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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兵蓦然朝白衣人的尸首冲去,千万个从地下窜出的雾影依旧朝它射去、跟它重合。
与此同时,那股入侵能量却在迅速减弱,很显然,巫祖强大的巫力令其忌惮!
白衣人突然停止呼号,喉咙中的焰火一下消失了,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四二六:浅尝辄止()
对方强大的法力,显然激起了巫祖的斗志和怒火。
他咆哮一声,随即施展神通运用起强大的巫力,召出凶猛的雾兵出来!
一时间到处都是雾影憧憧,随着巫祖强大的巫力弥漫,那个神秘入侵能量消失了!
白衣人突然安静下来,它停止呼号之后,蓦然便朝后倒去。
巫祖大惊,立刻撒掉了汹涌喷薄的巫法,朝着白衣人的尸首冲去。
他飞快的扶住了白衣人,略一打量之后,立刻浮起失望的表情来。
整个白衣人的喉咙跟脸,都己经被那种疯狂的呼号毁掉了,它的喉咙之处己经化为了灰烬、颈部完全被烧毁了,直接露出了后边粗大的颈椎骨。
冯义庭和向勇、菲儿他们也冲了过来,呆呆站在巫祖后面、一动不动的打量着他们。
巫祖默默的转过头来,他后面的红发人担心的问道:“还能问出什么来吗?”
冯义庭打量了一番,刚想说话就听后面的向勇、惊魂未定的说:“这个、己经……不行了巫祖大人,这具尸首的喉咙和脸都被毁了,没办法再发出声音了。”
巫祖失望的将白衣人缓缓搁回地面。一边的菲儿扑了上来,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巫祖长长的吸了口气,慢慢的站了起来,失望的打量着白衣人一动不动。
冯义庭默默站在菲儿身后,低声安慰了她一番,不无歉意的说道:“菲儿,真想不到对方如此强大……对不起,让你师父又遭此毒手……”
菲儿哽咽道:“游吟者,这不怪你,我们会找出这个邪恶的凶手,为师父报仇的!”
冯义庭叹了口气,将眼光从白衣人身上收回。这时望着巫祖问道:“巫祖前辈,刚才介入玉峰山的神秘法力,究间是不是巫术,这种强大的法门你能感受出来吗?”
巫祖眉头紧皱。他摇了摇头,就听红发人解释道:“我家主人感觉不到太多信息。这根本就不是巫术运用,而是一种强大的能量控制之术,没有明显的法力界限。法门运用是以一种法器、也就是法宝为基础进行的,没有任何法力或神通标识,旁人无法辨别。”
能瞒过巫祖的人,肯定是一个极度恐怖的对手,冯义庭正在吃惊,就听红发人接着又说:“对方不想暴露痕迹,因此故意运用这种玄妙的神通。才会不留下任何线索。”
看来线索到此为止,一切可能己经被对方成功的破坏殆尽。
死者的尸首也没能幸免,除了留给他们一个叫做“禁言山”的传送目标,其他什么东西都没再留下,因为暗中神秘人的捣乱。估计他们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了。
向勇又问道:“巫祖大人,能不能从传送法阵上,去找可以通往‘禁言山’的途径呢?”
巫祖轻轻的叹了口气之后,这才摇了摇头,就听红发人解释道:“玉峰山传送法阵的操作方式,应该只有白衣人知道,我家主人估计。连他的弟子菲儿也没有掌握。”
冯义庭看了看正伤心欲绝的菲儿,不免又轻轻的叹了口气。
红发人停了一下,接着又说:“禁言山应该是梵天界诸多仙岛中的一个。因为,玉峰山的传送阵只能进行等位空间的传送,它的结构不具备玄虚界的传送能力。”
冯义庭精神一振,这时看了看向勇。喜道:“照这么说来,‘禁言山’应该就是梵天界的某个悬浮的仙岛了?如果这样,我们去问下神殿长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吧?”
