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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昔先王夸官亦曾得受大恩。大王,此便为武成王黄飞虎。”
黄飞虎赶忙识眼色俯伏跪拜。
“成汤难臣黄飞虎愿大王千岁!”
千岁?姬发俊秀的面孔上不动声色。
却是按照礼仪姜子牙自不能随意带外人入内廷,得等宣了方才可入,但显然即使姬发邑姜也不可能想到,姜子牙就是故意要给黄飞虎,给邑姜两人个惊喜。
可谓他乡遇‘故知’,这一下你二人惊喜吧?
姬发眼见也是赶忙大悦开口。
“久慕将军,德行天下,义重四方,施恩积德,人人瞻仰,真良心君子。何期相会,实三生之幸!”
终于散宜生也小心翼翼挪进内廷,闻听眼中不由就是闪过诡异之色,‘就其黄飞虎还德行天下,义重四方,良心君子?
竟义气良心的都背叛了那与其黄家满门富贵的大商王朝,这二公子大王怕是比君候还厉害,那拜月便当是给我散宜生一个警告。’
自没有人知道素服角带的散宜生心中所想,黑矮粗壮的南宫适,一脸大胡子脸黑如炭的毛公遂等人,同样也都是听得神色各异,‘这大王明显是在讥其黄飞虎,只怕以其无能之辈,定是听不出。’
而果然黄飞虎闻听,慌忙便即激动伏地声音微颤的启奏。
“荷蒙大王提拔,飞虎一门出陷穽之中,离网罗之内,敢不效驽骀之力,以报大王!”
姬发不动声色,直接转头问姜子牙。
“昔黄将军在大商朝歌,官居何位?”
姜子牙声音似乎也有些激动。
“官拜镇国武成王。”
姬发眸光一闪。
“如此,孤王西岐只改一字罢,便封‘开国武成王。’”
你黄飞虎依旧是‘武成王’,孤王知道你黄飞虎依旧是大商朝歌的武成王,便且还是封你为武成王。
同样跟随而入的四贤八骏一众人,也都是不由听得眸光微微一亮,就只有一旁的邑姜,始终不敢抬头。
接着便即是武王设宴,君臣共饮,然后武王不胜酒力退席,转而由姜子牙为其再生下体。
然后就是谁也想不到的。
可谓姜子牙叛大商而投西岐,文王西伯侯擅杀大商北伯侯,大商振国武成王黄飞虎同样叛大商而投西岐。
就算你大商君主帝辛是个昏君,也该忍无可忍,而兵伐西岐了吧?更何况你又是名传天下的资辩捷疾,闻见甚敏,恒古少有之一代帝主。
然而就是在大商天下,四野六合,宇内八荒,亦包括几乎所有化外练气士,那天地间的火云宫,娲皇宫,甚至那瑶池、天庭,等天地共瞩下。
谁也想不到的,大商君主帝辛不仅不兵伐西岐,反而封国其西周,准其立国,封武王姬发为国主,更为其派去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辅其王业。
再一次的,或者第一次的,终于昆仑山玉京金阙中的上古大神阐教教主元始天尊,也不由傻眼。
你帝辛不按理行事,而兵伐西岐,西岐又如何占大义之名,顺应天数,兵发五关,杀上朝歌?
你可是荒淫无道的昏君纣王!雄才大略的一代帝主!无论哪一个身份,你都应该兵伐西岐,怎可以不按理行事?
竟然会以恩抱怨!
终于随着时间,帝辛再一次,又或者第一次的,而震撼天地间高高在上的一众上古大神。
火云宫三皇帝主。
娲皇宫内女娲娘娘。
瑶池中又被称之为天地王母的金母。
天庭中鲜有人知的昊天玉帝。
成汤合灭,周室当兴?既是阴谋天数,你阐教便休想占据大义之名。
结果谁也想不到的。
一年过去,大商王朝并没有兵伐西岐。
两年过去,大商还是一片安静,但只有大商东方游魂关,南方三山关,依旧被东南四野之地二百路诸侯联军所伐,可也同样是如撼山一般。
结果三年,五年,七年……
谁也想不到的,竟会一下平静十年!
