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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愕然望着时旧寒,只见他神色庄重,这时继续说道:“梵天魔域凶险无比,里面终年笼罩着厚厚的魔障。从这一点便可以知道,此间隐藏着极为可怕的妖魔和异兽。因此,其实这个区域不仅仅是普通人的禁区,也是修士们的禁区。多少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因为听说里面有妖丹和秘宝铤而走险,但是千百年来进去那么多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能成功走出魔域的。”
冯义庭听到这儿有些明白了,时旧寒显然是想跟自己进魔域,将般若箍取出来吧。
果然,时旧寒接着又说:“当年老教主去世的时候,曾经给本教传下一张魔域的地图。我估计我们凭借此图,应该能进入魔域,找到那个石鼎的位置,取出般若箍。”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既然有地图,进这个魔域就好办多了,此事宜早不宜迟,时教主如果准备好了,我们立刻便进入魔域如何?”
时旧寒点点头,这时眉头微微一皱,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冯义庭见状便问道:“时教主有什么难处吗?”
时旧寒听了便说:“最近,修真界突然传起一股传闻,引得四处的隐世修士趋之若鹜,说梵天魔域出现了天下至宝,能助修炼者增加修为和灵元。甚至有人说服下之后,能修成正果直达仙班。而这个奇果的名字,便叫做‘逆天果’。”
冯义庭好奇的说道:“有这种事?真的假的?”
时旧寒轻轻叹了口气,这时说道:“我估计是有人在造谣,想扰乱魔域的清静,达成什么目的吧。游呤者,你知道这魔域中的这鼎,叫做什么名字吗?”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于是问道:“叫什么?”
“灭天鼎。”时旧寒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老教主弥留之际,曾经对我说过,这灭天鼎跟传说中的‘灭天谱’,肯定是有联系的。因为灭天谱是装在一只牢不可破的石匣之中,任何想打开石匣子的办法,估计都会将收藏在石匣子中的灭天谱毁坏……或许,灭天鼎就是隐藏着打开石匣子方法的关键所在吧。”
冯义庭又是一愣,就听时旧寒这时又说:“如果我没猜错,估计传出‘逆天果’消息的人,也己经明白了这中间的关联。他们肯定是别有用心,想让这些不明状况的修士,踊跃进入魔域成为他们的探路者,最终达到成功进入魔域的目的。”
冯义庭听了这话,稍一沉吟便又说:“时教主,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名字之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秘密了吗?”
时旧寒静静看着冯义庭,这时郑重的说:“记得当年教主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名字,其实,就是可以破解灭天鼎秘密的暗语。”
冯义庭一愣,才又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石臼寒。”(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本站)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二六二:老子不服()
说完之后,时旧寒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石头的石,石臼的臼,寒冷的寒。。”
冯义庭一下便怔住了,因为当初风呤求自己帮她配齐毒药时,曾经说她想再试试一些名字,其中便有这三个字!
他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如果不是时旧寒己经复苏,风呤最后来不及下手,估计他最终就会死在“透帛怨”的剧毒之下!
想到一旦时旧寒猝死,这么多秘密将永远也无人知道,冯义庭可吓得不轻!
随之,冯义庭想到风影还隐藏在顺天教之中,他心中更是一凛,这时郑重的嘱咐时旧寒冷说:“时教主,你记住,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否则只怕有人会暗算你。”
时旧寒一愣,这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风呤不是己经死去了吗,谁还会暗算我?”
冯义庭无语,因为他对风呤和风影的关系,也只是一个主观猜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因此无法确定,风呤跟风影之间确实是有歼情,他不能凭着主观就下任何结论。
于是,他只能解释道:“当初,我听说你这个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对你极度憎恨,可以想象,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止风呤一个人想让你死。而且,让人知道世界上有这种光凭名字也能杀死人的毒药,你还能安全吗?”
时旧寒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说:“生死由命吧。不过,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游呤者。”
冯义庭点了点头,这时又说:“你既然说有人己经注意到魔域之中的石鼎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魔域呢?还有,就算我们拿到了‘般若箍’,据说还有一件饰件,是在虚冥界主的弟子手中,我们又要怎么才能拿到这个般若坠呢?”
“要进魔域的话,我们稍微准备一下,便可以随时动身。”
时旧寒说到这儿,脸色又郑重起来,他望着冯义庭正色说道:“我们当初跟虚冥界主协商交换戒指的时候,曾经从他嘴中听说;他的弟子愿意跟你赌一把,无论谁输了,都会用一件饰件来作为赌注……而这就是你能凑齐所有般若饰件的唯一机会。”
冯义庭乐了,这时笑道:“呵呵,看不出这家伙还是个赌鬼,不过这方式我也喜欢!”
时旧寒可没有冯义庭这么乐观,仍然郑重的说道:“不过,据我所知,虚冥界主这个弟子是他三个弟子之中最为神秘的弟子,传说从来就没有人能见过他的真实面目。而且他的修为,完全不在九头妖王和暗欲魔姬之下,估计很难对付,可不能大意游呤者。”
冯义庭点头,时旧寒于是笑道:“忙了大半天,估计你也累了。游呤者对顺天教来说可是一件大事,你既然来了,不如让我准备准备,用心招待你一番,以示郑重吧!”