巫祖不置可否,红发人轻轻点了点头。这时说道:“或许可以尝试尝试吧。”
冯义庭大喜,这时便对巫祖说道:“假如能从梵天界找到线索,找到能进入‘禁言山’的办法,或许就能找到更多的内情了。白衣人为什么会被杀害,这中间还隐有什么更大的阴谋,我们只要小心探访,肯定能找出事情的真相!”
巫祖默默打量着冯义庭,就听红发人说道:“我家主人估计,白衣人被杀或许只是因为魔域入口的原因,因为有人不想你们进入魔域,这才会将他杀死。”
冯义庭听了,却摇了摇头说:“我以为事情不会如此简单,估计还有隐情。”
向勇一愣,这时搔了搔脑袋不解的说:“还有隐情?我认为红发人说得不错,白衣人被杀只是对方想阻止我们进入魔域,怕我们找到灭天鼎原因,还能有啥事呢?”
冯义庭看了看向勇,这时沉吟道:“你不觉得言福泽求饶的话太古怪了吗?一个像他这样的高阶修士,他可能会对谁抱着如此强烈的恐惧?而且,他手中为什么有‘干’之盾,那柄神斧‘戚’又哪儿去了呢?还有,言福泽的妻子‘铜钗娥眉’兰姜苗呢,她又哪去了?”
向勇愣愣的瞪着冯义庭,被他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这时又说:“从这些情况来看,我估计白衣人之死并不是那么简单,后面还隐着更大的阴谋……否则,这个幕后人也不会连白衣人尸首也不放过!”
向勇搔了搔脑袋,这时看了看巫祖,赶紧问道:“巫祖前辈,你说他分析得咋样?”
巫祖默默盯着他没有表态,他神色庄重,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冯义庭看了看巫祖,发现他有些犹豫。于是便问道:“巫祖前辈,不知道你想说什么,莫非晚辈说得不对吗?”
巫祖沉默一会,就见红发人这才又说:“游吟者大人,我家主人的意思是,目前没有必要再纠结在这个幕后人身上,大家先重建梵天界,稳定魔域才是重中之重的事。”
冯义庭一愣,就听巫祖突然用神念对自己说道:“游吟者大人,以我的意思来看,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般若箍和灭天谱的原因。如今事情己经了解,结果又被阁下掌控,因此,不必再追查白衣人一事。依我之见,阁下先帮助梵天界重建。至于刺杀白衣人的凶手,为了不打草惊蛇,暂时没有必要再深究,明白我的意思吗?”
冯义庭一怔,这时也用神念说:“巫祖前辈,照这些情况来看,只怕隐在幕后的角色不仅修为极高,而且势力也挺大,绝不是一个人在行动吧?”
巫祖点头,又说道:“不错,据我所知,这是一个势力极强的组织,连言福泽这种高级修士,都只是一个小角色。而且,这个组织分明是在分开行动。也就是说,包括灭天鼎、般若箍、腐尸果、以及那只神盾‘干’、都只是这个组织行为之中的一部分。”
冯义庭愕然瞪着巫祖,就听他接着又说:“目前,事态完全受我们所控制,还不必急切追查更深的原因。须知梵天界和魔域之中、只是此组织的一个分支机构在行动。其幕后所隐藏的大鳄数不胜数,如果继续深究,只怕会引出更多错综复杂的内幕。此时敌暗我明,事情会对我们极其不利。因此,巫某建议暂时不再继续深究,须得静待时机。”
巫祖说到这儿,稍停一会、才继续用意识说:“不瞒大人,此事巫某早己着手,目前稍有眉目,假以时日自然能揪出更多内幕,还请大人暂且别惊动对方。”
冯义庭这才明白了巫祖的意思,他己经在追究此事,怕冯义庭打草惊蛇。再者就是怕惊动对方引祸上身,使他惹出更大的麻烦。
按巫祖的意思,他们这次进入梵天魔域,所有的结果都己经在冯义庭的掌控,而这些结果对这个神秘的幕后人来说,并不是那么严重。
既然事情对他们有利,就没必要再追究,以免打草惊蛇,惹出更多麻烦。
冯义庭愕然,巫祖对此事顾忌重重的态度,显然令他颇为惊讶。
他很清楚巫祖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境界。这家伙不仅拥有强大的巫法,还有神通广大的圣树和树魅。以他在梵天界跟魔域的神通,完全是梵天魔域之中一霸。
如果现在让冯义庭跟巫祖正面较量,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能不能赢,因为综合起来,巫祖在魔域的实力确实太强了!
