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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能跑掉。
“不行,他们就是抓你,若你被抓了定是凶多吉少,我留下,或许他们会拿我当人质来让你自投罗网,快,来不及了。”翠儿也看出这些人的目标就是小菊,只是不知到底为何,也来不及细想。
小菊眼中含泪,大声的叫道:“救命啊,救命。”
果然路上有些人看到,只是如今那些人亮出兵器谁敢上前,只远远的躲着,有些良心的跑向不远处去喊救命。
几人将翠儿打晕,正要退走,沈浣已经赶来了,来不及多想,纵身一跃拦住这些人的去路:“把人放了。”
沈浣看着生死不知的翠儿心中大急,那伙人见势不妙,留下几人断后,又有几人带着人退下,沈浣迎上前拎起裙摆将一人踢飞,吓了众人一跳,这样一个看似较弱单薄的小娘子竟有如此身手,实在让人惊讶。
几人面面相觑,使了个颜色,如今已经暴露,又值非常时期,实在不便久待,边打边退方为上策,沈浣当然不会让几人逃走,又竖手成刀将一人打晕,那些人身手不错,但是遇到了沈浣也只有挨打的份,这姑娘的拳头硬,动作快,让人防不胜防。
不便久战,沈浣已经带着小菊向另一伙人离去的方向追去,果然在不远处看到奔跑的几人,沈浣飞身上去,她顾忌着小菊,出手也是狠辣,这伙人看出小菊是个弱点,就攻向她的方向,几次差点伤到沈浣,而翠儿仍然在两个歹人的手上,没有发出声响。
本是要击败了几人,谁知又钻出两个黑衣人,这两人的身手比之前那群好很多,他们将人接过手,并不恋战,快速的离开,沈浣被人缠着,只得一阵急攻,之后就遇上了三位皇子阿哥。
心中挂念着翠儿,沈浣哪有心思与人说什么话,将小菊送回到张婶身边,顾不上安慰两位吓傻的长辈,她转身去找翠儿了。
走到偏僻无人之处,沈浣坐下闭目静气,翠儿身上有自己特制的香料,平时不显,若是人丢了,那香料就会成为寻人的好东西,当然,前提是这人的五感胜于他人百倍。
微风送来空中的气味,因为修炼异能,五感早已不同于常人,即使细微的差别都能被她察觉,睁开眼睛,沈浣径直穿过一条小路,眼睛幽若寒潭,望不到尽头,若是顾修文在定会发觉沈浣这是真得生气了。
沈浣脚程很快,循着气味到了一座宅邸,这房子高墙深深,周围并无邻舍,看上去主人家似乎深居简出,沈浣知晓气味到这里消失的,可见定是在这里,她不敢耽搁,五指成爪,攀上高墙到了院内
。
进了院内藏身在一棵树后,沈浣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凝神细听,只觉得一阵阵琴音入耳,虽然隐隐约约,但能听出弹奏者技艺倒是娴熟,不过她曾听过顾修文的琴声,这曲子里倒是并未有什么感情,反而带着一些阴冷。
沈浣本来穿的是浅绿色的衣裙,在树下倒是不扎眼,撕了一块布将脸蒙住,她向着后院走去,小心避过巡视的护院,到了琴声之处。
“小姐,您用些点心吧,您已经一日未曾用膳了,饿坏肚子该怎么办?”一个尤带着童音的小丫头关切的说。
“你放下吧,我吃不下。”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听上去有气无力,仿佛带着一股厌世。
“小姐,双儿求您了,奴婢知晓您还在怪舅爷如此狠心,趁着老爷病逝将您送来这虎狼之地,但是您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咱们家就靠您了。”叫双儿的小丫头哭着说道。
“是我不好,不该引狼入室,害了我家爹爹,谁曾想表哥和舅舅竟都是如此狠心无情的人,我刘家的家业被尽数占去,又气的爹爹一命呜呼,我是刘家的罪女,不如随着爹爹一同而去吧。”
这女子正是刘员外的女儿刘雅致,昔日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千宠百爱的娇女如今竟是被自家亲舅舅一家卖作瘦马,又被人买了说是送去伺候贵人,这几日就尝尽了人生百态。
“小姐,不怪你,谁知道人心难测,舅爷一家藏的太深了。”双儿也含恨说道。
两人说到悲处,又是一阵痛哭,为自己如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况担心,为这凉薄的亲情而痛心。
主仆两人正在抱头痛哭时候,突然一阵声响传来,两人抬头看着眼前的蒙面女子,惊得双儿要喊出声音,只听到一阵凉凉的声音传来:“不要叫,我不是坏人。”
说完,将面纱拉开,刘雅致认出了来人竟是熟人,惊得说不出话,这不是上次那位举人老爷的未婚妻子吗?怎会在这里?
