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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老人都摇了摇头。
华疾风道:“我等遭人毒手,醒来时便只有凌长老,陈长老,司马长老和老夫四人在这密室下的地窖内。”
司马宣声道:“用此卑鄙手段抓我们来此,无非是打青玉片的主意。却哪知这青玉片关系青衣帮生死存亡,早在我们出发前已经藏于他处。”
华疾风道:“他们百般拷问,却毫无所获,陈长老和凌长老不堪受辱,趁其不备,投水自尽,三日前忽又将我们从地窖转移至此。”他冷笑一声,道:“也不过是徒劳。”
洛怿涵心中感慨:“青衣帮带玉使者果然个个俱是是大义凛然的英雄,舍生取义,令人敬佩。他忙道:“两位前辈,此处不可久留,我们快走吧。”
说着,洛怿涵解开一仆人的穴道,问道:“说,如何才能不碰机关出去?”
那仆人带着恨光看着洛怿涵不作言语。
洛怿涵见状,挥手封住那人死穴,喝道:“我已封住你的死穴,你若不说,便是死路一条!”仆人吓得一颤,战战兢兢道:“每面墙壁上都有一烛台,转动烛台,便可安然无恙出去……”
洛怿涵恐其陷害,洛怿涵以箫抵住那人咽喉,道:“你走前面!”
那人便走在前面,每经过一面墙,边转动烛台,启开墙壁,三面墙壁一开,果然不碰机关安然出去。
三人刚至观星楼门口,瞬间,已有二十条劲装大汉持械围攻而来。
为首之人正是星月城城主月娘。
月娘一声令下:“给我拿下!”
二十人齐齐攻上,誓欲将洛怿涵三人困死,二十人个个高手,手中兵器挥舞迅疾,招招只寻三人致命处探去。
洛怿涵挥动白玉箫,势若利剑,威力不减,两个青衣帮带玉使者武功虽高,可两人被关押多日,浑身旧伤未愈,紫珍珠之毒亦是刚刚解去,体力稍作恢复。二十人群攻而起,即便是绝顶高手,亦是难以撑住多久。
众人都过数招,两个老人已是多处受伤。
见此情景,洛怿涵飞身而起,手中玉箫直取向月娘。月娘双手挥剑袭来,两柄剑剑风虎虎,迅猛无比,洛怿涵运功十成,连挥白玉箫,只耍出片片白光,只与月娘双剑相斗。
月娘见状,怒喝道:“好个贼人,今日老娘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两柄长剑幻化数道剑花,向洛怿涵绕去。
却说这月娘乃是昔日扬州名门之后,其父母均是江南一带剑道高手,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父母亦遭仇人所害。月娘小小年纪,便暗下决心要苦练剑术,以报父母之仇,她四处拜师学艺,后来投于扬州绝剑马氏门下,十几载春秋消逝,她已习得一身精妙剑术,以两把夺命双剑终把仇敌杀死。
后来,叶北堂在江南拓展势力,于扬州所建星月城为其所据之地,月娘因早年已拜叶北堂为干爹,故而星月城城主之重任便交于月娘之手。
只是月娘嫁于马家少爷之后,二人常年口角不和,争吵不断,月娘因此变得放荡不堪,在外偷人养汉,名声渐败。
今日洛怿涵公然自星月城救走青衣帮带玉使者,月娘便觉得在她脸上打了一个巴掌,令其愤怒不已,两柄夺命双剑便使得威猛万分,欲将洛怿涵劈死。
可她哪里知晓洛怿涵的身手亦非普通常人,便是一把翡翠白玉箫,已胜过百千刀剑。一时间,月娘招架不住,一招不慎,竟被洛怿涵击飞手中双剑。
洛怿涵以箫抵住月娘咽喉,大声道:“还不叫他们住手!”
月娘慌忙喝道:“住手!”
那些劲装大汉闻听主人所言,这才各自停手。
洛怿涵向月娘道:“安排三匹快马,先送青衣帮两位前辈出城!”
