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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身上一丝不挂,干净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我其实毫不在乎,因为我是一个魅魔,我的躯体是我傲人的武器,我可以用它来驱使男人,也可以用它来享受欢愉,更可以通过自我欣赏而大饱眼福,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要对裸·体而感到羞耻呢?尤其当你的躯体简直是鄂加斯百年难得的杰作的时候。
可我知道——如果我展现出一丝得体的礼仪,用胳膊和手掌挡住我关键的部位(其实那完全不顶用),并露出害怕或是羞涩的神情,我就能彻底激发他的欲·望,从而让他彻底成为我的奴仆。
我这么做了,表现的像是个笨手笨脚的处·女,我说:‘好心的年轻人,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为什么不从给我找一件衣服开始呢?’
他紧张的动作都变了形,甚至连大脑都似乎成了石头,他迈步走开,在厨房里找衣服,在床底下找裙子,他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终于取出一件陈旧的长袍,非常愧疚的递给了我。
我其实不在乎,因为我是从肮脏的地狱来到这儿的。而且在来这儿的不久之前,我正被路西法当做玩偶一样肆意玩弄,我不能要求的更多。
他问我从哪儿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却以同样的问题反问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让沃尔德有些迷茫,但他依旧回答说:‘我正在进行恶魔领主的召唤仪式,那是一个名叫黑祭祀的仪式。可当中似乎出了什么差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你召唤到这儿。我猜,这大概是因为这祭祀非常困难,成功率非常低的缘故。’
随后他的话则让我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黑祭祀在北方的永夜帝国被严令禁止(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北方相安无事的原因,阿巴顿不想让恶魔领主的数量继续增加了),但夏多堡是一个独立的城邦,在这儿可以进行黑祭祀(但也必须得偷偷摸摸的),只不过这仪式原本非常残忍,需要杀害无辜的婴儿和女孩儿。他异想天开的想要另辟蹊径,他用幼犬替代了婴儿,用母羊代替了少女,这意味着他必须与羊发生恶心的事儿,但他用法师的献身精神克服了由此而产生的生理反感。
我笑了起来,因为任意更换祭品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他能够保住小命,这真是老天开眼。也许他那令人作呕的表演(与母羊交·合)居然取悦了在无聊中长眠的鄂加斯?我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不过换做是我,我甚至愿意为这样的演出付上一大笔门票钱。
我说:‘我是一位来自远方的不幸的公主,被一位邪恶的巫师囚禁在高高的尖塔上,他想要对我做出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你所谓的。。。。。邪恶祭祀恰巧救了我的命。作为报答,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
我这么说的时候是真心诚意的,虽然我是一位善于说谎的魅魔,可当拯救我的白马王子站在我眼前时,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轻易放他跑路的。
他看着我,眼神一会儿像有火焰在燃烧,一会儿温柔的像云中的月亮,他杌陧不安,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如果可以的话,公主殿下,你可以允许我爱你吗?“
若不是我故作矜持,我差点儿笑出声来,他说出来的话真是笨的要命,就像刚刚长毛的小男孩儿一样可爱,我能够阻止他爱我吗?我会为多一位爱慕者而感到生气吗?我难道不正在用诱或的眼神和亲密的肢体动作向他暗示自己的心吗?
从那一刻起,我突然明白自己再也离不开他了。如果这世界上的魅魔真能体会所谓的爱情的话,我无法找到比当时的我更接近爱情的魅魔了。
我于是紧紧抱住他,用我光溜溜的躯体让他浑身燥热,心跳几乎停止不动。我说:“我爱你,我的救命恩人,我愿意嫁给你为妻,只要你不因为我的丑陋而皱眉,不因为我的愚笨而生气,不因为我的贫穷而忧愁,不因为我的身世不明而惶恐,我将燃烧我自己的生命来让你快乐。
这话是听不知名的地狱流浪诗人所写的,我从没听见过比这更肉麻的诗,但没有比它更明白无误的说明我此刻心意的表达方式了。他开心的差点儿昏过去,我害怕他就此一命呜呼,于是我赶紧脱去碍事的长袍,像个竞技场的勇士那样无畏冲向了他的长枪利炮,事实证明,他确实是一个没什么经验的小男孩儿,他当时并不比你大多少,史德利歌尔。”
史德利歌尔被她逗笑了,但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诗人几乎窒息。而他的笑容也牵动了阿加莎的心情,她笑了起来,虽然她已经不再对活命如此渴望了,但也许正因为她不再抱有奢望,反而却因此收获了成功——史德利歌尔体内的血魔已经暂时销声匿迹,诗人不再为自己的灵魂担忧,也不再担心自己会杀死阿加莎了。
第230章 厄运将至()
两人面带着笑容,在这友好的氛围中沉默了一会儿,阿加莎自顾自的又讲了起来——
“沃尔德是一位孤零零的年轻法师,是初见雏形的夏多堡法师协会的会员。他的专长是召唤类的法术,并以此为基础研究死灵法术,他能够召唤一些初级的死灵怪物,用行家的话来说,那些又叫做不死者。
