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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问问我,夏国那位是谁吗?”
“我若问了,你会说吗?”秦曜阳反问,十足讽刺的看着他:“或者说,你以为的那个人,是真正的幕后操控者吗?”
那个人,心机之深,手段之高,根本不是完颜亭能窥探。
他再顿了一下:“关进大牢后,别期待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可汗杀不杀你,不在于你能交出什么,而是他对你还有多少亲情。”
“皇室之中,任何一点亲情都值得珍惜。一个弑兄杀父之人,怕是很难唤起什么了。”
“你要知道,你手上的每一点权利,都是他给你的,他既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
“这件事,你最错的一点是:你的能力配不上你的野心!”
秦曜阳再次挥手,半点也不想和完颜亭说话,他要快点去看他家青翎。
毕竟,完颜破没穿衣服,身材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敷在完颜破伤口上的白糯米饭在不断变黑。
严寒的天,完颜破额上的汗水却一滴滴往下掉。
凤青翎再往完颜破身上扎了些银针,阻止尸毒进一步扩散。
站在一旁的巫医暗暗吃惊:这个小女娃,医术竟不在他之下!特别是尸毒这么偏门的毒,她竟也知道如何解。
“凤姑娘,敢问师从何处?”60多岁的巫医,对凤青翎的语气带着客气。
“家师殷莫,不过,他说他没我这么蠢的徒弟。”凤青翎回答,言语谦逊,顺便把殷莫抬高了许多。
巫医一听是殷莫,立即露出了然的神色,感慨:“原来是殷神医门下,果然名师出高徒。”
“巫医大人过誉了,我只是不心疼你家可汗,一刀下去割了一大块肉而已。”凤青翎笑,一半打趣,一半却是实情,“所谓医者仁心,巫医大人不是没想到这么狠的方法,而是不忍可汗受到多余的创伤。”
上辈子,她是特工,时间就是生命,就是机会。每一次受伤,她都用最直接了当的方式终结。
旁边,斜靠在虎皮大椅上的完颜破却是笑了。
“可汗,您在笑什么?”凤青翎问。
刚不还在偷偷掉眼泪吗?怎么这么快就笑了。
果然,帝王心思变化最快。
“本王在笑,你这个小女娃子怎么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完颜破说。
“我一没看上可汗大叔,二没看上巫医爷爷,为何要脸红心跳?再说,我哪里说谎了?”凤青翎很是放松。
“本王记得,你昨天还说是殷莫最得意的徒弟,怎么今天就成了最蠢的徒弟了?”完颜破一脸戏谑的看着凤青翎。
凤青翎当众被人拆穿,自有些不好意:“我那不是为了取得您信任吗?”
“在说什么这么开心?”秦曜阳的声音蓦然响起。
他很自然走到凤青翎身边,很自然揽住她的腰,再在凤青翎看不见的角度朝完颜破挑眉:
别趁我不在,勾引我女人!
完颜破再笑: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占有欲这么强?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刚被可汗戳穿了,我不是殷神医最得意的徒弟,而是最蠢的。”凤青翎笑,目光从秦曜阳手上掠过,“松手。我和巫医大人正在给可汗拔毒。”
“谁说你不是最得意的?”秦曜阳非但不放开凤青翎的腰,反而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少许,侧头在她鬓角亲了一口,这才放开,“我可记得殷神医说过,若他师傅看见你,必定要缠着你做他关门弟子。”
“殷神医的师傅?!”巫医看着凤青翎的眸光在短时间内变了几变。
殷神医的师傅,那可是接近传说中接近神仙的级别!能得到殷莫如此评价,那必定是天资聪慧,百年难遇。
“巫医大人,别听曜阳胡说八道,他就是喜欢给我贴金。”凤青翎一边笑着,一边拨弄了几下扎在完颜破胸膛上的银针。
秦曜阳这才注意到完颜破一大块胸膛的肉被人削了去。
下手之狠,割掉的肉之多。
除了凤青翎,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
于是,他又笑了,发自内心的。
虽说完颜破比较男人味,身材也好,也很成熟,但似乎并不吸引他家青翎嘛,否则怎么会下手这么狠?
完颜破再次将秦曜阳的小表情看进眼里,不由眼神鄙视:没出息!
第175章 我的女人,我不宠谁宠!()
我就是没出息,你能怎么样?秦曜阳眼神回,居然是得意的表情。
完颜破已呈无语的表情,这些年轻人的情情爱爱,真心不懂,哪像他们那会儿那么含蓄
此刻的完颜破已完全忘了,在遇到那人之前,他王宫里那些女人是怎么来的,他是如何毫不含蓄的将人掳回去?他所谓的含蓄,也就是特定的对某一个人而已。
再过了一会儿。
“可汗,我们打算天亮后就告辞。”
“好,这次辛苦你们了。本王会在这里再驻军一日处理些事情,然后下令退兵。”
秦曜阳和凤青翎没有问完颜破打算把五王子怎么样,也没有问那个效忠于五王子朝他下毒的暗卫找到了吗,甚至没有问趁机逃跑的乌于王子尸体会如何处理
这些都是匈奴的家务事。
“对了,在下有一个朋友,前段时间被九公主请进了王宫,若可汗方便的话,能否在回宫后请九公主放了他?”