月娘慌忙吩咐道:“照办!”
立时便有人牵着三匹枣红良驹而来。
洛怿涵道:“两位前辈快快上马,先行离开。”
见两位老人迟疑不动,似是担心洛怿涵涵安危,洛怿涵道:“前辈放心,洛怿涵稍后便到。”
两位老人这才各自上马,马蹄尚未扬起,白光一闪,却见两枚银针飞射而来,银针射向两匹红马,两位老人眼疾手快,拉动缰绳,迅疾调转马身,才避开银针,银针插入一旁的柱子上,顿时柱子倾倒,房屋坍塌。
瞬间,只见一人自城外飞身而入,此人正是那日着面罩之人。
面罩覆面,难以看清其真面目。
月娘慌忙道:“主人,救我!”
月娘语声方尽,那着面罩之人,便是右手轻扬,瞬间已是数枚银针直射向她的咽喉。
月娘只说了句“主人,你好狠”便倒地身亡。
洛怿涵见状,一阵惊诧。
那着面罩之人命令变装着嗓音,大喝道:“全都不许放过!”
那些劲装大汉各自持械再次袭来。
洛怿涵厉声道:“就凭你们!”说着,他挥动玉箫,直直迎了上去。看着两位老人随时有生命危险,洛怿涵手中玉箫瞬时化作锋剑利刃,威力更胜方才。
果然不出片刻,那些劲装汉子已是被洛怿涵个个击倒,两位老人虽各自受伤,但也不重。
洛怿涵飞身朝那着面罩之人而去,意欲一探此人究系何人。她展开身形,聚力于翡翠白玉箫,誓欲那着面罩之人来个生死搏斗。
着面罩之人见洛怿涵飞身而来,他双手齐挥,自袖口飞射出百十枚细细银针,银针带着刺目寒光,若密雨齐来,洛怿涵稍一迟疑,便会立时死于这密密麻麻银针之下。
她旋身一转,避了开去,再欲追将而去之时,着面罩之人又再射出银针,向洛怿涵袭去,他趁洛怿涵躲避之际,慌忙飞身逃走,消失不见。
洛怿涵无心再去追他,想着青衣帮两位长老尚在星月城内,因怕节外生枝,便决定先将他们二人送出城区,带到扬州分舵后,再作打算。
于是,洛怿涵便与两位老人各自上马飞奔出城。
日已西落,余晖尽洒。
三人驾马滕飞数里,此刻已奔至扬州城附近的一片树林间。三人刚下马稍作歇息,只闻一阵风声呼啸,树林四处鬼魅般蹿出百十人,个个红衣蒙面,双手握刀,神情装扮极是吓人。
百十人如铜墙铁壁般将洛怿涵等人死困其中。
司马宣和华疾风齐声惊道:“扶桑武士。”
忽然,又有两人自林间飞奔而来,却是关芷柔姐弟。
两人齐声道:“怿涵,我们来了!”
洛怿涵笑道:“我知道你们不会丢下我!”
关芷柔娇喝道:“你到底惹闯了什么祸,竟然有这么多人找你麻烦?”
洛怿涵笑道:“关姑娘若想此刻脱身,已经来不及了。”
关芷柔道:“既然如此,就只好赌上命了。”
阮启方道:“这么多扶桑武士,我们可有胜算?”
落怿涵笑道道:“没有!”
阮启方道:“看来今夜我们必死无疑了!”
“不错!”其中一个红衣人大声道“交出翡翠白玉箫和青玉片,给你们留个全尸!”
关芷柔道:“果然还是冲这天下二宝而来!”
洛怿涵道:“你等究竟受何人指使?”
红衣人道:“废话少说,要么交出二宝,自刎而死,要么就被我们乱刀砍死!”
洛怿涵道:“好大的口气!”
