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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将手上的异彩红绫往空中一抛,异彩红绫登时漂浮在黑姑的身前,好似灵蛇吐信一般一端挺直翘起,朝着羊怪土蝼来回摆动。
“呵,我怎么敢与你动手!”黑姑一双凤眼之中闪烁出道道精光,只见她对着罗篌冷笑道:“虽然你罗篌退隐幕后三十年,但如今现身振臂一呼仍是会有无数的高手替你出头卖命!纵然我黑姑自认有几分过人本领,但也抵挡不住诸多高手的进攻!或许我能跑得了,但我这凌云楼的几百年基业必然会毁于一旦!我还要在凌云楼里等我的二位哥哥回来,却是不能让人将这里毁去!”
“哦?那你打算如何?”罗篌闻言微微一笑,他心知黑姑定然会忌惮他的身份背景,而不敢对他出手。
“我的目的是老鲶鱼,又不是你!”黑姑低着头轻抚身前飘动的异彩红绫,轻声说道:“避开你就是了!”说到此处,就见异彩红绫之上的斑斓流光荧荧闪烁,猛然之间暴涨到千尺大小,在暗地大堂之中蜿蜒穿梭,越过罗篌朝着远处躺在地上残喘的董砚山席卷而去。
“不好!土蝼,去!”罗篌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指挥羊怪土蝼上前拦截。
“嗖——”
羊怪土蝼闻言头颅一摆,四爪一拍地面,飞身跃起,朝着异彩红绫直冲而去,眨眼之间便冲到异彩红绫之前。
“咩!”只见羊怪土蝼仰头鸣叫一声,旋即俯低头颅朝着异彩红绫猛然一撞,头上的四只锋锐羊角立刻泛起一道冷光,只听得“嘶啦——”地一声,异彩红绫应声撕裂,变为两半。
“哗啦——”
而变为两半的异彩红绫气势不减,猛然之间两相交织纠缠,其上的流光倾泻在暗地大堂之中,将大堂映衬的光彩夺目,好似仙境宝地一般绮丽炫目,旋即就见两相交缠的异彩红绫猛然震颤起来,只听得“唰啦——”地一声,顷刻之间一分为二,其上的撕裂痕迹消失不见,竟然化为两条完好的异彩红绫,毅然朝着董砚山缠裹而去。
“什么!”罗篌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他没有看见方才董砚山与黑姑的战斗,自然不知道这异彩红绫还有化身的本事,当下不禁冷汗直冒,纵使羊怪土蝼神异非凡,片刻之间也难以一敌二,就在他以为董砚山在劫难逃之际,突然听到余子添的一声爆喝:“出手!”
“嗡——”
余子添话音刚落,就见冉莹突然之间举起鎏金大锤,鎏金大锤嗡声颤动,瞬间暴涨,好似有磨盘大小,闪烁起刺目的红光。
“嘿!”只见冉莹咬紧牙关,猛然绷紧全身皮肉筋膜、腰腹奋力一拧,挥起鎏金大锤朝着其中一条袭来的异彩红绫砸落而去,只听得“嘭——”地一声,鎏金大锤好似砸在了厚重的实物而不是柔软的丝绫之上,异彩红绫骤然一顿。
“啪——”
冉莹被反震之力震得浑身发麻,鎏金大锤一时拿捏不住,倒飞而出,砸落在地上,崩碎一片砖石,而冉莹此时也顾不上将鎏金大锤捡回,就见她猛然回头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大喝道:“就是现在!”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对视一眼,骤然之间凝神提气,齐声爆喝道:“虎吸气丸!”
“天罡虎踏!”
