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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更冷淡,一旦对她产生了负罪感就永远也不会消失,总会想方设法的折磨自己,让自己在痛苦中减轻负罪感,这种救了他的人而救不了他的心的做法是行不通的,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爱他珍惜他就如对亲弟弟般的爱和珍惜,为了能让他不留一点阴影完全的释怀,她不得不向他撒了谎,以后要如何面对汤爱雨,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了…。
第二天,精神颓废的夜枭送走了如沐春风的莫城、郎春香二人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中,一方面是因为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多,另一方面则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她关怀备至柔情蜜意的汤爱雨。
来到沙阳州一晃眼就有两个月了,金矿、铁矿和煤矿相继开挖,明的暗的都已在正常进行着。
“王大婶,我上次给你的煤球烧得怎样了?”夜枭对负责照顾大棚屋里的人生活起居的王玉娘问道。
“小姐,您可真是神人啊!您给的煤球可比柴好烧多了,经烧还不熄火,只要每天晚上加好了煤就能保持到第二天早上,可为我省了不少事了,其他人想问我要,我还舍不得给了。”自从被夜枭救起后,王玉娘和她的女儿柳青儿就一直跟着夜枭,也跟着郎春香称夜枭为小姐。
“王大婶,煤这东西在我们这儿可不是稀罕物,你忘了我们就是挖煤的人呀。”
“没有小姐您的同意,谁敢烧煤?也就我王玉娘有这荣幸。”王玉娘骄傲的说。
夜枭笑看着王玉娘和一旁默默打扫卫生不插言的柳青儿,王玉娘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微黄,一头长发被盘成妇人髻别在脑后,略淡的双眉下有着一双干练的眼睛,双唇薄而宽,说起话来就像贝壳似的上下闭合。柳青儿长相斯文秀气,一说话脸上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煞是讨人喜欢。王玉娘为人直爽,快人快语,柳青儿则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只会低头做自己的事,夜枭却很喜欢她们母女俩。
“夜枭,周总管那边前日来信说煤炉已经试烧成功了,可以大量生产了,要我们抓紧时间运煤球过去。”李一修说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我们这边也已做出了第一批煤球,明天就可以装煤了,我不仅要运往塞池还要运去予环。”夜枭大喜,总算可以在沙阳州赚第一桶金了。突然又想起什么,忙向王玉娘问起:“王大婶,我们的辣椒和土豆发芽了吗?”
“发了,还长得很好了,我每天都会精心照顾它们的,我知道它们是您的宝贝,我不敢大意的。”
“等过几个月它们结了果,我会亲自下厨给你们炒个青椒炒肉和土豆炖排骨,到时候可别把舌头给吃下去了,哈哈。”想起再过几个月就能吃到梦寐以求的家乡菜,夜枭不由的心花怒放。
夜枭在众人面前没有架子也不威严但却让人自然而然的尊敬,在熟悉的人面前不闹情绪也不抱怨,但每个人都知道她不开心。此时见她提起那两道菜就高兴的大笑时,屋里的汤爱雨、李一修和王玉娘母女都不自觉的开始向往起来能早日品尝夜枭说的那两道菜了。
“什么事让夜枭夜老板如此高兴啊?”一个声音从门外响起。
这个声音让李一修脸色一紧,迅速望向汤爱雨,汤爱雨在接到李一修投来的目光后,双眸里倏然燃起了熊熊怒火,起身来到了夜枭的身旁。而夜枭听到后,笑意也在眼中迅速消失,冰冷的寒意射了出来,只有王玉娘母女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门外。
一身宝蓝色的束流云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头发还是那样油光发亮,长相还是那般妖魅,半眯着的丹凤眼在见到没有戴墨镜的夜枭时一下全睁开了,眼里的鹰隼也瞬间变为了痴迷。
随同束流云一起出现的有五个随从,其中一个身材不高略显矮小,黑黄的皮肤,两道八字眉,单眼皮小眼睛,鹰钩鼻,厚嘴唇,众人一见到他就觉得怎么看怎么讨厌,倒不是因为他长得如何丑陋毕竟人的长相是天生的无法更改,而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睛,眼睛虽然小却泛着凶狠歹毒的光芒,使得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浓浓的嗜血之气。
夜枭依然坐着没动,调侃道:“束太子你不是答应我不来沙阳州的吗?怎么,堂堂一个太子也会食言?”
“哈哈哈…这次来的不是太子,而是一个平民百姓束流云而已,夜老板你怎可说太子食言了了。”束流云狡辩着。
“哼,油嘴滑舌…他是谁?”夜枭指着束流云身边的人问,她隐隐感觉这个人不简单,月牙镇的惨案恐怕只有这种浑带着血腥的人才能做得出。
“他是我的手下孙单百,怎么?你见过他?”束流云有些不解。
“孙单百?只闻大名未见其人了。”果然是那个屠杀月牙镇的凶手,夜枭看着这个孙单百,眼中的寒光不停的闪动着。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夜老板也会知道在下的名字,在下真是荣幸之至啊!”孙单百得意洋洋的说道。
夜枭看了一眼孙单百,便不再理会他,转而对向自己靠过来的束流云说:“束流云,我劝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否则。”
“否则怎样?”束流云高挑细眉,蛊惑人心的丹凤眼斜看着夜枭,满脸的挑衅。一进屋子他就发现莫城不在,没有了那块碍事的石头,束流云是不会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
“你来看这个茶杯,我数到三的时候它就会碎掉,如果你靠近我十步之内,你的腿就和这个杯子一样,你信吗?”
