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谢你的亲戚了,这真是个好消息!他的大红包我早已准备好了,回头你要记得给他。”夜枭道。
“我会记得的,呵呵…。”
李一修走了后,汤爱雨扶着夜枭从新坐回躺椅,自己则坐在夜枭的旁边逗弄着白露,柳青儿也悄悄离去,后院又恢复了和谐宁静。
两个月后,南雀和予环也真正到了绝粮的边缘,在南雀和予环除了所有红叶商铺还开着店门外,就只有醉卧酒楼是唯一还在开张的酒楼,但凡家境富裕些的人会一日三餐都在醉卧酒楼里吃。很多小型的米行已经关门,虽然这时的米价已经涨到了天价,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家大米行用所剩不多的囤货勉强出售着。
夜枭宅子后院的凉亭里:“一修,叫米行的伙计们开门营业,米价不变,按原来的价格出售,并且要伙计们大肆宣传我们有很多囤货。”在汤爱雨的爱护下早已恢复健康的夜枭意气风发的说道,这一刻她等很久了,既能实现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又能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被汤爱雨关在这宅子里两个多月,实在憋的够呛。
第一百0四章 谈枭变色()
“我这就去,米行的伙计们早就盼着你发话了。”
夜枭加了一句:“给莫城和春香传个信,要他(她)们在予环做好收购米行的准备。”
“好”李一修急匆匆的出了宅子。
夜枭独自坐在凉亭里,写着将要用上的协议书,一件披风轻轻盖在了她的肩上。
汤爱雨就着桌上的纸笔写道:凉亭里风大,石凳也凉,回屋写吧。
坐着的夜枭一把抱住了站着的汤爱雨的腰,撒娇的说道:“嗯!你要抱我!”
汤爱雨宠溺的看着夜枭,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将石桌上的纸笔收拾妥当后,横抱着夜枭出了凉亭。
第二天,夜枭的宅子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当夜枭、汤爱雨、李一修三人出现在客厅里时,米行老板龚乾立马满脸堆笑:“夜老板,好久不见啦!”与之前在醉卧酒楼里挑衅找茬的模样判若两人。
“龚老板,你好啊!从我醉卧酒楼开业以来,我们有差不多半年没见面了。”夜枭也报以微笑。
“是啊!是啊!我还是老样子,夜老板你可就不同,你现在可是南雀和予环两国商行里最有名的人啦!”
“哪里!哪里!我夜枭能有此名气,还不是各位前辈捧的场嘛!龚老板这次来有什么事吗?”夜枭明知故问的说道。
“听说夜老板的米行里有大量的囤货,因此,我想从你这里用高价买些货回去,不知夜老板意下如何?”
“买?龚老板,你没听说过同行是冤家这句话吗?”夜枭收回了笑容,语气不善的说:“我们米行的货源不论如何充足,那也仅限与我们自己的米行,怎能将货卖给竞争对手,让他们有能力来与我们抢生意?况且,在这粮食紧缺的时候,你们不是将平常便宜至极的米价涨到了天价了嘛,怎么?还没赚够?”
“你…。”龚乾脸色微变,随即又马上堆起笑容:“夜老板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同行未必一定就是冤家,要不然还要商会做什么?再说了,生意谁不想做?银子谁会嫌多?呵呵…。”
夜枭看着龚乾满脸的假笑,心里很是不爽:商会?商会还不是你们这些财大气粗的人欺负弱小、假公济私的地方,有个屁用。
“龚老板,要不这样吧,你离开广进米行归入我们广源米行,做为广源米行分店的负责人,这样一来,你想要多少货我就给你多少货,你看怎样?”夜枭道。
“什么?”龚乾不敢相信的看着夜枭,没想到这个夜枭的胃口这么大,竟然想让自己一个米业的大老板为她做事:“夜老板,你是在说笑吧!”
“我夜枭从不开玩笑。”夜枭冷冽道:“龚老板,现在你们米行已经没有多少货了,还要出售的话,恐怕连你们自己都吃不上饭了。再加上你们在危难的时候坐地起价败坏了广进米行的声誉,要想以后的生意还能向以前那样好,有可能吗?龚老板,你很快就要为广进米行收拾烂摊子了,好好想想吧。”夜枭说完就和汤爱雨出了客厅。
“龚老板,识时务者为俊杰,于其坐在一条快要沉的破船上,还不如抱紧一棵大树不放。”李一修劝解道,拍了拍龚乾的肩膀,也出了客厅,只留下呆呆发愣的龚乾。
没过两天,广进米行三位老板之一的龚乾就撤出了自己在广进米行的股份,投奔到了夜枭的麾下。龚乾一直是管理广进米行事物的主要人物,束流云和旗行风两人则是挂牌的老板,当初龚乾答应分一杯羹给他们完全是冲着他们的身份,好让自己的米行有个后台。现在这两位后台都自身难保了又怎会保得了他龚乾?所以,在夜枭和李一修两人合演的双簧下,龚乾毅然丢弃了广进米行这艘烂船,投靠了夜枭这棵大树。现在主事的龚乾突然走了,南雀和予环两国的各个广进米行就如没有舵手的船,一团慌乱,摇摇欲坠,离下沉之日不远矣。
广源米行在这个时候以平价的方式进入市场,如同甘露降临在干旱的大地上一样,让人欣喜和安慰。人们纷纷涌至广源米行购米,不再踏入其他米行。
于是,夜枭的宅子里就不断有人拜访,夜枭的米行分店也就不断的增多增大,而在予环的莫城和郎春香也就成了第二个夜枭。当第一季的粮食出售的差不多时,沙阳州又运来了刚收获的第二季粮食,夜枭的水稻种子批发店在南雀和予环刚刚开业,就被抢购一空。到了第三季时,南雀和予环已经进入了平稳阶段,粮食虽然没有达到以往的饱和,却也不再紧缺。与此同时,两国的米业和水稻种子全都掌握在了夜枭的手里,可以说现在的夜枭已经成了南雀重要的经济支柱,在予环也与季虚山庄的颜氏家族并驾齐驱。而她在所有米行危难时毫不留情的挤兑、打压和收购,更让商界谈枭变色。
“我也要吃”