“嗷吼——”
两力瞬间相融,一团黄色光芒骤然在暗地大堂之中闪耀而起,须臾之间,一道黄黑相间的兽影从黄色光团中冲出,猛然撞击在异彩红绫之上。
“轰——”
黄黑兽影撞击在异彩红绫之上,登时升腾起一片火花,其上的斑斓流光好似火星光点一般四处飞溅,落在半空之中眨眼之间便消失与无形,异彩红绫又是一顿,旋即继续朝着董砚山缠裹而来。
“嗖——”
就在异彩红绫即将要触碰到董砚山的身体时,只见一旁的羊怪土蝼猛然之间将另一条异彩红绫叼在嘴中,旋即俯身冲击而来,低头一摆,异彩红绫登时被羊怪土蝼缠在了羊角之上。
“唰唰唰——”
紧接着,就见羊怪土蝼四爪一蹬地面,飞身窜出,疾行如风,在暗地大堂之中来回穿梭奔跑,追逐起异彩红绫,速度之快闪烁出数道残影,一摆一挑之间,飘动蜿蜒在大堂各处的异彩红绫,尽皆被羊怪土蝼缠在羊角之上。
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看得暗地大堂之中的异彩红绫尽数被羊怪土蝼收集起来,皆是松了一口气,只见冉莹甩了甩手腕,重新将鎏金大锤扛在肩头,对着余子添、林枢二人轻呼道:“呼真是好险!”
林枢闻言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对着余子添笑道:“还好!咱们三人成功阻碍了其中一条异彩红绫片刻时间,让羊怪土蝼趁机收服了另一条,不然这半死不活的老鲶鱼可就真的要嗝屁了!”
余子添闻言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喜悦之色,而是双眼微眯,满脸警惕地看向远处的黑姑,心中思忖道:“希望那罗篌还有手段能对付黑姑,不然我们三个怕是得交代在这儿了!”
“嗖——”
羊怪土蝼将飘动蜿蜒在暗地大堂之中的异彩红绫尽数收服,便回到罗篌的身旁,就见它把头一甩,头上的四只扭曲的羊角猛然之间泛起迫人的寒光,瞬间变得笔直锋利,只听得“嘶啦——”地一声,异彩红绫应声撕裂,变为无数碎片,飘落在地上。
“哼!”黑姑见状冷哼一声,掐起剑指凌空对着地上的异彩红绫碎片一点,地上的碎片顿时闪烁起斑斓流光,骤然凝聚在一起,化为一条普通的红绫,飘飞而起,落到黑姑手中。
黑姑没有理会对面的罗篌,而是将目光转向远处的余子添、林枢、冉莹三人,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对着三人厉声喝道:“好胆!你们三个竟敢出手阻我红绫,救下董砚山,难道是活腻了不成!”说到此处,黑姑竖起剑指,调动丹田罡气汇于指尖,瞬间凝结成一炳血色长剑,旋即双脚点地,飞身跃起,朝着余子添三人冲身而去。
“慢着!”罗篌见状连忙跳到羊怪土蝼的头上,指挥羊怪土蝼拦在黑姑身前,只见他对着黑姑轻笑道:“呵呵呵黑姑,老夫素来不善武艺,自知仅靠我这羊怪土蝼是拦不住你!但你暂且稍安勿躁,先听老夫一言!”
“罗篌!你知道我忌惮你天香斋的背景实力,不敢对你出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于我,着实可恨!”黑姑面沉似水,一甩手中血色长剑,只听得“嗡——”地一声,血色长剑蓦然震动,瞬间暴涨起来。
“呵呵”罗篌闻言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抽出别在腰间的翠玉烟袋锅,轻嘬了一口,烟锅立刻冒出一缕青烟,就见罗篌一脸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旋即对着黑姑笑道:“你听完我的话,再做决断也不迟!”
“罗篌,有屁快放!”黑姑闻言提剑指着罗篌,此刻她秀丽绝美的面容之上满是凶戾之色,只见她对着罗篌恶狠狠地道:“若是还敢玩腔弄调,说些长篇大论、陈词滥调,你今日也难有什么好果子吃!”
罗篌闻言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旋即大嘴一咧,盘腿坐在羊头之上,一改之前的淡然面容,而是面色肃然地对着黑姑说道:“我此番前来,一是为了搭救董老蔫,二是为你带来了一个消息!”
“什么消息?”黑姑看得罗篌面色严肃,语气郑重,也不禁有些疑惑。
罗篌斟酌了片刻,对着黑姑沉声道:“我在外游历之时,曾偶然间看到了安文元、李释虎留下的去向线索!”
“啊!什么!”
