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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羽带着几分犹豫道。
“什么事?”
琴江拿给梦羽的这般样子,整得有些疑惑了。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难不成还有什么遗漏了的问题?
“。。。主人,昨天,是不是箫鹤惹了你不高兴?我看你昨天回屋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
原本昨天晚上,梦羽就要询问琴江和箫鹤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若真是有不愉快,自己也好从中斡旋。毕竟,现在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他们师兄弟之间的嫌隙,是越少越好。否则,那便是有心之人的可趁之隙。这般想来,倒是麻烦了。保持良好的关系,有助于日后的战斗。然而,梦羽哪里会想到最后事情的发展,居然会成了那个样子。。。
最后,也没法问了。
现在,倒是正好,该安排的事情,也安排得差不多了。
这会儿,正好可以问问。
梦羽提起了昨天的事情,眉眼间带着几丝担忧。
“。。。你怎么知道是箫鹤惹了我不高兴?”
琴江更加疑惑了。
要说这梦羽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倒还说得过去。毕竟也有那么多年的接触了,梦羽心思又聪慧,知道这点不奇怪。但箫鹤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梦羽又是怎么知道的?
“主人,你昨天不高兴,恐怕还不止于此。还有主人回来时,看到小羽是醒着的,这件事吧?”
梦羽接着将昨日的事情道来,并未回答琴江提出的问题。
“嗯~”
提到这个,琴江就有些气闷,自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自己都变着法儿地折腾了两个时辰,竟然还没有把自家可人的小猫咪给折腾趴下,简直就是太失败了嘛!
这是老天对我的恶意吗?
还是在讽刺我的能力啊?
抑或因为自己不够努力,在打脸啊?
唔~
气死个人了!
“主人,这件事可不能怪小羽。昨日,小羽已经几乎睡得很沉了。但却被一阵波动的灵力给打扰了,这才醒过来的。而灵力波动的来源,正是箫鹤。所以,小羽才会知道是箫鹤惹了主人不高兴。但小羽却不知道,为何主人会不高兴?而箫鹤的灵力为何会突然发出一阵波动?主人,你也知道小羽是灵体嘛,对于灵力的波动可是很敏感的。你真的不能怪小羽,要怪就怪吵醒小羽的箫鹤好了。不过,小羽很好奇,主人和箫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得主人不高兴了?主人,能够说说吗?也算是满足满足小羽的好奇心嘛!”
梦羽一脸温良无害地说明了事情的起因结果。
“。。。昨日,去找箫鹤对弈,一来是解解闷儿。二来是趁此机会,询问询问他的情况。但哪里知道,却惹得他诚惶诚恐。棋风半点没有洒脱之风,全是唯唯诺诺。你说这棋难道下得不憋屈吗?下得憋屈,你觉得我会高兴吗?”
琴江瞅了瞅梦羽那副温良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胡诌。这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梦羽,并且也在心底原谅了梦羽醒来这件事情。
但话语间,却是不少的怨气。
“难不成是主人说了什么话?吓到箫鹤了?主人,你又在恐吓人家啦?”
听到琴江这么说,梦羽算是了解了个大概情况。
其实,梦羽也觉得挺惊讶的。
像箫鹤那么洒脱的人,竟然也和唯唯诺诺四个字扯上了关系,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大新闻嘛!
看来,多半是自己这个主人说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把别人吓到了。否则,凭借箫鹤的性子,又怎会变得诚惶诚恐?
梦羽嬉笑着打趣道。
“我很冤枉的!我可是没说半个和威胁恐吓有关的字。我只是关心关心他,跟他道歉。。。”
琴江满脸幽怨,自己真的很冤,比窦娥还冤,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恹恹的。
“什么?!等等!主人,你说你跟箫鹤道歉?!!!”
琴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梦羽的惊奇声给打断了。
梦羽简直瞬间就完全理解了昨天箫鹤为何会出现那般剧烈的灵力波动了。
这简直就是太可怕了嘛!
估计箫鹤内心的震颤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整个儿就像是被滚滚天雷给劈了个外焦里嫩,爽滑多汁!
自己这个主人简直就是狂拽酷炫屌炸天嘛!
整个儿就一霸气外露,唯我独尊,杀伐果决。。。
居然还会有道歉的时候?
天呐!
怎么感觉这个世界黑白颠倒了呢?
而且,道歉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师弟?
还是自己的手下?
还是听命于自己的低了自己一级的人?
在景廷派那么一个等级森严的地方,这种事就没有发生的可能,好伐?
呃。。。
简直就是各种恶寒啊!
主人啊,你有没有搞错啊?
“这有什么问题吗?你为何是这样一副天都塌了的表情?简直就和箫鹤是一模一样的!这次的计划,要不是我没有看出那只火斑猫有问题,又怎会让箫鹤遭遇如此近乎命悬一线的经历?说到底,这是我的疏忽。而且,若不是我的疏忽,估计这次的战斗也不会有那么糟糕了。我真的只是说了一句普通的表示歉意的话而已,没干其他什么啊!这些话,就跟那些什么,彼此彼此,承让承让没什么差别啊!箫鹤何至于如此?”
琴江对此还满腹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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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起()
“主人,你不是不要小羽来做这个的吗?”
静立在床边的梦羽,一脸的疑惑加惊讶。
“你想知道这是为何?”
