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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些属下可真烦人!”
秦曜阳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凤青翎,再仔细替她擦拭了身体,替她穿好贴身衣物,这才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
凤青翎却是笑,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他们从远处追来,谁知道你在做这等好事?”
“确实是好事。”秦曜阳笑意缱绻的看过凤青翎,眸中柔色更深,“否则怎么三年抱俩儿?”
“你当我是猪?”凤青翎笑嗔。
“三年抱俩儿不是正常的速度吗?”秦曜阳倾身就在凤青翎脸颊亲了一口,“还是说,我家青翎想一次抱俩儿?”
“双胞胎?”凤青翎微微扬眉,这个可以有。
看着凤青翎眸中喜悦,秦曜阳心下更为欢喜:“若真想一次抱俩的话,那为夫以后还得更加用功。”
“然后呢?”凤青翎好整以暇的看着秦曜阳。
“然后什么?”秦曜阳不懂,凤青翎眸中这戏谑究竟是什么意思。
“十月怀胎,你可是不能碰我的喔”凤青翎提醒。
“足足十个月不能碰?!”秦曜阳眉间露出纠结,正是食髓知味的阶段,停一天都难受的很。
“不止,生了孩子后那三个月也不行。”凤青翎又加了一块砝码。
十个月加三个月,那不就是一年多吗?
一年365天
这是要了他的命啊!
秦曜阳很快不再纠结,一口含住凤青翎耳垂,在她耳边细细舔,舐:“我的小母猪,我们还年轻,暂时可以不要孩子,等再过几年,你再给我生十多个。”
“生十多个!你当我真是猪啊!”凤青翎被气得哭笑不得。
秦曜阳却是闷声笑:“乖,为夫才是猪,你是好白菜。”
凤青翎立即就大笑起来,人说“好白菜被猪拱了”,秦曜阳这是自己骂自己呢!
“好了,笑了就当你答应了。”秦曜阳刮了下凤青翎的鼻子,“我们以后要生17个。”
“为何是17?”凤青翎问。
“顺口。”秦曜阳说的那个随意。
他听了听远处风声,刀疤男,秃头男和判官笔男已被暗卫们拦了下来。
“等你整理好,我就叫人放他们过来。”秦曜阳说。
刀疤男,秃头男和判官笔男正在远处。
虽说他们被暗卫们拦了下来,可他们并不着急,这是他们家教主夫婿的暗卫,教主和教主夫婿就在前方。
“快放了我们,我们去拜见教主!”刀疤男很是兴高采烈,他拍了拍离他最近那个暗卫的胳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暗卫露出嫌弃目光。这年头,攀亲的人多了,竟攀到他们头上了。
“当然是我们啊!来来来,我给大伙儿介绍一下,我叫张金水,兄弟们叫我刀疤,原因就是我脸上有条刀疤。”刀疤男指着他脸上那条疤,很是得意的介绍,仿佛那是他的勋章。
“这是秃头,本名鲁德忠。他以前真是和尚,可惜被赶出庙门了,你们看,他头顶还有戒疤。”刀疤男一边说着,一边还指着秃头的脑袋。
“这是判官,赵紫帆,兵器判官笔,写得一手好字,一手好诗,一手好词,还会画画,是我们三个人里,最有文化的。”说这话时,刀疤男很是自豪,丝毫没有他平时揶揄判官笔男时的酸味儿。
介绍完他们一行三人后,刀疤男便在等。
过了一会儿,他等得不耐烦了,皱眉问:“你们呢?怎么不介绍介绍?这样很不礼貌,很影响我家教主形象,你们知不知道?”
刀疤男说着,将判官笔男朝他前面拉了拉:“判官,你口才好,给他们说道说道。”
判官笔男早已习惯刀疤男人来熟,他略一抱拳,微微垂头:“各位,我等求见裕王和裕王妃,麻烦通报一声。”
“王爷和王妃在忙,没空见你们。”暗卫很是实诚。
“忙什么呀,那不在马车里吗?”刀疤男下巴朝远处一扬,“唉,跟你们说了一会儿话,我家教主离我们又远了一些。”
判官笔男和秃头男同样无法理解王爷和王妃在忙这个借口,只觉暗卫压根没通报,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他们。
“我等千里迢迢,从夏国赶到秦国,就为了求见裕王妃一面,烦劳通报一声。”判官笔男依旧文质彬彬,他们家教主既已得了魔刀“焚”,这魔教可就是她的了,她到底什么想的,好歹说一声。
“唉,都给你们说了,王爷和王妃在忙。你们可以多等等,等他们忙完了,自然会见你们。”暗卫再道,身形丝毫不动,半点前去通报的迹象也无。
当然不能前去,打扰了王爷王妃尽兴是小,若是听了王妃那啥啥啥的声音,王爷发起怒来那是很可怕的!
“这么说来,几位是不愿通报了?”判官笔男终于冷笑,手上判官笔如闪电般出手,朝一再拒绝他们那位暗卫袭去。
判官笔男这一动手,便如同一个讯号,刀疤男和秃头男双双朝暗卫们扑去。
教主夫婿的暗卫又如何,谁也不能挡住他们求见教主!
