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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怿涵解开一人哑穴,以玉箫抵住他的咽喉,轻声问道:“说,你们城主在哪儿?”
那人惊魂未定,颤声道:“在…明…明月楼……”
洛怿涵轻声道:“若敢骗我,你们便永远动弹不得。”
洛怿涵解开另一人哑穴,问道:“你说,城主在哪儿?”
那人也颤抖道:“在…明月楼会客……”
洛怿涵道:“最好是实话!”他笑道:“此乃我独家点穴手法,天下除我之外,无一人能解。”
说着,他飞身而起,直奔明月楼而去。
他方才探寻城内情况之时,知道明月楼所在何处。所以,只在眨眼功夫,他便来到了明月楼顶。楼前有四个护卫守着,四人各持大刀,势若守鬼门神。
洛怿涵施展绝顶轻功,悄无声息般飘身而入楼内。楼内华丽以极,俨然巨富之家。想起方才那护卫言道城主在会客,洛怿涵飞身似燕,飘至会客厅,客厅内却不见半个人影。
忽闻客厅里屋传出女子细语呻吟之声。洛怿涵忙自房梁顶处飘入那屋,却见那屋子竟是个卧室。室内一张牙床,粉账内正有一对男女在行**之事。
半晌,那女子娇声喘息道:“月娘对你好吗?”
那男人粗声粗气道:“月娘之情,正肃终身难忘。”
那女子柔声道:“那你要如何回报我?”
那男人道:“正肃愿听吩咐。”
那女子叮咛道:“那件事,我要你尽快解决。”
那男人道:“那两个老顽固嘴太紧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那女子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那男人道:“正肃绝不负月娘所望。”
那女子道:“那就好。”她娇声道:“以后,我会对你更好……”
……
洛怿涵心道那自称“正肃”之人,应当就是青衣帮带玉使者。
正在这时,只闻门外一人急声道:“禀报城主,有人擅闯观星楼,被机关困在里面。”
牙床上那女子大怒道:“加派人手,务必拿下此人。”
门外那人道:“是!”便匆匆离去。
牙床上那女子对那男人道:“你先藏起来。”便翻身而起,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提剑奔出门外。
洛怿涵心想,方才他们所说的两个老顽固定是青衣帮的两个带玉使者,那男人定然知道他们被关在何处。于是,他便迅疾飞身而下,落于床前,手持玉箫,道:“青玉帮两位长老被关何处?”
床内并无人反应。
洛怿涵忙挑开粉账,床上被褥凌乱,里面却早已无半个人影。
洛怿涵奇道,那男人究竟是何时自自己眼皮底下离去?
正在洛怿涵奇怪之际,忽听门外一片打斗之声。他不假思索,飞身跃上房顶,却见观星楼下一群人正在围攻一个青衣妇女。那妇女虽已受伤,赤手空拳,拼死搏斗,丝毫不弱。
那个叫“月娘”的城主挥剑而上,口中逼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观星楼?”
青衣妇女道:“你们将青衣帮带玉使者藏于何处?”
月娘一惊,道:“你究竟何人?”
青衣妇女道:“何必问这多!”双掌急伸,掌力似电,狂袭而去。顿时,将一群人掀倒在地。
月娘见状,怒道:“好个厉害的婆娘!”飞起一剑,意欲将青衣妇女刺死。剑影如瀑,连接挥动,虎虎生风。
青衣妇女迅疾闪身,只是月娘那剑太快,青衣妇女的左臂顿时被剑刺伤。青衣妇女忙又是两掌袭来,这两掌,似是用尽她全身之力,双掌使出,劲力激荡,月娘一时拿桩不稳,倒退数步,倒地受伤。
青衣妇女正欲飞身而去,忽闻“嗖嗖”两声,两道白光一闪,青衣妇女的双足顿时麻痹,行动不得。白光方尽,一个着面罩之人飞身而来。
他径直来到月娘面前,轻轻扶起月娘。道:“你没事吧?”
月娘道:“多谢主人,月娘没事。”
那着面罩之人来到青衣妇女面前,道:“你到底是谁?”
