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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缩头乌龟吧!哈哈哈哈哈!”
石天赐听了,不觉大为光火,这两个白痴真不知是怎么想的,自己退出去只会对他们只会有利,他们怎么如此不识好歹?如果他们只是讽刺讽刺石天赐,他还不至于来气,可是他们辱及道风长老,这可触怒了石天赐。
石天赐为人最讲义气,即便是蒋一清后来害他,石天赐也不后悔当初错信了他,毕竟在他最困难的时候,蒋一清伸手帮了他。道风长老对石天赐有大恩,石天赐哪肯由得他们这两个败类出言不逊?
不过,他没有冲动,反而平静地说:“既然二位非要我献丑,罢了,我就勉为其难,权当陪练好了。”
苏静山哈哈一笑,说:“好,我的题目最简单了,你们三个群殴,往死里打,谁喊认输谁就可以退场。不认输,就死战到底。不能用鬼傀妖傀,其余的不限。”
石天赐听了这个题目,心里一动,这苏静山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那两个家伙听了,立即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开战。石天赐不慌不忙,他在左手上带好金龙镯、拿出凝血金砖和疾行术的符篆,好整以暇地等着三皇子的命令。
三皇子见三个人都准备好了,立即喊道:“开始!”
石天赐听到命令,立即甩出疾行术,同时施展开“凌风步”,并将时空眼的时间维度栅格调整出来。
有了疾行术和“凌风步”的加持,他的速度极快,加上有时空眼的帮助,让他从容地预判出对手可能的阻挡手法。他的目标,是大皇子的人!
大皇子的人万万没想到石天赐会这么快,简直是疾风扫落叶一般就倏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本能地伸出手去挡,却被石天赐的左手一记重拳,直接打折了他的胳膊!
金龙镯的作用是,为使用者的力量大幅度加持。有了金龙镯,那人想挡住石天赐的左拳,简直是螳臂当车!
石天赐右手一轮,那金砖就将那人拍了个满脸花。石天赐毫不留情,把凝血金砖当成是板砖,抡圆了只管拍。几下之后,那人就满脸是血,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
这人想认输,可是每次他刚一开口,石天赐的板砖就正好拍在他的嘴巴上。几次下来,他的舌头不小心就被自己的牙齿咬到,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石天赐也不理会,只管一丝不苟地拍板砖。
二皇子的人被石天赐的速度吓傻了,现在一见有机可乘,急忙在背后放出法器黑虎抓。可石天赐仿佛是背后长眼睛了一半轻轻一让,就躲了过去。这黑虎抓正好抓在大皇子的人身上,而且是下半身,把这家伙痛得鬼哭狼嚎。
石天赐头也不回,直接将凝血金砖祭了出去。二皇子的人只见眼前金光迷漫,眼睛被晃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知道不好,正要躲避,却被金砖砸了个正着,一头栽倒在地上。
石天赐没了板砖,改用拳头,他打得十分耐心,打了左眼打右眼,打了鼻子打嘴巴。把大皇子的人活活打成了猪头。
三皇子哈哈一笑,说:“好,好,好。两个都没打过你一个,好样的。住手吧,你赢了。”
石天赐不理他,转身又去揍二皇子的人,把他也打了个有皮没毛,这才作罢,一边打还一边说:“真是奇怪,这两个人怎么还不认输?”
三皇子的脸抽搐了几下,心说这不废话么,一个被金砖砸昏了,一个嘴被打烂了,怎么认输?不过规矩可是他苏静山定下的,他还真拿石天赐没辙。
好容易等石天赐打够了,这才算完。苏静山命人带那两个家伙去养伤,回头对石天赐说:“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石天赐奇道:“皇子您不就是想看一出好戏么?怎么?我演得不够好?”
苏静山看了看石天赐,说:“你可以留下了。”
石天赐无所谓地耸耸肩,说:“好啊。”
苏静山问道:“二皇子的人从背后偷袭,你怎么看得一清二楚?用金砖砸他的时候,你也没回头,这是怎么做到的?”
石天赐说:“是神识。”
苏静山摇了摇头,他才不信呢,神识可以感知到背后的人不假,可是绝对不能给金砖锚定攻击方位,更不能让他对黑虎抓的攻击方向判断得那么精准。他没有追问,只是让他下去休息。
第二天,苏静山派人来找石天赐去议事厅。到了议事厅,石天赐才知道,原来是那两个家伙不服气,还要再比!
石天赐笑笑说:“怎么,二位嫌昨天不够舒坦?还想再来?”
那两个家伙如何还敢再来?大皇子的人摇了摇头,呜呜呜说了些什么,可是众人谁都没听懂。他的舌头受了伤,牙齿还漏风,说话吐字十分含混。二皇子的人不耐烦地说:“是这样,要做谋政,只有道行远远不够,我们还要文比!”
苏静山一听,来了兴趣,问道:“文比?如何文比?”
二皇子的人说:“比吟诗作赋!”
苏静山摇了摇头,说:“吟诗不能富国,作赋不能强兵,不过是文人墨客的行当,军旅之中,断断不需要这些东西。我看这样好了,我这里有三块玉佩,价值都是一百万。你们三个拿去想办法卖了,限时一个月,谁卖的价格高,算谁胜,如何?需要人力物力,可以找我。”
第055章 巧卖玉佩()
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听了御北王苏静山的题目,都面露喜色。他们的背后有两位皇子的大力支持,钱显然不成问题。因此,都欢天喜地地取了玉佩回去准备了。
石天赐想了想,对三皇子说:“我需要人手,还望御北王能帮忙。”
苏静山说:“那不是问题,你只管说需要多少人手?”
