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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苦笑一下,他这才明白自己是真遇上高手了,他这时笑道:“怎么说?”
易金田浮起一丝惶然,看了看外面还是大白天,感觉不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这才有些不安的说道:“你别生气,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古怪的事情,你既然是水师,估计也懂点周易或者卦象之术,我就给你直说吧!”
他说着退了一步,坐在屋里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紧盯着阿宝和绾儿说:“我从来没见过你夫妇这种面相,按理说你己经死几百年了……你妻子也一样。”
阿宝无奈的示意说:“你继续。”
易金田这时看了看绾儿,又浮起些不相信来,喃喃说道:“我刚掐算了一下,发现今天村里只有进来一个人的卦象。这个人是他……那你们呢?你们是什么?”
阿宝沉吟了一会,因为不擅长撒谎,隔了一会这才略显艰难的说道:“不瞒你说……我们是故意弄成这样的,因为我们惹了一个大对头,只有这样,他才摸不到我们的形迹。”
“对头?”易金田愕然问道:“什么对头?”
阿宝想了想,这时不敢再说他名字,便走到他面前,在桌上虚写了三个字“甘问岭”。
易金田骇然,他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吃惊的叫道:“惹了他?真有这个人?”
阿宝吃惊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的说:“你连他也知道?”
易金田良久才清醒过来,他点点头说:“我知道很多东西,但我一直当这是传说,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会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人和这些东西……你相信这些?”
阿宝就有些奇怪了,他不明白这个家伙是怎么会知道甘问岭的,但他竟然知道这么详细的东西,还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究竟是什么奇怪玩意?
他正在骇然,就见易金田这时又说:“那你们肯定是因为这个东西得罪他了。”
他说着在桌上写了三个字“极yin沙”。
阿宝呆呆瞪着他,不敢相信的说:“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易金田苦笑起来,他说:“我就是因为知道这个东西,才知道了那个名字的。你知道我读书读多了,而且这些年一直在钻研这些,己经达到了根据一个物体、推算出它相应气运应该接触的关联物了,这也包括人、或者动物。”
阿宝骇然瞪着这个怪物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猛子让他见识一个力大无穷的怪物,那眼前这个就是一个无所不知的怪物了,而他竟然还常年用自己的方法,带着一群村民安安份份守在一个公路都没通的闭塞村落!
这些村民竟然还如此满足和快乐,根本就不羡慕外面愈加jing彩的世界,说明他能给村民的早己经超越外面的世界了!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易金田这时抬起的来,担心的说道:“你既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说明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对不起,你进来时也看到了,我们这个村子很闭塞,但是大家很快乐,也不羡慕外面的世界,他们信赖我,我不能给他们带什么不祥,不能害他们,因此……”
阿宝叹了口气,他羡慕的看着这个村庄,这才明白自己想跟绾儿在这生活一辈子的梦想不可能了,这不人家都下驱客令了。
于是他苦笑一下,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不会连累你们。”
他说着往外走去,绾儿也拿起自己的阳伞,这时准备打开然后外出。
猛子还以为在这村里能弄点吃的呢,想不到说了会话,村长就赶自己几个了,不免失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咽了口唾沫也准备离开。
易金田有些不忍。他能看出这夫妇不是坏人,也很善良。但为了村民,可不敢留他们在村子里。因为他能看出阿宝有点本事,但是他如此害怕的对头,会带来什么可想而知。
以前他只是自己摸索推算,因此很多东西推算完了就不管了,直到阿宝写出“甘问岭”三字,他才明白自己推算出跟“极yin沙”关联的人物,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他这才害怕起来,知道以往自己胡乱算出来的世界或东西,都是确有其事的!
阿宝等着绾儿,两人一起正准备走出门去,他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了,于是停了下来问道:“你既然能如此jing密的推算一切,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因为欠疚,易金田肯定愿意帮人家一个忙,只要不太难帮了。
于是他说:“你说吧,只要我能帮你。”
阿宝沉吟了一下,这才说道:“这位是我的兄弟,叫猛子。他食量极大,一辈子都没吃过一顿饱饭,他说他做了一辈子的梦,梦里有个老头告诉他说,只有一个被油淋的人才能帮他,能让他过上好ri子,你……”
阿宝说到这儿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发现易金田脸上浮出极其震惊的神se,他就这样呆呆望着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阿宝担心的看着他,这时小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易金田起手又飞快的掐算了一番,这时脸se更古怪了,他飞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拉住阿宝说:“你们别走,来来来坐下,你刚才说什么?什么的人?”
阿宝看了看猛子,就听他看着易金田,一字一句的说:“油淋的人。”
易金田惊骇之极,这时脸se剧变,失声叫道:“游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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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秀才的困惑()
阿宝明白,他们有这样一个jing通周易和测算的半仙村长,肯定是无所不知。
他们还自己拍自己家庭的贺岁片,那种超前而投入的活动,习惯后根本就不适应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能有的这个村里都有,除了灯红酒绿的巨富生活,估计普通人来到村里后也会被她迷住的,比如阿宝这个半人半鬼的玩意,就认为这是天堂。
当然,易金田要做的是一个很全面而系统的工程,这中间有心理以及ri常生活各方面的细节,否则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村民老老实实的安于现状呢?
