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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晓桃一声令下,一旁贤儿的弟弟们,就出来了几个。走到贤儿身边,抓过贤儿的手臂,真的是在执行风晓桃的命令。
然而,他们哪知风晓桃是在开玩笑的。
但是,那种肃杀之气,却令人不得不信了!
就连侍奉多年,谙熟风晓桃脾气的贤儿,也信了!
真以为风晓桃因为他一句玩笑话,要把他杖毙。
贤儿的确是那三十名男子中的一个特别的存在。
他聪明,机敏,懂得讨风晓桃欢心。
自然,这风晓桃也没亏待过他。
而且,贤儿聪明的脑袋也是风晓桃打理生意上的好助手,风晓桃因此也更加器重他。
烈枫府里的所有人中,除了瑜儿以外,敢在风晓桃面前任性的,恐怕就只剩下贤儿了!
一个人,之所以任性,是因为有任性的资本。
这不,当着自己那些哥哥弟弟的面,贤儿也敢顶嘴。
可是,贤儿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风晓桃居然会舍得把自己杖毙!
“姐姐!”
贤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就连在系着衣绳的手也停止了动作,一声惊叫。
“快点拖出去!”
风晓桃别过眼,不耐烦道。
“姐姐,不要啊!不要啊!”
贤儿大声求饶。
“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风晓桃转头,媚眼一勾。
“知道了!”
贤儿赶紧点头。
“自己说,是不是下不为例?”
风晓桃淡淡一笑。
“是。”
贤儿低头认错。
“以后还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为之吗?”
风晓桃接着问罪道。
“不敢了。”
贤儿保证道。
“好了,你们放了他吧!”
风晓桃得了保证,就赦免了贤儿。
“是,姐姐。”
众人放了贤儿。
“贤儿,今晚就自己过来吧!”
风晓桃提醒道。
“是。”
贤儿估计是被吓着了,腿有点软,声音也有些发软。
一场风波过后,聚会还在继续。
而地下室里,那可怕的折磨,也还在继续。
琴江受了梦羽的折磨,可谓是心身俱伤,郁闷极了。
冷不丁的,还会感觉下腹偶有疼痛。
这种感觉真的是难以言说。
而这样难受的感觉,还没有地方去说,只能自己忍着,当然是很难受的了。
现在的梦羽,就更是舍弃主仆之别了。就连衣服也不替琴江穿了,头发也不替琴江理了,整个儿就一甩手掌柜。
两人正在赌气中呢!
没法,这不,谁都不理谁。
琴江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但是,琴江发现了一件怪事,令他内心有些不安。
在更衣的时候,琴江在铜镜里赫然发现自己的身上除了刚刚那个不省心的“狗狗”咬伤以外,背上被“碧髓”弄伤的地方已经好了。
可身上却莫名奇妙出现了一些红色的点点。
这些红点,首先就出现在自己的胸口的位置,其他的地方暂时还没有。
此时的琴江,只是以为这是一种过敏的症状,也仅仅当做是知道了。
虽然对于这种莫名奇妙出现的过敏感到不安,但琴江也没多说什么。
只不过,琴江也觉得奇怪。
自己从来都和过敏这种事情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现在却出现了这种莫名其妙的红色点点,确实是有些奇怪。
心里的郁闷无法排遣,憋着也怪难受的。
琴江心里只想要寻个法子排遣排遣,哪怕只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也比现在在屋子里看着梦羽那张欠揍的脸要好。
琴江排遣的对象,第一个就想到了琴珏。
并非是其他原因,只是现在的琴江,也不知道究竟该去找谁。
找箫鹤和甄筝吧,尽说些没营养的,不着边际的。并且,自己的运行轨道和这俩完全不在一起,想要找个共同话题都难。
找甄狄吧,这个家伙就像是怀孕了一样,成天到晚嗜睡得很,估计这会儿子还没有起床呢!
只剩下琴珏了,虽然紫露不太待见自己,可自己好歹还是琴珏的师父啊,琴珏没理由拒绝的。
然而,只能说这人啊,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要塞牙缝。
这不,琴江今天就属于出门没有看黄历的。
“咣当~”一声,琴珏房间的门,就被琴江无情地推开了。
结果,琴江被吓得,或者说被气得差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只见琴珏和紫露两人同盖一床被子,紫露趴在琴珏身上,这被子还一拱一拱的。
就算琴江傻到家了,也知道这俩货在干嘛!!!
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如此美妙的双修,凭什么自己就没有?!!
反而你俩还有?!!
自己的下腹到现在还疼呢!!!
这是什么道理?!!
凭什么?!!
琴江此时的心情,不好得很。
没来由的,就有一股心火直直地窜着,一个劲儿地直往脑门儿冲。
本着自己不爽,就要让全天下人不爽的原则,琴江爆发了!
“你俩在做什么?!”
琴江厉声喝道。
“师。。。师。。。师父,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琴江一声断喝,直接把琴珏吓了个结实。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琴江叫骂道。
“说话注意些,我们是在双修!”
紫露被琴珏这么一紧张,也弄得挺不好过的。自是没什么好脾气,直接就顶了回去。
“双修也不用在早上!”
琴江恨恨道。
“我看你就是嫉妒!”