我的借口尽善尽美,完全掩饰了我对此地一无所知的窘境——因为我是一位异邦的公主嘛。他问了我许多惹人厌烦的问题,可我是一位出类拔萃的魅魔,我可是魅魔之王!魅魔都是些擅长说谎话的家伙,而且最奇妙的是,我们总能记住自己所说的谎话,因而无虞被人拆穿。因为我们的谎话总是环环相扣,有因必有果。“
史德利歌尔突然担心她在向自己说谎,可她此刻受了重伤,她血液的声音能够传递出她心底的秘密,如果她在说谎,她也无法瞒过史德利歌尔。
”我们成了婚,举行了简陋的婚礼。夏多堡法师协会的不少法师前来祝贺,他们看见我时,眼睛瞪的仿佛一颗颗鸡蛋,淌出来的口水差点儿淹没了鄂加斯的礼拜堂。我知道自己美得感天动地,从那些男性法师精神抖擞的小兄弟就可以初见端倪。“
史德利歌尔朝她做了一个粗鲁的手势,像是在告诉她不要大言不惭,阿加莎咧开嘴笑了,也冲史德利歌尔比了个同样下·流的手势,随后继续她的故事——
”事实上,沃尔德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愚笨,他是一位颇具天赋的召唤法师。他能够用狗的骨头拼接出骷髅狗,并让它像活生生的狗那样撒娇打滚,并且同样忠心耿耿;他能够将死去的乌鸦的尸体复活,操纵这些乌鸦来传递消息;他的手简直灵巧至极,能够用不可思议的手法展现各式各样花哨的法术,比如说凭空变出来一只白鸽,等白鸽飞到半空时,又忽然变成了一只通体透明的白鸽,就仿佛这白鸽突然成了幽灵一样。
我试着成为一位合格的妻子,而且做得非常出色。虽然这么做与我的本性相违背,可我并不以此为苦,相反,我认为能够从地狱逃生,并来到这个无人管辖的自由国度(夏多堡并不归阿巴顿的永夜帝国和巴拉那的魔蝠帝国管辖),这简直是我出生至今的几百年来无以伦比的幸福。
我学着本本分分的生活,压抑住我那活泼和放·纵的个性,我穿着最保守的衣服,将我丰满的身体遮挡的丝毫不露(虽然有时候这么做适得其反,比一·丝·不·挂·更让男人浮想联翩),并且对任何与我搭讪的家伙都不屑一顾。有几次我还冲那些无赖破口大骂,用最凶恶的表情将他们赶跑——如果我打算将他们玩的团团转,我毫无疑问是可以做到的,但为了可怜而老实的沃尔德,我并没有这么做。
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幸福,这样的幸福让时间显得异常短暂,整整十年在转眼间就这样消失了,等我回过神来,沃尔德已经成为了著名的法师——夏多堡法师协会的领袖,而我也成了当地最出名的美人和贵妇人。我始终没有怀孕,但我借口说这是天生的缺陷,是上苍为了不让我拥有完整的幸福而降下的不幸——可事实上,身为魅魔,我无法怀上人类的小孩儿,我只能屈从于比我更强大的恶魔。”
史德利歌尔忽然问:“你与阿巴顿。。。。你们有孩子吗?”
阿加莎露出神秘的笑容,她将诗人的多管闲事当做是他嫉妒的象征,她说:“你不必担心,血魔,我有无子嗣并不影响我的魅力,如果你想要的话,你会发现我比世上任何女人都更令人难忘。”
史德利歌尔忍不住咳嗽一声,他紧张时就会这个样子,倒不是因为他怕自己对阿加莎动心,而是担心她待会儿发现自己被血魔毁容的事实。
阿加莎又说:”但不幸总是尾随着幸福背后,在你最无法预料的时刻突然降临,当我因为平淡的日子而放松警惕,很快就因此而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一次法师协会组织的年度晚会上,我替沃尔德上台向客人们致谢,就在掌声伴随着男宾客贪婪的目光将我淹没的时候,我魅魔的形态突然彻底的暴露出来——我长出了尾巴、翅膀、血红的眼睛以及尖锐的牙齿。片刻的沉寂之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慌的放声尖叫,而沃尔德急匆匆的跳上台,用他的长袍将我牢牢挡住,就像他当初所作的那样。我们相拥着走出了宴客厅,当他用手扶住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感到他的身躯正在不停的颤抖——我意识到那是因为恐惧作祟,我紧紧抓住他的手,深怕他会因此离我而去。
我不知道消息怎么会传的那么快,在我们还没有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几位穿着夏多堡高阶法师长袍的家伙挡在了我们面前,他们是夏多堡真正的统治者,是高阶法师议会的成员(法师协会只是一个不正规的民间组织),他们一脸严肃的模样,将我和沃尔德用魔法绳索捆了起来。
沃尔德失魂落魄,根本没法反抗,而我见到沃尔德落入了他们的手心,也就此放弃了放手一搏的念头(这是一个异常愚蠢的念头),就这样,我们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牢房关押了起来。从此以后,我那曾经一度中断的噩梦,我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的往日幽灵,又一次从躲藏的角落里窜了出来,并且变本加厉的开始讨还它的债,它将我曾经体会到的幸福彻底毁灭,并再一次将我投入了屈辱与折磨的渊薮之中。“
说到这儿,阿加莎自己也开始抖个不停,史德利歌尔同情的说:“你可以不谈这些事情,如果它们让你觉得难受的话。”
阿加莎的手指狠狠抓紧自己的皮肤,她青色的皮肤上浮现出无数鸡皮疙瘩,她脸上的伤痕显得如此的可怖,仿佛从长眠中醒过来的复仇幽灵,她说:“已经太晚了,史德利歌尔,你让我把一切都想起来了。我想起了那些可怕刑具在我身上造成的伤害,我想起了那些道貌岸然的法师做出的肮脏的如同粪坑的丑事,我想起了他们对我做出的种种残忍实验,他们借此确认了我是恶魔领主的身份。这一切都是如同疾风骤雨般发生的,在几天之内,他们展现出了比恶魔还要邪恶的面貌,那是赤·裸·裸的恶毒、狡猾、自私、深不见底的邪欲、令人血液冰冻的凶残和恶意。”
第231章 人形豺狼()
从她血液中流露出的情绪来看,阿加莎似乎在强迫自己说出这一切,而她的声音也忠实的反映出她内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