便越是烧得狂了,而最气的还是怜若九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怜若九无语得够彻底,要是现在有块豆腐,她就直接撞上去了。
“二。”
“……”该是沉默的,再是继续沉默着。
“三。”
“……”她等着,等着看欧阳轻兰会对她怎么样的不客气,不过,她却敢肯定的是,她现在躺在上官玄的床|上,要是明天让人发现上官玄床|上多了条尸,估计并不会好看了。
所以……
“你……”欧阳轻兰本以为着怜若九是在装睡,只是,她来了这么久,而且威胁得也够彻底,可床|上躺着的人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貌似真的是沉睡了过去。
进来的时候是怀疑着怜若九是在装睡,结果,现在却是怀疑着怜若九是不是真睡了,而且还是睡得很死的那一种。
“……”继续沉默。
☆、十万两银票
原来……这就是坚持沉默下来的好处。
怜若九扯了扯嘴角,想笑,但到最后仍是把笑意给忍了下来,就连想睁开眼睛看看欧阳轻兰现在是什么表情的冲动都给压制了下来。
“你真的睡着了?”欧阳轻兰仍是不太相信地低语问着,只是,越问下去,越是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太过白痴了。
“……”你白痴不成?她都沉默成这个样子了,有点眼力的人都该滚蛋了,结果,欧阳轻兰倒好,不滚也就算了,竟然还给她左来一句,她睡着了吗?右来一句,她是不是她睡着了吗?她呕血。
“这是十万两银票!……银票拿了之后,最好就赶紧滚,不然,本宫绝对不轻饶你。”
“……”咦,银票,十万两银票?
怜若九一愣,直觉反应便是睁开眼睛,只是,下一刻,却又更快地把眼睛给闭上了,速度太快,让人捕捉不到半分不妥的感觉。
糟糕,差一点就露馅,还好她反应够快,不然……咳咳,都怪银子惹出来的祸。
怜若九睁开闭眼的那一瞬,欧阳轻兰是有看到的,但怜若九的动作太过快了,快得惊人,让人看不真切,同时也是怀疑着自己刚刚所看到的是不是只是一种幻觉,那么的不真实。
而欧阳轻兰就那么直直地给愣住,一时没有反应。
时间停住,似不再流走,而空气中气氛突然变得紧张,气流似也不顺,透着一股诡异感。
“银票放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本宫话到此,银票收了,要是不滚,那就别怪本宫手下不留情!”欧阳轻兰不想再浪费时间,同时也有些担心她要是再呆下去,让别人看到了不好,便把银票放在桌面上一放,身一转,直接就往着门口方向走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脚步走了出去,只是,人出去了,而打开的门却没有人给顺手把它关上去,最后……风吹进屋来,空气瞬间转冷,风冷,夜寒,被子再暖,身子也会不自觉地打着冷颤。
然后……
怜若九在确定欧阳轻兰出去的时候,下一刻,便是直接从床|上跳起来,飞一般地往着某张放着银票的桌面上闪去,而再回到床来的时候,顺便再微微地绕了个大圈向着门口方向闪去,目地只是关门,等到再闪回到床|上,被子一盖,两眼便直直地瞪着手上拿着的银票。
十万两银子,整整十万两银子,她数学不行,但是数钱的本事绝对是行的。
所以……眼前的银票不多不少,还真就是十万两银票,越看,眼角扬起来的弧度便越扬越高,心情好得诡异。
只是,怜若九眼里只看到手上拿着的十万两银票,对于外面的情况却是一无所知,而也就不会看到,那一抹迅速闪离的身影了。
夜,仍是安静着,不想半点波澜,一切仍是那般的沉寂。
当夜落下来,阳光照射进房里来的时候,昨日的事情便也就过去了,谁人不提起来,便似不曾发生过的般,引不起别人半点的注意。
☆、主子不在
怜若九从房里出来,虽是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但脸色仍是没能马上就恢复过来,而还微微透着一股苍白,没有往着西厢房回去,而是直接向着上官玄的书房方向过去。
回不回去西厢房,似乎也什么关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的,拿到她的卖身契,直接出府就可以了,连再回房都不想再浪费时间。
只是……
“姑娘找主子?”如诗刚踏出书房门,便看到怜若九向着书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脚步停下来,等着怜若九。
“嗯,王爷在吗?”怜若九点点头,脸色很好,心情也不错,而一切原因全都是因为她怀里现在揣着的那张银票,特别还是银票里头的那个数目。
“姑娘身上的毒全清了吗?”如诗如是问着,不免也仍是替着她担心。
“嗯,没事,死不了,你没看到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吗,不信的话,我可以跳给你看。哈哈哈……”怜若九不想如诗再问,话说着,动作也跟着做了起来,只是……
