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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暂且留下你,不过今日我不能白来,你们二人此时必须死一个。”古庙月抽出随身佩剑,往地上一插,深入数寸。
侯梦然道:“长风,爹爹,你们都不可以去死。”
唐振华怎么能让人来阻止,右手一扬,一根追心箭直射侯梦然而去,侯梦然看见暗器飞来,自身不会任何武功,无法闪躲,身旁的龚兴文眼疾手快,“铮”的一声,这声还未结束,又是“铛”的一声将追心箭击落。击落追心箭后,将长剑直指唐振华道:“今日这里人的性命你一个也别想带走。”
唐振华认识太极剑法,但却不认识武当的龚兴文,看他刚刚这一剑干净利落,太极剑法也是有些火候,他曾仔细研究过太极剑法的剑招,果然是自己柳丝剑的克星,几乎每一招每一剑都相克制,如果当真交起手来,毫无悬念会落败,所以并未打算动手,只是问道:“你是武当的人?”
龚兴文也是一惊,没想到此人就凭自己一招就看出自己的来历,此人也是不简单,想起他的问题,点了点头。唐振华笑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武当的龚兴文。”
龚兴文再次点点头。
“想必你还不知道中原武林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武当也不能幸免遇难,一眉道人和武当大弟子龚叶枫无辜被害,二弟子杨宇辰不知所踪,三弟子莫天涯勾结玉面郎君夺得武当掌门之位,四弟子薛笙忍气吞声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想不到你竟然还在这里参与别方争斗,想必是沉溺于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对中原的事情毫不知情,真为你感到可惜。”
龚兴文激动道:“你说什么?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唐振华摇摇头,表示不可理喻,转过身准备离去,望着尹长风道:“希望你说话算话。”
龚兴文嘴上虽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相信他的话,一直以来,心中就好像被什么压得踹不过气来。觉得武当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这里事情也太多,不能抛下梦然一走了之,想追上唐振华问个清楚。侯梦然似乎知道他的想法,在龚兴文踏出一步时,侯梦然就拉住了龚兴文的手。
“夫君,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蔡文琚也安慰道:“是啊,龚兄,这一定是他的圈套,搞不好此刻正等着你往里面钻呢。”
其他人也纷纷上来劝阻,只有杨雪松未曾发一言,因为他刚刚才从中原回来,知道唐振华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假的,事实确实如他所说,可是此时千万不能让龚兴文知道真相。
听见众人的劝告,龚兴文才放弃去追唐振华的念头,可是他刚刚的话语一直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游荡,怎么都不消散,心里又多了几分担心,如果真是像他所说……不,不会的,他心里欺骗着自己,因为他连这个假设也不敢去设想。
侯梦然看着他心神不安的样子,知道他刚刚被唐振华的话语影响不少,强装出一个笑容道:“夫君,我们不易,还望夫君以大局为重,不要去瞎想一些还未能确定的事情。”
龚兴文看见侯梦然的笑容,心里果然宽慰不少。
“梦然,你先去歇息,我还要与各位商讨怎么对付张、余二人。”侯梦然点点头,走在门口回头一望。没想到龚兴文一直目送着她,龚兴文点头道:“去吧。”
侯梦然也是微笑着回头,就在回头一瞬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杨雪松看见龚兴文和侯梦然如此恩爱,也不长叹一声表示无奈,迟早有一天龚兴文会知道真相,真不清楚知道真相的他会如何抉择?
蔡文琚道:“杨雪松,你觉得这样如何?”
杨雪松刚刚根本就没有听见他们的言语,不免尴尬,灵机一动道:“全凭将军定夺,属下没意见。”
蔡文琚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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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买卖仁义皆不在()
看着唐振华和古庙月二人回来,阴阳剑客中的太阴剑客唐文热情地走上前去打招呼。
唐文问道:“怎么样?”
唐振华摇摇头。
唐文又问道:“难道堂兄也没有办法吗?”
唐振华道:“趁人之危,始终胜之不武。”
张纪海道:“唐门主此言差矣,既然是那侯生先不仁,怎么能够怪我们不义?”张纪海想趁机搞好关系。
谁知唐振华并不领情,看了看张纪海直言不讳道:“这是唐门的事,还用不着外人来插嘴。”
张纪海吃了闭门粥还不是死心,俗话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还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朋友。
“既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不妨合作合作?”
“我不是一颗棋子,当然张将军更加不配做这个下棋的人。”
张继海见他如此目中无人,顿时大怒,大声道:“唐门主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振华也并不惧怕,争锋相对道:“敬酒倒是喝的不少了,就是不知道这罚酒是什么滋味?”
这次是彻底激怒了张纪海。
“这个姓唐的竟然不懂规矩,刀疤你得让唐门主知道知道我的规矩。”
余飞见势不妙,急忙挡在二人身前。
“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像仇人一样。”
古庙月道:“你看看这姓张的,说话倒是中听,可是说不了几句好听的就要动手,那还当不着什么都不说。”
古庙月的声音如银铃般动听,余飞听着心里是说不出的畅快,一眼望去,果然古庙月是那种初看不怎样,越看越迷人的女子,色眯眯地望着古庙月道:“门主夫人说的是,我替张将军陪个不是。”
张纪海不知道余飞怎么要巴结外人,大哼一声,走入了后堂之中,刀疤本就是余飞手下的人,看见余飞的眼神,会其意,也跟着退下了。
唐振华道:“侯生和尹长风交给我,其他人交给你们,这可是事先说好的,这姓张有什么资格使唤我?要是说破坏规矩,也是这姓张的先破坏规矩,要是不成,一拍两散。这姓张的小肚鸡肠,能成什么气候?”