“是男的吧?”完颜破问。他家那几个儿子女儿,什么德行,他最清楚不过。
“是。”
“好,本王记住了。”完颜破应允。
这一。夜,如此喧嚣,如此高效的处理了匈奴的内部矛盾。
凤青翎和秦曜阳回到他们住的营帐,东方的天已渐起了鱼肚白。
“累了一。夜,再睡会儿吧!”秦曜阳提议。
虽说他们从凤家军军营过来时坐的是马车,回去也坐马车,可那么简陋的马车,还真不如完颜破这个营帐的大床舒服。
看到床,就想起凤家军军营窄小的行军床。别说两个人睡,就算一个人睡,都睡不舒服。
也亏得他家青翎不计较。
“青翎。”秦曜阳喊了一声。
“恩?”
“等回去后,我一定给你做一张镶满珍珠和玛瑙的大床。”
凤青翎知他在嫌弃军营的床,遂笑道:“你这是想让我遭妒吗?”
想起她家迷恋秦曜阳的凤思葭,她就头疼。
“恩,让全天下的女人都嫉妒你。”秦曜阳走到凤青翎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深深嗅着她的气息。
“青翎。”如呢喃般轻唤。
“恩?不是说要睡会儿吗?”凤青翎的声音也跟着柔了下来。
“真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不松开”秦曜阳说着,双眼微眯,很享受的样子。
风中,古怪的笛声再次响起。
凤青翎和秦曜阳明明都听见了,可谁也没提起。
横竖是匈奴的家务事,完颜破自会处理。
一个时辰后。
天色已亮了许多,马车等早已备好。
秦曜阳没有如他承诺般把凤青翎叫醒,而是直接将人抱进马车。
朦胧中,凤青翎知这人动作,便懒了懒,任由他抱着,反正秦曜阳的怀抱挺舒服,她也还想睡。
很快被放到另一张床上,再被人细致的盖上被子。
她意外的发现马车上的被窝居然很暖和,里面塞了四五个小暖壶,嘴角扬了扬,贪恋被窝里的温暖,将脑袋也埋了进去。
她听见秦曜阳宠溺的笑声,然后是他轻声跳出马车,再紧接着是他“嘘”的一声,提醒其他人小声说话。
秦曜阳:“可汗,我们就告辞了!”
完颜破:“你倒是挺宠她的。”
秦曜阳:“我的女人,我不宠谁宠?”
凤青翎:谁是你女人了,胡说八道!
完颜破:“别以后让她骑在你头上。”
秦曜阳:“她要想的话,我没意见。”
完颜破:“不懂你们年轻人,路上小心,回到京城后,代我向夏烨问好。另,好好待她,本王等着喝你们喜酒!”
秦曜阳:“多谢!”
随后,凤青翎听见秦曜阳跳上马车,很不要脸爬到她的床上,如从前一样穿着衣服抱着她。
她脑海里还回响着方才听到那几句话。
哼,谁要和他成亲了!谁要给你送请柬了?
自作多情!
马车行了半日,慢悠悠的速度,生怕打扰到凤青翎睡觉。
到下午,凤青翎睡够了睡饱了,这才从被子里钻出个脑袋。
“醒了?”
某人就躺在她旁边,英俊的脸庞。
他宠溺的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只觉凤青翎可爱得像个土拨鼠。
“恩。”凤青翎懒洋洋的回答。
“想吃什么?”真想把她藏起来,一辈子不让其他人看见。
“我好像听见龙八回来了。”凤青翎问。
“先吃东西,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秦曜阳很霸道。
“好。”凤青翎很是乖巧,才不像完颜破说的以后要骑在男人头上。
秦曜阳叫朝霞把一直温着的饭菜端进来,两人用过早饭+午饭后,这才将龙八传了进来。
“属下见过秦殿下、凤姑娘。”龙八行礼,内心持续几日前的崩溃。
明明是皇上未来的宠妃,怎么就和秦曜阳滚到一张床上了?还有没有一点自觉?
“听说,你把信丢了?”凤青翎的声音微微扬起,很是幸灾乐祸。
龙八虽不知凤青翎的好心情从何而来,可一点也不影响他以最坏的想法来猜度凤青翎。
哼,一定是因为他们快回夏国了,这两个人怕他向皇上告状,揭发他们的奸情,这才提前找了个他的把柄。
哼,他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吗?他堂堂七尺男儿,皇家御用龙护卫,必须威武不能屈!
“回凤姑娘,信函虽丢了,但属下已把匈奴发生的事情,从安全渠道传了回去。”像他这种聪明的人,怎么会信函丢了就丢了,那必须用最妥善的方式弥补啊!
凤青翎“恩”了一声,丝毫不怀疑龙八说的安全渠道。
既是夏烨的龙护卫,无论宫闱还是朝廷,亦或是民间,都必定有他们传播信息的渠道。
“这么重要的信函,我记得交给你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凤青翎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信函里写的,原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能抓到觊觎夏国皇位那人。如今被人偷走了,我们不但不能用了,还会让对方起了防备之心。”
龙八做梦也没想到信函里的内容如此重要,早知如此,他就算把那封信吞进肚子,死于对方剑下,也不会让那封信被人抢走!
龙八脸上各种后悔,他忽的屈膝,垂头,严肃道:“属下知错,请凤姑娘责罚!”
“确实要责罚。”凤青翎道,“可我一贯不怎么惩罚人,等我想到怎么罚你再说。”
“是。”
凤青翎再叹了一口气:“那个计策,既然无法再成事,回去后就不必告诉皇上了,省得他觉得可惜。”
“是。”龙八心下感动,以为凤青翎是不想他被皇上责罚。
这样好一个女人,居然不能做皇上的妃嫔,简直是苍天无眼!
想到这里,龙八用幽怨的眼光朝秦曜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