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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
看着甄狄强压痛苦,琴江稍稍有点良心觉醒。
“…还…好。”
但甄狄却给了个放心的答案。
“那就好!”
既然甄狄自己都说不疼了,那还顾及什么?
琴江更加没有顾忌地发泄。
琴江几乎是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发泄心中的不满。他不能直接去找梦羽发泄。毕竟,现在双方都处于一种战争状态,想要和谐一点,似乎都是不可能的。别说和谐了,就算是没有鸡飞狗跳,已经是很不错的了,还怎么肖想一些其他的呢?
甄狄只能默默承受着琴江的发泄和怒火,此时甄狄的心里才明白。无论在什么时候,在琴江心里,谁也取代不了梦羽的位置,哪怕只是一点点。就连他与梦羽之间发生了什么都不愿告诉自己,这多半是怕自己会去伤害梦羽。如此看来,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梦羽的替代品而已。
但与此同时,甄狄也明白,即使是替代品,也是好的。毕竟,琴江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在情感上是一个泾渭分明的人。既然如此,琴江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如此这般,也算得上是一个比较好的结果了。
“回房洗洗吧!”
一切完事之后,琴江用脚踢了踢甄狄的腿,一边更衣,一边示意道。
“…呼~是。”
甄狄深深喘了一口气,似是累极。
“大哥可是满意了?”
甄狄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琴江脸上的阴霾散去不少,遂带着几分求证般的问道。
“怎么?想要讨赏?”
果真如甄狄所料,琴江的心情是好了不少,就连那回话的尾音都略微上翘。
“这倒不是,甄狄只是希望大哥稳重一些。今日在饭桌上和紫露斗嘴,着实不雅。”
甄狄摇了摇头,将今日之事稍作提点。
“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我说的不过是实话而已。”
琴江不以为然道。
“大哥,这是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明白。又何须甄狄来此赘言?只不过,甄狄希望大哥和梦羽之间的事,不要迁怒于他人才好。否则,极其容易拿给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到时才真是得不偿失。”
甄狄拿起自己的里衣,缓缓穿上。一边低头穿衣,一边略带深意地提醒道。
正是因为低头,才遮去了甄狄一些细微不自在的表情。
毕竟,他没有把握琴江会信任自己。
“。。。我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琴江一听这话,蹙了蹙眉。
甄狄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感觉是在提醒自己?
难道他并不是那个想要谋权篡位之人?
想要谋权篡位者,其实另有其人?
不会吧?
“大哥误会了,仅仅只是字面意思而已。”
甄狄仍旧是低着头,一边套上里裤,一边淡淡道。
“这才真的是稀奇!你说的话,也有仅仅只是字面意思的时候?”
琴江勾唇一笑,试探道。
毕竟,两人相处多年,甄狄的城府如何,他琴江还是清楚的。都不是什么好人,又怎么会做好事呢?
“大哥这可是在取笑甄狄?”
甄狄一脸真诚地问道。
“没有,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准备准备。”
琴江一见这样的甄狄,也打消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
毕竟,甄狄都用这样一副情态来面对自己的试探了,那很显然,自己再问下去,是得不到结果的。何必呢?
接着,琴江就特地嘱咐道。
“大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甄狄有些疑惑。
“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有些事情非同寻常。可是,连起来一想,又觉得彼此之间毫无关联。这样的感觉,就像是雾里看花,让人总有些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所以,我让你韬光养晦,因为我怕有一天恶战在所难免。”
琴江将心里的不安,告诉了甄狄。
毕竟,至少在现在的情况看来,甄狄是战斗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也是其中的中流砥柱,做事尚且沉稳,算是一个可以托付之人。
“这一点上,我和大哥想到一起去了。我也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让人不安。”
甄狄听闻琴江的说法,点了点头,认同道。
“不愧是和我一起处理政务的三弟,你还真是我的知音啊!”
琴江欣慰般的笑着,拍了拍甄狄的肩。
“大哥过奖了,能够得到大哥赏识,是甄狄的荣幸。”
甄狄微作一揖。
“你可别学着梦羽那家伙儿的油嘴滑舌!”
瞧着甄狄这副情态,琴江略有不爽。
“是,谨遵大哥教诲。”
甄狄也知琴江还在气头上,遂也不与之争论,只是应下。
“回去吧!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琴江好心地嘱咐道。
“嗯,甄狄先行一步。”
甄狄系好腰带,淡淡应下。
“去吧!去吧!”
琴江打发道。
把甄狄打发走了,琴江瞧着那满是猩红的床单,略微有些愧疚。但一想到待会儿梦羽可能会回来,又赶紧把床单收拾了。
自己本就是个带罪之身了,还要罪加一等的话,还活不活了?
忙完一切,坐在床榻边休息的琴江,才舒了一口气。
毕竟,把火憋着,的确只有越憋越难受的份儿,还是发泄出来的好!
甄狄也算是贴心,在这种时候,这么主动,不错不错!
