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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闻箫听师妹这么说,也笑道:“师妹说的不错,义庭啊,我们年纪差不多,师父不在的时候呢,我们就随便点,别把我俩给叫老了,你就叫我乔哥,叫她英姐吧!”
冯义庭一愣,容英惠白了他一眼说:“这怎么行,师父既然让他叫我们师叔师姑,辈份还是不能拉下的,这么叫到时候让师父听到了,只怕会生气。”
乔闻箫搔了搔脑袋,嘿嘿一笑,说:“随便吧,反正我俩年纪也比他大多了,也行!”
冯义庭这才知道玄祖不在,不由问道:“我玄祖不在吗?”
俩人一起点头,容英惠又说:“他跟空竹前辈一起外出云游了,不过临走时,说你今天会来九虚洞,于是我们便在这等你了。”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玄祖出门的时候,己经算定自己要来这儿了。他这才知道仙、凡的区别,冯龙鸣竟然早就算出自己今天要来。他感慨了一会,就听容英惠又说:“师父知道你有个朋友,得了块极妙的上等玄铁,普通的鼎炉只怕炼不化它,你来就是为这事吧?”
冯义庭愕然,想不到玄祖连这事都清清楚楚,估计没啥事能瞒住他了。正诧异间,就听乔闻箫说:“你朋友这块玄铁,不仅坚硬异常,而且灵力也极其强大,普通的鼎炉就算能炼化它,只怕炼出来,也会有损它的灵运及灵力。”
冯义庭一愣,就听乔闻箫又说:“因此,九虚洞的鼎炉虽然能炼化它,且怕给不了它最大的铸造空间,到时候会损了它通天灵力。”
冯义庭愕然,他可不知道炼宝的要求这么多。还好这块玄铁轻易融化不了,否则只怕胡一木稀里糊涂的,把它炼成一件法宝,最终且暴殄天物,损坏了它的通天灵力!
他正在沉吟,就听容英惠这时说道:“因此,师父让我们告诉你,先别着急炼这玄铁,等他跟空竹前辈回来之后,再带你们去一个适合炼此玄宝的地方,好好铸造它。”
冯义庭这才点点头,算是答应。乔闻箫跟容英惠对视一眼,这时一起说道:“师父说了,你既然来了,就玩玩再走吧。”
冯义庭又点头,容英惠便说:“义庭,你上次来九虚洞,都没入洞就走了。你跟我们进来,我跟你师叔带你入洞看看,免得你连自己玄祖的洞府都不认得。”
冯义庭应了一声,俩人便带着他往九虚洞内走去。
走过宽阔平畅的平台,不久就到了洞前,乔闻箫跟容英惠带着冯义庭,走进洞去。一进洞府,冯义庭立刻感觉眼前一亮。他发现自己进入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山洞。
这是一个很庞大的空间,里面竟然如白昼一般,风光旖旎。冯义庭一进洞,看着眼前的奇晾,感觉就像进入了一个广阔的世外桃源。
洞中青山碧水,远峰近涧的雕梁画栋,错落在画一般的仙境之中。到处都是形态各异的奇树和花草,仙鹤和各se奇鸟盘旋在奇峰浮云之间,令人仿佛闯进一幅仙画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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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九虚歌()
冯义庭呆住了,他根本就想不到眼前会出现这种奇景。
他这才明白,传说中“世外仙山、神仙洞府”的真正含义。
看这九虚洞,外面看来就是一个崖洞,可是走进洞里,竟然又有另外一重世界。个中的玄奇,如果不是亲自经历过的,谁又会相信呢?
看到他愕然的样子,容英惠笑了,她说:“来吧小师侄,我们去那边亭子坐坐。”
因为师父不在,容英惠少年心xing流露,也有些调皮起来。她的一声“小师侄”叫出来,没有长辈的严肃,倒有几分戏谑。
冯义庭可感觉不出,他点点头,便跟着俩人朝前面的亭子走去。
三人进了亭子,乔闻箫兴冲冲的说道:“我们是下棋呢,还是喝茶啊?”
