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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猛涨到十倍!
卫然惊出一身汗,被那骤然变大的虎影击中,只怕不好受!他脚尖在地面连点,身形三变,划了一道圆弧,险险避开乌多思这一招。
乌多思此招一出,场下围观的蛮子气势大涨,纷纷兴奋的高呼乌多思的名字,乌多思有感于现场士气,出招更厉害了,卫然瞬间被压制住。
叶轩看出端倪:薛定谔的拳法并不高明,但是身体素质很好,随着战斗时间的推移,乌多思渐渐看穿了薛定谔的简单拳法,自然就到了反身压制的时候了。
但是让众人感到意外的是,乌多思并没能一鼓作气的拿下胜利。姓薛的机关师总是能险险保住战局。
有蛮子骂起来:“垂死挣扎有什么意思?死皮赖脸的,你还能撑多久?”
沙琪玛不服气,反问道:“投降你会骂没骨气,不投降你又骂没意思,话都让你说了是吧?”
卫然之所以能撑这么久,其实还要感谢梁导。
桓侯十六枪中有一招猛虎式,跟乌多思这招有点像,而且更强。卫然平时和梁导切磋时,见过猛虎式,所以应对起来没那么狼狈。
两人的拳头如狂风暴雨的对击,打得十分激烈,不过是十个呼吸的时间,竟对拼了五十拳!劲力传到擂台上,每一次踩踏,地上的木板都嘎吱作响。
终于,整个擂台在剧烈的摇晃之中轰然倒塌。
卫然眼中精芒一闪,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就在两人身形都不稳的时候,另一道银白色的身影倏地闯入擂台范围,如疾风一般扑上——铁狼张开獠牙森森的嘴,狠狠的咬在乌多思的腿上!
谁能料到铁狼突然加入战斗呢?铁狼切入的时机恰到好处。乌多思发出一声痛呼,身形一缓,卫然哪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当即一记老拳打在乌多思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
乌多思恼怒至极,破口大骂道:“崽种!擂台上玩这种卑鄙手段!”
然而让乌多思感到奇怪的是,当他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一直支持他为他欢呼的围观蛮子们却没有响应他,而是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么回事?难道他这种行为不卑鄙吗?”乌多思强压下愤怒,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老骨忍不住提醒道:“这个姓薛的,他本来就是个机关师机关师在擂台上使用机关傀儡帮忙,那是天经地义的。”
卫然挠了挠头道:“不好意思,我是个机关师,拳法什么的,只是业余练着玩的。”
沙琪玛哈哈大笑,把卫然的话用蛮话翻译了一遍。
乌多思只觉得一股血往脑门顶上冲,差点气得两眼发黑:什么?你业余时间练着玩的拳法,差点跟我打了个平手?我不信!我不信!
第二百七十三章练着玩的()
乌多思本就只略占上风,铁狼加入之后,立刻局势反转,他应对两面,顾及不暇,体力一点一点被蚕食。
他与“薛定谔”的实力本就相差不大,在铁狼的频繁骚扰下,节奏很快就乱了。
他当然想过要一拳打散那铁皮畜生,但是每当他针对铁狼出手的时候,卫然就会发起一轮猛攻,使他不得不全力化解。
如此一来,乌多思越打越憋屈,他恨不得剥了铁狼的皮,喝了铁狼的血。
然而铁狼并没有血,喝点机油差不多。
终于,浑身鲜血淋漓的乌多思倒下了,力气耗尽的他瞪着眼睛喘着粗气,一脸的无法接受。
如果输在一个正儿八经的武者手下,即使是个汉人武者,他也能接受。但是机关师是怎么回事?业余时间练拳玩是怎么回事?
我一生苦练,竟还比不上他业余练着玩?
我不能接受!
围观的蛮子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蛮族第一勇士,竟然被一个机关师打败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错愕的神色,现场一片寂静。
卫然哈哈一笑,对沙琪玛招呼道:“走,回了!”
沙琪玛昂首挺胸,喜滋滋的坐在铁狼背上,骑着铁狼回去了,仿佛获胜的不是卫然而是她。
机关师薛定谔打败蛮族第一勇士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击退堡,卫然趁着自己声望大涨,向端木瓢饮告了叶轩一状,说叶轩屡次寻衅无理取闹。
就如卫然所料,端木并没有处罚叶轩,而是安抚劝解了事。端木巴不得这两个新来的争个你死我活,团结一心反而要花些心思。
虽然叶轩已经来了两个月,在端木眼里依然是个“新来的”。
对于这一次叶轩的行动,卫然感到很满意,现在整个击退堡的人都确定他是个机关师了。
当天夜里,卫然翻墙找到他的好邻居叶轩。
叶轩吓得从被窝里蹦起来:“你怎么来我家了!被人发现就完了!”
卫然道:“放心,现在我那小丫鬟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借尿遁出来,就说几句话。”
叶轩道:“薛兄御女有方,在下佩服。”
卫然道:“你这用词怪怪的算了,时间有限,直接说正事——我想偷莽苍轮山的兵力部署图,在端木房里,你能帮我吗?”
叶轩大惊,陡然提高了声音:“你特么疯了!”
