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子添闻言紧皱眉头,对着身后的冉莹问道:“冉莹,是否真如他所说,这十方阁与那天香斋相距几百里?”
“嗯,确实如他所说!”冉莹点了点头。
余子添心中思索道:“在这腾鱼城中耽搁了许久,也不知那戚野现在的情况到底如何!若是此刻赶去那天香斋,这一来一回怕是还要浪费更多的时间,万一那天香斋的明生丹也已售完,那就遭了!”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身前静立等待的李四说道:“好,把你那颗明生丹拿出来与我交易吧!”
李四闻言摇了摇头,对着余子添抱拳欠身道:“这腾鱼城鱼龙混杂,我一平民百姓怎么敢把这么贵重的丹药随身带在身上!那颗明生丹被我藏在家中,二位自可随我去家中交易!”
余子添闻言一愣,这才仔细打量那李四,只见他两眉稀疏散乱、眉间黯淡无光,鼻子有长又尖、长着两片薄唇,前额两侧的太阳穴向内凹陷,身材干瘦、脚步虚浮,没有丝毫习武修行之人的表征。
“咳!”李四被余子添审视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连忙清了清嗓子道:“小少爷,我那颗明生丹的价格比这十方阁的只低不高,您要是再做犹豫,我就卖给别人了!刚才我可看见这十方阁中有不少人都是奔着明生丹来的!”
余子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着李四笑道:“嗯,你头前带路吧!”
李四面露喜色,伸手一引,欠身说道:“二位客官请,我家就在这十方阁的后巷之中,几步就到!”说罢,就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余子添、冉莹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露出的深意,旋即紧随其后,跟着李四出了十方阁,走进旁边的一条静谧的深巷之中。
余子添、冉莹二人跟着李四在深巷中没走多远,那李四突然抬手指着前面一座低矮的瓦房,笑道:“二位客官,前面就是小人的家了!”
余子添抬眼观瞧,只见那座瓦房老旧昏暗,无一丝亮光从其中透出,灰仆仆的外墙之上满是裂痕,两扇木门上的漆皮斑驳脱落,门前的台阶之上满是青苔,这瓦房落魄穷酸的模样,与这腾鱼城街上繁华气派的琼楼高阁形成鲜明的对比。
只见李四走到瓦房门前,抬手轻叩门扉,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大哥快快开门,有贵客到了!”
第49章 哭木老叟()
“吱钮——”
院门应声打开一道缝隙,从里面伸出一只端着一盏油灯的手,那只手的皮肤干枯粗糙得好似枯树的树皮一般,指甲黑黄指缝满是污泥,手背之上满是皲裂的伤口。
李四见状接过油灯,那只枯手瞬间缩回门缝之中,旋即李四对着一脸疑惑之色的余子添、冉莹二人笑道:“家兄生性孤僻,不喜外人,还请二位客官见谅!”说着,李四将手中的油灯递给余子添,推开院门,伸手向里一引对着他二人道:“二位客官里面请吧!”
余子添接过油灯,这油灯燃着昏暗的火苗,一缕缕呛鼻的黑烟不断得从其中飘出,熏得他直皱眉头。
余子添、冉莹二人看得李四满脸堆笑地欠身引路,暗中交换了一下眼色,便随李四进入院中。
这座瓦房虽处在深巷,但距离灯火通明的街道也是不远,可竟然没有一丝光亮照到这院中,显得漆黑一片。
余子添端着地油灯燃着小小的火苗,根本照不清这院中的全貌,只是隐隐看到有几个人影静静的立在角落。
只见李四伸手关上院门,插上门闩,对着里面大声喊道:“大哥有贵客临门,还不快快掌灯!”
