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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学霸在异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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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黄猪遇虎() 
众人议论纷纷时,汪处发言了:“很多人知道示敌以弱,但是怎样示敌以强,你们该向卫然学学。有时候示敌以强,能减少许多许多不必要的伤亡,战场上人命如草芥啊!”众人连忙点头称是。

    汪处又道:“刘虎说卫然总是取巧,手段卑鄙,不要听那个蠢货的,战场上保命才是正道,兵不厌诈,好好活着才能保护更多的人。”

    愉快的郊游就这样结束了,至少卫然认为很愉快。经此一役,卫然在武陵分堂的声望大涨,仅次于正副堂主与两位队长。没有超越两位队长,是因为卫然初来乍到,资历不足以服人。不过那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回到武陵分堂,卫然又开始琢磨仓库里拾得的那幅图,“三八纵横”那四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着,始终得不到答案。

    事情的转机出人意料,是因为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江华来了!

    江华毕竟是大阵术师的弟子,大部分时间待在荆州的治所南阳,与州里的俊杰们来往认识,比卫然这个郡县土鳖高了一个档次。

    得益于卫然所教的数学知识,江华如今已在魏弘的弟子们名列前十,地位大大上升,打听到卫然在武陵郡之后,他特地抽空来看望卫然,待一天就走。

    旧友来访,卫然心中欢喜,两人交流了一些数学知识,又聊了些修行趣闻,其乐融融。

    卫然把“三八纵横图”递给江华看,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对于江华,他还是很信任的。

    江华看罢,摇头道:“你这么鬼精的人都想不出的事情,我怎么想得出?”

    卫然苦笑,半晌才道:“这样吧,你帮我个忙,把图上的山水画临摹下来,因为我不好拿着图子去问人,总觉得不谨慎。”

    第一次见到江华时,卫然就觉得此人一袭白衣如只瘦鹤一般,是个艺术家气质。

    其实江华出身于书画世家,从小耳濡目染,雅善丹青,虽然江华的主业是学阵法,但毕竟家学渊源,画技跟卫然这样的外行人比是强上百倍。

    以江华的画功,也临摹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完工。

    次日江华走后,卫然拿着临摹图装作不经意的问人,和陈阔打成平手之后,卫然在武陵分堂的地位已经比较高了,即使是看他不顺眼的,也不敢明面上对他不敬。

    才问了五个人,竟然就真的打听出一些眉目,而且告诉他真相的,就是本地人陈维:

    “这山不就是画的垓山吗!”

    垓山!卫然心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划过,怔怔的站了半晌,而后豁然开朗了!没错,就是这样!八九不离十了!

    卫然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上了梁导。

    “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

    “这事我没和你细说过,上次我们俩潜入衙门官仓,我在苟磊的账本里找到一张图子,经过这些天的破解,我终于发现,图里有秘密!”

    梁导兴奋得两眼放光:“你的意思是,那是一张藏宝图?”

    “还不确定,不过有可能。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寻找?找到了六四分成,当然找不到你也别怨我。”

    “去去去,怎么不去。”梁导顿了顿,“这件事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我虽然爱财,也不是那不知进退的人,这样吧,我拿三成就好。”

    “就这么定了,你把门关上,我们研究一下图子。”

    卫然拿出原图和江华临摹的山水画,梁导拿着“三八纵横”看了半晌,压根摸不着头脑:“什么意思?”

    卫然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尺子,先把图子纵横分为十等分,找到纵三横八的坐标,点出一个小点,是在一处山坳。然后重新把图子分为九等分,找到纵三横八的坐标,点出一个小点,是一处小庙。

    梁导明白了一部分:“原来三八纵横是这个意思!如果按九等分,那就是庙,如果按十等分,那就是山坳——可世上的山坳和庙那么多,哪能一一寻完?”

    卫然成竹在胸的指着图子道:“这山是垓山!”

    梁导皱眉观察:“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可后边明明写了定军之南,可是定军山太远了,难道我们得去一趟汉中?”

    卫然道:“不必去定军山,秘密就在垓山上!不仅是因为图上画了垓山,还有其他证据——第二句黄猪遇虎,黄为土,猪即亥,土亥不就是垓字吗?”

    梁导一拍大腿:“对对对!想必遇虎二字你也解出来了?”

    卫然道:“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三八纵横点上有虎穴,秘密藏在虎穴里。第二种是寅时,在寅时去才有收获。”

    梁导道:“那我们就寅时去看看有没有虎穴。”

    卫然笑道:“这样比较稳妥。”

    “后边两句呢?定军之南,伤折一股。该不会要把腿打折才能获得宝藏吧?”

    “后两句我暂时还没有线索,也许要到了那里才知道什么意思。”

    “行,今晚就行动,先去山坳还是小庙?”

    “我觉得小庙的可能性大一点。”

    四更一过,卫然起床叫醒梁导,塞给他一套夜行衣。梁导没醒过神来:“我们这是寻宝,又不是做贼。”

    卫然道:“别忘了,这图本来是苟磊的。”

    两人悄无声息的出了武陵分堂,穿过街巷,翻过城墙,在野外飞奔。一边走着,梁导忽然想起一件事:“卫然,前天陈阔跟你打个平手,为何要输一把刀给你?”

