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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巧如小猫。”
“好好,三娘的手段咱们都知晓,那就没您不了的,任她再是贞洁刚烈,最后还不过是随您想让她做什么就让她做什么。”男子连连恭维,终于将桑三娘哄得开心了。
沈浣听了,心中稍安,听此话语,翠儿应是尚未受什么苦,不过也耽搁不得,必须先找到地牢,想着这些,她身形一闪,跟着那位男子离开了
。
男人别了桑三娘,哼着小曲下了楼,走到了一楼并未停下,只是进入一间屋子,沈浣不敢跟的太紧,只是站在隐蔽之处不错眼的看着,果然这人并未出去,只是在地板上来回走着,最后在一块石头处停下,又不知按到何处,几块地板迅速打开,出现能容纳两人的洞口,那男人踩着石阶一步步的下去,不一会只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沈浣数着脚步声,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进入才发现这里又深幽又暗,石壁上隐隐约约的燃着灯,她耳力极佳,早知晓入口无人,沿着道路向前走,听到前方似乎有声响,她加快脚步,果然拐角处一片灯火通明,正是方才那位男子,这人和另外几位精爸怂底呕埃舳隙闲矗骸靶值苊牵量嗔耍岣绺缢托┚迫夤础!
“多谢赵哥了。”其他人感激的声音传来。
“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言谢,这些人都还老实在吧?”叫赵哥的人问道。
“那可不,到了这里谁还不敢乖一些,若非上头一直吩咐,咱哥几个真想。。,嘿嘿。”余下的话不必多说,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懂得。
“嘘,这话可不敢乱说,若是被三娘听到,小心你们的命根子不保。”那赵哥赶紧拦着几人。
几人显然知道三娘的厉害,果然停住话,说道:“这些姑娘们姿色都是不错的,显然是为贵人备的,咱们也就是说些玩笑话。”
“玩笑话也不可乱说,如今可是要紧时期,行错一步咱们的性命也不保了,莫要起不该起的心思,管不住自己的人咱也救不了。”
赵哥见好就收,笑道:“待过了这阵,上头必有赏钱,到时候找什么样的没有啊,大家说是不是?”
如此一番软硬兼施,果然那几人神态更加的信服了,纷纷恭维赵哥。
说了会话,赵哥看着几个屋中的姑娘,说道:“这些都是被卖过来的,小心她们自尽,方才送过来的醒了没?”
“尚未,刚才我们查探过了,似乎一动不动。”一个人说道。
“奇怪,再等等,若是半个时辰还没有醒来,你找人看看。”那赵哥沉思片刻又说道:“还有,醒来了先吓唬一番,不要给她送吃的喝的,让她先破破胆子。”
这事情他们做惯了,自是点头应好,赵哥巡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沈浣并未跟着离去,她想起方才这人说待会有人送酒菜过来,就在洞内等着。
石洞内是几人说话的声音,沈浣听着,果然不一会就听到有人下来,是个身材瘦小的小厮,一身粗布衣衫,提着大大的食盒,虽然脚步沉重,但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沈浣快速闪到这人眼前,小厮吓了一跳,刚张口,就被她一掌击倒。
沈浣扒了这人的外衫套上,又将脸蛋涂黑,戴上那人的帽子,又打量那人片刻,将那人的下巴打开,果然舌头被人割掉了,她将头发重新弄一番,低下头,低眉顺手的模样和小厮竟是有些相像。
手中提着食盒,沈浣扮成的小厮向着前方走去,看守的人正在玩骰子,哪有空顾及这个小厮,自顾自的在吆五喝六玩的兴起,沈浣低头将酒菜摆上,那些人不耐烦的将她推到边:“去去,别挡着光了,小哑巴
。”
沈浣装成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战战兢兢的退到一边,看着几人吃了酒菜,不一会,这群人仿佛睡着了似的,动也不动。
沈浣上前,推了推一人,看人不动,拿起那人腰间的钥匙向前走去,这个地牢有几间房子,房子上方仅有一扇窗户,小小的,就连人都看不到,沈浣停在一间房子前,拿出怀里的钥匙开了门,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动不动昏睡着的翠儿,她冲上前将翠儿搂在怀中:“翠儿,醒醒,翠儿。”
翠儿仿佛睡着一般,沈浣早已摸到她的脉搏,放下心来,又拿出一个药丸给她服下,不消片刻,翠儿就醒了:“阿姐,你来了。”
“是啊,你如今感觉如何,可有不舒服的地方?”沈浣问道。
“有点头晕,阿姐,这是哪里?”翠儿此时注意到了自己身处的地方似乎不太妙。
“你被人抓到此处,还记得上次抓住小菊的那伙人吗?他们盯上了小菊,本是要抓她的,不过你帮了她。”沈浣简单说一下情况。
“怎会如此,阿姐,上次那伙人不是被李卫哥他们抓住了,难道是?”翠儿想起了某些可能,心中一跳。
“对,这事情不简单,若是不能妥善处理,估计整个顾家村都会遭殃,那些人心思歹毒,又和官府有勾结,若是不能连根拔掉,咱们将永无宁日。”沈浣说道。
“阿姐,咱们该如何办?也是我们太粗心大意了,竟被人发现行踪。”翠儿懊恼道。
“哪里是你们的错,是咱们想的太少,唯独忘了这伙人的背景应该不简单,先不说这些,那群人已经被迷倒了,我先带你出去。”沈浣将无力的翠儿放在肩上,要带人出去。