李四话音刚落,院落之中瞬间亮起数盏明亮刺眼的灯火,由暗到明的突然变化,让余子添有些不适应,连忙眯起眼睛谨慎打量。
只见院落之中青砖铺地、干净整洁,但院中空空荡荡,没有丝毫陈设;院落正中有个身披黑色斗篷、身形瘦长之人,这人正靠在一只竹制摇椅上,摇椅摇摇晃晃,不时发出“吱吱吖吖”的声音,带着他前后摇摆;院角还有三个身披灰色斗篷、双手各拿着一盏发出刺目光亮的灯具之人,这三人与那坐在摇椅之上的人一样,头上皆是罩着宽大的斗篷帽兜、低着头,让余子添无法看清他们的样貌。
李四见得余子添、冉莹二人面露惊异之色,快速说道:“二位客官稍等,我去拿明生丹!”说罢,也不等余子添二人回答,就急匆匆朝着厢房跑去。
“哼!”李四刚刚跑进厢房之中,那坐在摇椅之上的黑袍人,突然发出一声冷哼。
旋即,那三个静立在角落的灰袍人,各将手中的灯具放在地上,迅速跑到余子添、冉莹二人身边,将他俩团团围住。
“拿出来吧!”黑袍人说话的声音沙哑之极,好似金石交击之声一般,刺耳难听。
余子添闻言眉毛一挑,佯装不解地问道:“拿什么?”
黑袍人坐着摇椅慢慢摇动,对着余子添嗤声笑道:“呵呵,你用什么买明生丹,就拿什么!”
“等李四拿出明生丹,我自会将这包避水羽毛交给他!”余子添将肩上的包裹摘下,拿在手中,对着黑袍人连连晃动。
“哈哈哈!”黑袍人闻言哈哈大笑,讥讽道:“还想要明生丹?真是乳臭未干的天真娃娃!不过,看在你年幼天真份上,只要你乖乖地把手上的避水羽毛交出来,我就会放你二人平安离去!”
“我”余子添闻言将手上的包裹紧紧抱在怀中,正要开口说话,那黑袍人突然伸手一拍摇椅的扶手,呵斥道:“你这娃娃真是愚傻!还不快把你那包裹交出来,若是再敢出言聒噪耽搁时间,我就让人把你俩的四肢打折,丢到街上要饭!”
余子添闻言眼中讥讽之色一闪即逝,只见他对着黑袍人连连摆手,道:“何必大动肝火,你若是放我二人平安离去,这包避水羽毛交给你又有何妨!”说着,余子添举起手中的包裹,朝着身旁的灰袍人大喝道:“接好了!”
余子添提气凝神将手中的包裹朝那灰袍人用力一掷,那灰袍人毫无防备,被重达百余斤的包裹结结实实地砸在头上,只听得“嘭——”地一声,那灰袍人的头颅瞬间崩裂、脑浆四溅,顿时摔倒在地,生机全无。
余子添、冉莹二人连忙从另外两个灰袍人的间隔中窜出,闪身避开四溅的脑浆血液。
“啊!好胆!”那黑袍人见状大吃一惊,从摇椅上猛然站起,对着余子添、冉莹二人寒声道:“真是给脸不要脸!”说着,伸手一指剩余的两个灰袍人,大叫道:“你俩上!给我宰了这两个遭瘟的小鬼!”说罢,黑袍人又坐回了摇椅之上。
黑袍人的话音刚落,只见那两个灰袍人突然从斗篷中各自掏出一把冒着寒光的钢刀,朝着余子添、冉莹二人劈砍过来。
“哈哈,来的好!”冉莹见状不惊反喜,对着余子添快速说道:“交给我了!”说着,冉莹猛然一挥手中的鎏金大锤,迎向两个灰袍人。
“铛——”
冉莹的鎏金大锤与那两个灰袍人手中的钢刀蓦然相撞,瞬间爆出一片火星,那二人的钢刀顿时崩裂。
“啊!”两个灰袍人大惊失色,连忙齐齐倒退。
“呵呵!”冉莹见状轻蔑一笑,突然将手中鎏金大锤丢给身后的余子添,旋即对着那两个灰袍人嗤笑道:“真没用,再来过!”说着,冉莹朝着那两个灰袍人扑了过去。
那两个灰袍人闻言顿时勃然大怒,朝着冉莹齐齐出拳,冉莹见状也是双手握拳迎向那两只拳头。
“啪——”
四拳相接,只听得“咔嚓——”一声,那两个灰袍人的出拳的手臂应声折断,断裂臂骨瞬间冲破二人的血肉皮肤,带出两道鲜血,紧接着那两个灰袍人倒飞而出,“轰——”地一声,砸在院墙之上,二人齐齐喷出一口鲜血,跌落在地面,当场身亡,期间二人竟然一声惨呼都来不及发出。
“真是废物!”冉莹一脸厌弃地搓了搓手,旋即目光转向坐在摇椅之上的黑袍人,对着他冷笑道:“该你了!”