青衣妇女怒目不语。
那着面罩之人吩咐左右道:“关起来,慢慢拷问。”
左右之人领命称是,欲擒青衣妇女,却见那青衣妇女虽双足被制,行动不便,可手中早已运功十成,双掌挥起,那左右之人顿时被掌力掀倒。
着面罩之人怒道:“找死!”挥掌而起,意欲掴向青衣妇女。
洛怿涵在房顶处拾起瓦砾射向着面罩之人,瓦砾如飞,快若流星。着面罩之人虽眼疾手快,迅速躲开,扬起的手掌依然被瓦砾刺伤。
他自瓦砾飞来出看去,知道明月楼顶定然有人。便飞身而起,直朝明月楼顶而来。洛怿涵见状,未及着面罩之人看清,已飘身而去,藏于他出。着面罩之人四处找去,不见洛怿涵踪影。
正待洛怿涵飞身而去救这青衣妇女时,却见已有两个蒙面人自城外飞身跃进,直奔向这青衣妇女。瞬间,已有二三十持刀之人围攻而上,那两人各自挥剑,保护着那青衣妇女。
那两人功力虽好,剑招虽快,可几十人围攻而上,两人又要保护那青衣妇女,稍有分心,三人便会遭不测。而那青衣妇女因方才之伤,此刻已是面色惨白,左肩鲜血大流不止。
洛怿涵见状,飞身而去,忙对那两个蒙面人道:“先带她离开。”说着,挥动玉箫,迎向围攻而上之人。
那两个蒙面人相互对望一眼,二人扶起青衣妇女,施展轻功离去。
见他们已安然离去,洛怿涵不再恋战,飞身而起,眨眼间,便已消失在星月城。
洛怿涵离开星月城,忙追向青衣妇女及两个蒙面人。一则,青衣妇女伤势严重,一路跟去,可保护他们周全;二则,他已知道那两个蒙面之人正是关芷柔姐弟,他想弄清青衣妇女他们究竟何人,何故如此关心青衣帮之事。
随着地上血迹,他一路跟着他们三人来到十里之外的一个小宅子里。洛怿涵悄然藏于窗外。只闻屋内一女子哭着道:“娘,您千万不能有事……”那声音正是关芷柔。
青衣妇女轻声道:“傻丫头,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阮启方恨声道:“若不是阴险之人使用暗器,您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青衣妇女道:“好在银针没有淬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关芷柔道:“若不是洛怿涵,方才我们真是难以脱身。”
阮启方道:“洛怿涵绝顶聪明,可能已知道是我们,所以才出手相救。”
关芷柔道:“我会找时间向他解释清楚的。”
“何不现在就让我知道!”洛怿涵推门而进。
三人一惊。
关芷柔看着洛怿涵,道:“我早知瞒不住你。”
洛怿涵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未及关芷柔回答,那青衣妇女道:“公子救命之恩,老身没齿难忘。”她看着洛怿涵,道:“只是有些事,你不知道反而对你没有伤害。”
阮启方补充道:“洛大哥,你且放心,你我皆是同一条道路上之人,所做之事也是相同。”阮启方所说言辞诚恳,令人难有丝毫之怀疑。
洛怿涵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多问。”
关芷柔看着洛怿涵,轻声道:“终有一天,你都会知道的。”
洛怿涵道:“那我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再听你细说。”
关芷柔轻轻地点了点头。
青衣妇女道:“洛公子今日去星月城,莫非是也发现绿衫湖潭底直通道星月城地窖?”
原来那夜在绿衫湖正是青衣妇女及关芷柔姐弟。那夜他们也发现了潭底秘密。
洛怿涵点头道:“只是星月城太大,城内防守严密,要找到带玉使者被藏之地,并非易事。”
青衣妇女道:“老身亦是多处打听,才闻得星月城的观星楼素来是星月城最为重要之所,看守极为严密。想来楼内定然另有玄机,便闯进去欲一探究竟,哪料其内竟暗布多重机关,稍一触碰,便会葬身于内。”
青衣妇女叹道:“都这么久了,不知道那几位带玉使者是否安然无恙?”
洛怿涵道:“前辈放心,以晚辈之见,他们抓走几位带玉使者,无非是为了得到青玉片。”他道:“只要几位带玉使者不交出青玉片,他们便不会有事。”
阮启方道:“他们会不会经不住严刑拷打,交出青玉片啊?”
“不会!”青衣妇女斩钉截铁道“青衣帮带玉使者个个都是铁铮铮的英雄好汉,一生使命便是保存青玉片之完整。他们的帮主既然任命他们为带玉使者,便是相信他们个个定然都能与青玉片共存亡。”
洛怿涵见青衣妇女如此肯定青衣帮带玉使者,便也不忍心将带玉使者与星月城勾结之事说出来。
关芷柔轻声道:“放心吧,娘,他们一定会没事的。”她道:“青衣帮也一定会度过难关的。”
青衣妇女叹道道:“但愿青衣帮几百年基业不会因此而受损。”她双目含泪,颤声道:“而他,若人间天上有知,也不会失望。”
阮启方安慰道:“娘,一切都会好的。”
见他们这般反应,洛怿涵猜想他们三人定然与青衣帮有着莫大渊源,只是他们此时不愿透露自己身份,而自己也不便多问。
洛怿涵道:“前辈放心,洛怿涵定会救出带玉使者。”
青衣妇女叮嘱道:“星月城内凶险难料,你一定要小心。”
洛怿涵道:“我会的。”
关芷柔道:“我与你一块儿去。”
洛怿涵道:“令堂伤未痊愈,你与阮兄弟先在此好好照顾她。”他轻声道:“我会没事的,等我的消息。”
关芷柔轻轻地点了点头。
洛怿涵言罢,便飞身离去,消失在夜空中。
看着洛怿涵离去的身影,关芷柔双目中尽是不舍和担心。
青衣妇女见状,问道:“芷柔,你喜欢他?”
关芷柔娇羞颔首不语。只是盯着洛怿涵离去的方向,很久很久。
阮启方见关芷柔神情,亦是半晌无语。
洛怿涵回到客栈,正好看见叶枫也在,便问道:“
月朗风清,白纱笼夜。
扬州城外,密林广布。
夜幕之中正有一行人急速奔行,他们个个身着红衣,手持大刀,正是扶桑赤炎神宫的赤炎死士,此刻正在为首一人带领下来到密林之内。
密林里正有一着面罩之人,此人正是在星月城内发射银针之人,众赤炎死士一见着面罩之人,忙躬身道:“拜见主人!”
着面罩之人道:“洛怿涵可能已知带玉使者关押之地,千万不可让带玉使者被洛怿涵救走!”
为首一人道:“洛怿涵身手了得,若她强行救人,我等是否格杀勿论?”
着面罩之人道:“不可!”又道:“洛怿涵知道一些重要事情,对我们还有用处。”
正在这时,一女子翩然而至,跪拜在着面罩之人面前,道:“月娘拜见主人!”
着面罩之人一见月娘,“啪啪”两掌掴在她的脸上,你喝道:“你是如何办事的,竟能被洛怿涵查到带玉使者关押之地?”
月娘忙道:“月娘该死,望主人赎罪!”
着面罩之人道:“若不是你看押无力,陈梁皓就不会被洛怿涵发现,他们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