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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儿的脸上扬起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们之中没有人找来的话,就证明江无忧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江无忧看着弦儿,嘴角扬起一丝莫名的微笑:“你别急,肯定会有人来的,而且不止一个。”
“没错,我们肯定要来问问他这个杀人凶手,到底想把贼喊捉贼的把戏演到什么时候!”
一个身着青衣,眉『毛』浓密,身材昂扬的青年出现在了大厅之中,而在他的身后跟着两男一女。
“刘师兄、云裳姐姐、何辛哥哥、傅师兄,你们怎么都来了!”
弦儿看到那四个人,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神情,宛若一副见鬼的模样。
这四个人的房里他自然也是放了东西的,而且放的都是公冶宏生前写过的丹方和用来练字的字帖。
平时,公冶宏除了饲养灵兽之外,最大的爱好就是书法,但是在弦儿的设想之中,这四个人有两个人来,就已经算不错了。
江无忧站起身来,看着刘师兄,哈哈一笑道:“我贼喊捉贼?你自己被人当枪使,还不知道,实话告诉你,你们四个人之中,有一个是杀害公冶宏的凶手的帮凶!”
“姓江的,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师兄弟几个在一起生活了快十年,一直相安无事,直到你来了,大师哥他才出事,你说你不是凶手,我们谁也不信!”
江无忧的目光看向那个叫云裳的女子,他冷冷一笑道:“你先别忙着说话,这几个人之中你的嫌疑最大,而且最有机会杀害公冶宏。”
“什么!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怎么可能杀害大师哥!你说我是凶手,请你拿出证据来!”
云裳面容冷峻,双眼死死的盯着江无忧,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江无忧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证据?我没有证据,不过你跟公冶宏之间并不只是师兄妹关系,你们早已经有了鱼水之欢,我在公冶宏房里找到了一封你写给他的信,你要不要我读出来给大家听听?”
江无忧似笑非笑的看着云裳,这个表面冰清玉洁的女子,并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么高不可攀。
“你…欺人太甚!就算我和大师哥有了夫妻之实,那我们也是两情相悦,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云裳根本有恃无恐,她虽然跟公冶宏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说到杀人,还远远没有到那个地步。
“自己心爱的男人,却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由爱生恨,心生杀意,也并不是不可能,不过虽然你的嫌疑最大,下手的机会最多,但是,我知道真正的凶手并不是你,刘师兄,你觉得呢?”
江无忧不怀好意的看向刘师兄,在场的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江无忧眼神中的含义。
“你怀疑我是凶手?请你拿出证据来!”刘师兄丝毫无惧,因为江无忧根本只是没有证据的『乱』猜。
“证据?你跟云裳之间的关系,还用我来说?横刀夺爱,再加上他明明样样都不如你,却得到你师傅的偏爱,这就是你杀人的动机!”
江无忧不急不缓的徐徐说道,而江无忧的话一说出口,刘师兄脸『色』顿时煞白,额头上都被吓出了冷汗。
第四百七十九章天道山()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云裳他不可能告诉你,公冶宏也已经死了,更加不可能在他死之前跟你说这些!”
刘师兄擦了擦额头上流出的冷汗,一副见鬼的表情,他都怀疑江无忧是不是被公冶宏的鬼魂附体了。
“瞧你吓得那样,放心好了,公冶宏自然不会死而复生,不过你们的事,他早有察觉,所以就把事情都记在了他平时练字的字帖中,为的就是有一天,你暗中对他下手!”
江无忧从怀中掏出一本极为轻薄的字帖,他将这本字帖仍到了刘师兄的面前。
刘师兄捡起字帖,逐一翻页观看,不过等他看完这这字帖的内容,他却是一脸茫然。
“我就知道你看不出其中的端倪,公冶宏当然不可能明着写出来,你把这字帖每一页的最后一行字连起来读就知道了。”
江无忧将刘师兄从他的怀疑对象中划去,就他这个智商,基本上已经被江无忧排除。
不理会陷入魔障之中的刘师兄,江无忧直接将目光看向余下的那两个人。
何辛、傅平这两个人,也是和公冶宏走的比较近的,不过他们两个和公冶宏之间并没有什么恩怨。
江无忧看着弦儿,苦笑道:“看来是我猜错了,也许天丹院之中根本没有内『奸』。”
弦儿仰着头道:“我早就说过了,可是大哥哥你还是不听我的,现在你知道自己错了吧!”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各位,江某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为了证明你们的请阿比,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你们还是各自回去休息吧!”
江无忧扫视了在场四个人一拳,脸上却带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江公子,你也是不想大师兄死的不明不白的,我们能理解,师姐,带着刘师兄回去吧!”
年轻略轻的何辛对着江无忧微微点了点头,他知道江无忧并没有什么恶意。
“你们走吧,今天晚上我替你们师姐守灵,弦儿你留下陪我!”
江无忧坐在紫檀木椅上,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彩云已经休息了,那他留下了守灵也是合情合理。
弦儿点了点头,极为乖巧的站到了江无忧的身后,而其他四人也都离开了大厅,其实他们各自都和公冶宏有些私人恩怨,一刻都不想待在灵堂之中。
江无忧看着离去的四人,无奈说道:“虽然这四个人,都各怀鬼胎,但是没有一个是我要找的人,原先我还以为那个内『奸』一定在这四人之中。”
“大哥哥,我都说了,根本没有内『奸』,你从一开始就猜错了,如果真的有内『奸』的话,他怎么可能按兵不动?”
