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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蛮子如何是卫然的三合之敌?马上就被卫然斩杀。
剩余的两个蛮兵利用同伴的生命争取到一点时间,急忙分两个方向逃跑。
其中一个蛮兵稍微走得慢一点,依靠大树作为盾牌,只道安全,忽然背后风声响起,一杆大铁枪凌空飞来,巨大力量竟洞穿树干,将蛮兵串了个透心凉。
卫然道:“还剩两个,一人一个,留活口。”说罢去追蛮子头目,梁导脚程稍慢,也不去树干上拔铁枪,赤手空拳去追那蛮子。蛮子胆气已失,梁导倒希望蛮子不知死活的和自己斗一斗。
蛮子头目全力逃跑,依靠部下争取的时间,起先确实把卫然甩开一段距离,但卫然双倍气海,最不怕的就是消耗,眼看着蛮子头目速度逐渐减慢,而卫然依然保持稳定。
距离越拉越近,蛮子头目听到身后脚步声,反正打不过,将心一横,反手一棒子敲在自己脑门上,自杀了。
卫然没捉到活口,只得割下蛮子头目的首级,也是一桩功劳。他扯了蛮子头目的衣服裹着首级,回头找到梁导。
梁导看到卫然提着首级,连道晦气:“我这边也一样,被他自我了结了!一个活口也没拿到。”
卫然心中懊恼,刚想说话,忽然眼珠子一转,朝梁导使了个眼色,口中道:“这些天杀的蛮子,死了也要给他们一人补一刀!”话音刚落,一个没死透的蛮子跳起来,梁导早有准备,飞起一脚将那蛮子踹晕了。
原来那蛮子狡诈,受伤后见情势不妙就装死,不料被正缺活口的卫然发觉了。
卫然道:“你轻点,别把他踢成傻子,那跟杀了没区别——背着走吧。”
梁导不快道:“凭什么是我背?蛮子头目死在你手里,头功让你拿了,还好意思让我背?”
卫然道:“那好,你拿着这个。”把蛮子头目的人头递给梁导。
梁导提着人头走了一会儿,见卫然不说话,道:“不就让你背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话都不说了?”
卫然笑道:“梁导,你该不会是和小心眼的人相处久了,看谁都是小心眼?我正心中数数呢,说话就数不清了。”
梁导奇道:“数什么?”
“我在数三百息——每隔三百息,我就放那蛮子下来给他一下,免得他中途醒了偷偷在背上阴我。”
梁导赧然,挠了挠头道:“就你这性子,只有你阴人,哪有人阴得到你?”
第一百零五章梁导初试云雨情(上)()
卫梁二人走了半晌,见有一群兵卒过来,看来城门之乱已经平定。卫然一眼扫过去,十个兵卒,好几个身上带着血,应该是蛮子的血。
为首兵卒远远问道:“形势如何?”
卫然把背上的蛮子放下,答道:“八个蛮子被我与梁导围杀,七人伏诛,蛮子头目也自尽,最终留得一个活口。”
“太好了!大麻烦终于解决了!”十个兵卒先是欢呼,然后才想起什么来,于是面面相觑——他们无法理解两个人是怎么围杀八个人的,尤其是卫然身上一点伤都没有,梁导身上倒有一处伤,但从他轻松自如的神情来看,应该只是轻伤。
“蛮子头目首级在这儿,尸体在三里外,往垓山方向。”卫然把背上的蛮子交给士兵,审讯蛮子的工作就交给县尉了。
既然战斗已经结束,就没必要十个人这么郑重其事了,一半人去检查战场,一半人随卫然回城。回到衙门,所有人听到好消息之后都是精神振奋喜出望外。卫然和谷峰打了个招呼就走,梁导奇道:“你不等审讯结果了?”
卫然的表情并不轻松:“我们有一个更重要的人要审讯。”
梁导这才想起卢脚儿的事,一拍大腿:“快去锣鼓巷子。”
走了一段时间,梁导才想明白卫然为何根本没有放松的意思。
在衙门众人的眼里,蛮子全部解决了,明天纵火烧城之事已经无法发生了,大灾难消弭无形,自然是皆大欢喜。
而在卫然的眼里,事情根本没有解决,因为自始自终蛮子只是刀,指挥刀子的幕后指使者没有挖出来,燃料没找到,纵火烧城迟早会发生的。
想通此节,梁导也收起了内心的喜悦,快步赶到锣鼓巷子。然而迎接他们的是坏消息——卢脚儿不见了。
被打晕然后绑得严严实实的卢脚儿,不见了。
梁导懊恼的将铁枪往地下重重一杵:“奶奶的,真他娘的后悔没听你的。”
当时卫然给了梁导两个选择,梁导知道卫然希望他选择第一个,也就是把卢脚儿放武陵分堂里关着,但当时他对卫然的指挥还是有一点抵触,也不是什么复杂的原因:卫然是新人,实力也比不上自己,自己凭什么事事听他指挥?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又希望别人出主意和承担责任,又希望表现出自己的主见,很多人有这种心理,梁导虽然强,对自己的要求却不高,不知不觉染上了这个毛病。
卫然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怪罪梁导,道:“后悔也没用,现在时间紧迫,我去找卢脚儿,你把这个任务完成。”说罢将陈三娃的竹简递给梁导。
“茫茫人海,真能找到卢脚儿?”梁导有点担心。
“花钱就能解决的事,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卫然微微一笑,他现在搭上谢宇这条大船,根本不缺钱用,无非是到谢宇那儿预支一点便是,事后汪处还能给他报销一部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卫然那副炫富的少爷嘴脸,梁导就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但是他不能打,他还靠着卫然蹭饭呢。
经过一系列的事件,而且出了卢脚儿这个纰漏之后,梁导不敢再对卫然分派的任务有何意见——即使是让他去找一个叫潘蝶儿的妓女打探消息。
梁导有点底气不足的问:“你说我去找这潘蝶儿,花的钱汪堂主能给我报吗?”
