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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东西?”
“黄金和女人!”
“哈哈哈”二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唐文一头冲进房中,把房中的丫鬟和古庙月都着实吓地不轻,丫鬟很是诧异,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温文儒雅的唐文这副落魄模样,只见他浑身泥土,蓬头垢面,眼睛红红的,好像还流过不少的眼泪,懂事的丫鬟端来水盆,拿来面巾站在唐文面前,唐文手一甩,将水盆打翻再地,吓得丫鬟赶紧跪下。
唐文大吼道:“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
房间中的所有下人立即走得干干净净,唐文一步一步走向床边,古庙月看他的样子心中有些惶恐,说话断断续续。
“唐……唐文,你怎么了?”
唐文突然跪在床前,抓起古庙月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一行热泪从眼中流出。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道:“庙月姐姐,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想失去你了。”
古庙月虽然不知道他此时在说什么,但能够感受到他的伤心和无奈,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唐文的脑袋,像是一个母亲在安慰受伤的孩子。
“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啊;我还要陪你一辈子呢。”
唐文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何,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不止,古庙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从何安慰他,只有不去打扰他,让他哭过后也许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唐文渐渐停止了抽泣,抬头望着古庙月道:“庙月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我要带你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远离这凡尘俗世,远离这江湖险恶,过着普普通通男耕女织的生活,你说还不好?”
床上的古庙月眼角滑落一行热泪,虽然如今已经忘记了唐振华,可是没有忘记自己一直追求的生活,唐文刚刚说出的这种生活就是她一直向往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也记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比起即将实现的这种生活来,有唐文一生相伴,以前记不起就记不起吧,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新生。
古庙月道:“我比你大三岁,虽然从小是张口一个庙月姐姐,闭口一个庙月姐姐,可是如今我都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可不可以……”
都说在爱情中的人要么是诗人,要么是傻子,唐文此时就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傻子了,没有明白古庙月的意思,追问道:“庙月姐姐,可不可以什么?”
古庙月脸一红,不好意思看他,转过脸去。
唐文以为他生气了,有些慌张。
听见古庙月说道:“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姐姐了?”
“你本来就是我姐姐啊,不叫你姐姐,那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什么。
“月儿”
唐文声音很低,但古庙月还是听见了,回应的声音比唐文还低,传来一声“嗯。”
唐文同样听见了,一瞬间心花怒放,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在唐文听来,这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胜过世间所有乐器的奏鸣。看似最简短的三个字,却承诺了最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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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为救庙月求众人()
因为左眼已经瞎了,如今的张纪海面部多了一个眼罩,占了面部很大的一部分,曾经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本来就善于掩藏表情的他,现在是更加深不可测。经过好几日的调养,身子恢复了一些,但还没有好多少,但心中的愤怒和仇恨掩藏不住要爆发出来。
他把所有人都召集在大厅之中,商议着对付蔡文琚等人的对策,结果一个时辰之后还是毫无进展,张纪海大喝一声:“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到尽是一些饭桶。”唐文听在耳中很是不爽,起身站起,
张纪海道:“你这是做什么?”
唐文道:“我要离开。”
“你想要背叛我?”
唐文不答,径直朝门外走去。张纪海此时正在气头上,看见唐文如此作为,更加愤怒。
“将他给我拿下!”
大厅中的众将士立刻拔出刀剑相向。
唐文气色不改,沉着冷静道:“你以为他们拦得住我?”
张纪海道:“他们或许是拦不住你,但是我可以。”
唐文不屑道:“你可以试试!”
“哈哈哈,你不要忘了,要拦住你不一定要从你身上下手。”
唐文心里有些不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听命我,那姓古的女子就……”
唐文手掌捏成拳头,青筋暴起,对着张纪海大声问道:“你把她怎么了?”
“没怎么,只不过是换个好一点的地方安心养伤。”
“你要是敢伤她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唐文心中疑惑,为什么张纪海会知道这件事,余光瞥见正在喝茶的周裕入,瞬间明白了一切,他立即朝周裕入走去,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彭彧见形势不对,一把拉住了唐文。
张纪海继续道:“只要你帮我灭了蔡文琚那一群人,我绝不会为难你们,不仅不会为难你们,还会赏赐你们一大笔财富。”
周裕入也劝道:“唐兄,这笔买卖做得不亏,毕竟没有银子,再浪漫的爱情也会妥协于生活。”
彭彧也在唐文耳边轻声劝道:“此事需从长计议,逞一时之勇对大家都不好。”
唐文想到和古庙月走到今天不易,确实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以后的幸福。
唐文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张纪海见唐文妥协,朝周裕入会心一笑,周裕入说的果然没错,如果一个人的弱点不是名利权势,那他的弱点一定是情感。
“如今因为你的特殊身份,只有你可以在蔡府中来去自如。”
“然后呢?你该不会让我去杀了蔡文琚?”
“那倒不必,蔡文琚若是这么容易被除掉,那就不必等到今天了。你只用将他们引出来就行了。”
“怎么引?”
“你是聪明人!”
