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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所收敛,但人的本性,岂会变?”
“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宴会上。”
“我还记得,那天,当母亲看见他时,很是紧张了一下。后来,那人果然频频向我看来,母亲总是有意无意遮挡他的目光。”
“后来,我才知道,他最是喜欢的,恰是我这样从小练过一点武的人,说是身体柔韧。”
“再后来,第二次看见他,是在京城一家酒楼。”
“那日,我练完武,功课也做完了,便央着母亲允我上街玩耍,却没想到,再次遇到那人。”
“我在酒楼二楼吃食,忽听得楼下有人嚷着要包下酒楼,便探头去看,只见国丈爷带着好几个人。”
“我有些怕,也不知他是否针对我,忙带着小厮偷偷从楼梯口溜下,想和其他客人一同出去。”
“岂料,我和小厮刚下楼,就被他的人捉到他面前。”
“他说,让他摸下我的手,就让我在那里吃饭。”
“我闹着要走,小厮跪着磕头,可没有用。”
“他还说,他就喜欢不听话的,还说,喜欢看着不听话的人,最后跪着求他。”
“我搬出我爹的名号,他只笑,区区一个侍郎,他还不放在眼里。”
“那天,他揉了我的脸,然后放了我。”
“走的时候,他重复了一次,总有一天,我要跪着求他,伺候他。”
“所以后来,我被人抓走,一接受那些训练,就猜到是他。”
秦曜阳点头。
阎清说的这个人,与他和凤青翎分析的别无二致。
一是国公爷这个癖好,实在让人不怀疑他都难;二是阎清父亲的官衔摆在那里,能无视侍郎这个官衔的,只能是位阶远远高于侍郎,且能在出事后,多少受皇上庇护。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曜阳曾叫朝霞问询过那一批孩子的基本情况。
他们都是两年前被抓,被抓地遍布秦国好些地方。
那些孩子除了长相清秀,年龄很小外,还有一个特点,出生皆不错,娇生惯养,细皮嫩肉。
若对方只是为了卖钱,或者单纯敬献,绝不会自找麻烦选这些出生的孩子。
市场上,那些头上插了草节子,要卖身为奴的孩子多了去了,选几个长相好的不是难事,后续不会惹上任何麻烦。
最大的可能是,这些孩子早被人看上,再由人掳掠了偷。偷调教,待到时机成熟后敬献上去。
秦曜阳把那些孩子的籍贯,所抓地标注在地图上,再连成一条线后,竟是当年皇上微服出巡的路线。
那次微服出巡,伴君者恰有国丈爷!
单纯只一点的话,自是说明不了什么,可若几条线索都指向同一个人,就很值得怀疑了。
“从你上船到船上装药,是顺流还是逆流?”秦曜阳问。
“顺流。”阎清说。
“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吗?”秦曜阳再问。
“至少2天。”阎清说,“主要不知我昏迷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是夜里,很饿,至少应该昏迷了半天。后来又过了一夜,船只中途不曾靠岸,到第三天下午才靠岸,然后开始装药。”
秦曜阳点头:“若不出意外,再五天后,我们能到当初你们上船的口岸。”
这句话说完后,秦曜阳便看着阎清,似在等待他的承诺。
阎清忙道:“王爷放心,清儿不会后悔。”
“本王不是问你会不会后悔,本王是想提醒你,运载你们那艘船一到目的地,你们被本王放走的事情便瞒不住。”秦曜阳道。
“很可能我们到了关押你们的城镇时,对方已经有所准备,把当日的痕迹统统抹掉。”
“此外,就算我们抓到关押你们之人,也找到幕后主使,可我们很难有证据指向京城那人。”
“第一,你们还没献出去;第二,对方可一口咬定只是为了赚钱,与京城那人无关。”
“这几点,你可明白?”秦曜阳问。
“阎清明白。”阎清躬身,“阎清更明白,阎清若是退了,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阎清会尽十分的努力,去追寻那一分的可能。”
他的语气依旧坚定,似乎打算一辈子和这事儿抗到底了。
秦曜阳却是笑了下:
“一分的可能,倒也不至于。本王既插手了,怎么也应该有五分胜算。”
阎清脸上立即露出狂喜。
秦曜阳说的这五分胜算,自然不会是抓住敬献之人,而是将国丈爷伏法。
国丈爷,那可是当今皇后娘娘的父亲啊!
这位裕王爷还真不好说。
也许是刚回秦国,不知深浅;也许是,比他想象厉害太多。
“别高兴太早,五成胜算而已,而且需要时间。”秦曜阳道。
“是。”阎清磕头,“无论结果如何,这辈子,阎清做牛做马,都一定报答王爷。”
“这话先不提。”秦曜阳道,“你既学过武,这些日子,可试着锻炼一下。就算不能恢复到从前,也应该和常人无异。”
“是。”
“没其他事了,你先退下。”秦曜阳道,“这几日可不再关房里,但你的身份得再隐瞒几日。”
“是,清儿遵命。”阎清从地上站起,躬身往外退去。
起身时,他的目光朝凤青翎面前白瓷杯看去,只见里面有水,还有一只悬浮在上面的小虫子。
“是蜘蛛。”凤青翎察觉到阎清的目光,开口道。
阎清忙收回目光。
“既是小孩子,就应有小孩子的好奇,故作老成真那么好玩吗?”凤青翎笑,略略摇了下头。
待到阎清完全退出去后,凤青翎这才对秦曜阳道:
“五成的胜算,会不会太低?”