卫然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我没疯,我是有一个初步的计划,但是需要人配合。”
叶轩坚决的摇头:“不行,你这是送死,端木瓢饮是什么人?哪能那么容易偷到,没有绝佳的机会我是不会让你去犯傻的。”
卫然又道:“没有机会我们可以制造机会啊”
“别说了,此事不必再议。”叶轩直接回到被窝,并下了逐客令,“你出去的时候记得关窗,冬天风冷。”
卫然无奈,只得翻窗爬墙返回。
接下来这几天都风平浪静,所以卫然十分焦虑。
对他来说,越乱越好办事。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叶知秋的伤势会一步一步好转,到那时候,叶知秋重新主事,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在端木瓢饮手里偷到部署图,还有一丝可能。在叶知秋手里偷?绝对不可能。
于是卫然又找到叶轩。
叶轩很不高兴:“这阵子你联系我的次数太频繁了,这不是个安全的做法。”
卫然道:“没关系,就说我是来找你打架的。”
叶轩道:“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卫然道:“不搞幺蛾子不行了!还是那句话,我要窃图,你帮我支开端木瓢饮,可以吗?”
叶轩不耐道:“你怎么没完没了,我前几天说过了,没有机会,那是送死!”
卫然道:“只能冒险一次了,我估计叶知秋的伤势快恢复了。”
叶轩沉默了。
“等叶知秋一恢复,什么窃图什么刺杀蛮王,都化为泡影。”
叶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牙道:“行,事已至此,我就配合你一回,如果能真能窃到图,那就是死了也值得。”
卫然拱手道:“叶兄高义,在下佩服。”
两人就窃图计划细细探讨了一会儿,约好行动时间,基本敲定之后,叶轩道:“快点吧,既然要打架,就演得真一点。”
于是卫然就大张旗鼓的在叶轩屋内和他打了一场,什么家具陈设都打得稀碎,叶轩的衣服也被偃月刀割得一条一条的,为了做真,叶轩还主动挨了一刀,鲜血哗哗的。
武戏演罢了,一代影帝叶轩开始演文戏,他愤然请求端木瓢饮制裁薛定谔这个狂徒,说薛定谔仗着战胜乌多思,得了些许薄名就目中无人,气焰骄狂,简直是击退堡的一颗毒瘤,请端木先生早日除害云云。
端木瓢饮心中暗喜,表面上自然没有表露出来,他当然不会制裁卫然,只是重新安排了叶轩的房间,不让他住卫然隔壁了,然后又勒令卫然不准对叶轩出手。
吃罢晚饭,卫然依然如故在击退堡内散步,完毕之后回房间休息,却见沙琪玛气鼓鼓的抱着洗衣的木盆回来。
“怎么了沙琪玛,有谁欺负你了,说给薛爷听听。”
沙琪玛气得胸脯起伏,却依然道:“我没事薛爷。”
卫然乐了:“你这样子还叫没事?都写在脸上了。”
沙琪玛道:“我能自己处理好的。”
卫然不悦道:“说!这是命令!”
沙琪玛犹豫了一下,道:“是叶轩!我去溪边洗衣服,遇见叶轩,他就说我。”
“说你什么?”
“他说他说我被您睡服了,从此死心塌地,又说您某方面功夫了得,被您睡过的女子都服服帖帖,后边又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我气不过,就骂了他,然后他骂得更凶了。”沙琪玛越说越激动,气得脸都胀红了。
卫然一拍桌子,怒道:“叶轩狗贼,老子这就去宰了他!”
沙琪玛最开始是自荐枕席,这种命运的女子应该早就做好被说三道四的心理准备了,但随着和卫然相处日久,她不再勾引卫然,而是处处尊重,也努力把自己变成一个值得尊重的女孩。
这种努力当然是值得肯定的,她的动力也无需多说。
她和以前不同了,她是一个好女孩,所以再不能接受这样的污言秽语。
第二百七十四章窃图()
面对卫然的震怒,沙琪玛保持了最大限度的理智,说端木先生明令您不可对叶轩出手,您也答应了,此时食言,不免遭人耻笑。
两人闷闷不乐的过了一个晚上,临睡时,卫然躺在床上对沙琪玛道:“我要去杀了叶轩!”
沙琪玛吓了一跳,在被窝里抱住卫然的胳膊,不许卫然去。
卫然道:“你放心,我会做的很隐秘,没人知道是我杀的。端木瓢饮问起来,我抵死不认就是。”
沙琪玛依然不愿卫然去冒险。
卫然道:“沙琪玛,我不是为了你犯险,我与叶轩向来不合,就算没有你这件事,我迟早也要和他见个真章,所以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你无关,你应该支持我的决定。”
沙琪玛这才放开手:“那您小心点。”
卫然点了点头,找出一套黑衣,摸了摸沙琪玛的脑袋道:“如果端木问起来,今晚的行动你可要替我保密。”
“那当然。”
沙琪玛伺候卫然穿上黑衣,又是一番叮嘱,才让卫然走了。
出了门,夜晚的北风格外凛冽,卫然浑身颤抖,也不知是被寒风吹的,还是因为抑制不住的紧张和兴奋。
他当然不是去杀叶轩。
他是去窃图。
卫然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戴上一张人皮面具,潜入深邃的夜色之中。
他有两张面具,一张是杀死薛定远的战利品,品质一般,另一张是谢宇所赠,品质很好。薛定远那张已经用过了,此时轮到谢宇那张出场。
此举十分凶险,端木瓢饮实力强且心思缜密,稍有不慎,就会陷入死地。
不仅陷自己于死地,还会连累叶轩,影响整个抗蛮大计。
所以卫然每一步都得十分小心,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
叶轩也很紧张,因为他正试图欺骗一个聪明人,而且这个人的实力比他强得多。
“端木先生,蛮兵的训练已告一阶段,只等你巡视了。”
端木瓢饮眯起眼睛:“如何在夜里巡视?”
叶轩露出诧异的表情:“不是二师兄说的吗?”
“漆雕说的?”
“嗯,二师兄说蛮兵的优点在于单兵能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