容英惠看了看他,说道:“下什么棋呢,光喝茶也不好玩。我最近谱了个曲子,叫做‘九虚歌’可惜没有合适的词来填。今天小师侄来了,不如一起填填诗词,写首歌吧。”
乔闻箫看来很听容英惠的,赶紧点头应和。容英惠便高兴的站了起来,说:“你们先坐,我去沏茶!”
说着一扭腰,飞快朝一眼清泉边的茅舍奔去,显然是沏茶去了。冯义庭便问乔闻箫说:“上次我来,你跟师姑唱的歌是谁写的啊?”
乔闻箫说:“是上次师父跟几位喜欢诗词的朋友,一起填写的,然后改了下,再谱了曲子成的,你觉得那歌好听吗?”
冯义庭点头,这首歌当然好听了,因为这歌还给他带来不少灵运,他可喜欢得狠。
乔闻箫又说:“你师姑平时呢,喜欢谱曲写歌。这次谱了只曲儿,不敢跟师父说,悄悄作了无数诗词,只感觉配不上那曲。这不你来了,立马想让你帮忙呢。”
冯义庭一愣,他搔了搔脑袋说:“平时……我可从来不写诗的,不过……”
乔闻箫一愣,赶紧看了看容英惠去的方向,又说:“你不会写诗?”
冯义庭点头,这时就听乔闻箫说:“师父说你聪明绝顶,你师姑就想让你帮忙写首歌词出来,你真要说自己不会写诗,只怕你师姑会不高兴啊!”
冯义庭想了想,这时又说:“要是你能给我点酒喝,我倒可以试试。”
乔闻箫一愣,他哪知道冯义庭那天唱歌,就是因为喝了点酒。正因为喝完酒之后,感觉状态极佳,他这才想喝点酒,看能不能有灵感。乔闻箫大喜过望,他笑道:“你也喜欢喝酒?”
冯义庭毕竟把乔闻箫当长辈,这时小心的应道:“不喜欢,不过喝点酒之后,脑子好像灵感丰富一点,因此想试试。”
乔闻箫大喜,他猛点着脑袋说:“不瞒你说小师侄,其实我也是这样!要是能喝点小酒,不仅干活利索,练功也利索,就算是大脑,好像也能变得更利索!”
冯义庭这才知道这个师叔估计跟莫云声张道林他们一样,喜欢喝点小酒。
心里正嘀咕着,乔闻箫飞快站了起来,对他说:“你等会,我去拿点酒,到时候你就跟师姑说你要喝了酒才能写出东西,她就会答应我们喝了!”
说着也不等冯义庭答应,飞快跑没人影了。
很快容英惠便端着茶过来了,发现就冯义庭一人,不免奇怪:“你师叔呢?”
冯义庭便说:“他拿酒去了。”
容英惠皱了皱眉,说:“师父不让他喝酒的,他去拿酒干什么?”
冯义庭吱吱唔唔的解释道:“师姑……这不你说要写诗吗?我平时也没写诗的习惯,但是喝点酒脑子灵感会丰富一点,所以,师叔他就去拿酒了。”
容英惠叹了口气,佯嗔道:“你这个师叔,听你这么说还不高兴坏了,他就喜欢喝酒!”
正说间,乔闻箫捧着一个陶瓶飞快奔过来了,一冲进亭子就解释道:“我们师侄呢,跟李白差不多,不喝酒啊,就不会写诗!所以呢,我就拿点酒来,赔他喝点!”
容英惠瞪了他一眼,说:“你就是喝醉得不省人事,估计也写不出半句诗来,借口!”
乔闻箫嘿嘿赔笑,这时慢慢坐下,把另一只手的两只玉杯拿出来,搁在桌上。容英惠说:“我去拿些茶点来,可不会给你们再备下酒的菜了。师兄,你别光顾着咽口水,先去把筝拿过来,到时候我先让师侄听听曲子,好填词。”
乔闻箫连连点头,这时飞快又奔去取筝不提。
容英惠返身又去捧出几碟茶点,将茶给倒上。
这时乔闻箫己经取出筝来了,容英惠便说:“你们喝茶吧,我给小师侄弹这曲子。”
乔闻箫点头,他哪儿喝茶,把酒瓶上的泥封给开启了,给俩杯子倒上。那酒一开,立刻听到一阵清冽穿透肺腑,直接令人jing神为之大爽!冯义庭从来没想到,酒竟然有如此清冽幽香的,那种甘醇浓郁的特殊酒味,甫一入鼻就令人炫晕!香气直冲脑腑,简直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振奋,令人一闻就终生不忘!