出去后,翠儿将一人的外衫扒下换上,又戴上一顶帽子,问道:“阿姐,这些人怎么办?若是被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沈浣说道:“药效可以很久,估计一夜后才能醒来,我们出去得想个法子脱离这种境况,先出去再说,这里的情况都是未知,咱们不能轻举妄动,我听那桑三娘说的话,似乎他们最近被盯上了,倒也不敢大肆行动,估计能给咱们缓冲的时间。”目前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赶尽杀绝,毕竟这些人的底细他们还不知道,只有先到安全地方再说。
翠儿点点头,跟着沈浣转身离去,两人到了地牢前方,沈浣在墙壁上摸索着,方才她远远的看到那赵哥就是如此做,果然不一会就找到了,两人出了地牢,沈浣带着翠儿沿着原路逃了出去,远远的看到了园中的一座小楼,她眼中微暗,想起之前见过的主仆。
她承诺说带两人离去,此时自己逃走的话,那两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她并非圣母,只是不愿失信于人,听那主仆意思是两人并非被掳,而是通过某种合法的途径被买来的,看来得尽快找到帮手解决此事。
出了那座宅院,呼吸着新鲜空气,让人心中一松,两人向着街市赶去,过了不一会,就看到隐隐约约的人烟,沈浣将有些疲惫的翠儿扶到一个茶楼,说道:“你先歇一会,那些人应是没有追上来。”
翠儿点点头,沈浣正要说什么,忽然一人的身形引起她的注意,居然是他。
此时暮色西沉,周围的行人脚步匆匆,唯有几人格外与众不同,为首之人,为首之人,容长脸、丹凤眼,无端多了几分清冷,正是她认识的那位四贝勒,胤禛。
第87章 皇子与兄长()
四贝勒为何此时出行,原也是因为宫中的那对尊贵无双的父子。
当今太子胤礽是皇父最宠爱的阿哥,原也是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自幼被皇父亲自教导,凤凰宝贝般宠着,才华武艺也是出众。
皇父喜爱嫡子,其他兄弟比他就成了草,太子高贵无匹,自小被人千宠百爱的对待,哪知年长后,或许因为兄弟们各个长大成才,或许因为某些不得已的猜忌,行事倒是有些荒唐,往年那位风华无双的太子愈发变得让人陌生,就连皇父的话都不愿听,父子两人闹了几次,最后都是底下人遭了秧。
这次,太子不知为何,或许是赌气,抑或真的自暴自弃,竟在皇父眼皮底下养了不少女子在身前,且他做的愈发有些过了,行宫内日日竟有女子的哭声,就连皇父都无可奈何,眼看着今日竟是独自出去,皇父更是大发雷霆。
胤禛因小时候被太子照应一段时间,两人私教倒是说的过去,总是比虎视眈眈的大阿哥以及下面那些狼崽子弟弟要得太子看重些,故而被皇上派出来劝说太子,最好让其回心转意,立刻变回昔日那位明事知理的太子。
胤禛领了任务,只得快马加鞭出去寻找,太子应是走的不远,听人说似乎到了附近的画舫,四贝勒眼中冷光闪现,只得说道:“走,去找他。”
画舫在不远处的河畔,精致的花灯已经挂起,走近一看,粉色的纱帘被风一吹荡起层层涟漪,又有缠绵动人的小曲传来:“那茶糜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
画舫外是太子的侍卫,四贝勒挥退来人,进了舱内,伸出手阻拦了太监刘柱的问安,看向软塌上的那人,一身墨色外袍,内着绣着木槿花的里衫,素来尊贵傲气的面容今日竟仿佛带着些疲惫,手指敲打着桌面,闭目听着小曲。
似乎听到声响,胤礽睁开眼睛,他挥挥手,伺候的人以及唱曲的女子都悄悄退下,如今整个画舫就剩下兄弟两人。
胤礽如今已近而立,唇边续着胡须,幽深的眼睛看着四贝勒,里面的光彩让人心惊,半晌方笑道:“你怎么来了?”
“二哥,我来接你回去。”胤禛心中一叹,说道。
“回去,如今我还有何处可回?”胤礽叹道。
“父亲在家里担心你呢。”胤禛说道。
“会吗?他不会的,他已经厌了我了。”胤礽喃喃自语。
“二哥慎言,皇父在家等你,二哥,你醉了,跟弟弟回去吧
。”四贝勒高声打断他。
“不,我不回去,老四,你知道吗?有些人的命早已注定,而我即将迎来注定的结局。”
“二哥,究竟在说什么,可是身体不适,跟我回去歇息吧。”
“哈哈,老四,你肯定知道哥哥说的是什么,或许你们所有人都看透了,只有我,只有我,看不透,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叔公被捋了官职,奶兄也被逐出去了,我将来又是怎样的呢?”此时的太子面色惶惶,哪有昔日的尊贵模样,果然人世沧桑巨变,让人痛惜。
“二哥,你不同,你是大清朝的皇太子,是皇阿玛最看重的儿子,你莫要胡思乱想。”胤禛安慰道。
“是吗?我还是皇阿玛最看重的儿子吗?我还是吗?”胤礽喃喃道,说到最后竟跌跌撞撞的站起,可见之前喝了不少酒。
“二哥,走吧,回去吧。”胤禛扶着他。
太子低下头,并未说什么话,半晌抬起头道:“老四啊,二哥快被逼疯了。”
说完,低着头,仿佛醉的睡过去了。
四贝勒看着有些陌生的太子,并未多说,只是将人扶起来走出去,果然在门口看到一直恭敬候着的刘柱,说道:“你家主子醉了,去备马车来。”
刘柱恭敬的称是,片刻后,一辆精致低调的马车稳稳的停下,黑衣劲装的男子沉默的跪下,待众人将人扶到马车上后,身后是一骑护卫,男子驾着马车向着黑黝黝的夜色中驶去,仿佛走进了未知而又深不可测的前方。
四贝勒看了许久,眼中的神色忽明忽暗,周围的随从畏于他素来的威严不敢上前,秋风渐起,四贝勒身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