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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四下打量了一下说:“我估计了一下,这张存折如果有用,可值不少钱!最重要的是,我把这个拿给我爹,能找个有用的说法!”
三人大喜,黄小明连忙问道:“什么说法老大?”
冯义庭说:“我就跟我爹说,是我自己找到这间茅屋,我从这儿找到了这个盒子。然后让我爹拿去,看能不能从这家银行取钱出来!”
大伙连连点头,都感觉这主意挺不错。他们又回到了三仙洞,冯义庭把那个铜盒子要来,便遁移回到了上海。
第二天黄小明早早的起床了,对他爹说:“爹,有件事我一直没敢跟你说。”
老冯一愣,连忙jing惕的望着儿子,说:“啥事,赶紧说!”
冯义庭于是又说:“这不上次去外婆家吗,我到三仙洞下面的山坡上,发现了一间小茅屋。小草鸡就是在那抓到的。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盒子。”
冯义庭己经捧出那个铜盒子。他又说:“我发现盒子里有个存折,我也上网查了一下,存折是解放前存在渣打银行里的,是英镑,不知道能不能取出来。”
冯大柱愕然望着儿子,见他拿出一个古怪的存折。
冯义庭又说:“爹,你拿去看能不能取钱出来。这可是英镑,值不少钱呢!如果真能取出来,你的楼盘不就能盖完了嘛?”
完了也不管夫妇愕又说:“时间不早了,我去学校了!”
冯义庭抛下父母,司机老杨早就在等他了,很快把他送到了学校。
让冯义庭没有想到的是,课间的时候,邓方伟跟自己说:“邓义庭,昨天我看到街上工人在游行了,那个冯大柱……是不是你爸啊?”
冯义庭一愣,他不好意思的沉默了,隔了会才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邓方伟听了,拍了拍他肩膀说:“没事冯义庭,要不这样吧,我回去跟我爹把你们家的情况说说,让他给你爸先腾点钱周转吧。”
本来冯义庭是想通过邓方伟的手,将自己两百万以他的名义借给父亲,见他这么说,便对他说:“这样吧,借钱就算了。我手上还有两百万积攒下来的零用钱,我也不想让我爹知道我有这么多钱。你到时候给我爹,就说是你爸借给他的吧,先让他周转一下。”
邓方伟点头,他嘱咐道:“冯义庭,有啥困难说声,兄弟间别太客气了!”
冯义庭点头。他有些感动,邓方伟豪爽大义,算是他进城后结识的第一个朋友。
冯义庭没想到,邓鹏程竟然给了他们家一张五百万的支票!支票是谢管家第二天亲自送过来的,他说:“小冯同学,昨天方伟把这个事跟我们老板一说,他马上让我准备了这张支票,让我送过来。”
冯义庭一看,这才发现支票上写着的是五百万!谢管家轻轻松松的说:“我们老板说,钱你们先拿去用,不急着还。”
冯义庭呆呆捧着支票,这才感觉邓展鹏父子俩对自己挺好。
谢管家走后,他对邓方伟说:“方伟,我尽快让我爹把钱还给你,谢谢你们!”
邓方伟不以为然的搂着冯义庭肩膀说:“呵呵冯义庭,哥对你挺好吧,感动吧!冷静、冷静,大家是兄弟别这样盯着我,应该的应该的!”
冯义庭笑了,他也不再客气,知道自己欠了邓方伟一个情。两人亲亲热热的进了教室,叶仪琳假装没看到他,脸se很难看。冯义庭这才记起,昨晚太忙竟然忘记给她打电话了!
他赶紧回座位,老老实实坐在叶仪琳放好。
叶仪琳根本没看他,好像冯义庭借她家大米,随便还了点谷糠。
于是趁着课间时候,他小声对叶仪琳解释道:“对不起叶仪琳,昨天晚上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没给你打电话,别生气。”
叶仪琳脸se这才稍微好转,她问:“出什么事了?”
冯义庭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我爹搞建筑的,经济上出了点问题,工人要工资。”
叶仪琳愕然望着他,不安的说:“你爹……叫冯大柱?”
冯义庭只差不钻地洞了,他红着脸不吱声,叶仪琳于是原谅他了。能不原谅嘛?昨天她在街上就见过扛旗的民工,没想到那个可恶的包工头是他爹!
冯义庭那叫一个害羞,弄到后来,搞得叶仪琳倒不好意思了,不停劝慰这个可怜的娃。
好不容易挪到中午,冯义庭照例在休息室打坐,采集灵元,收功之后,照例巡检了一次内腑,发现丹田中的那股妖元,仍然凝聚不散。
这不开始打坐时,这股妖元就浪费他许多时间,才去除了它挟带的野xing。
虽然现在他内元浑厚了许多,但冯义庭明白,这股妖元始终是个大患,如果不将它炼化的话只怕会出问题。可是现在他体内的灵元不厚,根本没办法完全去除妖元中的妖气。
下午放学的时候,邓方伟跟他打个招呼走得最早,他仍然是最后一个离校的。他像每次那样,朝站台走去,因为老杨在那儿等他。就在那时,他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气场。
一种来自幽冥地府般的冰冷气息,从后面逼了过来。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天气不错,才放学时间也早。但这种感觉如此清晰,就像午夜走在山间的小路。冯义庭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四下的情况,他很快发现了目标。
在离自己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正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个奇怪的人。这个人在这种天气,仍然穿着一件长长的风衣,戴着一个黑se礼帽。
冯义庭自从进入“结婴”期之后,就从来没怕过什么东西了。但这个人身上散发出的诡异气息,竟然令他心中一凛。他是谁?为什么会跟着自己?