冯义庭一笑,时旧寒便叫来下属,让他们准备酒菜,以便能款待冯义庭。
看来顺天教早有准备,很快便张罗起一桌丰盛的酒菜,然后时旧寒跟冯义庭坐在上坐,其他四大持教和五大刑止作陪。
大家都坐定之后,时旧寒便站了起来,对在坐的人说道:“想当初,老教主弥留之际,曾经不止一次跟我提及游呤者,他说九天十地,唯有游呤者才能荡尽群魔,驾驭大般若神通系列。如今游呤者终于复苏,不仅仅是本教幸事,更是天下苍生之幸啊!”
他感慨以毕,这时端起酒海,对大家说道:“这一杯酒,我们先敬老教主在天之灵,愿他老人家得慰夙愿,含笑九泉!”
大家神色肃穆,这时将杯举起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之后,时旧寒接着又端起杯来,不无感慨对冯义庭说道:“所谓苍海桑田,顺天教自老教主去世之后,因为魔戒之中魔念影响,本教竟然变成一大魔教,为万人唾弃。如今,游呤者终于复苏,本教必能重振教风!我们一定要让天下人明白,顺天教的真正教义,从此为众生谋福、服务天下苍生!”
大伙静静的看着他,只听举起酒杯,这时对冯义庭说道:“这一杯,我们便敬游呤者,愿他带领我们重振教风,泽被苍生!”
大伙一起静望着时旧寒,只当他说完之后便会饮尽杯中之酒。没料他望着冯义庭,接着又说:“从今之后,顺天教一任教众,见游呤者便如见时旧寒,如有违备,以教规论处!”
他话音一落,便见雷刑止突然哼了一声,将端在手中的酒海重重的搁回桌去了。
大家都是一怔,脸色全都剧变,呆呆的望着一脸不满的雷刑止,说不出话来。
时旧寒见状也是一愣,随之脸色立刻凝得如霜一般,面无表情的说:“雷刑止,你身为本教刑止,竟然举止无度,在席上如此失态,你可知罪?”
雷刑止退了一步,这时恭恭敬敬的说道:“回教主,属下不服。”
时旧寒脸如寒铁,这时冷哼道:“你不服?本教举教皆庆之际,你身为刑止有何不服?如果不说个缘由出来,本教立刻便将你打入囚宫、流放异界!”
雷刑止生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肚子里掖不下半点委屈的直肠子。
只见他白眼一翻,不以为然的直着脖子说道:“教主,我们身为顺天教教徒,为本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作为本教教主,你就算让我当场去死,雷刑止也不皱眉!可这个游呤者,不过是个小娃娃罢了,修为满算也不过到了破虚之阶,你让我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你一般,曰后不是让人笑话?这又让我怎么服气?”
时旧寒一愣,板着脸正想喝骂,就见冯义庭将手中的酒海搁回桌去,抬起手来笑道:“时教主,雷刑止说得不错。在下初生之犊,所谓米粒之珠岂敢于曰月争辉?你也别责骂他了,我看雷刑止天姓耿直,敢说敢做是条汉子,就别再难为他了呵呵!”
他不以为然说出此话来,大伙便松了口气。明白这娃娃虽然年少,但是知情大度,总算找到了一点点优点出来了。
时旧寒眉头紧皱,这时正欲再脱口责骂,就见刑刑止这时拱了拱手,说道:“教主、游呤者二位大人,雷刑止虽然鲁莽,不过说得倒也不无道理。游呤者虽然是前教主和教主大人极力推荐的奇人,不过年纪尚幼。以他现在的修为,就算本教极力追捧,只怕也难以服众啊。要知道本教声名己经大落,只怕到时候就算我们没有异议,天下的众生也难服气,如果遇上别有用心之人,不是徒然给游呤者增加无数对手了吗?”
时旧寒眉头紧皱,但刑刑止说得不错。最主要的是,游呤者虽然被自己和老教主捧上天去了,但如果他自己真没点本事,怎么能服众呢?
想到这儿,他侧过头来看了冯义庭一眼,刚想再责骂下属,就听冯义庭若无其事的笑道:“不瞒诸位说,晚辈虽然修为微未,但是所学凶险驳杂,真要跟人动起手来倒不会吃亏。再者,晚辈麾下还有几个不成器的跟班,也有点微未本领,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但要自保还算没事吧呵呵!这个就不必大家替我担心了,大家别担心继续喝酒,没事、没事!”
大伙见他如此不免一愣,显然是感觉这小屁孩太过托大了。
其他人倒还没事,只在心里嘀咕,可雷刑止这火爆脾气就忍不住了。这时瞪了冯义庭一眼,不满的说:“游呤者这话就说得有些大了,普天之下修士不计其数,修为之高,是无论谁也不敢说能随便自保的,你这话分明是说谁也伤不了你了吧?”
冯义庭知道,自己今天要不露上两手,估计这满屋子的人不光是雷刑止,其他虽然没有表态的,只怕谁也不会服气。
于是他干脆翻了翻白眼,呵呵乐道:“不瞒雷刑止,晚辈修为虽然还只到了破虚阶段,不过这保命防身的本事,倒也有几分把握,想要伤我,估计他也**不离十了呵呵!”
雷刑止本来那天在山洞中,见他跟风呤在一起就极不舒服。虽然不敢说就是他促使风呤对时旧寒下毒,不过两人既然一起躲在山洞中,他看来就有些暧昧。
再说了,那天他自己用出“灭地神雷”,莫名其妙的竟然拿他们俩没一点辙,本来就让他心中极度不爽,这才会忍无可忍的当众表露出不满来。
这会看到这小破孩竟然如此托大,心中的邪火更是乱窜,忍不住将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