第546章 我爱的是你的脸()
“不低。”秦曜阳说,“这要看对谁说。”
“对于阎清而言,扳倒国丈爷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皇上不会为了一个侍郎之子重责国丈。”
“更何况,这事儿就算查明了对方调。教幼童是为了献给国丈,刑部也治不了国丈什么罪。”
“他一不是主谋,二没有接受并享用这些孩子。”
“五成的胜算,在阎清看来,已是不得了的数字。”
“为夫若再说高一点,他就要觉得我胡说八道了。”
“那真实的呢?”凤青翎问。
“还是那句话,这要看对谁说了,对你说的话,自然是十成十的把握。”秦曜阳搂过凤青翎,在她脸上飞快啄一口,“否则怎么体现为夫厉害?”
凤青翎唇角微翘,内心很是甜蜜,她向来喜欢秦曜阳这些小细节小恩爱。
“喂,我说真的?”
“真的也是十成十。国丈爷乃皇后一脉,迟早都必须铲除的人,只是时机如何拿捏,这事如何利用。”
秦曜阳说着,他拿起凤青翎搁在桌上的发簪,拨了拨正在“勤练”游泳的小蜘蛛。
“看着它喝醉很有意思?”秦曜阳问。
“对。”凤青翎笑着凑到的杯子旁,诱哄道,“小蛛小蛛,快点再给你爹吐一张网,糊他脸上。”
“那天是我大意,你以为我今天还能中招?”秦曜阳笑着看过凤青翎。
前几日,也是在这艘船上,凤青翎和秦曜阳对饮,小蜘蛛也跑出来凑趣,一头扎进酒里不出来。
之后,凤青翎和秦曜阳处理京城派来的那些小尾巴的事儿,就把它给忘了。
再想起它时,它已经喝撑喝醉,晕过去了。
凤青翎忙把它从酒杯里捞出来,两个人围着它看。
忽的,小蜘蛛睁开眼,猛的朝秦曜阳喷出一张网,糊在秦曜阳脸上,继而又昏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睡到今天上午。
醒来时肚子很饿,爬到窗框蛛网上吃了几只虫子,正想再睡个回笼觉,就被凤青翎再次丢酒杯里了,还拿根簪子不停的戳戳戳。
“小蛛,你爹在那边!”“快把头转过去!”“快朝他喷网!”“糊他脸上!”
凤青翎叫得很欢,一道接一道的命令。
小蜘蛛原本酒还未彻底醒来,这会儿在酒里游了许久,被酒气一熏,更是晕乎乎。
它只觉得耳边有个女声聒噪极了,它努力瞪大眼睛,可眼前的人影不断变形,一个个重叠在一切,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
它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准那个不断开合的嘴巴。
“噗”的一声。
一个巴掌大的网正对着凤青翎的嘴糊了过去。
凤青翎立即噤口,秦曜阳却是再也忍不住“噗呲”笑出声来。
耳根终于清静了,也没有发簪在它周围戳戳戳了,小蜘蛛松了口气,努力划动几条小腿,朝杯壁游去。
“嗯嗯嗯,嗯嗯嗯。”
凤青翎撇着嘴,先是怒瞪秦曜阳,示意他不许笑,再双手拉扯脸上蛛丝。
蜘蛛丝细且韧,且黏性极强。
凤青翎每每拉起一根,粘在蛛丝下的皮肤就会跟着拉起。
“我替你弄。”秦曜阳笑着坐直,凑到凤青翎面前。
从鼻子到嘴唇到下巴,从左脸到嘴唇到右脸
随着一根根蛛丝拉起,蛛网最终揭下。
“小蛛的丝越发精进了,黏性比之前强许多。”凤青翎歪着嘴巴,凑过去给秦曜阳看,“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都扯红了?”
“是有点红,不过不严重。”秦曜阳道,“这个小家伙,怎如此没有眼水?像蜘蛛丝这种东西,怎么能往你脸上吐,就算吐,也应该朝我脸上来。我脸上肉厚,多几条红痕不碍事。”
“就是,一点也不听话,眼睛也不好使!”凤青翎侧头再往杯子里看去,只见杯子里,除了潋滟的酒,什么也看不见。
“小蛛。”凤青翎喊。
“小蛛。”凤青翎再喊。
“跑哪儿去了?”她的目光四处寻找着。
“猜到你要罚它,必是躲起来了。”秦曜阳道。
“确实要罚,怎么能对着妈咪吐蜘蛛网呢?万一不小心吐的是毒网怎么办?我这张脸若是毁容了,往后可就没人疼了!”凤青翎说到后面,偷瞧了秦曜阳一眼,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怎会没人疼?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会疼你。”秦曜阳道,“我爱的是你的人,你的心,又不是你的脸。”
“这样啊”凤青翎拖长了声音,仿佛刚知道这事儿,她的话语陡然一转,“可我爱的是你的脸,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为夫以后努力把这张脸保养好,让你每天有得看,有得摸,有得啃。”秦曜阳笑,把脸凑过去,“要不要现在啃一口?很光滑喔!”
凤青翎伸手摸了一把:“恩,确实不错,鸡蛋清似的。我决定找书局出一本书,书名就是妖孽秦是如何炼成的,内容是如何护肤。”
“这书绝对卖不出去。”秦曜阳道。
“为何?”凤青翎问。
“对护肤有兴趣的大都是女人,你要是出个宠妃是如何炼成的,或还能卖出几本。”秦曜阳说。
“有道理!”凤青翎深以为然,“所以,我决定在妖孽秦那书里夹一张某人的大。尺。度画像。”
凤青翎后退一步,双目极有兴致的看着秦曜阳,上上下下两个来回后,方才继续:
“上半身全。裸,腹肌得画精致点,人鱼。线画深一点,下。半。身嘛,只穿一条小裤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