    卫然微微一笑:“因为他知道我还有一些手段没使出来,若我全力出手,就不是平手收场了,他知道我是照顾他的面子,所以投桃报李,阔哥这个人,比你想的要聪明。”

    “原来如此。”

    好远一番跋涉,终于来到垓山。梁导喘着气道:“这三十里跑得,抵平时六十里了。”

    卫然笑道:“谁叫你那么兴奋,跑那么快——休息一刻时间。”

    二人养好精神,按照计划去寻小庙,由于深夜里找不到山民向导,折腾了许久才摸索到小庙处,远远看去,月光下的小庙有如静静趴着的凶兽,张开大口待人进入。

    卫然道:“时间快到了,去庙里吧。”

    梁导奇道:“不找虎穴吗?”

    卫然道:“白天我仔细打听了,这山上压根没老虎。”

    两人吹燃火折子,点了火把走进庙中,原来是一座夫子庙,破破烂烂的孔夫子像矗立在庙中,灰尘蛛网遍布其上,显然是荒废已久。其他四个配享更加破烂,简直摇摇欲坠。

第一百三十二章眼镜() 
卫然对孔夫子行了礼,并对梁导道:“孔夫子是个值得尊敬的人,鞠个躬无妨的。”

    宋朝理学家朱熹的朱子语类中记载了蜀道馆墙壁上看到的一句话“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古人所写,但这句话用来赞颂孔子,可见其厉害。

    梁导依言行礼,礼罢问道:“现在该怎么办?定军之南,伤折一股?”卫然沉默了一阵,开始打扫卫生。梁导急了:“我们是来寻宝的,你想朝圣改天再朝好不好?”

    卫然道:“有些真相可能隐藏在积尘之下——帮帮忙,把四大配享身上的灰都扫一扫吧。”

    梁导愁眉苦脸的打扫完毕,问道:“这四个人站在孔子身边,到底是什么来历?”

    卫然道:“你面前那个是孟子,不用介绍了吧?”

    “孟子我知道,你身边那个呢?”

    “这是颜回,孔子最喜欢的弟子,一位安贫乐道的贤者。还有两位分别是曾参和子思,曾参就是那个吾日三省吾身的曾子,子思是孔子的孙子等等!”

    梁导怔住:“怎么?子思到底是不是孔子的孙子?”

    卫然走到塑像面前,面色古怪:“他竟然不是子思。”

    梁导望向那塑像,说起来这塑像是几尊里边保存得最完好的,峨冠儒服,身高和孔子一样伟岸,但身材魁梧,比孔子要壮实不少。塑像姿态豪放,加之络腮胡和圆眼,整个散发出孔武有力和无惧无畏的气质。

    梁导见卫然不说话,催问道:“我一个北地军方家族长大的粗人,不认识儒家的贤者——这是谁?”

    卫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是子路,孔子弟子众最为武勇的一个,最后死于军事政变。他本不该出现在四大配享中”

    梁导明白了:“是为了符合定军之南的暗示吧?”

    卫然盯着子路像,伸手道:“没错——把罗盘给我。”

    梁导掏弄着卫然准备的包袱:“竟然麻袋绳子罗盘一应俱全”

    卫然接过罗盘,照着火光一看,南方指向庙外。卫然闷头往外走,走了七八十步的样子,突然停住了。

    梁导在庙里问道:“有什么发现?”

    “原来定军之南是这个意思,我脚下有变化,好像踩到一块不大相同的石板。”

    梁导大喜:“赶紧挖开看看。”

    卫然阻止了梁导:“别着急,贸然去挖的话,只怕要伤折一股。”

    “最后一句是这么解的?”

    卫然不答话,沉吟半晌,对梁导道:“将火把灭了,我试一试。”梁导摸不着头脑,依言灭了火把。

    火把一灭,窗外的月光成了唯一的光源,一切都豁然开朗了。从卫然的位置角度来看,寅时的月光正好从右边照在子路的身上,整个右侧都被照亮了。

    卫然面现振奋,一边取弓一边道:“我原来猜到折股之事应在子路像上,却不知是哪一条腿,现在明白了,是右边那条!”当即踩紧脚下异常石板,就着月光一箭“咻”的射在子路右边大腿上,果然,机关声响自卫然脚下传出,石板下藏着一个棕色匣子。

    如果强行挖掘的话,匣中之物只怕要损毁。

    梁导啧啧称奇:“既要踩石板,又要射箭等等,假如寻宝之人不擅箭术怎么办?”

    “一人踩着,另一人斩塑像。”

    卫然迫不及待的打开匣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样奇怪的事物。

    那事物的主体是两块椭圆的透明琉璃镜,以金属作为支架,两侧各延展出条状的支撑物。梁导从来没见过这种稀奇玩意儿,不禁问道:“这是什么?”

    “啊!”卫然的表情很精彩,有点古怪,又有点哭笑不得,“我知道,这个东西叫眼镜”

    “眼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卫然心道:你当然不可能听过,因为眼镜原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完全可以肯定,除了自己之外,这个世界还有一个穿越者!

    另一个穿越者如今是否还活着?卫然不知道,那人把眼镜埋起来,是想隐瞒自己的穿越者身份吗?因为穿越者向来是走到哪儿闹到哪儿,卫然自己也不例外。

    卫然从未听说有什么穿越者的传闻,是因为另一个穿越者刻意隐瞒,还是因为时代太久远了?抑或是穿越者没来得及成长就死了?

    如果他是想隐瞒,那他为何又制图留字,让后人把眼镜挖出来呢?那岂不是与隐瞒的初衷正好相反?

    整件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

    梁导不知卫然的思虑,催促道:“既然叫眼镜,你放在眼睛上试试?”

    “那叫戴上去,戴眼镜。”卫然把眼镜戴上。

    梁导看着戴眼镜的卫然,又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新鲜玩意儿叫眼镜?”

    卫然胡诌道:“戴在眼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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