刚将一粒葡萄吃进嘴里的汤爱雨听见夜枭这么一说,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彩光,不但没有将手里的葡萄递给夜枭,反而放进盘子里。一把将旁边的夜枭斜抱在怀里,低头吻向夜枭的樱唇,将口中的葡萄运进夜枭的嘴里,再又吸了回来,却又被夜枭吸了回去,如此往返多次使得脆弱的葡萄不堪重负裂开成为皮和肉,四片唇瓣也因此分开。
夜枭喜滋滋的吃着葡萄肉,胜利的表情写在脸上。汤爱雨则嚼着葡萄皮,宠溺的看着夜枭。
正在这时,柳青儿急忙跑进后院,一眼瞧见夜枭窝在汤爱雨的怀里,忙用手捂住眼:“小姐,太子来了。”
夜枭如被针扎似的弹跳出了汤爱雨的怀抱,离他远远的站着。堂爱雨莫名的看向夜枭,正欲起身却被夜枭摇手止住:“哑巴,你就坐在哪儿,别过来。”
“束流云在哪儿?”夜枭问向柳青儿的话音刚落,一身太子宫服的束流云就进了后院。
“夜枭,我一直在忙国家事物,我们虽然近在咫尺却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了,没想到你越来越美艳了。”
第一百0五章 原因()
此时的夜枭褪去了原来的青涩,成熟的风韵在她身上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她的妩媚和柔美,看得束流云两眼发直。
“束流云,你找我有什么事?”
“由于你放粮及时,不仅使得南雀度过了非常时期,还提前进入了稳定,所以父皇特意请你入宫赴宴以示嘉奖。”束流云将一卷圣旨随手放进了夜枭的手里,免去了她下跪接旨的过程。
“进宫吃饭?”皇帝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否则就会“咔嚓”一声人头落地,夜枭看了看汤爱雨,才对束流云说道:“行啊!只是我要带上我的保镖。”
“你的保镖又回来了?”束流云看向坐着的汤爱雨:“你这个保镖架子挺大的,见到本太子不但不行礼,还大刺刺的坐着,真是野蛮莽夫,哼!”
“束流云,我知道你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怎么就跟我的保镖过不去了了。”
束流云被夜枭说的一怔,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见到与夜枭形影不离的汤爱雨,他就心里不舒服。
“聚翠楼被烧了,你知道吗?”夜枭问。
“嗯”
“找到雀姬了没有?”
“找她?我为何要找她?我的政务每天堆积如山,何来的时间找她?”
“你真没良心!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你本就是一个没有心的人。”
束流云没有说话,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夜枭。
“什么时候去赴宴?”夜枭问。
“现在就去,我是来接你进宫的。”束流云道。
“等等,我有件东西要还给你。”夜雨转头对柳青儿说道:“青儿,将那半人长的翡翠玉盒拿来。”
柳青儿点点头,不一会儿,就将玉盒拿了过来。
“束流云,这件太子妃的宫服我不能要,还给你。”夜雨道。
夜雨的话让堂源灏的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我既然已经送出去了就是你的了,你若是不要就扔了吧。”束流云瞥了一眼夜雨手上的玉盒,丹凤眼半眯着看不清情绪。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我如果真要将它扔了,谁捡去谁倒霉。”
“我在门外等你。”束流云转身离开了这个院子,也逃避了夜雨送还给他的玉盒。
夜雨无奈的将玉盒又交给了柳青儿,看来这太子妃宫服只能在她这里成为古董了。
“哑巴,我们走吧。”夜雨说道。
汤爱雨缓缓站起身,牵着夜雨的手,握得紧紧地。
豪华的宫殿、奢华的酒宴、艳丽的舞姬、阿谀的奉承、虚伪的笑容、巴结的大臣,这一切都让夜枭厌倦不已,强忍着耐性坚持到宴席的结束。
“束流云,以后再有这样的酒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推掉。”黄昏时分,夜枭对送她出宫的束流云说道。
束流云点点头:“我也不喜欢这样的酒宴,即枯燥无味又浪费银两。不过,这一次也是我想借父皇的酒宴真心的多谢你为南雀所做的一切。”
束流云说着就伸手轻握住了夜枭的手,夜枭还来不及挣脱,白影一闪,夜枭就被汤爱雨带离了束流云。
“好大的胆子,来人…。”束流云正要呼人将汤爱雨拿下。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是我的保镖耶,不要动我的人。”夜枭挡在了汤爱雨的面前。
束流云半眯着丹凤眼,眼里透露着危险的讯息:“你这样护着他,是不是…。你们之间并非雇佣关系如此简单?”
“没…。没有。”夜枭没有发现她的话让身后的汤爱雨微微一震。
“既然没有隐情,那为何他也戴着一只和你一模一样的戒指?”早在宴席上束流云就看见了她(他)两戴的戒指,当时心里就疑云顿生。
“这么普通的戒指,往人堆里一找就能找出十个八个来,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吗?”束流云还是有些不信。
“行了,这是我的私事,束太子你管的也太多了吧。”夜枭脸色一沉,没有了继续解释的耐心。
见夜枭面露不快,束流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只是阴沉沉的说道:“夜枭,希望你不要忘了几个月前在假山上我对你说的每一个字。”
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