既然如此,以后定然不能亏待了他。他那么珍视甄筝,那么以后就对甄筝好一点,这样想必甄狄也会满意的。
哎。。。发泄过后,就是爽啊!
舒服!
似乎心境也没有那么烦躁了!
正好!
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了!
为何今天吃饭的时候,气氛怪怪的?难道真的像是甄狄所说的?是因为自己的轻佻?这说自己轻佻,似乎梦羽也说过,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比较轻浮的人?不过,这何以见得啊?自己明明就很稳重的呐!
这紫露是怎么回事儿?简直就是来给自己添堵的!为何要来挑逗自己呢?有病吗?挑逗自己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是想要给自己和梦羽之间增加误会?没必要吧!不会是为了报复自己说他做的饭难吃吧?这也太小心眼儿了吧?真的是!也太过孩子气了吧!都快千岁的人了!不行!得让梦羽好好管管他!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不过话说回来,小羽怎么能够去那种地方呢?那种地方有多那个,小羽不知道吗?还是小羽是存心想要气死自己吗?就算生自己的气,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去开玩笑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难道是小羽想要体会一次做男人的感觉?自己压抑他太多了吗?不要吧!
还有就是这甄狄的态度好奇怪的呢!为什么要说不要因为自己和梦羽之间的嫌隙迁怒他人,以致招来祸患呢?难道他们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也不该啊!而且这甄狄的态度颇有些暧昧!什么叫做只是字面意思?当我琴江今天第一次认识你甄狄吗?你什么时候说的话不是要拐几个弯儿,才能明白?你也太逗了吧?可是,你这样态度暧昧的告诉我这样一件事,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太过反常了吗?又或者这根本不是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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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承()
好了,好了,想的也差不多了,就不要再想了!
还是赶紧调息吧!
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对战一个麻烦精呢!
甄狄回了屋,第一件事的确就是去洗浴。
不过,还是架不住疲累,便坐在床边喘了口气儿。
可是,刚刚坐下,却又差点弹了起来。
琴江着实不是什么温柔的主儿,估计又出了不少的血!不过,甄狄还是忍了忍,坐了下去。只是,那张脸都差点扭曲得变了形。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那股疼劲儿来。
缓过气,甄狄也知道自己的体力所剩无几。于是,便趁着自己还是清醒的份儿上,立刻修书一封,传信给七煞,让七煞彻查箫鹤其人。
七煞得到消息,立刻答复了声好。
传了信,甄狄也放下心来,于是便去打理自己去了。
打理好,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而七煞这边得到了甄狄的消息之后,却和残以及聂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回事儿?”
七煞看着手里的传信,面露不解。
“这倒还真是怪了!还查起自家人来了!”
聂也觉得很是奇怪。
“这件事,你们看要不要告诉堂主?”
七煞对于这封传信,有些拿不定主意。
“七煞,把这件事告诉梦羽。别的就不要管了,等待梦羽的下一条命令即可。”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残,开口了。
“残,这样做,合适吗?”
七煞有些不解。
“这件事你可比我明白,多此一举,干嘛?”
残没好气地反呛了一句。
“残,你好好说话!”
聂对于残这种反呛的态度,不太接受。
“聂,我觉得我说得清楚明白。”
残半点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见得。”
聂撇了撇嘴。
“你是想要用激将法得到详细的结果吗?”
残略带不屑地扬了扬眉。
“我们兄弟同舟共济那么多年,我们好歹还是想要求个心安啊!”
七煞眼见似乎要冒出火星了,赶紧出来打个圆场。
“我们干的不是什么正经的行当,也不是什么好人。手上的刀,不知道饮了多少人的热血,吃了多少人的骨肉!你现在竟然跟我讲求个心安?”
残简直觉得七煞不能更搞笑了。
“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梦羽一出现,我觉得我们的处境,如履薄冰而已。”
七煞也知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太对,遂讲明了自己犹豫的原因。
“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刀尖上求生存的人,这有什么值得你心有余悸的?”
残才对他们这种妇人之仁感到不解呢!
“残,我们能有今天,都是承蒙堂主的厚爱。我们不能对不起堂主。”
七煞微微叹了口气。
“我又没有让你背叛堂主!”
残更加不解了,这两件事情之间完全没有冲突,又为什么要相提并论呢?
“可……这…”
七煞尚显犹豫。
“好吧!既然你们不放心,我索性把话都说明白了!”
为了打消七煞和聂的犹豫和怀疑,以及为接下来事情的开展铺平道路,残稍稍和缓道。
“这不就好了吗?”
七煞嘿嘿一笑。
其实,七煞是真的对于甄狄的这封传信感到疑惑和马不实在,这才寻求残的帮助。
毕竟,残是影斋的军师,也是琴江唯一允许除他之外可以随意调动影斋上下的人。并且,残的才能,相当强悍,是他和聂所不及的。
不过,这残有个特点,不喜欢多话,也不喜欢去解释什么,只是说个最后结果。
这就让人感到挺不实在的。
虽然每次任务按照残的方法都完成得很漂亮,但还是不由得让人感到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