他们的村长简直太厉害了,估计所有的环节都己经注意到了,这点村刊己经很能说问题了,这简直就是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有的奇妙山村啊!
阿宝还是有疑问,他说:“你们每个月都轮派村民出去游玩对吗?”
易金田点头,他说:“如果不这样,村里的生活总有一天会腻味的,只有让他们每月轮流出去游玩,对村子才更有归属感。”
这家伙可真厉害,看来他不仅天上地下都知道,对人的脾xing也是了如指掌的,阿宝便提出了最大的一个疑问:“那你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易金田笑了,他说:“村子是个大集体,大集体有大集体的工作和农活,这个活是轮流指派村民必须完成的,收入是村里的主要财务来源之一。因为村子在深山,我在城里设了一个原生态销售中心,将各种各样的珍贵野生食物、绿se食物、保健品以及珍贵药材出售。在店子里我们播放自己拍的乡村景se,在城里影响挺大,很多人不买东西也跑来观看。有鉴与此,我们己经在着手开发旅游线路,主题就是原生态古村。服务项会需要大量人手,还有一些传统的仪式跟活动什么的,我最近可一直在抓紧练习呢!这些活都必须由村民来完成,不就能安排大量劳力吗?我们是进行轮流换班制的,只有关键的职业和管理人员岗位不动。村民按劳取酬,每年都会有结余和不菲的收入,然后将余款分给村民。”
阿宝听到这儿,己经对易金田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只听他继续说道:“还有一个,我申请了原生态村的示范,每年有一笔z fu的补助款,虽然不是很多,但也能投入到活动中去。再有,我们将修路的补助以及电线等补助都要过来,当成财里的财务基金,这也是不错的一笔款项。”
阿宝简直羡慕呆了,他这时有些担心的说:“如果你离开这个村子怎么办?”
这句话让易金田有些伤感,他叹了口气说:“我一直在培育接班人,这是一个班组,只要这个村子能步入正轨,我相信村民们只会越来越喜欢这个深山里的家。也会吸引越来越多的游客,来这深山中的古村、体味跟城里完全不一样的生活,到时候,我就可以离开了。”
易金田说着,便带着他们去村里参观。
阿宝跟绾儿带着猛子串行在这个古老的村庄中,俩人默默打量着四周,感慨万千。
这是一个没被开发的古老村落,这里从没有进来过任何烧汽油或者柴油的交通工具。
一辈辈人jing心叠置的青石板路,铺设在村里的每一条小路上,参天的巨树在村间错落,山鸟在树间鸣啼飞旋,松鼠在枝头跳来跳去,好奇的打量着树下经过的人们……
这里有jing致古朴的木屋,也有高大威武几户人住在一起的,有白se封火墙的古老院落,这些房子显示着它们主人曾经的富足,令人肃然起敬。
有些是一层,有些却有两到三层,傍壁的修成吊脚,平地的屋前开阔,便是一个小范畴的活动中心。
这里有古老的油坊,每次榨油时村里便会像过节一样,还有苍旧却仍然在转的水车。
居舍集中而又有宽畅空坪的地方,会有各式小铺,用木板折装做门的古老店铺。
小铺里有各种商店,里面有各种ri杂商品出售,还有真正农家家庭式饭店。
家禽在地上跑来跑去,jing惕的狗直着脖子打量着来往的人,在看到阿宝夫妇后立刻疯狂的大叫,它们边叫边呜咽,显得又惊又怕,大白天竟然来了俩鬼!
几个上年纪的人提着挎篮帚条,正随意的四下走动,看到鸡粪羊粪牛粪、或者塑料袋啥的便立刻清理干净了,因此整个村子显得优雅而洁净,根本就没有普通农村所有的龌龊。
一个九十多岁坐在门口吸烟的老汉,显得落漠而沧桑。
易金田悄悄告诉阿宝,他就是灯匠,十二岁就开始负责村里风灯的明灭。
这里不仅有灯匠,还有更夫,包括木匠、石匠、篾匠、桶匠、泥瓦匠等,只要当年古老农村有的手艺,都仍然生机勃勃的在继续繁衍。
看得出易金田很受村民爱戴,每到一处,遇到无论老少大小,都会含笑跟他问候。笑眯眯的叫他一声“秀才”或者“金田”又或是“村长”。
正因为他的面子,大伙才开始对三个外村人礼貌的微笑了。
易金田带着他们,来到北坡,这儿正在建造一个大群落的吊脚楼,木匠们如同打仗的将军,正大声指挥着村民们将木柱和木板,拚凑成结实的楼房。
易金田介绍道:“这儿是能接受到西边ri头最长时间的位置,我正在将它建设成一个集食宿、娱乐、游玩为一体的大规模的服务中心,名字就叫‘古村渡假区’。外圈的景点,也正在打理。我己经以村子为中心,开发了许多好玩的地方,对城里人来说可都是新鲜事!”
阿宝连连点头,不免对易金田充满了佩服。
只听他到前面跟大伙打了个招呼之后,满意的退回来又说:“我能生活在这样一个古老而美丽的村庄,外面的世界根本就无法引诱到我,如果不是我必须在三十三岁前离开这儿,我是不会开发旅游景点吸引城里人的。我喜欢宁静,喜欢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