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苏全忠出来见我!”
却说天聆与燃灯大战与荒漠之地,二人以绝世阵法对峙,血海大阵不愧是洪荒四大绝阵之一,最终还是助天聆击败了燃灯,但是当天聆破阵之时,他才发现他被燃灯给耍了,外面的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月了,冀州没能挡住大商的进攻,已经向殷商投降。
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天聆没有浪费时间,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冀州城中,这一路之上都没有看到商军的身影,他知道冀州投降的事情恐怕是真的,不过他还是先到冀州城确认一下,他在冀州军中威望很高,而且众人也知道他是冀州候长子的师傅,所以对于天聆的语气没有什么不满,立即去通报苏全忠去了。
虽然已经夜深了,但是苏全忠还是在府中处理冀州的大小事务,他刚刚看完一卷之后,不禁苦笑一声,往常他看到他父亲处理事务游刃有余,他也就没把这些当一回事,但是真正让他自己处理就完全是另一副景象,想到这里他不禁就想到了他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父亲的这一次朝歌之行结果如何,虽然他知道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弄一个终生囚禁还是有可能的,如果真的是那样,他应该干什么呢?。
就在苏全忠沉思之时,有人来报,说他的老师天聆将军已经回来了,现在就在城墙之上他去见他,虽说这三个月天聆都没有出现,但是苏全忠可不敢怠慢自己这位老师,以前他狂妄自大不知道天高地厚,在拜天聆为师之后才知道这天修真之历,而他这位老师有时在谈论天帝以及一些上古之神时表现出来的不屑之情却是被苏全忠察觉到了,那不是吹嘘,而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苏全忠可是知道他这个老师来头大得很呢!
苏全忠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到了城墙之上,当再次见到天聆之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虽然天聆脸上的狂傲之色没有变,可是他的血甲却是被人打破了,连身后的战袍也只剩下了一半,他不禁问道:“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天聆皱了皱眉,随即看了一下自己的行头,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急的连行头都没有整理,不过他也懒的在意这些了,天聆道:“那燃灯道人和为师打赌,虽然最后为师胜了,但是燃灯的道行非同小可,为师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而且更加没有想到这一赌就是三个月,我听说他父亲已经向殷商投降了是不是真的?”
听到自己的师尊问这个问题,苏全忠的脸也拖拉了下来,他叹息道:“当曰师尊和那道人离开之后,父亲率大军打了黄飞虎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时间拖的越久,我冀州就越弱,虽然大商没有让修士参加攻城,但是冀州的兵力和粮草却是从没有得到补充,而大商则从各地调兵,最后我父看冀州守不下去了,就去和黄飞虎谈判,最后接受了殷商提出的条件,现在父亲带着小妹正在前往殷商的路上。”
苏全忠说完之后,天聆的脸色就是一时红一时绿,虽然苏全忠的话中并没有怪罪他这个师傅的意思,但是天聆也是高傲之人,他来到冀州虽然只是超脱大劫,但是冀州投降这分明是这打他的脸,而自己也不能怪苏护,毕竟他要为自己的子民着想,如果不是他中了燃灯的计也不会如此,这让他还有些自责。
想来想去,天聆只感胸中一口闷气,他冷哼一声,众人都感到心中好像被重击了一下,苏全忠身体也是晃动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的老师,突然眼前一亮,自己刚刚还在担心父亲的安危,如今师尊就在眼前,他完全可以求师尊帮忙,只见苏全忠说道:“师尊,我父现在正在前往殷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意外发生,小徒斗胆请师尊护我父之安全。”说完之后苏全忠就跪了下来,在场的众将也是跪了下来,道:“请先生报君侯安全!”
天聆平复了心中之气,看了一眼下跪的众人,向苏全忠微微点了下头,道:“放心,只要贫道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苏护出事。”说完之后就再次的化为一道血光,向着恩州的方向飞去。
当天聆到达恩州之时,从空中向下望去,却是感到了一丝妖气,天聆用他的大罗道行向驿站扫去,只见妖气来源与一个女子的闺房,女子的样貌天聆认得,那是苏护的女儿妲己,自己第一次见到之时还失神了片刻,但是现在见到妲己之后天聆却是满脸的杀气。
妲己的变身之术并不高明,如果骗骗一些不足金仙道行之人还可以,但是那里能瞒的住已经快为准圣天聆,天聆本来因为冀州归降有些内疚,现在苏护的女子居然被一只狐妖代替,如今天聆怒不可遏,他直接出现在了妲己的房中,寒声道:“小妖竟敢行如此之事。”
冥河和女娲将妲己带走后,妲己就让刚刚的那个丫头进了来,原本她准备直接用搜魂之术,但是害怕妲己有一曰会回来,于是就用催眠之法让她道出了九尾想要知道之事,丫头走后九尾就在模仿妲己的一举一动,虽然有些别扭,但是应付这几天还话下,谁知正在练习之时,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他就说了一句话就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举起了武器要将自己灭杀。
“天聆,停手。”
第一百七十一章 再至朝歌()
朝歌乃是大商的都城,经过殷商几代人的经营,也是人族最为繁华之地,整日人来人往,仅仅用车水马龙,完全不能表达出这里的盛景,最能够体会能这一点的,就是现在朝歌城下的士兵了,毕竟朝歌城的繁华,就是他们的经济来源啊!