卫然失笑道:“这是公务,应该能报一部分吧,老哥不错,公款逛青楼,队长都没这待遇。”
梁导给自己打气:公款逛青楼,牛逼啊!牛逼这个词语也是卫然教他的,可以说是傻逼的反义词。
梁导念头转了又转,喊住转身离去的卫然:“你说现在去倚翠楼会不会早了点?光天化日的大家都看着呢!”
卫然头也不回的说:“到了晚上,也许你见潘蝶儿也许就得排队了,你确定你排得上?”
梁导咬了咬牙,毅然踏上了青楼之路。
走了半晌,梁导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倚翠楼在哪里,他虽然来临沅县一年多了,但基本是个死宅。
受了不少奇怪的眼光,梁导才问清倚翠楼的所在,大家的想法大抵是“还没入夜呢就这么性急”,直接把他归入色中饿鬼一类。
梁导心里已经有点打退堂鼓了,若不是卢脚儿逃脱一事,他早撂挑子不干了。
忐忑的走到倚翠楼门前,也不见迎门的龟公,可能是时候还早。梁导是个被动的人,有人招呼的话他说不定就顺势进去了,没人招呼让他主动进去,他有点两腿打颤:进不进?
可是不进去的话,周围人的眼光更奇怪。梁导运起炼精九层巅峰的全部气力,鼓起勇气绰着铁枪踏进倚翠楼。
“哟!爷您这杆枪可真威武!”很快,夸张的语调入耳,香风扑鼻,不用想也知道是老鸨来了。
那老鸨热情的抱着梁导的胳膊说这说那,不停以肉球挤压梁导手臂,梁导整个人都懵了,握枪的手都有点酥麻无力。加之香气太浓,给人窒息的之感,总之,梁导仿佛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还没反应过来,又下来三个青楼女子,都是香得浓郁的那种。老鸨娴熟的介绍:第一个善弹琴,第二个胸前分量足,第三个床笫功夫了得。
梁导依然是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强自镇定。老鸨以为梁导不满意,陪着笑道:“这位爷来得太早,姑娘们还没梳洗好,其实这三个都不错的。”
从小家教很严的梁导此时口干舌燥,只是定定的望着前方,心中胡思乱想:我是不是趁机来一发?不知道要多少钱?还是别来一发吧?让武陵分堂里的同僚们知道多不好?堂主会不会嘲笑我?来一发的话到底选哪个好?
老鸨不知道梁导走神,只道他盯着正前方第二个姑娘的傲人双峰,便露出会心的笑容,拉起梁导的手去抓第二个姑娘胸前伟岸,老鸨心道:这一抓下去,我的生意就做成了。
梁导浑浑噩噩的抓了两下,觉得过瘾,才猛的想起真正目的:“啊,我是来找潘蝶儿的。”
第一百零六章梁导初试云雨情(中)()
听到“潘蝶儿”三个字,中间那姑娘马上就变了脸:抓也抓了,才说找潘蝶儿,当我是免费的不成?气哼哼的转身就走。其他两个青楼女子也冷笑一声走人,连老鸨听到潘蝶儿的名字也是意兴阑珊,伸手往楼上一指:“二楼西,边上那间,您自己上楼推门进去吧。”
梁导心中奇怪:潘蝶儿也是老鸨手下的姑娘,一样的接客做生意,为何这般不受待见?此时身边走过一个客人,梁导有心向他请教潘蝶儿的古怪,却又底气不足,他有面对千军万马的勇气,却不知道在青楼中如何交际。
无奈之下,他满怀疑惑迈上二楼,走到西边,西边有三间房,老鸨说“边上那间推门进去”,可除了中间,还有两个“边上那间”,到底是左是右?
梁导不敢下楼问老鸨,于是随便推开一扇门。入眼的是一出激烈大戏,梁导睁圆眼睛看得极仔细:一个丰腴女子以坐的姿势上下律动,胸前两团随着抖动,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精彩纷呈,那女子仰着头,口微张着,身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眼前的一切对于他来说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以致他忘了要说啥。那女子见梁导久久不走,才停了动作问道:“干吗?”问话时,女子依然没有从男子身上下来。
梁导醒悟道:“请问你是潘蝶儿姑娘吗?”
“潘你大爷。”女子又开始动作。
“抱歉,打扰你们办事了。”梁导满怀歉意的退出,关门。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口扑通扑通剧跳:冲击力太大了,用卫然的话来说,我必须喝一杯八二年的老酒才能冷静下来。
于是他推开正确的门,心中依然在胡思乱想:为什么我不敲门呢?是老鸨的话误导了我还是我内心深处本来就期待着推门之后发生的事?
这一次的推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之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锦衣女子端坐在房中,神态安然,气质娴静。
“请问你是潘蝶儿姑娘吗?”梁导怯生生的问。
“嗯,关门。”潘蝶儿淡淡道。
梁导关上门,刚一转身便感觉一股香风扑过来,竟是被潘蝶儿抱住了。梁导有点懵:刚觉得你安然娴静,你马上来个热情大逆转,到底怎么回事?
潘蝶儿喜道:“公子,还等什么呢,快和蝶儿共赴温柔乡吧!”说罢就去脱梁导的衣服。
什么情况?这个潘蝶儿感觉比楼下那三个更寂寞难耐?梁导的思维还没理清楚,潘蝶儿已引导他的手从其衣领下探进去,抓住一个软软的事物揉了起来。
梁导揉了好几下,思路越发不清晰了。潘蝶儿感受到他的身体反应,伸手朝他腰下摸去,梁导顿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