“呵!”黑袍人闻言,站起身来,看得三个手下惨死竟如丝毫惧色,反而冷笑一声道:“想不到你俩小小年纪,竟然还是习武修行之人!我当真是看走眼了!”说着,黑袍人将身上的斗篷脱掉,露出一张面容枯槁的老脸。
只见这人,满脸枯黄之色,深刻的皱纹宛如蜘蛛的网络一般遍布在脸上;眼窝深陷,眼珠向外暴凸,眼黑的部分仅有豆粒大小,泛着幽幽的光泽,眼白的部分爬满了鲜红的血丝;鼻梁窄小,皱皱巴巴,宛如一截枯木一般粘在脸上;两片嘴唇仿佛两片枯萎的花瓣,泛着乌黑之色。
“桀桀,既然如此,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黑袍人双手握了握拳头,发出骨骼摩擦的脆响,怪笑一声道:“桀桀,为了让你俩死后做个明白鬼,记住我叫哭木老叟!”说着,双手成爪猛然之间朝着冉莹捕杀过来。
“呼——”
哭木老叟两手瘦长干枯,蜷曲成爪状宛如鹰勾一般,十指之间瞬间冒出一丝丝灰气,那灰气盘旋萦绕于指尖之上却不散去。
“碎山鹰爪!”
哭木老叟怪叫一声,双爪朝着冉莹的脑袋抓来。
冉莹也早有准备,只见她凝神提气,两手合掌用力一搓,两掌顿时通红鼓胀,手背之上的青筋暴凸而起,宛如一条条蚯蚓一般虬结于其上,两掌之间瞬间冒出缕缕白色的雾气,旋即冉莹变掌为拳,猛然间迎向哭木老叟的碎山鹰爪。
“啪——”
拳爪相撞,瞬间爆发出一团气劲,吹得两人的衣衫烈烈飘动。
只见哭木老叟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骤然之间,变爪为掌将冉莹的双拳包住,猛然向后一拉,冉莹冲势正猛,猝不及防之下被哭木老叟拉进怀中。
“哼!”
冉莹被哭木老叟拉进怀中,心中虽有些惊讶,但也并不慌乱,只见她猛然抬头向前一扬撞向哭木老叟的下巴。
“桀桀,死吧!”
哭木老叟将冉莹拉到怀中,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心中讥笑道:“这野丫头空有一身怪力,却是没有脑子!”想到此处,哭木老叟两臂猛然用力,向里一收,欲把怀中的冉莹夹死,却不料下巴突然传来一阵巨痛,只听得“咔嚓”一声,哭木老叟的鄂骨瞬间断裂。
“啊!”哭木老叟吃痛惨叫,慌乱之际松开冉莹的双拳,冉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趁机抬起拳头轰向哭木老叟的胸口。
只听得“咚——”地一声闷响,哭木老叟的胸口顿时凹陷,胸肋断裂,旋即整个人倒飞而出,砸在地面之上。
冉莹翻身而退,对着躺在地上的哭木老叟嘲笑道:“哈哈哈,老东西!我本小姐的便宜可是那么好占的!还敢给自己起名为哭木老叟!呸!真是自大狂妄,臭不要脸!”
“桀桀桀”躺在地上的哭木老叟,单手一撑地面,翻身而起,捂着塌陷断裂胸肋,怪笑道:“桀桀,倒是我轻敌了!想不到你这个野蛮丫头竟然有几分花招!”
哭木老叟断裂的下巴被破碎的血肉连接,耷拉在唇下,不断地向外淌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不过他此时的脸上满是狰狞,却是不见丝毫的疼痛之色。
忽然听得哭木老叟的胸口传来一阵“咔嚓、咔嚓——”地声响,只见哭木老叟捂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