第70章 罗篌解惑,结缘凌云!()
“啊!什么!”黑姑闻言身心俱震,原本平静的心波此刻宛如有一块千斤巨石坠入其中,登时激荡起无数的汹涌浪潮,就见黑姑一双凤眼睁得溜圆,一根根血丝登时满布眼上,白皙温润的脸庞立刻涨得通红,猛然一甩手中的血色长剑,窜身而起,刺向站在羊怪土蝼头上罗篌。
“铛——”
羊怪土蝼通灵通性,不用罗篌指挥,就知自动迎敌,就见羊怪土蝼两条后腿突然直立而起,前爪探出,向前一抓,黑姑指来的血色长剑登时崩碎,黑姑也被羊怪土蝼压在爪下动弹不得。
“唰啦——”
黑姑两眼通红一片,好似都能噙出血来,就见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凶戾之气,手中的红绫登时闪烁起斑斓异彩,招展飘飞、烈烈抖动,骤然暴涨,朝着羊怪土蝼缠裹而去。
“咩!”羊怪土蝼见状鸣啼一声,抓起被压在爪下的黑姑,张开满是参差尖牙的大嘴,朝着黑姑咬去,而异彩红绫已然飘到羊怪土蝼的身前。
只听得“哗啦——”地一声,顷刻之间,异彩红绫便兜裹住了羊怪土蝼的头脸,将它向后一扯,羊怪土蝼此时仅有两条后腿站立,身形一时不稳便向后倒去。
“不好!”罗篌见状不由得大惊失色,他炼药行医多年,自是看出此时的黑姑被方才他的言语激得蒙住了心智,她十几年来心心念念安文元、李释虎的下落去向,如今听得罗篌带来她两位兄长的消息,情绪怎能不激奋动容,这才被心中的执念压住了理智,发起疯来。
“噗!”就见罗篌纵身一跃,从向后倒落的羊怪土蝼头上骤然窜起,猛然抽出别在腰间的翠玉烟袋锅,狠嘬一口,对着羊怪土蝼爪中的黑姑头脸奋力一喷,一股清甜浓烟尽皆扑在了黑姑的面门之上。
“呃”黑姑闻到这股浓烟,登时长出了一口气,面色眨眼之间恢复如常,眼中的血丝尽皆消散,心智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轰——”
羊怪土蝼被异彩红绫兜住头脸摔倒在地,异彩红绫顺势而上,避开羊怪土蝼那四只锋锐的犄角,紧紧缠裹住羊怪土蝼的身躯、四肢,羊怪土蝼躺在地上悲声鸣叫、奋力挣扎,终是松开了爪中的黑姑。
罗篌看得黑姑摆脱了束缚,翻身落在地上,连忙厉声喝道:“黑姑,还不住手!”
“收!”黑姑此时神智恢复清明,方才突然对罗篌出手,也都是心智被执念蒙蔽所致,不是其本意,眼下听闻罗篌所言,连忙伸手掐诀,抬手一指,就见缠裹在羊怪土蝼身上的异彩红绫骤然松开,其上的流光异彩瞬间消散,重新化为一条普通的红色丝绫,飘回黑姑手中。
“咩!”解去异彩红绫束缚的羊怪土蝼翻身而起,重新回到罗篌身边,两只眼睛闪烁着迫人的凶光,死死盯住对面的黑姑,罗篌见状连忙轻拍羊怪土蝼的前腿以示安抚。
“罗篌,你刚才之言可否是在框我?”黑姑面色凝重,对着罗篌问道。
“唉!”罗篌闻言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口气,对着黑姑说道:“当然是真的,纵使老夫一心想救董老蔫,但也不会拿此事来开玩笑!”说到此处,罗篌飞身跃起,跳到羊怪土蝼的头上,盘膝坐下,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丢给黑姑道:“黑姑,你自己看吧!”
黑姑将玉佩捧在手心面色骤变、浑身发颤,就见这玉佩呈金红两色,通透温润,不过巴掌大小却有十几斤重,一面雕刻着奇花异草,一面雕刻着形态各异的云朵图案,旋即就听黑姑对着罗篌颤声问道:“这块玉佩正是我大哥安文元的随身之物,你是从何处得来!”
“这块玉佩是老夫前些日子外出游历时,在一处深山所得!”罗篌听闻黑姑所言,登时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