束流云半眯着眼,思考着夜枭说的话。要震碎这个茶杯必须要有很高的内力才行,而这个屋子里除了那个站在夜枭身边,身材硕长,长相平凡的人自己看不太透以外,其他的人根本不足为惧,便抱着试探的心情说:“我不信”
第六十一章 严惩孙单百(2)()
“为了保住你的腿,那你可要看好了,一、二、三”夜枭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砰’的一声,茶杯应声而碎。
束流云和孙单百见状大骇,孙单百忙四处张望,而束流云则是死死盯着夜枭身后的汤爱雨:“你是谁?”
“他是我的保镖,专门保护我的安全,以防我再被‘狼’咬。”夜枭含沙射影的说道。
“哼”束流云停住了靠近夜枭的脚步,在不远处坐了下来:“夜枭,我累了,给我安排一个住处。”
夜枭想了想说:“我这大棚屋外有一座茅草屋,你就先住哪儿吧。”
“你要我住茅草屋?”
“我说束流云呀,你既然不是以太子的身份来这里公干,那我也没必要以太子的礼仪来招待你了,况且你看看,我自己不也是住的大棚屋嘛,这里是灾区不是你的金銮殿太子府。”
束流云无言以对,只得带着随从们悻悻而去。
李一修在束流云走后连忙关上了门,对夜枭问道:“夜枭,你打算如何对付束流云?”
“我们现在还不能得罪他,他对我还有利用价值…你们先去忙吧,让我好好想想。”夜枭揉着头,有些心烦意乱。原本以为自己能在沙阳州好好做一番事业以便能迅速答到自己的目的,谁想束流云突然来访,看他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的了,那自己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些才行。
李一修和王玉娘母女鱼贯而行的出了大棚屋。
“哑巴”
汤爱雨没有反应。
“哑巴?”夜枭提高了声调,站起来面对面的看着他。
汤爱雨这才有了反应,看向夜枭。
“你怎么了?”
汤爱雨摇摇头。
“你认识束流云?”
汤爱雨还是摇摇头。
“那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杀人的眼神?”
汤爱雨垂下了泄露秘密的双眸。
“每次我一说中你的心事,你就连看也不看我了。算了,谁都有秘密的,你不想说我也不能勉强。今天晚上帮我一个忙,等到…。到时候好让我揍他一顿。”
汤爱雨听后在纸上写道:你若是想揍他,我来就是了,何须你来动手?
“不,我就是要亲自动手,如果莫城和红玉也在的话,他们也会亲自动手的。”
汤爱雨只得点点头,默许了夜枭的话。
夜晚宁静的可怕,可沙阳河的水面依然被月光照得波光粼粼,点点跳跃的水光刺射着人的眼球。
汤爱雨提着一个人来到了早已等候在沙阳河边的夜枭面前。
“我不要他被点穴,我要将他捆起来用布塞住他的嘴再用麻布袋将他罩住,这样打他的时候他才会知道痛,想喊又喊不出来想看又看不见的时候才会知道害怕,我要让他又痛又怕。”夜枭指着被点了昏穴的人,恶狠狠的说道。
汤爱雨毫无异议的一一照做,当一切都弄妥后,才解了那个人的穴道。
夜枭高高举起一根粗木棍向麻袋里挣扎的人劈头盖脸的一阵乱打,打得解气、打得痛快,同时也打得心酸、打得悲伤。
汤爱雨将打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早已不动弹的人连麻袋都没有解开就一同丢在了大棚屋旁的茅草屋边,又迅速的回到了夜枭的身旁,将满面泪痕低低哭泣的夜枭抱进了怀里。
“谢谢!”在身体上和心理上都发泄过后的夜枭终于平静了下来,发现自己在汤爱雨的怀里时,忙挣扎着离开了他的怀抱。不是不愿意依着他靠着他在他的怀抱里寻求温暖,而是她既然已经给了莫城希望,就不应该再给汤爱雨任何希望,要断就狠下心来断个干净,不然只会将事情弄得更乱,问题更难解决。
汤爱雨静静地看着夜枭,夜枭对他的躲避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从莫城离开那天起,夜枭就一直对他若即若离,即使两人天天在一起也是貌合神离,不似以往那般亲密。汤爱雨越与夜枭相处就越觉得她的辛苦,每天处理大小事物造成她身体上的辛苦,太多的压抑造成她心里上的辛苦,两个男人对她的表白更造成她感情上的辛苦。所以,他不想再逼她了,也不能再逼她了,只愿就这样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保护她关心她照顾她…。
两人都默默的站在河边,如同一对木雕。
“小姐,您听说了吗?昨天那个叫孙单百的被人打了,还被打的很惨了,听说不仅头被打破了,手啊脚啊也被打断了,那个惨的哟,简直叫人不敢看了。”王玉娘边将托盘里的早餐端上饭桌边说着刚听到的八卦,忙完了手里的活就进了厨房。
“什么?孙单百被人打了?”李一修很是诧异,谁有胆子敢动束流云的人?除非…李一修目光一转看向了夜枭,夜枭神色自若的吃着手里的早餐,李一修再看向汤爱雨时,汤爱雨微微一点首,李一修才了然。
李一修咧开嘴笑着说:“夜枭,人家毕竟是束流云的人,这无缘无故的被人打成重伤,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呀?”
“嗯,你代我去看看好了,我没时间。”夜枭嚼着嘴里的食物含糊的说道,眼里满是不屑。
“小姐,我这就去给束公子送早膳去。”王玉娘又端了一份早餐出来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李一修胡乱吃掉手里的馒头,站了起来。
“一修,替我好好问候两句,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嘛,随便替他看看伤,要慢慢地治,好好的治。”夜枭话里有话的交代着。
“知道了,我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