虽然大商自从定都朝歌之后,就没有收过入城费,但是有时候有大户人家经过的话,这些士兵自然要上前“检查”一番,一年的收入可是很乐观的,虽然上面也不会管这事,因为每年上面都会有五成的份子钱。
今日和往常一样,这些士兵都在城下站岗,也不时看向远处,主要看是否有大户人家经过,也许是今日他们的运气不好,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一个有钱人,全部都是平头百姓。要是找他们收过路费的话,只要他们将此事一闹,他们可就没好日子了,一个士兵忍不住向一边的同伴抱怨道:“今天真是邪了门了,一个大鱼都没有,好歹也让兄弟们开个张啊!”
他这样一说,立刻就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城门口,一时间开始喧闹了起来,一个领头式的人物皱了皱眉道:“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要是传了出去,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虽然上面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此人说完之后,那个开口之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他给瞪了回去,看来这人在这些士兵中,还是有些地位,众人都只能将话给吞了回去。
那人其实心中也是有些不快,看上去他们这样来钱很快,但是有一半都要打点上面,还有一半则是众人平分,而且每次能要的并不多,通常的大户人家都和一些官吏有关系,如果要多了话一定会出乱子,所以其实他们这些大头兵,最后得到的也不会很多。
就在众人失望之时,城外飞起了尘沙,众人对视一眼,他们都是老油条了,这很明显是有马车的痕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而且看架势,这一次是一条肥鱼,想到这里他们都将身体挺直了,手中的武器也慢慢的握紧,准备等到车队来时好好的敲一笔。
看到手下的动作,那人没有阻止,反而自己也是笑了起来,毕竟这么大的生意,也是一年难得一见,不过随着尘沙的逐渐靠近,他的眉头就邹的越了越紧。
他可不想那些新兵蛋子什么都不知道,好歹怎么说他也是参加过东夷之战的,这么大的尘沙不可能是商队造成的,他立刻俯身下去,将耳朵贴在地面之上,一阵雷鸣之声传到他的耳中,他连忙起身道:“列阵!”
他手底下的这群人还以为是要摆架子,于是就全部拿着武器站了出来,手忙脚乱的摆了一个军阵,就一会的功夫,尘沙越来越多,他们脚下的大地也在微微的颤抖,那人吞了一口唾沫盯着前方,只见出尘沙之中飞出了一群骑兵,现在可没有马镫这些装备,而这些人却可以安然的端坐于马背之上,好似平地一般。
等到这些人全部到达城门口之时,那人才看清了这只“商队”的情况,这完全是由至少三千名骑兵组成的,这些士兵都身披坚甲,后背挂着一张大弓和箭囊,腰间都是青铜短剑,脚边甚至都还带着一把匕首,方才停下之时,三千多骑兵如同一体,这一看就是一只精锐之兵。
其他的士兵没有他们的头这么有眼力,他们早就被对方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不过也不乏有胆大之人粗神经,一个年轻的士兵站了出来,对着前面的铁骑叫道:“这里是大商的都城,你们现在披甲持尖,立与这朝歌城之外,难道是要造反吗!”
这群不速之客没有做声,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完全没有被这名小兵的话给吓到,不过到也不是没有一点反应,出军阵之中出来一人,此人面如紫枣,须似金针,带九云烈焰冠,大红袍,金锁甲,玉束带,骑火眼金睛兽,使两根降魔杵,大声道:“小娃!速去通报,就说冀州候苏护到了他们速速前来。”
守城的士兵和四周看热闹的人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冀州候苏护的军队,冀州候归降的消息早就传遍了天下,虽然听说苏护要到朝歌请罪,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群大头兵不敢怠慢,连忙去禀告。
而那员大将则是向后走去,在军阵之中却是有两架马车,在这三千铁骑之中显得极其不合群,那人走到车架之前,跳下坐骑对着车内拱手道:“侯爷,我们已经到了朝歌了。”
只见马车之中走出一人,正是冀州候苏护,不知道是连续的赶路,还是心理的疲惫,如今的苏护相比前几日,已是老了许多,苏护透过人群,再次的看到了朝歌的城门,苏护叹息道:“几个月前我写下反诗,表明永不朝商,却是不料今日又来到了此地,还是如此的狼狈,郑伦将军,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那将就是一路护送苏护的郑伦,这一路上苏护的情绪,郑伦也看在眼里,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因为他们已经归降了,再多的话也不能改变,好在苏护也只不过是随口一问,也没有准备郑伦回答。
二人现在都在沉默,却是有一个人,从后面的马车走来,正是天聆,和三月前一般无二,唯一的变化就是他的血甲变成了蓝色,原先的血色不知道藏到那里去了,只见他行至苏护身旁道:“实力就是天意,如果你有绝对的实力,那就是天意又能够耐你何?”
苏护苦笑一声:“先生是怪我归降了大商吗?”
天聆摇头道:“你投不投降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关系,反倒是我自己有些自责,没有在冀州最困难的时候出现。”
苏护道:“如果没有先生的话冀州早就不存了,先生又何来自责一说呢?况且这次苏护入商,还要仰望先生护我。”
“放心,有我在,就算那殷寿想要你的命,我也可以将你带出来。”
苏护和天聆聊了一会之后,就要官员来接苏护,这三千铁骑才进了朝歌城,当苏护进城之后,围观的百姓也就散了,其中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一直看着苏护的军队,道:“冀州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