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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不想让他们接你的尿。”
“秦曜阳!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国丈爷还想恐吓。
“知道。不就是个弃子吗?”秦曜阳冷笑一声,“来人,把他吊起来,怎么吊都知道吧?”
“是。”后面衙役齐齐答,“小的知道。”
衙役们飞快将国丈爷从十字架上放下,再换上四根铁链。
铁链的一端绑在国丈的手和脚上,另一端套在墙壁的铁扣上。
铁链从铁扣上端穿过,再使劲一拉,人就悬挂在半空。
国丈爷吓得不行,秦曜阳居然真的敢对他动粗。
他整个人的体重全靠绑着铁链的手腕脚踝支撑,时间一久,根本受不了。
“秦曜阳,你无权这样对我!我是国丈!还是你的长辈!你这是虐待囚犯!我要求见皇上!太子也行!”
国丈虽几天没吃东西,人也还在发烧,可这种关头,他的声音还是很大。
“你知道你的府邸一共挖出多少具尸体吗?”秦曜阳问。
一句话出,国丈立即如一只斗败的公鸡,整个人都蔫了。
那些尸体,果然还是挖出来了啊
“315具。”秦曜阳道,“仅目前挖出来的,一共是315具,其中小孩有296人,这些应该只是死在你府上的。这些年,实际被你弄死的,远不止这个数吧?!”
“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皇后或太子会救你?宁家会救你?皇上会见你?”
“那日,当父皇看见那些尸体,除了痛骂‘畜生’,便只说了一句话‘愧为皇上’!那时候起,你的命就已经没了。”
“为何不把我杀了?何必带我回来?”国丈很紧张,他犯的是死罪,可秦曜阳却派人将他带了回来。
“因为要给百姓交代!他们都恨不得生吃你的肉呢!”秦曜阳眸色残忍,“本王这几日都在想,怎样才能让你死得惨一点,再惨一点”
秦曜阳的话,让国丈陷入无限的恐惧中,他整个人都在。
某个瞬间,国丈的瞳孔陡然一缩,眸底闪过一丝狠色,张嘴,狠狠朝自己舌头咬去。
事实证明,咬舌头是天底下最难的自杀方式,没有之一。
当双齿狠狠咬下的瞬间,舌头吃痛,下意识就会缩进去,加上舌头柔软,哪里是一口就能咬断的?
所以,此刻,国丈满嘴是血,舌头却依然顽强的长在嘴里。
“咬舌确实是个技术活,大家待会儿记得帮帮他。”秦曜阳道。
衙役们再齐齐喊“是”,每个人眸中都有嗜血的光。
“秦曜阳,你到底要怎么样?!”国丈嘶吼,他有预感,他这个舌头,很快将不在他的嘴里。
“听说前些年,国丈府门庭若市,本王想知道,弄死那些孩子的,除了你,还有谁?”秦曜阳问。
第1026章 私刑()
“你们都先出去,大明,你留下。”秦曜阳道。
“是。”这个叫大明的,正是带国丈爷回来的侍卫之一。
之后,众人听见国丈爷在刑室里叫了整整半个时辰,叫得很惨,显然正在受酷刑。
半个时辰后,惨叫声消失了。
再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更惨的叫声响起和戛然而止,秦曜阳嘴角含笑的走了出来。
“爷,您问出来了吗?”有狱卒迎了上去。
秦曜阳点头:“待会儿贴个告示出去,下午申时,公开审讯国丈,地址就放在午门,平日里斩首示众那个午门。”
“是。”狱卒答。
待到狱卒们再走进刑室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说裕王最信守诺言,说一不二吗?怎么回事?他怎么已经把国丈爷的舌头勾出来了?
一根铁钩从舌头上方直穿了下去,铁钩的另一端是铁链,固定在地面上的一个圆环处。
之前用铁链挂国丈爷时,并不是让他垂直在地面上,而是平行于地面,此刻,配合舌头伸出来来的动作,整个人就格外像一条正在吐舌头的狗。
“没活儿了。”狱卒甲格外郁闷,像国丈这种人渣,他特别想利用公务之便,狠狠抽他几鞭。
“是啊,之前不是叫我们帮忙咬舌吗?”狱卒乙内心好绝望,他本来还想假装失手,在国丈爷舌头上多穿几个洞。
“迂腐!你们真是太迂腐了!”狱卒丁一脸恨铁不成钢,“把舌头穿个洞拖出来只是王爷给出的主意,他叫我们帮国丈爷,又没说怎么帮。”
狱卒丁的话点亮了其他几个人的想法,接下来,他们一个比一个有创意。
“刚那个铁钩似乎有点脏,国丈爷病弱,我们得帮帮他。”
狱卒甲说着,将铁钩在国丈爷舌头上下松动了一下,再的一口酒喷过去。
舌头吃痛,狠狠朝口腔里一缩。
铁钩扯得舌头更痛,国丈爷舌头使劲颤啊颤,他一句话说不出来,额头上汗水一滴接一滴。
他瞪着这几个人,恨不得将他们一口口吃了。
“瞧他那双鱼眼睛,还瞪我们,唷,我好怕怕喔!”
狱卒乙说着,一把扯过铁钩上的铁链,国丈爷的身体跟着铁链往前面摇晃了一下,他的眼睛里已痛得满是眼泪。
泪光中,只见狱卒乙笑容残忍:“舒服吗?”