琴江来到梦羽身边,目光就定定地锁着那只盒子,语气复杂地询问道。
“嗯。”
梦羽点点头。
废话!
当然想知道是为何了!
好歹也让我知道知道多年前我被无端端责罚的原因啊!
“我现在可不可以不说?过一会儿,我自然会告诉你。”
琴江转头看着梦羽的眼睛,带着几分沙哑而压抑的声音说道,隐隐含着些许请求的味道。
“主人既然现在不想说,小羽自然不会强求。”
听着琴江那般不太自然的声音,看着琴江目光中的哀伤,梦羽只得按下自己的好奇,表示自己对琴江的理解。
毕竟。。。
“你既然知道该怎样开启,那就开始吧!”
听到来自梦羽这般善解人意的回答,琴江心中满是宽慰,遂转身,来到一旁,等待着梦羽的服侍。
“是。”
梦羽应下。
“今日,我不会再封印你,和我一起去吧!”
接着,琴江背对着梦羽,又抛出了一个“重磅**”。
“主。。。主。。。主人,你竟然允许我一起去?”
被这个“重磅**”炸得一愣一愣的梦羽,说话都不太利索了。
毕竟,每一次遇到这个特殊的日子,琴江都会将梦羽封印在玉佩内,令其沉睡。
“。。。嗯,这件事一直都是我的心结。说是放下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但后来,当我想通一些事后,才真正放下了。你是那个让我真正放下的人,这件事,你自然有知晓的权力。”
琴江顿了顿,这才告知了梦羽原委。
“我?让主人放下了心结?”
这下,就连接受能力一向不赖的梦羽,也有些感到不可思议。
“嗯,还是快些伺候更衣吧,误了时辰可不好。”
琴江对此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就此话题进行深究。
“是。”
梦羽瞧了瞧夜色,时间的确不早了,便立刻应下了。
之后,就立刻开始手脚麻利地伺候琴江更衣。
期间,两人皆是很有默契地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默,破坏这样有些奇异的气氛。
或许,在这个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这套衣服极其繁琐,饶是梦羽这样很有耐心的人,有时也会被这套衣服气得背过气去。
这套衣服的穿着,着实很麻烦。
其实,这套衣服之所以穿戴如此麻烦,完全是源于这套衣服不同的用途。
这套衣服是一套礼服。
平日里,琴江虽是有各种各样的衣服,但也没有一套,像这套衣服这样繁琐的。
琴江身为景廷派的掌门继承人,自然享受着诸多优惠。
这吃穿用度,自是与他人不同。
就拿这衣服来说吧,仅仅是衣服,琴江也有百余套。而琴江那些弟弟,却是没有的,至多也不过三十余套。
这百余套衣服当中,有的是平日里的便装,有的是出席门派盛典的礼服,有的是平日里教习弟子所用的衣服,其中还不乏一些其他带有异域风情的衣服。
但这些衣服里面,要数礼服最难打理。
这当然也是最受梦羽诟病的地方。
每每琴江要出席什么门派中的大事,就必须穿着礼服。
而这礼服的穿着,却是麻烦至极。
常常琴江都要为此起个大早,至少来说,三更便要起身、沐浴、打理。否则,定是要误了时辰和大事的。而服侍琴江的梦羽,定然也只有早起的命,甚至于还要比琴江起得更早。否则,哪里有时间为琴江打理好一切?
根据门派中盛典的大小不同,重要程度不同,参与者的身份地位不同,琴江所穿的礼服也是不同的。当然,与此相关的衣服的复杂程度,也是不同的。
但是,就算是把琴江所有的衣服都加起来,也没有比今天这套衣服的复杂程度更高的了。
否则,梦羽也断断不会从子时开始为琴江打理。
光是这套衣服的穿着,都要花去近两个时辰。
以往那些礼服,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梦羽仔细地拆开了所有的机关,把盒子的盖子放在一旁,恭敬而细致地取出了盒子里最面上放着的一块衬布。
这块衬布呈暗紫色,上面隐隐约约有和盒子上一样的神秘而古老的图腾。
在烛光的映照下,衬布隐隐泛出些淡淡的光泽。
明眼人一瞧便知,这可是上等的丝绸。若是有人知道这上等的丝绸,竟然用来做衬布!
真是不知会做何感想。
然而,这些人的感想,无论是何,却也影响不到现在正在使用它的人。
“唰~”的一下,梦羽将其打开,铺在了床面上。
这衬布,是特地为了盒子里面的衣服准备的。
盒子里的衣服,繁复而宽大,肃穆而典雅。仿佛生来就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如人见之,定然无不侧目。
梦羽先是取了最上面放着的较短的暗紫色丝质长带和四只带着方形孔的长条形祖母绿玉片,接着用较短的暗紫色长带穿过方形孔,把四块玉片穿了起来。走到琴江身边,替琴江脱去了随意披着的外衫。然后,双手环过琴江的腰身,将暗紫色长带按着琴江腰身的尺寸系好。接着再调整玉片的位置,使四枚玉片分别位于琴江的两侧后腰和两侧前肋的中心。最后,再次调整暗紫色的带子,使其能够结实地固定住玉片。
“主人,合适吗?”
梦羽一边仔细地调整着暗紫色带子的长度,一边贴心地询问琴江的要求。
“紧一些吧!”
琴江感觉了一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