余飞见张纪海已经离开,迎合道:“是是是,门主说的是,这买不成仁义在,不要因为一件小事伤了和气。”
唐文也不想弄成这个样子,看见了余飞的眼神,也上前劝道:“堂兄,这张将军气量是小了一些,你大人有大量,还希望不要往心里去,今日也不早了,不妨先在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唐振华本就不想与这等乌合之众合作,但看在唐文的面子上,还是应下了,被侯府的下人带去吃了些东西,住在了一间客房之中。
饱暖思淫欲,吃过晚饭的余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古庙月婀娜多姿的身影,从相见的第一面起,她的一颦一簇总能在余飞的脑海中留下深深的印记,以前只要是他余飞看上的女人,想方设法都会得到手。他不知道侯梦然还活着,以为如今她已经死了,好一阵伤悲。叹气一声,侯梦然已经是得不到了,如今怎么可能让这姓古的女人再次从手掌心中溜走,还好早有安排,今天给他们送去的晚餐之中特别的加了一些东西。
“咚咚咚”,房间内的张纪海大喝一声:“谁啊?我不是说了不见任何人吗?”
“张将军,是我。”房间外传来了余飞的声音,张纪海思索再三,不情愿地开了门。
“余将军,这太阳都已经下山了,你还是回去洗洗睡吧。”语气中尽是逐客之意。
余飞道:“难道今日那姓唐的窝囊气你咽地下去?”
“什么意思?”
“你就不想……”余飞将手往脖子上一横。
张纪海奸笑道:“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怕是看上了那姓古的女子了吧。”
余飞向四周一望,发现没人,立即窜进张纪海的房中。
余飞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张将军的眼睛;既然张将军心知肚明,那我也省了许多言论,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我还是有一张老脸的。”
“哈哈哈,你我相交多年,知道这没有好处的买卖我张纪海是不会做的,最终你是得了一温柔乡,可是我呢?”
“好处当然有,那是大大的有,不仅有,而且还是不小。”
“那你说说有什么好处?”
“唐门中有一块令牌,所有的唐门弟子见令牌如见门主,只要我们将唐振华做的不留痕迹,取走他的令牌,对外宣称他是去取侯生性命时被侯生所杀,既得了便宜又卖了乖,这不就是一石二鸟之计吗?”
“哈哈哈,怕是一石三鸟之计吧。”
余飞一怔,随后老脸一红。
张纪海转身一想,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反问道:“虽说见令牌如见门主,但我毕竟不是唐门中人,唐门弟子焉能服我?”
“这张将军不用担心,我早就替张将军安排好了。”
“哦?怎么说?”
“你不是,但唐文是啊,唐文如今听命于你,这和你是又有什么区别呢?”
“果然余将军为了门主夫人真是煞费苦心。”
“哈哈哈。”二人相视而笑。
突然紧闭的门一声响动,张、余二人一惊,心下同时骇然,难道有人偷听?二人急忙追出去,听见一只猫叫,原来是虚惊一场,张纪海不经意望门上一望,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门上竟然有一个小洞,刚才果然是有人在偷听,看来此次多半这姓余的色狼是有去无回了,要不是这时他还死不得,那就趁此可将他除去。抬头望了望余飞,见他还在四处窥视,心下道:“算了,这次算你命大,再救你一次也无妨。这次就用你去做诱饵,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
余飞道:“张将军还有什么顾忌吗?”
张纪海急忙道:“那姓唐的既然能坐上唐门门主的位置,想必还是有些能耐,对他怕是不好下手。”
“关于这个,张将军不用担心,我自由安排。”
张纪海没有一皱,不仅赞叹道:“你他娘的又有安排?”
余飞道:“估计此时的药效已经差不多了。”
张纪海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既然他自以为什么都有安排,那就陪他唱唱这戏又有何妨。只见余飞十分兴奋地怪叫道:“美人啊,我来了,哈哈哈。”
差不多三更十分,二人来到唐振华夫妇的卧室前,见屋子内的灯已灭,一片漆黑,余飞从怀中掏出一节装有迷香的中空竹筒,来到门前用手指轻轻在门上戳了一个小洞,将迷香吹进房中,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佯装十分急迫地样子敲着房门,口中还急切地问道:“唐门主,睡了吗?那姓候的派来了刺客,已将将张纪海将军挟持了。”
一直在远处冷眼旁观的张纪海,心里唏嘘道:“这姓余的不去唱花旦真是可惜。”
久久没有人开门,余飞猜测房中的人已经被迷香迷住,大摇大摆无所顾忌地破门而入,突然房间灯火通明,一柄细如柳条的长剑架在了脖子上,向拿剑的人望去,正是唐振华。
唐振华道:“不知余将军深夜到访是何意?”
余飞强装淡定,不慌不忙说道:“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王府内来了刺客,张将军已经被刺客挟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