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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姑娘,真是多谢你啦!
“颜锦柯已经回予环了,这几天,你就好好在这儿安心的住着,我会在我出远门办事之前将信交给你的。”
“嗯,多谢…。”
“行了,行了,我走了。”
离开了雀姬的房间,夜枭的心情说不出的沉重和矛盾: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太狠毒了,束流云只不过是个一心想要振兴和治理好自己国家的人,他并没有放弃过他的灾民,也一直是在为灾民们尽着他自己的努力,只不过手段激烈了些,狠毒了些。可是,自己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所有的形势已经不能再控制了…。唉!说不定没有了这个国家,没有了太子的身份,他会活的更轻松!唉…。
第五天,当雀姬满怀希望的拿着夜枭给她的信去找束流云的时候,夜枭等人已经悄悄地启程向塞池出发。
太子府里:“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府外有一位叫雀姬的女子想要见您。”一名侍卫禀报着。
“不见”束流云依然埋首在奏章里。
“她说她有一封夜枭写给您的信。”侍卫道。
“哦!”束流云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起头来看向侍卫:“叫她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侍卫领着精心打扮过的雀姬来到了束流云的身边后,便自行退下。
“是什么信?拿来我看。”束流云放下手中的毛笔,对雀姬说道。
雀姬缓缓将信递给了束流云,再见朝思夜想的束流云时让她异常激动,美目紧紧地盯着他不放。
束流云打开了夜枭写给他的信:束流云:你好!我们认识有一年多了,彼此在相互利用下相处着,我们不能说是相处的愉快,却都是有着不同痛苦经历的同一种人。由于我生产的花布威胁到了梁段的丝绸和颜氏家族的蚕丝,颜家为了保住季虚山庄或者说是为了以后没有顾虑、没有威胁的更好更快的扩大季虚山庄而让颜锦柯向我逼婚,我不得已只能离开南雀躲避颜家。
在临行之际遇见了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雀姬,她是一个真正爱你的女人,虽然曾经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是个男人不应该有如此狭隘的心胸。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找一个你爱的人很难,要找一个无怨无悔爱着你的人就更难了。
还记得在沙阳州,我给你予环煤矿一成收入时所提的的三个条件吗?现在我的第三个条件就是好好对待雀姬,让她留在你的身边,不能赶她走,也不要伤害颜锦柯,他曾是我的救命恩人。
就此别过!夜枭敬上
“砰”看完信的束流云,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愤怒的一掌拍在桌案上:“颜锦柯好大的胆子。”
束流云的行为让旁边的雀姬吓了一大跳,忙走上前抓住束流云的手臂问:“太…。太子,你怎么了?”
“滚开”束流云面露厌恶,一挥袖袍甩开了雀姬的手:“来人,给雀姬安排一个房间让她住下。”
“是”一名侍卫在门口低头答道。
束流云转过头对着雀姬,半眯着的丹凤眼里闪动着鹰隼的光芒:“雀姬,看在夜枭的面子上,本太子姑且将你留下,但是你要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太子府半步,否则…。”
“是,奴家绝不踏出太子府半步。”雀姬被束流云的眼神吓得瑟瑟发抖,原本的欣喜被恐惧所代替。
“带下去。”束流云无情的说道。
雀姬被侍卫带去了她的房间,束流云紧紧握住手里的信,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就在夜枭等人离开南雀不久,梁段和颜氏家族便采取了低价倾销、拉拢关系、威逼利诱等抢夺市场的行动,鲁纪凭着人们对刚出世的花布的热爱,倒也没有败下阵来,只是没有了夜枭在,要面对两大商业巨头的对抗,他的支撑还是很艰难的。不知何时,一股无名的势力总是一次次在鲁纪面临困难时帮他扫清障碍v除困难,致使他一次次战胜了两大巨头的挑衅和抵抗,逐渐占了上风。
在束流云的别院里:“颜氏败了吗?”束流云问道。
“是的,有我们在暗地里向颜氏使绊,鲁纪便已占了上风将颜氏打败了。”一名商人模样的人低着头说道。
“嗯,很好!我要看看颜锦柯还有什么能力威胁夜枭。”束流云冷笑着说道。
鲁纪和两大巨头的商战刚接近尾声的时候,南雀和予环的各个财源钱庄在蜂拥而至如潮水般的百姓们惊慌失措频繁取钱的情况下以及在钱庄即将破产的谣言声中,财源钱庄最终“轰轰烈烈”的关门大吉。最大的钱庄一倒闭,立马引起了连锁反应,其他钱庄也无可避免的受到了质疑和牵连,紧接着一家家钱庄也在无辜之中相继倒闭,受到波及的许多其他行业更是损失惨重,一蹶不振。而在两国这种混乱的情形下,又爆出了更令人震惊的消息…瘟疫。不仅人得了瘟疫,就连动物也得了瘟疫。被传染上瘟疫的人都没活过十天,而且每个人的症状又都不相同。被传染上瘟疫的家禽也不明不白的相继死去,就连老实听话的牛也都像疯了似的乱撞乱咬。不知道从何而来的瘟疫,不知道叫什么的瘟疫,让人防无可防治无可治。慌、乱、惊、恐、惧一时之间全都沾满了每一个人的心里,逃无可逃,躲无可躲,避无可避,死亡笼罩在每一个人的头上。
第一百一十四章 计划成功()
“禀太子,与夜老板有关的所有店铺商行全都人去楼空,即没有货物留下也没有人在。”一名侍卫跪在地上说道。
“啪”束流云手中的奏折掉在了地上,震惊的站了起来。