石天赐笑了笑,说:“那要看御北王的玉佩想卖多少钱了,人手越多,这玉佩就卖得越贵。”
苏静山听了,来了兴趣,他转身对兵马都统说:“这事就交给你了,他需要多少人手,你尽管提供多少人手。”
有三皇子点头,兵马都统自然照办不误。
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立即派人快马回报,将三皇子的题目细陈给两位皇子。二皇子想了想,价格翻一倍应该够可以的了,便派人带着两百万两白银,到嘉凤城去买玉佩,给自己的人撑腰。
大皇子身居京都信阳城,财大气粗,他派人带着三百万两白银,远赴边关支援。在他看来,三百万两白银在老三的身边安插一个谋政的亲信,实在是物有所值。
说到钱,石天赐虽然不多,不过,他身上的灵石却不少,足以压倒大皇子的三百万和二皇子的两百万。但是,用灵石取巧,未免胜之不武,而且还要搭上自己的东西,这种吃亏的买卖一个职业骗子怎么会干?他另有办法。
石天赐命令兵马都统派人在东北行省的嘉凤等十城广贴告示,说御北王与民同乐,要搞一个百万白银过关夺宝的活动。
为了让老百姓相信,石天赐还命人将玉佩拿着,在十城之中巡展。这玉佩巡展之后会被悬于城门,谁能够最终闯过五关获胜,玉佩就归谁,不论贫富贵贱。
十城的百姓听了,眼睛都绿了,一百万两白银,多少人几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谁不眼馋?一时间,人人摩拳擦掌,个个跃跃欲试,只等闯关的题目出来,他们就要拼命去争!
巡展过后,石天赐亲自将玉佩悬于城门,凡是想要闯关的,可以去指定地点购买闯关题目,售价一个铜币。一个铜币根本不值钱,掉在地上都没几个人肯捡,因此,百姓们自然掏腰包去买。
他们买到的,是一道谜题。只有答对了谜题,第二天才能去换取下一道题目。当然,答错了的话,可以重新买谜题再答。
不同人买到的题目大多不一样,不过,都是些“河上有一座独木桥,只能让一个人走过去。现在桥上来了一位老人和一个小孩,老人从南边来,小孩往北边走。请你想一想,应该谁给谁让路?”之类的简单问题。
这问题不难,大家第二天纷纷去闯第二关。第二关谜题售价变高了,要卖十个铜币。题目的难度也加大了,改为诸如“有一个锅一次可烤两张饼的各一面,每烤熟一面用半个时辰。烤三张饼请问怎样烤最快?”之类的问题。
不过,这种问题大家好好琢磨琢磨也问题不大。等到了第三关,谜题售价变成了一百个铜币,而题目的难度也进一步加大。
别说老百姓,就连达官贵人,甚至是御北王本人都对这些谜题来了兴趣,纷纷买题去做。
到了第五天,决赛题终于出来了,而谜题的价格也已经涨到了二两银子,题目如下:
大狗和二狗是哥俩,他们为一家有钱人打短工伐树。东西两片林子树木棵树相等。两个人各自负责一边。
第二天,大狗来到东边伐树,当他砍完第五棵树的时候,二狗来了。他对大狗说:“你是负责西边的,怎么跑到东边来了?”
大狗无奈,只得去西边干活。二狗砍光了东边的树,想起哥哥刚才帮他砍了五棵树,就到西边去帮忙。当二狗在西边看完了第十棵树的时候,西边的树也伐光了。
问题是:二狗比大狗多砍了几棵树?
那些将答案写成是五棵的,纷纷落败。可即便是他们重新买来题目,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五棵的答案不对。
最终,这道谜题被一个女奴解开了,多砍十棵的答案为她赢得了百万白银!(见注一)当着数万百姓的面,石天赐亲自为这个女奴颁奖。这个女奴样子很怪,她身上的皮肤到处都刺着各种各样的诡异符文,手上、胳膊上、脖子上、脸上,甚至耳朵上,几乎没有一处不纹身的。这些符文就连石天赐也从未见过,不知道是些什么内容、有什么用处。
这个女奴很激动,正要伸手接过那块玉佩,她的主人突然站出来说道:“这个玉佩是我的!”
石天赐一愣,回头一看,原来是左军参赞潘长卿。石天赐奇道:“我早就说过,这玉佩无论贵贱,谁能过关,就归谁,参赞这是何意?”
潘长卿嘿嘿一笑,说:“可是,这女奴是我的,无论她得到什么东西,自然也都是我的!”
御北王苏静山在一旁脸色一沉,这潘长卿用心十分歹毒。石天赐搞这个百万白银的夺宝活动,让他这个三皇子享誉东北行省,不但言出必行,而且与民同乐。
可是,被这潘长卿这么一捣乱,老百姓自然会怀疑这玉佩早就内定了归属,肥水不流外人田,弄来弄去这百万白银还是达官贵人的,老百姓不过是凑个数,整个夺宝活动完全是骗人敛财!看来,这潘长卿图财是假,毁誉是真,他毁的,可是三皇子的名誉!
石天赐想了想,淡然地说:“也罢,既然潘参赞非这么说,这玉佩也只好归你了。”
说完,他将玉佩扔给了潘长卿。潘长卿得意之至,一脸奸笑,小人得志之情,溢于言表。
石天赐看了看几乎流下泪水的女奴,回头慢条斯理地问三皇子:“这个女奴出身贫贱,却能够一路过关斩将,我看,除了玉佩,应该额外再奖励些什么才好。不知御北王意下如何?”
苏静山心想,再奖励什么还不都是潘长卿那狗东西的?不过,他没有违拗石天赐的意思,只是点了点头,说:“由你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