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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罗骁抢先一步夺得猎物,她的突然出现让众人惊了一下,以为是哪个大臣的儿子,古净奎操着他那尚未成熟的嗓音霸道地说道“这只鹿是本世子打下的!”
沐罗骁拎着猎物,瞥了一眼他,轻哼道“小屁孩,等你成年了再来跟我争吧。”
古净奎年轻气盛,受不了这种侮辱性话语,当即指着沐罗骁怒言“来人啊!把鹿给我抢过来!”
“是!”
话音刚落,几个武功高强的随从一下将沐罗骁团团围住,沐罗骁性子倔,愣是不肯将鹿给人家,只能硬着头皮与他们过招,奈何,还是抵不过对方人多势众。
才几下,鹿就被抢去,两个随从一人擒着她的一只手,一脚踢过去,沐罗骁膝盖碰地,磨破了皮。
“小屁孩!有种你下来!我们单挑!”
这时,一道声音发出疑问“你是哪家的儿子,我怎么没见过你?”
古净奎冷哼一声“定是那些小官的庶子,没规没矩!来人,给我好好教训教训他,教教他礼仪。”
沐罗骁呸地一声,先发制人对着随从的手就是一记狠咬,那随从哇哇直叫,跟着另外一个随从对着沐罗骁骁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知是谁的脚踢到她的头,只觉的昏昏沉沉的,鼻子里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nnd;一定是鼻血。”
突然,两人停止了动作,惊颤禀报道“世,世子,她是女的。”
古净奎盯着一头散发的沐罗骁愣了一会儿,随即扯笑道“古月国可从来没有女子狩猎的先例,她这算是私闯猎场,可是重罪,待我禀告皇上,治她的罪!”
沐罗骁神志还算清楚,挣扎着站起来,一勾鼻子,喘着气跩跩道“瞧不起女子,哼,有本事咱们来比赛,看谁射的多,这一只鹿,就算平手!”
沐罗骁瞪着他,突然,古净奎看向沐罗骁的后方,眼神一变,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六王叔。”
沐罗骁抬头一看,古祺圳骑在马背上,冷脸看着她,从脚至头,打量她,看到膝盖和鼻子上的血痕时,神情有些松动。
“王叔,此人女扮男装混进围场,图谋不轨,应该立即押去面见皇上!”
古祺圳头都不抬,视线从未离开沐罗骁,冷冷道“滚。”
声音不大,却能让人骨寒毛竖,他们知道,祺王向来一句话不说第二次,如果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里,古净奎不禁失色,带着他的人落荒而去。
沐罗骁不甘道“怎么走了,喂!回来!我们还要比赛呢!”
说着就要追上去,突然胳臂一紧,她整个人就被古祺圳拉上马,她被他有力的臂膊环住。
“你干嘛!放我下马!我还要比赛!”
“腿都瘸了,还比赛?”说着,也不顾她的挣扎就策马离开。
第十九回第三次()
沐罗骁摸着刚才被揍的肩膀,气地牙痒痒,恶狠狠地呢喃“小兔崽子,别让老娘再看见你,不然就等着屁股开花儿吧!”
古祺圳算是见识了她的野蛮,睨了她一眼,散漫道“你还真说的出口。”
她鄙夷道“没见过世面,你以为是个女子就得温柔婉约,三从四德?”
他冷哼一声,表示不对她抱有这种期望。
马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沐罗骁随手就揪起一撮马毛,疼的马哀嚎一声,两人险些坠马,古祺圳轻松搞定状况,“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沐罗骁撇撇嘴“骑术烂怪谁?”
古祺圳正视前方,幽幽道“以后不要再乱说话。”
沐罗骁疑惑抬头看他,“乱说什么?”
她的脸皮可真厚!吹过得牛一下就放飞了。
不得已,某男只得放下脸皮提醒提醒她“洗澡。”
闻言,沐罗骁脸醒悟过来,脸不红心不跳地喊道“你不要脸,偷听我说话!”
古祺圳汗了又汗,他只是待在原地不动,是她嗓门太大了好么?
他无语了一会儿,然后又平静地说道“其他的事也不要再做,不管你做什么,结果都一样,我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他沉静的嗓音明明很好听,可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刺耳呢!
算算,加上之前的拒婚,这是他第三次正面拒绝她了吧,自以为强大的心脏竟然蹦起一股疼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倔强道“你管我!做什么是我的事,你有权利说不,我也有自己的权利。”
他没有再说话,转念一想,也许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的回答是什么。
突然觉得很屈辱,这算不算是他为了摆脱她不得不拉下脸面来求她不要再那么死乞白赖?
心里顿时好不平衡,脾气一上来,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他,一跨脚跳下马,由于马跑地太快了,她直接被甩到树干上,然后打了两个滚趴在地上,她愣是坚强地爬了起来,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古祺圳勒马回看她,“你在干什么?!”
她摇摇晃晃地,站不稳,扯出一抹笑,倔强道“本小姐还要去打猎。”
说着,转身往回走,只是,一股晕意袭上脑袋,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沐罗骁再次见到光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微弱的烛光映黄九儿的脸,她在桌子旁边单手撑着下巴闭眼,明显是劳累所致。
她只觉得身上多了好多东西,一细看,原来是包扎的纱布,她愣了一下,难道是他送她回来的?
跳下床,叫醒九儿,开始了盘问。
“谁送我回来的?”
“小姐,是二皇子,你当时一身的伤,都吓坏相爷和三少爷了,所幸太医医术了得,说是躺一天就好了,小姐以后可不要再误入围场了,很危险的。”
不解布满心头,她明明记得当时只有她和古祺圳啊。
“古祺圳呢?”