刀疤男的武器是一把剑,秃头男的武器则是他的双拳。
这三人一动起手来,立即呈背靠背的姿势,分立在三个方向,守住彼此最薄弱的地方。
暗卫们没料到这三人一言不合便动手,不过倒也不惧。
刀疤男看起来凶狠,剑法也凶狠,只可惜,气势由余而技巧不足;秃头男基本功很扎实,但反应不够快;判官笔招式繁杂华丽,打得眼花缭乱,却是华而不实。
若非暗卫们早知这三人身份,不欲伤他们,早以多打少,以强欺弱,把他们拿下了。
然,便是暗卫们的心有顾虑,手下留情,给了这三人极大的机会,趁着一个打斗的空儿,这三人居然脚下抹油,冲出暗卫的包围,朝着凤青翎和秦曜阳的方向奔去。
“教主,裕王妃,等等我们!我们来投靠您啦!”秃头男呱呱叫着。
暗卫们一见他们这势头,只觉这几人送死去了,忙轻功跟上,想拦住几人。
“都退下吧,让他们过来。”秦曜阳华丽的声音自马车内响起,远远传了过来。
刀疤男、秃头男和判官笔男皆是一惊。
虽早知先前遇到过两次的人正是秦曜阳和凤青翎,也早听说这两人的威名,可如今,猛然听得秦曜阳如此浑厚的内力,一字一句如在耳边,他们依然觉得震惊。
一个王爷,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第488章 魔教信物()
得到秦曜阳指示的暗卫立即退下,刀疤男秃头男和判官笔男前面再无半分阻挡,三人飞快冲了过去。
而这时,马车也已停下。
秦曜阳一手撩开门帘,轻松跳了下来。
果然是他!
刀疤男三人脑海里同时闪过这样一句。
对于秦曜阳,他们早已没了任何怀疑,那般妖孽的长相,那般浑厚的内力,除了他们教主夫婿,根本不做第二人想。
秦曜阳跳下马车后,没给刀疤男一行一个正眼,只右手半握拳,悬空,朝着马车内的方向。
如最虔诚的骑士等待他的公主。
马车内,一只瓷白的手搭在秦曜阳手上,纤细的,柔弱无骨的。
宽大的白色袖袍从手腕上垂下,露出一小截同样瓷白的小手臂。
这样一双手,一截小手臂,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位没有自保能力的娇弱女子。
这一刻,刀疤男三人不约而同想起前两次看见秦曜阳和女子的情形,同样是秦曜阳将女子护在身后或者怀里。
这个女人
该不会是他家教主夫婿的新欢吧?
他们魔教教主,无论哪一任,都是无比强悍的存在,什么时候需要别人保护了?
倘若,教主夫婿果真抛弃了他们家教主的话,他们一定一定
他们没有忘记刚才和教主夫婿的暗卫打斗的场景,讲真,他们还真没信心打得过,如何报仇?
“你们找我?”女子的声音响起,冷凌的。
三个人忙从思绪中跳出,就已经看见女子坐在马车边缘上,双脚垂在下方。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袍子,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手里捏着一把木梳,正悠闲的梳头。
秦曜阳则斜靠在马车上,脸色没有上一次见他时的和善,有些阴郁。
“属下等拜见”
秃头男的话尚未说完,已被刀疤男狠狠撞了一胳膊肘,只听判官笔男朝秦曜阳抱拳:“草民赵紫帆、张金水、鲁德忠心见过裕王!”
秦曜阳“哼”了一声,略不满。
刀疤男等不知哪里得罪了秦曜阳,只觉他今日对待他们的态度格外不善,不由朝凤青翎看去,只见凤青翎的目光也落在秦曜阳身上,她的眸中满是笑意,唇角荡起一抹弧度。
与方才冷泠泠的语气截然不同。
她的脖颈上,赫然有一块红印。
无论大小,颜色,都像是刚印上去的。
也就是说,先前暗卫拦着他们,说王爷和王妃正在做正事,其实是在
难怪没人通报!难怪裕王脸色不虞!
他们竟是打断了别人的好事
早听说裕王旁边这位是裕王妃,早听说裕王和裕王妃感情极好,一刻钟也舍不得分开,可——
眼前这个女子,和他们想象中的教主实在差异太大。
想象中的教主,出场时必定气场强大,说不定风云际会;想象中的教主,手里必定握着象征她身份的魔刀“焚”;想象中的教主,必定是把教主夫婿压在下面的
可如今这画风,实在太凌乱了好不好?
没有风云际会,没有手握魔刀,没有飞扬张狂,女子闲适的坐在马车边缘,屁,股下面是厚厚的软垫,脖子上是新鲜的吻,痕,唇上略略红肿
简直无法忍!
“敢问这位可是裕王妃,夏国镇国将军府的凤家三小姐?”判官笔男将定语加得特别多,他的目光直直看着凤青翎,生怕漏过她一个表情。
“咳!”某位护妻狂人不干了,斜靠在马车上的姿势换了换,直接挡住判官笔男的目光。
即便这人的目光中,只有审视,没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他也不能忍。
他们家青翎是他的,其他人不是不能看,而是只能用纯洁的目光,飞快看一眼。
谁知道这些人多看几眼后,会不会迷恋上他家青翎。
“你们不是找了我一路吗?”凤青翎再次开口,这次有了点笑意,“怎么?走到近前反而不敢认了?”
刀疤男等可不敢说画风不对,支支吾吾想认又怕认错,有点紧张,有点忐忑。
“我等魔教天狼峰下惊雷坛坛众赵紫帆、张金水、鲁德忠,奉坛主之命寻找魔教新任教主,还请姑娘拿出魔教信物。”开口的依然是判官笔男,他抱拳,微微低头,保持恭敬,同样保持警惕。
魔教教主,其教众遍布天下,其势力一点不比所谓的武林盟主低。
这些年,想爬上教主之位的人大有人在,他们这次寻找教主,容不得半分差错。
“你们说的是魔刀‘焚’吧?”凤青翎闲闲的问。
“是。”三人依然垂头。
“你们说你们是魔教教众,可有信物?”凤青翎再问。
“有。”判官笔男将自己腰间一腰牌取下,再把刀疤男和秃头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