他愕然望着那酒,这才明白乔闻箫为什么喜欢喝酒了!像这样的琼浆玉液,估计闻到酒就吐的家伙,只怕也会爱喝!
容英惠在试音,乔闻箫己经快活的把倒满的酒杯递给冯义庭。冯义庭听得那酒阵阵扑入鼻翼,奇妙的感觉如梦似幻。简直比捧着风求宁的仙丹,还令他振奋和享受!
乔闻箫己经仰起脖子,“吱”的一声将杯中的酒干掉了。冯义庭终于能体会莫云声跟张道林的感觉了。他赶紧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眼巴巴的等乔闻箫再给斟上。
这时候,酒入腑的感觉才上来,咽喉和内腑中传来极其美妙的感觉,就像整个人被这种琼汁给蒸了一下,身体的郁气受此一腾,立刻随酒汽消失无踪一般!
他整个人的jing神都抖擞一下,立马感觉天灵之上瑞气绕结,神智清爽!
这是何等美妙的极品玉液啊!冯义庭如果知道酒有这么好喝,他宁肯不吃饭都要喝啊!
他这才明白乔闻箫为啥喜欢喝酒了,这小子竟然有如此口福,说不准老是偷偷喝呢!
俩人的素质完全体现出来了,他们哪叫喝酒,根本就是牛饮!
听得“吱、吱”乱叫,那瓶酒瞬间就被他俩倒得一粒也不剩!
直到这时,俩人的头才有些晕了,这酒虽然好喝,但后劲贼足!就在这时,听得筝音扬起,原来是容英惠己经调好了音,开始弹了起来。
刹那间,就听得一阵清雅脱俗,婉转悠扬的绝妙筝曲传了出来。这曲子一出,立刻听得仙山间飞翔的仙鹤仙鸟,便直直跌了下来!
溪水间的游鱼,本来在欢快的游趟,听得筝曲一出,便齐齐沉到水底,顺流飘走了。
这等沉鱼落雁的功效,可见这是如何一只美妙的曲子。整个洞内仙境都回荡着容英惠的筝音,这声音如此妙曼,如此优美和高雅,用任何文字都无法形容它的灵妙和出俗。
冯义庭和乔闻箫本来就微醉了,这时筝曲入耳,立刻便听得痴了。这根本不是音障,而是曲调本来就拥有的美妙,让人无法去抗拒,只能陶醉。
这筝音流淌着,一个修仙少女美妙纯洁的情怀,令人羡慕和感叹,更令人神往和沉醉。
容英惠入神的弹着,这时静静望着冯义庭,如有所示。乔闻箫推了推冯义庭说:“师侄,你有词了吗?”
冯义庭抬起头来,遥望着远处美妙的仙山,才发现那些被筝曲弄晕的仙鸟正慢慢上飞,这时振翅朝这儿飞来,一直恋恋不舍的盘旋在容英惠头上的天空,不肯离去。
而溪水中顺流而下的游鱼,也突然清醒过来,这时一起摇尾上冲,逆流而上,显然想听筝曲。冯义庭从小读书,虽然没写诗,但是关于诗词的结构和平仄还是懂的。
这时看着头顶飞旋的仙鸟,趁着酒意情不自禁流出一首诗来:“向天高歌引玄鸟,临涧浅唱诱溪鱼。驻足烟云竞犹豫,满山青树摒私语。繁音散却筝渐寂,荣华褪尽谁来续。纵使陨身着金玉,芳颜朽尽终是虚。商秦风流今安在,汉唐宫阙锁闲驴。皇庭昔ri花间绿,农家此际田中淤。暇时畅游九虚洞,旧亭把酒听新曲。沈醉渐yu趁风去,瑶池误惊采莲女!”
乔闻箫一愣,呆呆望着冯义庭己经说不出话来。容英惠也是愕然,这时筝曲一停,突然就不弹了。头顶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