这张纪海果然狡猾,控制了古庙月,只要坐享其成就行了。
张纪海大笑起来,可是有一人比他笑得更开心,那就是周裕入。
蔡府中也因为前几日的突发情况搅得人人自危,只要稍不注意,唐振华就会找机会和冷月宫的人拼命,没完没了。这日突然看见唐文前来,每个人忧喜参半,不知道他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第一个见到唐文的人是蔡文琚,二人一见面唐文就在蔡文琚的面前跪下,蔡文琚十分吃惊,不知道唐文这是唱的哪一出。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唐文却不肯起来。
“你这是为何?”
“蔡将军救我。”
“你先起来再说。”
“蔡将军若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见唐文十分诚恳,不像做作之辈。
“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唐文站起,还未来得及将心事说出,突然冲过来一人,双手抓住唐文的双臂,有些紧张又充满期望得地问道:“月儿呢?月儿怎么样了?”
唐文看着唐振华,唐文眼中没有一丝情感,因为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感谢他。
“你差点杀了她,你还有脸来问她的生死?”
唐振华先是一阵后悔,然后又是一阵欣喜,差点?那不就是表明她还活着?
“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带她回唐门,我不想失去她,我再也不问江湖世事了,和她白头偕老,牵手一生……”
唐文使劲甩开唐振华的双手,正眼都不想瞧他,从今天起,他再不是自己的堂兄,他最看不起这种人,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来后悔。唐文也想通了,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能像江湖道义一样有个是非对错,江湖道义是一群人的事,而男女之情只是两个人的事,况且先贤就说过,爱情就是自私的,外人没有资格评判对错。
唐文对着蔡文琚道:“蔡将军;可否去屋里说话?”
蔡文琚知道他想避开唐振华,回答道:“那是当然。”
唐振华看着二人离去,十分无奈,欲哭无泪。
刚进屋,唐文再一次对蔡文琚跪下,双手抱拳道:“请蔡将军帮我救出庙月。”蔡文琚听他称呼古庙月为“庙月”而不是以前的“庙月姐姐”,似乎明白了什么。蔡文琚对于他们唐门的情感纠葛不甚清楚,也不方便多问,只是自己一群人确实是靠唐文的帮助才得以从张纪海的天牢中逃脱,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情义上讲都应该帮助他的。
蔡文琚见唐文也是*,稍加思索回答道:“我应该帮你的,可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待我与其他人商量之后才能给你回复。”
唐文喜笑颜开道:“多谢蔡将军。”
不一会儿,众人都被召集到议事厅中,冷月宫三位使者听完蔡文琚说明唐文的来意后一言不发,唐文虽说被逐出了唐门,但他曾经是唐门的人,自从上一任唐门门主唐季华被冤枉为天星所杀之后,唐门就与冷月宫结下深仇大恨。唐振华放出话来说要将冷月宫的人杀光,冷月宫宫主皎月也不含糊,也对冷月宫的弟子下令道:“见唐门中人者,杀无赦!”
一阵商议后,蔡文琚、尹长风、侯梦然、杨雪松、邱磊、龚兴文都一致同意要救出古庙月,霖雨见龚兴文表明了态度,顾不得皎月的命令,也愿意助他们一臂之力。天星见霖雨这样,不忍她孤身犯险,再说龚兴文是皎月宫主要的人,可不能让他出什么差错,表示愿意同去。
据唐文带来的消息,古庙月被关押在张府的天牢之中,里面还关押着被抓住之后不归顺张纪海的其他人,因此派了上千的重兵把守。张府的天牢分为“天地玄黄”四类,排在越里面的牢房关押着越重要的犯人,而古庙月就被关押在“天”字第一号牢房。
唐文不仅带来了张府牢房周围详细的地图,还打听清楚了守卫士兵之间交接的口号,每队巡逻人数、换班时间、巡逻时间间隔等,要的东西应有尽有,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就不想参与这次行动的妙风无奈被卷入其中,身为冷月宫四大使者之首的她一向谨慎,心中产生了不小的疑惑:“既然知道这么详尽的情况,依照唐文的智谋武功和他在张府的地位,不应该没有法子才对,难道这是一个圈套?”心中这么一想,脸上的表情难免有些不自然,就是这短暂的一个神情仍然没有逃过唐文的眼睛。
妙风道:“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张纪海的人?”
“你不用相信我,我只要蔡将军相信我就行了。”唐文还对那日抱着古庙月时中了妙风一掌铭记在心,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才避免与她发生冲突。
蔡文琚知道妙风的意思,急忙出来打圆场。
“要是唐兄有心谋害,那日又何必大费周章将我等救出来?这样做岂不是多此一举?”
这也正是妙风想不通的地方,若他真是张纪海的人,干嘛要将蔡文琚救出来又用计将他抓进去?不知为何,看着唐文飘忽不定的眼神,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确实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看着站在龚兴文身边的霖雨洋溢着无比幸福的表情,感觉到这世间的情真是可怕的东西,身边的人一个个陷入其中,先是天星,后是霖雨,再到后来的唐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