“没有看到祺王。”
这到底怎么回事?思索一番,她决定去问个清楚,却被九儿拦住。
“小姐,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能出去,皇上他们正在用晚膳,小姐的我去端来就好了。”
沐罗骁展展拳脚,表示她没事。
美眸一眨“还不快点让开?”
九儿面露难色,沐罗骁机灵地闻出了里面的不对劲,“有事儿瞒我,从实招来,饶你不死,嗯?”
九儿闭紧嘴巴,猛摇头,沐罗骁怒了,推开九儿就冲出门外。
也许根本就是古祺圳狠心把她扔在那里,二皇子路过后才把她捡回来,想到这儿,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nnd真不是个东西!
沐罗骁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拉着满身的伤口就想直奔大营,九儿拦都拦不住,一出门,她立刻被一干重兵挡住了去路。
她怒火攻心,这算怎么回事?她到底是伤员还是囚犯?
她怒视了这些面无表情的精兵一眼,深知不能硬碰硬,不甘心地回营帐,坐在床上,她吩咐道“九儿,我饿了,想吃饭。”
待九儿出去后,她拿起一把水果刀,走到营帐的角落,轻轻一划,就蹦出了一道口子,她回看一眼门口,没有被发现,露出了贼笑。
第二十回我反对()
三千营帐,灯火通明,从上空俯视下去,主帐前的舞台上,歌舞和谐,人心愉悦。下午的打猎成果很不错,皇上龙颜大悦,拥着左妃右后,欣赏着融进塞外风情的另类舞蹈。
各位大臣皇子都携着自己的家属相谈甚欢,唯独只有六王爷一人没有家属,却也乐得开心。
二皇子的嫡妃许氏赞美了几句刑部尚书的女儿高善妍,有意无意地提醒皇上这两人男未婚女未嫁的事实,实属一大憾事,应立即亡羊补牢!
高善妍羞羞答答地也不说话,高家人也是高高兴兴,恨不得马上办这门亲事,古祺圳更是一言不发地喝着酒,右手藏在桌底,掩住了几道被抓伤的血痕,若有所思,根本没听进众人的谈话。
众人只当他是默认,高家人更高兴了,跟祺王结成亲家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时,不知是谁提了一句“怎么不见沐丞相之女啊?莫不是害羞不敢出来?”
气氛有点尴尬了,知道沐罗骁闯进围场的人只有几个,就连皇上也不知情,幽幽问向沐荣国“是了,丞相,朕记得你的女儿也未出阁,今年,也有十九了吧。”
沐荣国老脸青一阵,红一阵,好不尴尬,这不是无端提起伤心事么,一个多月前才被祺王拒婚,现在又提,他老脸往哪搁?
就在沐荣国不知该怎么回答时,二皇子向皇上作了个揖,道“父皇有所不知,沐小姐不但是都城有名的才女,为人更是心直口快,敢作敢为,颇有女中豪杰的风范,论魄力更是不输男子,丞相府也就她一个女儿,丞相也是爱女心切,想多留几年。”
二皇子都出来帮忙解围了,沐荣国感激不尽,连忙称是。
“即是如此,朕也不干预此事了,倒是老六,必须考虑纳妃之事,堂堂祺王,连个妃子也没有,实在有些不像话,就听朕一言,下个月,择吉日,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皇上一说完,高家人乐开了花,个个像被点了笑穴似得,笑得那叫一个得意忘形,殊不知男主角根本就没参与这场谈话,高千万给女儿使眼神,“还不快点谢恩!”
高善妍一举一动端庄有礼,正要谢恩,一道划破天际的女高音从远处传来,差点没震破众人的耳膜,“我反对!!!”
“什么人大声喧哗?!竟然扰怒圣威!”
侍卫刚喊完,古祺圳的魂儿也被拉了回来,与众人一齐看向声音发源处。
只见沐罗骁跟救世英雄似的,以烈烈火光为背景,一脸坚定地走上前,为了出场显得更帅气,她还特得把衣服扯的很有型,包扎的纱布被她当修身衣给缠了起来。
沐家人一看,哎呦!这下真是脸皮变凉皮,挂不住了!
古祺圳不由得叹气,女人,就是麻烦!
“皇上,这就是沐小姐。”
皇上脸色不好,这还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大胆,正面顶撞他,忍着圣怒,威严道“你反对什么?”
沐罗骁仍然一脸天不怕地不怕,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参见皇上!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大逆不道,但能把古月国统治地如此昌盛,我深信皇上一定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明君,对子民的冤屈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说完,一身正气地看向皇上,果然,是人都经不住夸,皇上语气没有那么冷了“你有何冤屈?”
第二十一回那我就满足你()
沐罗骁仍然一脸天不怕地不怕,正正经经,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参见皇上!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大逆不道,但能把古月国统治地如此昌盛,我深信皇上一定是一个刚正不阿的明君,对子民的冤屈一定不会置之不理!”
说完,一身正气地看向皇上,果然,是人都经不住夸,皇上语气没有那么冷了“你有何冤屈?”
“皇上明鉴,高小姐不能和祺王成婚。”
高善妍一双眸子里的火气估计都能烧了这片林子了,奈何不能坏了形象,只能继续装着端庄。
“你说说,怎么不能?”
沐罗骁看了古祺圳那张黑下来的俊脸,给他甩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转过脸道“其实,祺王跟臣女已有……”
话未说完,古祺圳一句话截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