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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王也就不用再继续当了。侯生朝管家点了点头,管家虽惧怕余飞,但也不敢忤逆王爷的意思,只得如实的宣布了。众人听见这个结果,都议论纷纷,有人啪手叫好,说王爷一诺千金,有人担心恐怕从此埋下祸根。
余飞听见之后,勃然大怒离去,觉得自己今天简直是丢尽了脸面,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碎尸万段。侯生来到龚兴文身前,见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武义,心中对他颇为满意,倘若为我所用,将来必定是栋梁之才。侯生道:“不知少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龚兴文心想:“今日与那余飞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万不可以真面目示人。”作揖道:“在下吴锋,四海为家。”
侯生笑道:“不知少侠家中可有妻室?”
“家中只有一老父,并无其他人了。”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那等个良辰吉日,你就与小女择日成亲。”
龚兴文大惊,想不到竟来得如此突然,完全在预料之外,也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还是侯生见状,问道:“少侠还有什么异议吗?”龚兴文将要拒绝,忽然抬头望见了远处的侯梦然,只见她神情一脸凝重,慢慢地摇摇头。龚兴文道:“没……没。”
侯生招呼着管家去把侯梦然叫来见龚兴文,对管家道:“咱们云南不像中原成亲之前不能见面,此时见了要是双方有缘无分,那还有商榷的必要。”不一会儿,侯梦然来到此处,满脸娇羞无限,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拉着侯生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身后,比起昨夜相见之时更加迷人了。
侯生道:“不知你对这位少侠是否中意?”
侯梦然抬头偷窥一眼,见龚兴文玉树临风,笑而不语。
侯生大笑道:“看来小女对少侠甚是满意,那此事就这样定下了。”
龚兴文还是那样呆呆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又不敢当面说出他与侯梦然的约定。管家在身旁提醒:“你还不赶快谢恩。”
龚兴文勉强道:“谢谢……谢谢王爷。”
夜色如水,月光如纱,给大地披上了华丽的衣裳,夜莺也在远处浅浅的唱歌,蛐蛐的叫声此起彼伏,好像也在庆祝这美好的日子。水中的鸳鸯竟然没有睡觉,此刻悠闲的在水面上游来游去,远处的黑暗中鱼儿也在嬉戏打闹,不时的跳出水面,传来溅起水花的声音,好一片美丽祥和的夜景。
龚兴文此刻并无心欣赏,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忽然身上多了件厚厚的衣裳,转过身去,看见了侯梦然,侯梦然也看着他,继续将外套给他把披上。侯梦然道:“夜甚凉,还望公子不要感染了风寒。”
龚兴文道:“你我早就有约,不料此事弄假成真,还望小姐对王爷言明,让在下早早的离去。”
侯梦然转过身,眼中饱含泪水。
“此事倘若我能做主,当初也勿须让公子多此一举了。”
“那此事该如何是好?小姐贵为千金之躯,在下何德何能,哪里配得上小姐。”
“那我说配得上呢。”侯梦然急忙转身,眼中满是深情。
“万万不可,在下……在下与小姐有约在先,不可……”
“那个约定已经不重要了,你我既然在这里相遇,就是你我的缘分,公子不愿接受是为了约定,还是公子心中早有所属?”
龚兴文沉默不说话。
侯梦然明白了,或许这就是自己的命。
“小女子不才,不知公子早已心系別家姑娘,此经一别,自是不必相见了”
“若是如此,在下当是误了小姐前程,在下先给小姐赔个不是。”
“无妨,公子可否与小女子聊聊公子的心上人?”
“小姐说笑了,在下的心上人不如小姐貌美如花,不似小姐学富五车,不同小姐优雅高贵,怕是不值一提。”
“公子不必如此谦虚,能做公子这心上人是何其有幸。”
“不敢当。”
“无妨,只是这以后便是天各一方了。”
“那在下先告辞了。”
“小女子茶送公子。”
龚兴文转身,侯梦然的泪也掉了下来。也是,这世间豁达的女子为数不多,显然侯梦然就不是。
龚兴文并未走远,躲在不远处观望着侯梦然,看见她站在亭中久久不愿意离去,不时地用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突然见她纵身一跃,跳入了湖中。龚兴文大惊,飞奔而去将她救起,救起之时,侯梦然已经晕了过去。
侯梦然醒来之时,看见侯生在床前。
侯生问道:“梦然,怎么回事?眼看就要大喜之日,你可不能出任何闪失。”
侯梦然也不知是谁将她救起,就说:“是女儿想去见见公子,可是一不小心掉进了湖中。”
“看来你对这这少侠真的很中意,还有几天都等不及了,要不是少侠将你救起,此刻侯府的喜事就怕要变成丧事了。”
侯梦然听到是龚兴文将他救起,心情瞬间好了不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问道:“爹爹说是公子救了我,他……他没有走吗?”