弦儿扬着头,一脸自信的说道,天丹院的人虽然并不全都是心地善良之人,但是却绝对不可能有欺师灭祖之辈。
“错了吗?我想不见得!”江无忧心中暗暗说了一句,他知道,那个幕后之人绝对还有帮凶。
时间缓缓流逝,到了寅时时分,突然一阵寒风吹来,吹灭了大厅灵堂之中点燃的蜡烛,瞬间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
“嘶…嘶…”
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在黑暗之中,一道淡蓝『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咚!”
“咚!”
两声响动,好像人摔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而随着这两道声音的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小子,活该你倒霉,谁让你多管闲事,下辈子希望你做个哑巴,不然又要死的不明不白的了!”
话毕,黑暗之中亮起一道冷光,这道冷光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朝着摔倒在地的江无忧刺去。
“砰!”
但是出乎那人意料的是,他的匕首刺到了地面,原本倒在地上的江无忧却不知所踪。
“还好我对你早有防备,不然的话,可就真死的不明不白了,刘师兄,你的演技不错,连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说话之间,蜡烛被重新点燃,当整个大厅灵堂恢复光芒,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一个蒙面黑衣人,暴『露』在江无忧的视野之中。
“江无忧!你早就猜到了?”
黑衣人冷笑的扯下面具,『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却是如江无忧猜想的一般,是刘师兄无疑。
原本躺倒在地的弦儿也站起身来,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师兄,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刘师兄你要……”
“你来的晚,自然不知道我跟公冶宏之间的恩怨,其实我跟他是差不多时间被那个死老头收养的,不过我在丹道之上的天资并不如公冶宏,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收我为徒。”
刘师兄看着江无忧问道:“那本字帖也是你伪造的吧,现在想来,他根本不可能留下这么一个东西。”
“没错,字帖是我模仿他的字迹写的,至于你跟云裳的事,公冶宏有留下一封信,不过这封信,放在了他饲养的灵兽肚子里,你就算再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
江无忧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握在手中,他之前去公冶宏房里,就是为了找这封信。
刘师兄自嘲一笑道:“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点,这步棋是我走错了,不过刚刚我明明已经骗过你了,如果你知道真相的话,为什么没有当场揭穿我?”
“我没有揭穿你,是因为你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在你的背后还有一个人在主导着这一切,你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
江无忧这一番话,让刘师兄和弦儿都目瞪口呆,刘师兄吃惊的是,明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策划的,江无忧却说自己只是棋子。
而弦儿吃惊的是,如果刘师兄还不是真正的凶手,那真正的凶手的身份就已经呼之欲出。
“甄院主,看了这么久的戏,你是不是应该现身收尾了?”
江无忧嘴角扬起一丝冷笑,走到摆放公冶宏尸体的棺木之中,轻轻拍了一下。
“喀拉拉!”
虽然是轻轻一拍,但是江无忧的肉身力量何等强大,直接就将坚固无比的金丝楠木的棺木震的四分五裂。
而随着棺木的碎裂,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真正凶手,也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院主伯伯!”
“师傅!”
两声惊呼,弦儿和刘师兄两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你也真是能忍,居然把自己锁在棺木之中,难怪我做了这么多,都不能把你这条老狐狸引出洞来。”
江无忧看着眼前穿着朱红『色』长袍,背对着自己的天丹院院主,语气之中带着三分嘲笑,七分钦佩。
甄一行转过身,原本祥和的脸庞之上,带着一丝骇人的杀机:“江公子,你太聪明了,聪明到我不得不委屈自己,不过就算如此,却还是被你看出了破绽!”
因为江无忧的突然出现,使得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计划,不过不管他如何隐藏,最终还是被江无忧勘破了行迹。
江无忧嘴角含笑:“其实,一开始我的怀疑对象并不是你,而是你的师弟,不过试探完他们四个人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来我一直忽略的那个人,并不是你的师弟,而是你!”
“是我不是我都没有什么所谓,反正这个孽徒死了,天丹院也从此清净了,又有什么不好呢!刘浒你说是不是?”
甄一行看着刘浒,等待着自己这个徒弟的回答,在天丹院之中,最恨公冶宏的除了自己,就是他。
“没错,公冶宏表面是醉心饲养灵兽,其实暗地里却是个彻彻底底的败类,他下『药』『奸』污了云裳,还用云裳的声誉来威胁我替他办事,这些年来,被他糟蹋的良家少女不计其数。”
刘浒终于说出了整件事的真相,公冶宏此人虽然看似本分,其实极为『淫』邪,他让刘浒到底收罗良家少女,供他『淫』乐。
“这个逆徒也不知道从哪,得到了采阴补阳的邪门秘典,从半年前开始,就以女子为鼎炉,进行采补,虽然表面上他只有归元境的修为,实际上他的修为已经在我之上。”
甄一行带着无比的恨意说道,若不是如此,他堂堂一院之主,又怎么会如此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