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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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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云天目光转向窗棂,忽的一笑,“我怎就忘了,你有软甲护身。点穴对你无用。看来你早已准备好了”

    “既然如此,那便各凭本事吧。”

    未有任何迟疑,他便收拾了行装,策马朝花榕府奔去。

    *******

    花榕别院。

    成泰正站在厢房外守着,昨夜的一幕,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

    当看到那个女子从圆柱后走出来时,他心中的慌乱与震惊到现在都尚未平息。

    那日在书房,面对那女子的重重一跪,看着她因担心谷云依而焦急忧心的神情,他竟是无法拒绝。

    鬼使神差般的,他打破了为臣的准则,私下将谷云依的状况和密室的位置告知了她,并告诉了她进入密室的机关所在。

    可他却不知,原来她早已恢复了记忆。

    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刺伤了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那一刻,她眼中的黯然离殇与幽幽怨恨,就如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上。

    当亲耳听见她说,“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话时。

    他异常震惊,她为何要如此说?

    稍稍侧过脸,他目光朝内探去,却什么也瞧不见。

    若他帮助苏清浅的事教房内的男人知晓,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

    厢房的雕花木门被人从里轻轻的拉了开来,一名容颜如画的女子,从厢房内踏了出来。

    她手中端着一个木盆,盆中浸泡着染着绯艳之色的纱布,而那水中,也被晕上了淡淡的红。

    成泰见她出来,忙急急上前道:“关姑娘,我家主子伤势如何了?”他急切的嗓音中蕴了一抹浅忧。

    关陌妍微微一笑,“瑾公子原本底子就好,伤口已无大碍了。”

    “我在跳舞中时常也会受伤,我手上有一种效果不错的药,且能去除疤痕,我现在便取来,先告辞了。”她朝成泰点头示礼,随即转身朝自己的厢房踏去。

    将盆中的水和纱布处理完毕后,她一路走在回自己厢房的长廊上。

    瑾公子肩胛处的伤痕来的颇为蹊跷,方才在替他清洗伤口时,发现竟然是利刃所伤,且是刺进去的。

    但刺入的程度不算深,可见这行刺之人的力道并不大。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异常沉静,清洗伤口时,难免会牵动伤处引起疼痛,可他却是无任何反应。

    清早她去找柳姑娘时,还未行至她的厢房,便在不远处被人拦了下来,道是不太方便。

    不由想起在客栈初遇二人时,瑾公子抱着那女子的状态,似是二人刚闹了别扭。

    心中不禁微微一顿,莫非这次他们之间的矛盾更激烈了?

    想到此处,关陌妍的心中莫名的蕴了一抹欣喜且微微的躁动了几分,若果真是如此,那她是否算盼来了一次机会?

正文 225225。一再错过

    *******

    棉帕轻轻抚过坐于雕花木桶内女子的手臂,清浅的小手顿了又顿,这女子肌肤上满是一道道的伤痕,因下手的人力气过大,这些伤口处的皮肉皆是微微外翻了开来,带着些许红肿。

    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几乎遍布了她的全身。她私底下曾偷偷问过医女,而得到的答案是,这样深窨的伤痕势必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疤印。

    对于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子来说,这是件极其残忍的事。

    将棉帕再次蘸上木桶中浅褐色,且倾散着淡淡药香的水。清浅开始替她擦拭背部的伤痕。

    或许目前只有这气息温淡药浴之水,才能缓解她浑身红肿骇人的伤口疼痛。

    即便是木桶中静坐的女子眸光已有些黯然,失了往日栩栩而耀的华彩。可清浅仍是能清晰的忆起她从前挥剑舞鞭的俊俏模样。

    云依曾说过,女子不应输于男子,一样可以鲜衣怒马,仗剑江湖。

    若在乱世,她一定会是一名巾帼英雄。

    可如今,她的武功已废,再多的念想都是枉然,或许只能在梦中,去触及心中那遥远美好的一切。

    缓缓转至女子的面前,清浅蘸了些许药浴之水,开始擦拭她的前胸。

    第一次,她注意到了女子胸前那道奇异的疤痕。曾与这女子同床而眠过多次,她竟都未曾发现过这个疤痕。

    那夜,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以最极端的方式激怒了那人,为的,只是赌他会将自己与云依关在一处。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云依,从那夜开始,到现在,这女子都未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那夜在大殿中,她一直都眉眼淡淡的看着那个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看着他因自己的话语而暴戾愤怒,看着他眼底流转而出的心痛哀伤,她却一直都颇为冷静淡薄。

    至于他如此心绪外露的原因,她已不想再去思考。自她忆起往昔的所有事情后,他们之间,便再也回不去了。

    她曾天真的以为,能与他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中,能与他待在一处,那便足够。以至于她愿傻傻的不计代价,不求回报。但事实,却总人令人心寒。

    她明明知道。

    这世上,最卑贱,不过是感情。最凉薄,也不过是人心。

    微低了头,她轻轻一笑,只怪自己太过痴傻。

    替谷云依将全身都擦拭了一番后,清浅站了起身,走出了内室。眸光轻轻一探,芙映正恭敬在站在圆桌旁候着她,桌上则是摆满了菜肴。

    见她出来,芙映忙几步上前,温声劝慰道:“姑娘,你已有三日未曾好好用过一顿膳了。若再这样下去,你的身子也迟早会受不住的。”