“你,你不是?”刘雅致还未说完,沈浣就点点头道:“刘姑娘,咱们在锦绣布庄见过一面,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为何在此?”刘雅致对她印象当然深,毕竟因为一些原因,她格外关注这女子。
“我妹妹被人抓到此处,我跟踪而来。”沈浣简单说道。
“你竟是如此胆大,你可知此处戒备森严,若是被抓到,你就凶多吉少了,不如你快快出去,找官府人来也好。”刘雅致急急的催促沈浣离开。
“来不及了,我已经让村里长辈报官了,但是我担心迟则生变,还请姑娘告知我这里的情况。”沈浣说道。
“我也不知这是何处,隐约见过一女子,年岁有些大了,人称三娘,她用面纱遮住面容,声音有些沙哑,个头有些高,似乎是三十多岁的年纪。”刘雅致细细的回想。
“三娘。”沈浣低低沉吟,片刻后,仿佛想起什么:“三娘。”
她想起了上次追踪的那群人贩子中有一女子被称作三娘,相似的年纪,身形,又认得小菊,难道那人逃出来了,若是这样,她对小菊穷追不舍倒是有了理由
。
“怎么,沈姑娘认识此人吗?”刘雅致几经磨难,如今倒是成长不少。
“或许认识,你可知道这里有没有被关押其他女子?”沈浣又问道。
“我们主仆轻易不能出门,日日的饭食都是有人来送,我却是不知,不过听双儿说道这两日老是听到女子的哭声,而且看护院都是来去匆匆的,仿佛有什么急事?”刘雅致仔细回想。
“在哪个方向传来的哭声?”沈浣抓住这点问道。
“是院子的东南角,那里奴婢不能去,咱们刚到这里两日,那次奴婢去院子里拿些衣物,隐约听到哭声,一转身那三娘就站在奴婢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吓死奴婢了,她告诫奴婢不可四处跑动,奴婢就不敢再出去了。”双儿小丫头又说了几句。
沈浣点点头,说道:“多谢两位,我先去查探一番,两位先藏起来,待官府人来了,就能得救。”
刘雅致苦笑道:“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我如今卖身契都在别人手中,即使官府来了,也不过是送回被卖的地方,哪里还有家人啊,孑然一身,倒不如死了算了,只是可怜我这个小丫头,跟着我受了不少苦。”
沈浣不知该说什么,彼时相见,对方是富贵人家的娇女,如今落得此番境地,也让人唏嘘的很,只能道:“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看你的情形,定是遇到难事,你保住性命,定是会有脱离困境的那一天,若是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是沈浣一直活下去的信念,人死如灯灭,能生何必去想着死。
只是此时不是说话的时候,慢一分,翠儿就危险一分,她只好告辞离开,说是让对方等着,自己会想办法救她的。
刘雅致主仆并不相信一个弱女子有何想法,但是看沈浣单枪匹马闯进来,或许有什么不得了的本事,心中也存着一份念想,故而真的听了她的建议用了点心,填饱肚子,养足精神。
不提两主仆的心思,沈浣已经到了院子的东南方向,那里是一座看上去朴实无华的小楼,前面只有一条小路,又有树木遮掩,看上去仿佛被遗忘似的,此时已近酉时,天色暗了下来,更是为这座小楼添了几分阴森。
沈浣趴在地上,细细的倾听,片刻后,仿佛有些困惑,这地方的确有些不对,躲到一角,她似乎看到楼上有几位姑娘在跳舞,几位衣着暴露的女子手执木棍,但凡有不对的,棍子狠狠的敲在了人的身上,面容娇美的姑娘不敢声响,又打起精神动作。
另一个房内闭目养神的是位青衣女子,她的面容被遮住,看不清楚,但沈浣立刻认出这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桑三娘,上次这人被抓了,为何如今好端端的在扬州,甚至竟光明正大的又做这些事情。
沈浣不傻,当日李卫语焉不详,看来其中必有隐情,如今这人并未被诛,可见其背后之人或许与官府有牵连,或许即使如今官府来了,首恶也未必找的出,估计捉的就是些小喽啰。
沈浣想到这些,心中也是定下决心,得快些将翠儿救出,也得寻个法子将事情了解,否则经过这此他们定会将注意力转移到顾家庄上面,到那时敌暗我明,就麻烦了。
经历了末世,如今只愿过太平日子,也不愿意双手沾满鲜血的沈浣有些犹豫了,如今该如何处理呢,让她打架还可以,若是动脑筋,估计真的有点为难了。
第86章 □□(四)()
沈浣正左右为难间,只听到桑三娘问着下方站的一人道:“事情办得如何?”
“三娘,是我手下人无能,只抓住一个,你说让找的那位姑娘,被人救走了。”那人说话有些垂头丧气。
“什么?”桑三娘听了,站起身,不敢置信道:“你们那么多人竟还抓不住两个姑娘,你们是吃什么的,那个救了人的是何身份?”
“这个尚未查明,只知道是位小娘子,实在是兄弟们大意了,哪曾想竟有高人相助,而且还有兄弟失踪了,我这不急着回来先找你想想法子,上头之前一再告诫莫要在此关头惹事,只需将如今的这些姑娘好就行,哪知咱们竟是闹出如此大的事情,我担心万一被查到,咱俩就都玩了。”那男子说道。
“呸,你担心,哼,当初你比谁都嚣张,如今竟是仿佛缩头乌龟了,再说如今顶顶贵的贵人都来了,也不过是几句不轻不重的斥责罢了,咱们怕谁?我桑三娘这辈子没栽过这么大跟头,我的脸被毁了,我的声音也变成如今的样子,我没什么好怕的,那丫头,我要她死。”话语间的的寒意让人忍不住打个寒噤。
男子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问道:“要一个乡下丫头死倒不是一件难的事情,三娘,如今上头让咱们低调些,咱们也要小心行事,那被抓到的小姑娘姿色也不错,如今正是缺货的时候,不如让她补上吧。”
桑三娘听了,眼睛一亮:“这个主意好,那丫头的位置也有人顶上了,如今我们暂时收手,听说贵人又有需要了,人实在不够了,上次咱们的家当被毁掉不少,如今只能省着用了,我前两日买了一个姑娘,听说也是家道中落的大小姐,之前腾不出手去,待过了今日就可以了,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情倒是刚烈些,正好省了我一番功夫了,待将贵人伺候的开心,我再回头收拾那丫头,至于咱们抓的那个丫头,今晚先关在地牢里饿她一晚,待明日一并收拾,过几日必然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如小猫。”
“好好,三娘的手段咱们都知晓,那就没您不了的,任她再是贞洁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