这时又一名侍卫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禀太子,瘟疫的来源已经查到,是从沙阳州运送来的牲畜身上引发的。”
“禀太子,所有从夜老板的水稻种子批发店买了种子的农夫都颗粒无收,南雀的米粮正在告急之中。”
“禀太子,南雀许多州县都出现了山石松溃的现象,只要有雨天出现就会有山石崩塌造成泥流淹没房舍的情况发生,据查这些都是因为到处乱挖煤矿造成的。”
“禀太子…。”
“禀太子…。”
太子府束流云的书房里,跪了一地的人,每个人说的都是南雀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每件事又都和夜枭有着紧密的的联系,刹那间,束流云突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他浑身颤栗的冲出书房对着天空,双目充血大声怒吼道:“夜枭,你太狠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愤怒的声音在空中久久徘徊。
与此同时在予环的三王爷旗行风的王府中:“王爷,季虚山庄的少庄主颜锦柯前来拜访。”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恭敬的说道。
“他来做什么?”旗行风停下手中正在清点家产的清单,转过肥胖的身体面向管家问道。
“季虚山庄调动所有的钱财反攻花布市场却损失惨重,他们名下的所有店铺都受到了牵连,加上一向支持他们的钱庄也倒闭了,使得他们没有了后援,颜锦柯这次来想必是想向王爷您借银子来的。”
“想从本王这里借银子?真是妄想,他们季虚山庄得势之时何曾将我这个王爷放在眼里?现在失势了就想到本王了?哼!”旗行风脸上一阵抽搐,面露不屑与无情:“告诉那颜锦柯,就说本王政事繁忙没有时间接待他,打发他走,本王还要清点金银细软早点离开这倒霉的地方。”
“是”管家模样的人急急离去。
季虚山庄里:“爹,您别再为这次的事情难过了,我们即使没有了祖业,但还有矿业和畜牧业呀!等过几年我们恢复了元气,再重建祖业也不迟啊!”颜锦柯坐在床边安慰着病重的父亲颜德光,不敢将自己从王府无功而返的事说出来。
“柯儿啊,没想到颜家几代人的心血就败在了为父的手中,为父怎么对得起在天之灵的先辈们啊!”颜德光老泪纵横的说道。
“相公,你就想开一些吧,柯儿刚才说的很对,等过几年我们恢复了这次的损失,再来建祖业也不迟啊!”温婉也劝说道。
“柯儿,你要是能将夜枭娶了回来,我们颜氏就有救了,可惜让她跑了。”颜德光仍然没忘打夜枭的主意。
“相公,枭儿的这次逃跑就已经说明了她对我们柯儿没有情,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呀。”温婉道。
“妇道人家懂什么?”颜德光训斥着。
“庄主不好了,我们的所有牲畜一夕之间都染上了瘟疫,死掉了一大半了。”一名家丁跑来说道。
“庄主,庄主,矿区出现了垮塌,死伤了不少人,其他的矿工们见状都吓得纷纷逃走了。”又是一名家丁慌张的说道。
“啊…。啊…。啊…。”颜德光张合着双唇,眼神发直,没过多久,头一偏,闭上了双眼。
“爹,爹,爹呀!”颜锦柯摇晃着突然停止了呼吸的颜德光,大声的哭着。
温婉也颓废的跌坐在了椅子上。
而此时,夜枭正在塞池的边城垂阳县与莫城和郎春香他(她)们会合。
一见到夜枭,郎春香就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撒娇的说道:“小姐,我好想您喔!”
夜枭也紧紧抱着郎春香,姐妹的情意让她们的心始终联系在一起。
“夜雨”莫城定定地看着夜枭,近一年没有见到她了,他心里的思念只有他自己知道。
夜枭放开郎春香,仔细打量着莫城,捏捏他的手臂:“黑了,壮了,也成熟了,很好!”
“夜姑娘”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十公主?你怎么…。”夜枭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旗银铃。
“银铃现在跟莫城是形影不离啦!”郎春香笑嘻嘻的说道。
“莫城,你终于相通了?”夜枭惊喜的看向莫城。
莫城面无表情的垂下双目,没有回答夜枭的问话。
“是莫大哥同意我跟着他来的。”旗银铃害羞的说道,也间接的回答了夜枭的问话。
“好!真是太好了。”夜枭高兴的差点拍手鼓掌了,莫城能找到幸福是她最大的愿望,现在莫城肯迈出第一步,也就是向他的幸福迈出了第一步。
“夜枭,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一个晚上,明天必须要赶路了。”一旁的李一修提醒道,毕竟这里离予环太近了,现在的予环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是座瘟疫蔓延的死国了,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哦!对啦,你不提醒,我还真就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啦。一修你和莫城现在就去将我们暂留在这里的员工们招集起来,我有话说。”夜枭道。
李一修和莫城双双点头离去。
当夜枭和汤爱雨、郎春香、旗银铃、柳青儿来到聚集地时,几十万的员工都已整齐的排好队等待着夜枭的到来。
汤爱雨伸出手抵在了夜枭的背上,将内力缓缓输向她。有了上次经验的夜枭也不多问,直径对着员工们说道:“大家好!我知道你们一定有疑问,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你们停下手中的工作来到这垂阳县?是吗?”
一片安静,大家都等待着他们的老板给他们解答疑问。
“南雀和予环现在经济大乱,瘟疫四起。你们是我红叶的员工,我这个做老板的要对你们负责,我不能将你们留在那里等死,所以才让你们来到了塞池。你们安心在这里修养,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