就是这样,巫祖还委婉的规劝冯义庭,别追查这个杀害白衣人的幕后操纵者,怕他打乱计划是一个原因,再则就是怕他惹祸上身,直接面对幕后的神秘人。
很明显,巫祖是怕冯义庭招惹对方,使这些人直接注意到他。
冯义庭正在沉吟,就听巫祖继续对自己说道:“多年来,我一直能感受到这些神秘修士的踪迹。比如言福泽、就是其中之一。还有许多进入梵天界和魔域的修士,差不多都受这个神秘的幕后组织掌控。只是巫某在魔域势力强大,对方拿我暂时没有办法,大人如有作为,一旦惹到他们注意,会直接令游吟者大人不利。”
冯义庭点点头,这才回应道:“既然这样,晚辈当谨计前辈教诲,到时再作定夺。”
巫祖点头,冯义庭于是跟向勇一起回到菲儿身边,怀着沉重的心情,帮助菲儿她们料理白衣人的后事之后、又安慰了她们一番。这才辞了菲儿她们,回到梵天界去了。
四二七:黑铁断肠牌()
回到梵天界之后,巫祖好像欲言又止,好像有话没说。
他们来到了神殿,在时旧寒和瑞木、以及神殿长老的领导下,梵天界神殿正在进行重建。这儿己经修筑出一个主殿的基础,神殿己经初具规模。
跟大伙碰面之后,简单描述了玉峰山所发生的事情,冯义庭立刻让人将新的长老找来。他想询问白衣人所说的“禁言山”的相关情况。
主殿阿莫尔为召禁咒铁甲卫,拯救梵天界己经奉献自己的心脏而死,他被安葬进神殿神墓内,成为梵天界最神圣的神殿之灵。
因此,紧随其下的第二长老本杰拉,顺理成章的顶替阿莫尔、成为了新的神殿主殿,目前是梵天界官方权力最大的人之一。
冯义庭见到本杰拉之后,立刻便问道:“主殿大人,你知道‘禁言山’吗?”
在听到冯义庭提及“禁言山”,本杰拉愕然,他呆呆望着冯义庭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感觉出了本杰拉的神情,这时小心的问道:“主殿大人,‘禁言山’究竟是什么去处,为什么连神秘的白衣人,也会将此处当成逃生之所呢?”
本杰拉这才清醒过来,恭恭敬敬的对着正在修筑的主殿施了一礼,然后才面带神圣的说道:“传说,禁言山是梵天界最为神圣的仙岛,岛上住满了神一样的圣人,他们己经不用说话,只需要用眼睛和神色就能交流,所以居住的地方叫做‘禁言山’。”
大家听了都面面相觑,唯有巫祖声色不动,看来这家伙跟这地方的人倒有些类似。
因为巫祖也从来不跟人说话,偶尔要喊两嗓子,也会整出巨大的动静,跟神仙似的弄得满天空都是他的腹语之声,难怪魔域无论人或动物。都将他当成神一样的承在。
大家正在愕然,就听本杰拉这时又说:“禁言山每五百年便会派出一只禁言令,此令会出入九界六道,最终辗转落入有缘人之手。历经七年时间之后。最终会被前来收取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