大商唯一的变化就是,汜水关换了将,而换成了老将鲁雄,一位斗兵连姜子牙都不是对手的大商老将。
不想十年时间发须皆白,也未等来西岐兵发五关,而同样有帝辛第一铁杆心腹的费仲,和尤浑为参军协助,就是有西岐发兵来伐,也可以稳如泰山。
而无人知道,之所以让帝辛能隐忍十年不发,一直忍耐下来,除了有让天数下武王伐纣伐到天荒地老的想法,却是发生了一件帝辛也想不到的事。
不想返回朝歌一段时间,竟让妲己怀了身孕,自让帝辛心中也忍不住的激动,而知道原本轨迹中妲己可是没有怀孕的。
于是便也是下意识希望天下能太平,哪怕能有一日算一日,为自己宿命的改变,哪怕是给天下苍生短暂的太平而共庆。
然后就是再次谁也想不到的,十年时间突然就是一个消息传遍天下,大商王朝又添一王子,为后宫妲己娘娘所出,取名武庚。
消息传出,瞬间震动天下,汜水关老将鲁雄老泪纵横,费仲、尤浑同样激动到忍不住热泪盈眶。
就是西岐姜子牙,都也是不由暗中偷偷激动到热泪满眶。
不是说成汤气数已尽么?如今大商再降生一位王子,是否可言大商王朝成汤气数未尽?
可谓对天数突然的打脸,就是让火云宫内的三皇帝主听闻后,也都是不禁各自一阵的眸光闪烁,伏羲更是紧皱眉头而演先天八卦。
结果就是帝辛也忍不住激动,而坐镇朝歌,但看谁还敢来?
与此同时帝辛也想不到的,很快一道玉虚法旨便也降在西周姜子牙手中,而召其上昆仑山
第200章 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道人()
而同样果然大急的声音落下,紧接后心便被拍一巴掌。
扭头看去,只见正是脑门顶块砖,而一脸虚伪阴险微笑的大师兄南极仙翁!明显是早已隐身暗处多时,以阐教下大师兄身份,亦不可谓不阴险。
眼见,姜子牙自也不管其许多,直接开口而问,连大师兄都不再称。
“道兄,你何故又来?”
南极仙翁却一脸微笑的手指过来呵呵开口。
“你原来是一个呆子!申公豹乃左道之人,此乃些小幻术,你也当真?只用一时三刻,其头不到颈上,自然冒血而死。
师尊吩咐你,不要应人,你为何又应他!你应他不打紧,来日他必与你为敌。
我早知此阴险之人,必会半路截你,劝你去助那大商王朝,故此我便一直暗中跟随你前来,不想其果然出现。
而以此左道之术惑你,我故叫白鹤童儿化一只仙鹤,衔了他的头往南海去,过了一时三刻,死了这孽障,你才无患。”
怕是你和师尊也是想试探下我姜子牙吧!
瞬间姜子牙心中再次不由透亮,可谓若不是想试探自己,又何故等如此之久才现身?
却是姜子牙也不知道的,所谓往南海去,则是眼前脑门上顶块砖的大师兄,又想顺便撩拨下南海普陀山那位,可谓不知是道兄还是道妹的慈航道人。
明显阐教下一众练气士弟子,就只有那位慈航道人依旧沉得住气,至今都未收一个弟子,而无丝毫谋划。
难道其便不惧师尊惩罚,然后也如那申公豹一般?那大商君主帝辛不是又有一子武庚么?莫不如且叫哪位道兄也去收了为徒。
但就是姜子牙的智慧,显然也不可能想到大师兄南极仙翁话中同样有玄机,闻听慌忙便即不由急开口而求。
“道兄,你既知道,可以饶了他罢。道心无处不慈悲,怜恤他多年练气,无数载苦修不易,丹成九转,真为可惜!