更要命的是,他根本就没法分辨,这个人究竟是人是鬼,还是妖魔!
冯义庭悄悄起了个法诀,他突然就从这个空间消失了。他没有回家,他不想把这个可怕的东西带回家,宁愿出现在一个僻静的海滩。
果然,那个奇怪的人如影随形,也出现在他后面一百米处。
这是一个高约一米八的大个子,长长的风衣上有着清晰的折痕,看得出他才穿上不久。里面穿了件白se衬衣,苍白的脸se因此跟胸脯透露出一种诡异的惨白。
斜阳照在海面和沙滩上,海景相当漂亮,海风和着浪涛一下下传来,显得和谐而宁静。突然间,他发现这个人站在阳光下,竟然没有影子!冯义庭吃了一惊,他听nainai说过,没有影子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鬼!
四下突然很冷,他打了一个寒战,冯义庭皱起眉头,问道:“你是谁?”
对方没有说话,一个非语言的声音出现在他的感觉中:“你姓冯?”
冯义庭点头,那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说:“你竟然懂‘昆仑大师’的真传?”
冯义庭一愣,就那个声音若隐若现,但十分清晰的说:“你是昆仑冯派传人了?”
冯义庭刚一点头,那个人突然就逼近,从自己身上穿过!冯义庭己经遁移了,被怪人穿过的身影消失了,那只是他的障术分身,他早有准备!
但这个可怕的怪物扬起了双手,只见他的指掌之间,突然腾起一股yin森可怕的蓝焰!火焰往往是热的,但这个怪物发出的分明是火焰,且如此冰冷!空气中突然笼罩了一种沁人心脾的强烈寒冷,冯义庭在闪开的时候,打了个寒战!
他刚刚闪开,就见怪人发出的蓝焰,喷落在他身后的礁石上!一股冰凉的寒意散开,令四下极其yin冷,冯义庭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块礁石沾上蓝焰的地方,瞬间化为了灰烬!它正发出被剧烈燃烧才有的“哔叭”之声。被蓝焰喷过的地方,正顽固的冒出那种侵蚀力极强的焰苗。
蓝se的火焰喷薄而出,礁石像石灰石遇上水之后,慢慢的崩散,沿着礁石滑落下来。
冯义庭骇然瞪着那块礁石。那是什么东西?它能像火焰般燃烧,且拥有冰霜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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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海边斗法()
(今天第三更奉上,大伙来点推荐鼓励下,记得收藏!)
妖云翻滚,天空中迅速凝聚了黑沉沉的乌云。怪风呼啸起来,本来晴朗无云的天空,一下就变得暗无天ri。
这是异象,往往只有巨孽大妖现世,才会有的极端情况。冯义庭冷冷的打量着对方。
你说这怪不怪,天象大异,但他根本弄不清对方来路!
怪人身上有可怕的死亡气息,但他根本不是僵尸之类的亡体。阳光照在他身上,他后面且没有影子,分明就又灵体才有的特征。
冯义庭知道,他也不是妖jing。对玄门修行者来说,妖jing身上强烈的妖气,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正统就如黄小明,他是半妖半仙的jing怪,也有一股不能消散的妖气。
当然,他就更不像魔体了。魔由心生,大多数魔体是虚幻的。就算在现实中出现,往往也会附加在其他实物上。魔很多时候都是通过意识控制,cao纵或者诱使人和动物,产生强大的界面作用。眼前这个玩意实实在在,他需要用意识去控制对方吗?
人或物体,只要不干坏事不作恶,身上是没有邪气的。比如你没事用真雷去劈一个善良的普通人,除非你有极强的道力,能左右九天神灵,否则雷神便会抗拒你的法符或咒语。
这就是没有邪气,正能不会随意显示的原因。冥冥中自有天意,应咒灵神不会随便依从你的瞎指使,去胡作非为。这也是现实中很少看到修行者,随意整出现奇异天象的原因。
当然,不是说练了法术,杀普通人就不行。法术越高杀人越容易,只在他愿意与否。
一个能成仙的修行者,跟成魔的最大区别就是一念之差。
正邪不两立,思想决定人走的路是正是邪。修行者入魔得道就是这个原因,法术越高,左右的可能也越高。成仙者不会杀凡人,但是在妖魔面前,他会强大到无与伦比。
成魔者可以滥杀,但是永远也无法达到仙境,最终只可能遇劫湮没。
因此,没有强大的妖魔氛围,冯义庭倒不知道用什么法术,去制约对方了。
“不错。”怪物见一击不中,这时有些意外,他那若有若无的声音又出现了:“你竟然能突破咱‘九幽冥火’的禁障,可见冯家到底出现了一个厉害角se。”
冯义庭这才明白,刚才那股yin森冰冷的蓝焰,叫“九幽冥火”。
所谓禁障,就是法术施展的时候,强大的空间制动能量。比如五行真雷,它浩然的天罡正气,就能锁住妖魔的幻化能量,以便在瞬间劈死对方。
这就是正气,浩然正气能冲破邪灵。所谓邪不压正,雷罡往往是所有妖邪都畏惧的。这种制动能量的作用,跟法术和道力是成正比。往往法术运行的时候,这种正气或者邪能,都会遍布整个空间。形成对目标致命一击之前的禁制。
比如幽灵或魔鬼出现,空间必然会yin冷凉寒,鬼怪往往会先造成一种yin森可怕的氛围,才能令感受者浮生出对方想要的邪术临界状态。而这种附属元素,就是所谓的禁障。
“九幽冥火”的禁障就是yin寒,其他比如惊悸、慌乱、恐惧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
这些东西只是附属状态,真正能至人于死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