侯生疑惑道:“走?谁走?梦然,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爹爹知道公子在哪里吗?能否叫他进来?我想见见他。”侯生立刻命人去把房外的龚兴文请进来,带着所有的人离开了房间。
龚兴文坐在床边,伸手去摸了摸侯梦然的额头,还很烫手,长叹一声:“小姐这又是何苦呢?实在是不值得。”
侯梦然将手从被子中拿出,紧紧地抓住龚兴文放在自己额头上的那只手,用十分坚定的语气道:“值得,我认为值得。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觉得上天对我不公平,虽是出生在王侯之家,衣食无忧,但我就没有感受过真正的快乐,直到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海枯石烂、至死不渝,上天还是公平的,给了我机会,我就一定要抓住。”
“小姐,希望你能明白,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也不可能绝对公平,好人成佛要经历千万种磨难,而坏人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在下明白此刻对小姐说这些话太过残忍,但此时不说,害怕日后更将没有机会。”
侯梦然默默的听着,一言不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轻轻地咳嗽着。龚兴文见状,急忙将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重新盖好,用手帕为她擦去眼泪。侯梦然望着他,此时的千言万语,也不足以表达此时的柔情。龚兴文替她擦了眼泪,从床边站起,侯梦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用微弱的语气问道:“公子别走。”龚兴文好生无奈,只得点了点头。
龚兴文见侯梦然还是不愿放开自己的衣袖,安慰道:“在下既然答应了小姐,暂时就一定不会离去,还望小姐先养好身子,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说吧。”侯梦然还是不愿放开他,害怕这只是一个梦,手一松开,所有的憧憬顷刻间烟消云散。龚兴文无奈,只得任由她抓着衣袖,坐在床边陪着她,不多时,见侯梦然睡去,起身离开,可是侯梦然还是紧紧地抓住衣袖,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龚兴文小心地用手掰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放进棉被之中盖好,走出了房间。
忽然觉得远处投射来一对不寻常的目光,抬头望去,看见了远处的尹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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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尔虞我诈谁更强()
“不知柳兄找在下何事?”
尹长风没有开口,手中一把长刀呼啸而来,顷刻间就架在了龚兴文的脖子上,龚兴文并没有一点闪躲的意思,这也出乎尹长风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躲?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龚兴文笑道:“不是不敢,而是不会?”
“哦?”
“柳兄不像是行事冲动的人,如果要在下的性命,必将会让在下死得明白!”
尹长风把架在龚兴文脖子上的刀收进刀鞘之中,转过身道:“我终于知道小姐为什么喜欢你了,我不如你,我没有任何怨言,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小姐对你的情义。你若敢负小姐,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柳兄言重了。”
侯梦然一觉醒来,见床边只有丫鬟月儿,却不见了龚兴文,顿时慌了起来,害怕他不辞而别,急忙问道:“月儿,公子呢?”
月儿看见侯梦然慌张的样子,会心一笑:“小姐也看看现在是几更天了,虽说他是未来的姑爷,可不是还没有成亲,夜深了怎么可能还在小姐房中,要是被人看见了少不了闲言碎语,姑爷已经回房休息了。”
侯梦然一望天上的明月,此时大概是四五更天了,想起月儿的话语,不免娇羞,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不知柳侍卫怎么样了?今天他被爹爹抓起来,真不知道爹爹会怎么对他?”
“小姐满脑袋都是姑爷的时候还想得起柳侍卫,真是难得。”
“就你贫嘴,快说啊,柳侍卫怎么样了?”
“柳侍卫没什么事,今日见余飞大怒而去之后,王爷念在柳侍卫是一时糊涂,已经将他放了。”
侯梦然想着尹长风的一片痴心,今生无以为报,眼中露出点点神伤。
“那吴锋是个什么来头,昨天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使我丢进了脸面,你们要是什么都没有查到,统统拉下去砍了,养着一群饭桶有什么用?浪费我的米饭。”椅子上的余飞勃然大怒道。
他的得力助手刀疤道:“将军不要生气,容我慢慢道来。”
余飞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刀疤,你他娘的啰嗦什么,捡重点的说。”
“是,吴锋,原名龚兴文,身高七尺八寸,年纪二十四五,武当派第三代弟子之首,少年成名,一手太极剑法已有些火候,是中原武林后起之秀……”
“武当的人?”
“是的,将军。”
“你他妈的瞎说什么?武当远在千里之外,他不好好在中原待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余飞显然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
“将军,这是真的,昨日他使得那套太极剑法属下认得,于是赶紧找画师画了一张画像,让中原的朋友辨别,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打探清楚那小子的底细。”
不料想余飞转怒为喜,他本就喜怒无常,手下也是见怪不怪,听见他道:“原来是太极剑法,这就不奇怪了,我感觉那小子像是使了什么妖法一般,败得不冤,不冤,哈哈哈”
刀疤上前毕恭毕敬的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对付那小子?”
余飞道:“我祖上曾受武当恩惠,那小子即是武当的人,又技高一筹,我心服口服,就不计较了。”
刀疤听见之后准备离去,听得背后传来一声:“慢着,这夺妻之恨是万万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子对小姐朝思暮想多年,眼看就要百年好合,没想到吃到嘴里的鸭子还飞了,不可饶恕,两日之后就是侯府大喜的日子,到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可警告你,千万不要顾及王爷的情绪,不然,这唱戏的畏手畏脚,那这戏看着还有什么意思?”
刀疤笑道:“将军尽管等着看好戏吧,属下定让这出戏有些看头。”余飞和刀疤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