“咳咳。”
刚想跳,头一阵发晕,气也有些喘不过来,而不由猛咳几声。
“姑娘身体还没好,不如奴婢再去找大夫过来给你看看吧。”如诗无奈地摇摇头,就知道会有这种情况,话完,也没等她反应,直接就去把某事进行着。
“不用了,真的不用,你只要告诉我王爷在不在就可以了,其他的,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怜若九摆摆手,赶紧拦住如诗,话既然出了就没打算收回去,而想要做的事情一旦决定了就没打算要停下来。
她头晕不晕,体内的毒清没清,那不重要,反正回去斩勒风有的是补药让她浪费,而现在最为重要的是,她要找上官玄。
“主子不在。”如诗淡淡地回着,没有再坚持要走。
“不在?”怜若九微眯着眼,不太懂如诗的意思。
“主子不在。”如诗仍是那句话,一成不变。
“不在?不在书房里?”怜若九仍是抱着希望地看着如诗,不在书房里,可以,只要还在府里,那事情还是好办着。
她可以等,等上官玄露出脸来。
“是。”如诗点点头,淡淡地回着。
“那王爷到哪个院去了?”不安感,慢慢加重,而越是问下去,越是肯定着如诗的回答并不会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不会如了她的意。
“王爷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里。”如诗没有直接回答,但意思却是再明白不可,不在书房里,也不在府里任何一个院落了,那除了出府去了,便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王爷他出府了?”怜若九轻抽着嘴唇,虽然很不想这么认为,但,无奈,除了这个解释,她确实是没办法可以把如诗的回答往更好的方向去理解了。
最后一点希望,败落,再也看不出它重燃的起点。
肩膀无言地跨…下来,头也微微地低下去,刚刚的那股欢喜心情,此时再也找不到半分痕迹。
☆、玩失踪
而似根本就从不曾出现过的般,只是一时的错觉,不起波澜。
“是。”
“什么时候回来。”算了,上官玄不在,那她可以等,等他回来为止,她暂时有的是时间。
“这,奴婢也不清楚,也许今天就回来,也许…明天能回来,或许会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有些迟疑,似也不太清楚上官玄的回来时间。
“更长一点的时间大概是有多长?”怜若九不太确定地看着如诗,心中的不安感因为她的一句话给瞬间沉下去,上官玄不在府里,她已经忍了,现在连归期都不确实?
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期望,现在有了希望,结果,却成了失望,心,让着急的闷火给狂烧着,寸寸吞噬。
“很难说,也许两三天,也许十来天半个月的,要不然就是更长一点的时间。”如诗若有所思地看着怜若九,想笑,嘴角扯了扯,仍是把笑意给压制了下来,下一刻,话说完了,脸色便恢复到了平静,表情再是认真不过了。
“哦。”怜若九直接垂下头,很是了解了如诗的意思。
两三天?她可以等。
十来天半月的,她的耐心不用猜,那已经到了尽头了。
然后,更长一点的时间,她不会再等,倒是会直接选择卷款潜逃,一年半载,不会也不会再出门。
“姑娘需要奴婢把姑娘要说的话转达给主子吗?”如诗淡淡地继续再问着,似早就料到怜若九会有这种表情,仍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把要说的话给问出来。
“哦,暂时不用,就这样。”怜若九摆摆手,垂着肩,很是无奈地转回身去,哪里来的便再往着哪里去,只是,途中会改改方向,回西厢房去或者会更快一点。
刚刚说什么,出府比回房更好,但现在,她却打破了所有的预想。
只是,她似乎该回房去躲了躲,不然,银子收了,她人还在府里,估计某人做鬼也不会放过她,而且,这银子收了,她是不可能再吐出来的。
“姑娘要去哪里?”如诗似不懂地看着怜若九的反应,轻声地喊着她。
“躲人。”怜若九头也没回,直接就给如诗把话落了下去,话完,脚步更是走得快了。
…………
原地,留下如诗一脸诡异的笑意,而连同那突然出现的楚悬雨,气氛更是显得诡异了。
回房,进门,关门,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便是什么都给完成了。
早膳的时候,怜若九出来,再进房关门,时间虽短,但某件事情仍是不忘再问问,上官玄回来了没有,欧阳轻兰回宫了没有。
只是,回答,并不怎么如意。
午膳,同样的情况,同样的问题,再次问下来,结果……情况不好也不坏,虽然上官玄没有回来,但欧阳轻兰跟欧阳意兰却已经打道回宫了。
然后……
屋外的空气仍然清鲜,呼吸慢慢变得顺畅,房门也不用再时时关着,刻刻注意着屋外的情况,大步跨出房门,便是自由自在散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