一语甫毕,身形游走,已使出两招。
关芷柔姐弟相继拔剑而战,两位老人亦是各自运功出击,却也不弱。数百人将洛怿等六人团团围住,数百把大刀刀光刺眼,摄人心魄。六人若是稍有不慎,众刀砍下,必定被砍削成肉泥。
几十招拆过,任洛怿涵等人武功再高,终难以寡胜众。更何况洛怿涵赤手空拳,手无寸铁,两位老人又身负旧伤,关芷柔姐弟武功虽好,却哪里抵挡得住这么多人进攻。六人渐觉吃力,连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难。洛怿涵抽出白玉箫与大刀相搏,直撞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原本阴森漆黑的树林,此刻一片刀光剑影飞舞,兵器相碰之声传出数里。
又是百招拆过,红衣蒙面人等虽死伤无数,可洛怿涵等六人也各自负伤,再战下去,六人必死无疑。
“何方狂徒,竟敢在扬州城内造次!”
语声落尽,瞬间,已有数百十名青衣装扮之人迅速奔来,众人各持兵器与红衣蒙面人而战。为首之人乃是姑苏带玉使者凌严和一个年约五十,双手各持银环的银袍大汉。
银袍大汉道:“司马长老,华长老,我们来晚了!”说着,青衣帮弟子各自拔剑,在两位老人身旁,一边作战,一边保护他们。
司马宣和华疾风齐道:“旭掌门和凌长老来得刚刚好!”
洛怿涵等人亦是暗中称喜。
这旭明驰正是浔阳银环派掌门人。此人曾任青衣帮副掌门一职,虽已脱离青衣帮自立门户二十多年,但其仍心系青衣帮,对青衣帮之事,已是当成自家之事。而青衣帮弟子依旧尊称其为“副帮主”
旭明驰练就的一对夺命银环,坚若磐石,利若双刃,威猛无比,在江湖中令人闻之丧胆。
旭明驰挥动双臂,银环疾飞,直击向扶桑武士,势若开山烈石般威猛异常,令扶桑武士们招架不住,死伤大片。凌严虽身体刚复原,但其功力却也丝毫不弱,挥拳出掌,威猛十分。
一时林间,兵器相搏,刀剑映月,诡异异常。
青衣帮弟子个个武功高强,与扶桑武士相斗,丝毫不弱。可扶桑武士均是亡命之徒,招式阴险毒辣,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波将近,一波又再袭来。
片刻不出,扶桑武士死伤大半,青衣帮弟子亦是伤得不轻。两位带玉使者已是浑身刀伤,再战下去,必然丧命。
正在这时,一阵紫影袭来,却是萧云姝带着云姝宫之人前来相助。
关芷柔喜道:“萧宫主!”
萧云姝微微一笑,双掌拍起,威力迅猛已极,三两招之内,竟将扶桑武士击倒一片。只是萧云姝功夫虽好,击倒一批扶桑武士,却有再来一批,源源不断,阵阵围困,却也令人难以招架。
况且,以寡敌众,难有胜数。
见此情景,洛怿涵忙飞身至旭明驰旁,道:“旭副帮主,你先保护两位长老和青衣帮弟子离开,此处交给我们便是!”
旭明驰道:“你等为救我青衣帮而身陷险境,青衣帮兄弟怎能弃而不顾!”
洛怿涵道:“不必担心,我等自有办法脱身!”他又对关芷柔姐弟道:“烦请两位随同护送两位带玉使者离开!”
阮启方道:“洛大哥不走,我们也不会走!”
关芷柔一边斗,一边也说道:“我们与你生死与共!”
洛怿涵心生感激,笑道:“我轻功了得,还怕我脱不了身?”又道:“快保护他们离开。”他看着关芷柔,轻声道:“你们一定会帮我这个忙的,是不是?”他附在关芷柔耳朵上,像是在叮嘱什么事。
关芷柔点了点头。
见关芷柔不舍的眼神,洛怿涵忽然道:“芷柔,早晨之事,还望原谅!”
关芷柔道:“我没放在心上!”
洛怿涵道:“那就好!”他又向萧云姝道:“萧宫主,烦请你护送他们离开扬州城。”
萧云姝道:“你想死在他们刀下?”
洛怿涵道:“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