紫露对于琴江这种没事找事的人,无言以对。
“谁这么无聊?”
被说中心思的琴江,稍稍有点尴尬,不过仍旧很强硬。
“你啊!”
紫露不屑地瞥了琴江一眼。
“胡说八道!”
琴江感到恼火得很。
“我胡说八道?你就是吃不着葡萄,才说葡萄是酸的!”
紫露对于这种无聊之人,自是选择了噎死他。
“谁吃不着葡萄了?”
琴江反击道。
“谁搭腔,说的就是谁!”
紫露回敬给琴江一句。
“你。。。你。。。你,就是你把小珏带坏的!”
被这么一噎,琴江还真不知道怎么回应。看到琴珏的琴江,直接把琴珏给拖下水了。
“我说,你说话负点责任行吗?”
紫露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我怎么不负责任了?”
琴江觉得奇了怪了。
“这催着我俩双修的是你们,这说我们白日宣淫的也是你们。你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啊?凭什么你们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既然琴江想知道,紫露索性就说个清楚明白。
“让你们双修是为了你们好,可也不能。。。也不能。。。”
琴江被这么有理地一说,气势弱了几分。
“少说废话!你和我哥如胶似漆的时候,不是看我俩不顺眼吗?那个时候,怎么不说白日宣淫?成何体统了?啊?现在和我哥闹掰了,就来挑刺儿了,是吧?”
紫露面对那种特地来找事儿的人,自是没有什么客气的必要。
“一派胡言!”
琴江振袖喝道。
“琴江,这修道之人,一生之中,最重承诺二字。其实不说是修道之人,很重品性德行,就算是一般的君子,也是一样。重诺之人,哪怕他并未饱读诗书,也同样受人尊重。而轻诺之人,哪怕他饱读诗书,又如何?不过是空读了几年诗书罢了。但是呐,这诗书多半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你答应了我哥的事情,却没有办到。难道这就是一个修道之人应有的品性?难道这就是一个掌门继承人应有的德行?我哥这二十年来任劳任怨,被你各种折腾,也从不说半句怨言。自始至终,都以你的喜怒哀乐为喜怒哀乐,以你的成功为成功。我哥为了你,在门派里帮你躲过了多少次暗杀?帮你处理了多少叛党?你以为光凭甄狄和你就能摆平那些人,是吗?你以为是你的那些心腹帮你摆平的吗?这一切都是我哥为你做的!你那些所谓的心腹,不过是墙头草,两边倒。他们不过是害怕你手中的权力,以及看在道英真人十分器重你的面子上,才站在你这一边的。很简单的道理,他们贪生怕死!贪慕虚荣!在你身边,因为道英真人的器重,这就是一把完美的保护伞。只要道英真人不改变,没有谁能够扳倒你。跟在你身边,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你看看这些年来,门派里的关键地方,都是你的人。你想想看,一个普普通通的执事弟子,他能够拿到多少俸禄?而你所安排的位置,又能够拿到多少俸禄?和你在一起,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平步青云!他们一点儿也不傻!而我哥呢?就是最傻的那一个!为了你,起早贪黑地查清叛党!仅仅是为了在那样一方天地里,为你留下苟延残喘之机!为了你,挡了多少明枪暗箭!有时候,我都不明白,我哥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你这样一个轻诺之人,甚至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值得吗?琴江,人要懂得感恩。我哥为你付出的一切,绝对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你不能一再的这样对待他!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人能够傻傻的一直被无限制地伤害。等到有一天,你把别人的心伤透了,也就没有回环的余地了!”
紫露用沉郁的语调,痛骂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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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承()
当然,紫露这样做,原因并不仅仅只有一个。
虽然紫露不喜琴江,但这并不妨碍他把事情看得清楚透彻。现在的情况,不说是十分危急,但也并不轻松。遇到个像风晓桃这样心机深重的女人,确实是非常棘手。如此一来,想要全身而退,并不容易。此时,同伴之间的信任,就显得尤为重要。而且,琴江和梦羽之间,他和琴珏之间,只有愈发的信任对方,这双修之后提高的修为也才越是精纯。琴江这般公然违背自己的承诺,必定会成为他和梦羽之间的一道坎儿。即使梦羽并不想追究这件事。
紫露痛骂琴江,是想让其可以清醒些。莫要浑浑噩噩,不知所云。
很多时候,越是精明的人,他们越容易恃才傲物,觉得自己才是看透一切,活得最清醒的人。
但很多时候,这是一种可怕的错觉。
虽然梦羽也提醒过紫露不要在琴珏面前说有关琴江的事,但紫露觉得这并不碍事。毕竟,琴珏很多事情都还不懂,他根本也听不懂自己和琴江之间在说些什么,何苦担心?
“。。。”
紫露这一番话,如同一记闷棍,砸得琴江直发愣。
“一个人可以任性,也可以骄傲。但前提是,得有骄傲和任性的资本。我哥是你永远的利剑和护盾。你的任性和骄傲,是建立在我哥的忠心付出的基础上的。若是我哥但凡有一点点想要整你的心思,你怕是早就从你那继承人的高位上滚下来了!你以为你在景廷派是大权在握,可以生杀予夺。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那般处理,会留下多少恩怨?又有多少人对你恨之入骨?憎恨,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