国丈爷继续瞪。
“唷,我忘了,你说不了话,你瞧那是什么?”他指着不远处火炉上的烙铁。
顺着狱卒的目光,国丈爷瞳孔陡然一缩。
“我们这里最小的一个烙铁只有指甲盖大小,平日很少用,今日给您尝尝。”
狱卒乙走到火炉旁,抽出一块烙铁,细长的铁杆,一头是木头的手柄,另一头是烧红的铁块。
他缓缓走到国丈爷身边,将烙铁猛的往国丈爷舌头上一杵。
只听“滋”的一声,肉烫熟了的声音,国丈爷口腔里发出痛苦的呜咽,随即,人就晕了过去。
“真没用,这么快就晕了!”狱卒乙嫌弃道。
“你丫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烙铁是这样用的吗?烙铁从火里取出来后,应该先在水里过一下。”狱卒丁道。
“酱紫,下次知道了。”狱卒乙虚心接受意见,“我待会儿打算再烙下他的脚板心,那位置反正看不见。”
“你丫够狠啊!”狱卒甲说,“天生是到我们这儿的料,和你比起来,我发现我刚太弱了,待会儿要重来。”
就在狱卒甲说话间,“哗”的一声,一盆凉水从国丈爷正面泼了下去。
是狱卒丙。
“赶紧的!”狱卒丙催促,“一个晚上的时间多短啊,等天亮后,其他大人来了,我们就没机会折腾这混账了。”
“有理有理!”另三人纷纷附和。
国丈爷悠悠然醒来,他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般想死,他忽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小鬼难缠。
这时,狱卒甲拿了两根狭细短木条,支在国丈爷上眼皮和下眼睑之间,用意很清楚,不让他睡觉。
再紧接,国丈爷受到的非人待遇包括:
双脚心被人用烙铁烙了;舌头被一种小虫子咬了n口,再刷上辣椒水;裤子被扒了,小虫子在他丑陋的东西上咬了n口,同样刷上辣椒水
天快亮的时候,几个狱卒给国丈爷穿上裤子,再看了看国丈爷的尚未干透的衣服,不想被人说滥用私刑,干脆把烧烙铁的炉子搬到国丈爷下方。
国丈爷生生被烤了半个时辰。
这也是活受罪,虽衣服上的水分在蒸发,但被火焰烘烤的地方,痛得厉害,很多次他觉得大概要死了。
第二日,整个京城最大的事情就是审讯国丈府童尸案一事。
早朝的时候,秦曜阳向秦皇汇报了此案最新进度,一是嫌疑犯捉拿归案,二是今日申时公开审理此案,审讯地点在午门。
午门,自古是斩首示众的地方,秦曜阳光是这个选址,就已说明他的态度。
今日,国丈难逃一死。
秦皇点头,对于此案的嘱咐只有一句:“务必平息民怨。”
“是,儿臣遵旨。”秦曜阳道。
下早朝的时候,太子忽的叫住秦曜阳:“四弟”
秦曜阳回头,抱拳,微微躬身:“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叹一口气,微微摇头:“没什么,秉公办理吧!本宫也知说什么都没用。”
“是,多谢太子殿下。”秦曜阳躬身后离开。
太子站在原地,他看着秦曜阳走,看着大殿里空无一人,他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位,看着龙椅上方悬挂的“勤政爱民”四个大字,看了许久
百姓们更是对此事议论纷纷,这一日,该开店的不开店,该摆摊的不摆摊,该上学的不上学,所有人得知此事后,只做了一件事——
或捡砖块,或抓鸡蛋,或掰白菜帮子,还有人拿着砍刀,然后飞奔到午门,找了个能占据到的最佳位置,等候开审。
这一日,秦国京城万人空巷。
几乎所有人都拥到午门,他们要看看那个该挨千刀的国丈爷究竟是什么下场。
尾巴:这个时候才更文,评论区肯定又一片骂声,我都不敢去看了,写文和看文原本是谈恋爱的关系,什么时候起,成了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
今年8月1日起,我确实全职了,全职意味着我从以前做两份工作变成做一份工作,我需要健康的身体,更需要照顾孩子,因为孩子从老家带到我身边了。
我是单亲妈妈,要养孩子,养自己,养家的,我比你们更想多码字,我需要钱。
你们不要觉得全职意味着从早上8点到凌晨都应该码字。
另外,我儿子病了,周日病的,昨天周一去上学,回来后就加重了,今天没上学,我只能尽量抽空码字。
第1027章 我有刀!()
午后未时。
御林军开道,刑部衙役紧随其后,紧接着是押解国丈爷的囚车,再然后是刑部衙役,最后又是御林军。
这严守死防的,一看就知道是重刑犯。
百姓们对朝廷如此重视国丈爷,感到很欣慰。
国丈爷穿着白色夹棉囚衣,背上一个大大的“囚”字,头发纷乱,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
他的双手锁在枷锁里,一张脸上全是疲惫,皱纹很深,嘴巴微微张开。
“这是不是国丈爷喔?”有人第一个发出疑问,在他的印象中,国丈爷每次出门都是耀武扬威,精气神好得很。
眼前这个老头子,这么邋遢,一点气场都没有。
“是他!”有人肯定道,“我见过国丈好几次,眼睛鼻子脸都是他,只不过精神状态变了。裕王不会抓错人,更不会抓错人后还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审讯。”
“也是。”之前发出疑问那人说,“希望今天审讯后就直接把国丈爷杀了,若再关进牢里,谁知道皇后太子会不会换人呢!”
“是啊!”旁边再有人一声感慨,“裕王爷再大,也大不过太子,希望今日裕王爷能强势一点,直接把国丈砍了!”
“对,对!”周围一群人附和。
“啪!”
一个臭鸡蛋砸在国丈脸上。
有一个人动手后,第二个、第三个人很快就动手了。
鸡蛋,白菜帮子,石头,臭鞋子
百姓们基本没学过武功,丢这些东西的准头实在太差,国丈爷前后的衙役可倒霉,又是被鸡蛋砸,又是被白菜帮子打,最倒霉那个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