    清浅看向她,微微的笑了笑。

    那日之后,他将自己与云依禁足在这间厢房内已有三日。除了依旧吩咐芙映来照顾自己的起居和派遣医女来替云依看伤外,便再无指示。她也未再见过他。

    这男人,她就从来不曾看清过。

    瞥了眼桌上的食物,清浅只觉无任何胃口。想到内室里的谷云依,她径自盛了一碗清粥,夹了几份小菜端了朝内室行去。

    踏至谷云依的面前,她缓缓蹲下了身子。

    几日来,这女子总是拒绝进食。即便是强迫着吃了一些,也都全数吐了出来。若再这样下去,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救治。

    “云依,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活着才有希望。乖,来吃一点东西,若吃不下太多,哪怕是喝几口粥也好。”

    清浅将勺中挑满了粥,轻轻的送至了她嘴边,低声哄慰着。

    谷云依却呆呆的望着一处,没有任何反应。

    执着勺子搁在她唇边半晌,见她没有丝毫动静,清浅微微蹙起了眉,怒道:“若你再这样下去,便莫要妄想能活着见到你大哥。还不如现在就自行了断。”

    片刻后,见眸光呆凝的女子微微有了丝反应,清浅眉间稍稍舒展了些许,继续道:“但若你现在就这样死去,又怎么对得起不想拖累你的子衿。”

    她曾那样惨烈的死在你面前。

    谷云依轻轻侧过了小脸,凝滞的眼眸微微泛红了几分,随着她眼底晶亮的泪珠越涌越多,她由最初的轻声呜咽转为悲戚的嚎啕大哭。

    这几日以来,因为害怕触及到她最难过惧怕的事,清浅都是一直轻声哄慰着,她却一直无任何反应。

    如今,看着眼前哭泣到颤抖的女子,她心中反而是松了口气。至少这种宣泄方式,能让这女子心中积郁的情绪都释放出来。

    待她哭的不那么伤心时,清浅开始试着喂她喝粥,咽下几口后。她忽的将目光转向清浅。

    “他为什么要抓我来?还杀光了所有的人,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嗓音低哑轻缓的吐出了几个字,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清浅微微一惊,追问道:“云依,你在说什么?慢慢告诉我。”

    谷云依却不肯再开口说一句话,情绪变得再度激动起来。

    半晌,清浅看了眼在床榻上沉沉睡去过的女子,微叹了口气。方才终是将她安抚好,哄着她服下了镇定的药,这才躺下歇息。

    原本以为云依是来寻自己的,却不想竟是被连澈抓来的。云依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为何他会劳师动众派暗卫去将她捉来?莫非是因为谷云天?

    这事件中牵涉的关系与纷乱让清浅不禁皱了皱眉,灵机一动,她忽的生了一抹想法。

    *******

    稀星点点的夜,天幕倾散着深海般幽幻的沉蓝与墨濯般浓烈的玄魅。四下,轻拂而过的秋风,带着点点微凉。

    厢房的雕花木门教人轻缓的推了开来,身着一袭浅粉衣裙的女子轻轻踏入了房内。

    幽靡沉离的厢房内,除了清冷的月光淡淡的从窗棂耀入,便只剩几抹轻轻摇曳的烛火。

    缓缓朝前踏去,每向里靠近一步,那弥散在房间内的烈酒气息便会更加浓沉几分。

    行至圆桌旁时,女子脚下发出了轻微的滚动声响,一只雕花酒坛教她的绣鞋不经意的拨动,它缓缓滚至了另一只酒坛旁停下。
 圆桌上,五六只雕花酒坛正横七竖八的倒着,有几只已滚落在地,碎裂了开来。

    眸光投向不远处瘫醉在软榻上的男人,他似乎已没了任何反应。

    稍稍避开脚下的酒坛,女子朝他缓步行去。

    幽暗却带着暖橘色的烛光中,她府下身子,细细打量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似怕惊了眼前的男人,她伸出纤细的小手,微微颤抖着轻缓的抚上了他的手背。

    是否只有如现在这般,才能和你如此的靠近。

    你是因为她,才会宿醉到如此沉溺吗?

    虽然将她禁足,这几日不闻不问。可你却依然安排了人日夜照料她。

    尽管不知是为何,但你们此次的矛盾似乎颇深。

    目光落向男人宽松微敞的衣襟,能依稀可见他精硕的肌理。肩胛处,虽缠着厚厚的纱布,却仍有鲜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自那日替他处理过伤口后,他便未再让自己帮忙更换过纱布。是因为夜夜都醉在此处吗?

    看着男人下颌处微微泛青的胡茬,她不禁心疼了几分。

    记忆中,他一直都是个颇为注重仪容的人,一直都是那样清贵淡雅。

    心中荡过一丝涟漪,她指尖轻抚上了男人如画的眉眼,触至他眉间的那一瞬,她紧张得连心都在颤抖。

    一抹熟悉的清幽气息缭绕在男人鼻端。猛然间,他伸手抱住了眼前的女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别院的花园小道上,一名医女打扮的女子快步而行,正是清浅。

    入夜后,她让谷云依佯装甚为不适的模样,让守在门口的暗卫连夜传唤医女来替谷云依诊断。

    趁着医女不备之时将她打晕,清浅与之调换了衣裳,将她扮作自己的模样留在了房中。

    而自己,则是趁着夜色的迷蒙,悄悄出了厢房。她要找连澈问个清楚。

    想到此处,她加快了步履,朝连澈的厢房踏去。

    厢房内,连澈双臂撑于女子的两侧,将她禁锢于身下。他微启的唇间,倾散而出的,满是浓浓的烈酒气息,却久久未有动作。

    身下的女子忽的微微起身,双手圈上了他的脖颈。小脸朝前一探,她的唇贴向了他的耳际。就如同那夜,她看见那人也是这般亲吻着他。

    鼻端那熟悉的清幽气息愈发的浓沉,连澈心中微微一颤,他忽的伸出大掌抚上了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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