况他小小练气之术,在道兄眼中亦不过些小幻术,还请道兄看在子牙之份,饶他一命,纵他来日与我为敌,难道道兄还会惧他申公豹?”
南极仙翁不由便就是深看来一眼,明显若不饶那申公豹,眼前这位子牙师弟就要急眼了。
依旧称道兄,而非大师兄,莫不正是其性格,而柔中带刚?更以话语相激,自己又岂会惧那一孽畜?
于是硕大脑门下的微笑一收,便也是不由眸光一闪。
“你饶了他,他不饶你,来日与你为敌,莫要懊悔!”
与我为敌才好,不与我为敌,如何能将大师兄你等一众都送入那万劫不复。
姜子牙依旧是急开口,丝毫不掩饰仁厚本性展露,这次却要叫师尊和你大师兄都失算,而再次开口。
“纵师弟与我为敌,我怎肯忘了仁慈,忘了兄弟情义,先行不仁不义。”
姜子牙躬身不起,意思已经很明显,师尊大师兄你等不饶申公豹师弟性命,我姜子牙今日便也不去了!
终于南极仙翁也再次不由深看其一眼,然后才手向着空中一招。
白鹤童子便即嘴一送,将申公豹头丢下,但丢下时却是故意叫申公豹头面朝背脊。
南极仙翁更是鲜有的冷下脸一声喝。
“你这该死的孽障!若非是子牙师弟为你求情,今日必不饶你性命!还不退去?”
申公豹将头转正,则一声不吭,心中大恨的转身就走。
眼看申公豹离去,南极仙翁脸色才稍微和缓。
“姜子牙,你好生去罢。”
结果待姜子牙也无声的恭敬离去,南极仙翁却又忍不住看向申公豹离去的方向,然后微一皱眉,身影便直接追去。
而也是心中清楚,不好当姜子牙面要那申公豹性命,却是失算,姜子牙本就心性淳厚,顾忌兄弟情义之下,又怎会眼睁睁看着那申公豹没了性命?
但却可以避开姜子牙,而叫无人知道的要了那申公豹性命。
并也但只有其自己知道,和那位师尊元始天尊一样,本就只是想给姜子牙看看,自己和师尊可以‘预知’一切。
可谓万事皆知!看吧,我和师尊言会有人叫你,便就果然有人叫你。
然而不想还是失算了姜子牙的仁厚性子,竟会固执的为那孽障求情;但也只能随后再悄无声息,而无人知道的将那孽障除去!不然往后对于阐教的大计只怕会后患无穷。
但只显然就是其南极仙翁也想不到的,仅仅不过数息,那孽障便就逃的没了影,片刻后也不得不紧紧皱起眉头,往后只怕真的要后患无穷了。
另一边姜子牙依元始天尊言往东海而去,自犹记得东海有人在等之言,对于申公豹却也是忍不住牵挂。
‘大师兄南极仙翁那般阴险,恐我走后便又会追上,却是我姜子牙失了算计,该缠住其一时,好给兄弟你争取时间;
不过以兄弟你之精明,反应过来大师兄南极仙翁想要你性命,想也定会知道躲藏,至少也可往那大商朝歌;
想就是那南极仙翁若追你到朝歌,也会栽一个跟头,我姜子牙也已是忍不住期待,将来有一天,那孔宣与陛下,也能让你我师尊也栽一个跟头;
如今又故弄玄虚,言东海有人等我姜子牙,我姜子牙却亦可安排个人去某处等你师尊,然后告你,某处有人等师尊你;
如此还真当我姜子牙当初那般好骗,却不知又会是何人在等我?
既是东海,我便即在东海附近,却也算依了师尊你所言,想若是算计好的故意在东海等我,定亦会自己找上门。’
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