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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就是再次一声怒哼。
“哼!”
妲己依旧跪伏在地,自看到帝辛爬上女娲宝床的同时,便即慌忙跪倒伏地,而不敢看上一眼,心中更是忍不住惊颤。
一旁伏羲也是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显有人用的就是阳谋,且还不知道究竟是何人,又是哪位教主?因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瞒过其眼睛,而施暗手,那大商君主帝辛也明显已失去了神智。
可就算是失去了神智,那对圣人妖教教主女娲娘娘又亲又摸的亵渎,却也已成为事实。
哪怕其往后如何恭敬,也都再不可能让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放下,甚至不对其惩戒,便已是最大的宽容。
终究是你亲过摸过,更还被亲眼看到,没完的又亲又摸那许久,即使不是你本意,可却是你身体所为,心中的怒火没有当场爆发,便已是忍耐到极限。
伏羲心中不由就是无声一叹,自了解这位妹子性格,早已经被人摸透,直接以阳谋阻其帮助大商君主,这心中的怒火正不知如何发泄,果然是天地将变。
但见其一声怒哼之下,紧接玉手便即向着下方一招,那被帝辛题了淫诗的帐幔便出现在娲皇宫内,那龙飞凤舞的一诗也出现在眼前。
纵是伏羲也忍不住再次看去一眼,而一瞬将目光落在最后一句上。
‘取回长乐侍君王。。’
那帝辛怎可能会对自己这位圣人妹子有此非分之想?又究竟是何人?
就在其忍不住眸光微微闪烁之时,忽然外边一小童便走进娲皇宫禀报。
“启禀娘娘,外有玉虚宫广成子前来谒见。”
“哼!叫他进来。”
绝美不可方物的面孔瞬间便即是再次一冷,一声冷哼,玉手随意一拂,那题了淫诗的帐幔便自行卷起。
一旁伏羲同样不由眸光一闪。
妲己依旧跪伏于地,而一声不敢吭。
很快便进来一白发白眉白须的道人,头顶一片地中海,身穿一袭扫霞衣,但纵是其相貌再如何苍老,也不得不赶忙对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恭敬施礼。
“广成子尊师尊之命,前来拜见娘娘,有一事相求。”
正是天地间三教之一阐教练气士,号十二金仙之首的广成子,深受阐教教主元始天尊宠爱,修行于九仙山桃源洞。
“何事相求?你且道来。”
伏羲眸光一闪,瞬间便即有感,来的这么巧,只怕……
但女娲则明显正处于爆发边缘的怒火中,不由就是脱口而出,依旧是绝美不可方物的面孔一片铁青。
但见广成子闻听,却又再次一礼,而淡然开口。
“尊师尊旨,告于娘娘:那大商之君帝辛,不思修身立德以保天下,反而对圣人娘娘起非分之想,更为娘娘修浩大宫殿,于娘娘圣诞降香之际,亵渎娘娘天颜;
想成汤伐桀而王天下,享国六百余年,如今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而圣主已生西周,天意已定,气数使然;
望娘娘亦能助一力,遣人下界,入那朝歌,惑乱君心,俟武王伐纣以助成功,待事成之后,自亦可成正果。”
依旧跪倒伏地不敢抬头的妲己,不由就是身子一颤。
伏羲再次眸光一闪。
但纵使广成子,目光却也不敢在娲皇宫内乱扫。
而女娲娘娘闻听,依旧铁青不可方物的绝美面孔也是没有一丝变化,微微一顿,便也即冷冷开口。
“既是天意已定,气数使然,那大商气数已尽,便即合该失天下;
妲己,且由你轩辕坟三妖,依天意而行,入那朝歌,惑乱君心,待事成之后,自可成正果,你且去罢。”
幽幽的声音落下,妲己瞬间便即是眼泪簌簌落下,但也不得不慌忙磕头领旨而退,更忍不住心中大震。
惑乱君心,难道真逃不过那千古的罪名,万世的唾骂?
“妲己尊娘娘旨。”
身体微颤着转身便即出娲皇宫。
一旁广成子同样赶忙再次一礼,而淡然开口。
“广成子这便也告辞了,不日也将往那朝歌,收那帝辛一子为徒,以助来日武王伐纣之功。”
眼看着广成子退下,终于同为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才又眼眸幽幽一闪。
“哼!他阐教今日如此落我面皮,我自会记下;
只是天意已定,气数使然,合该那商失天下,那帝辛又与我有亵渎之实,我却也不好再助他,只能遵天意而为。”
“唉!果然是天地将变,为兄便也就此返回火云宫了。”
“兄长不再多留些时日?”
“可惜那帝辛,来日再聚罢。”
声音落下,披叶盖肩,腰围豹皮,被发跣足的身影便也转身离去。
而绝美不可方物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则不由就是眉头微微一皱。
朝歌。
第22章 四大诸侯进朝歌()
而伏羲没说出的话却是,妹子你当真就能眼睁睁看那帝辛失了天下?不好再助他,面皮也当真便重过一切么?看着那帝辛一步步众叛亲离,但愿娘娘你真能眼睁睁看下去。
朝歌。
在孔宣的帮助下,帝辛也很快便就醒来,只是双眸却又如野兽一般,时而闪烁残暴的凶光,时而又明显在痛苦挣扎,眼前总是挥之不去那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
脑子里也更清晰记得发生的一切,自己似乎真的题了淫诗,而且竟然还对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又亲又摸;可又完全是在自己的无意识之下,便仿佛梦游一般。
不用想都知道,只怕自己多年的谋划,已经被人以阳谋所破。
若只是题淫诗还好,但对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又亲又摸,且还是被其看着的情况下,以其性格当绝不会再助自己。
因为助了自己,岂不是就说明其对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有意?根本就不在乎被自己又亲又摸?自知道在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眼中,自己是绝比不上其面皮重要的。
就算是会记恨上被“某人”算计,而落面皮的因果,也不得不“避嫌”,与自己这个大商君主拉开距离。
可同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帝辛却即使是孔宣也不方便说出,只能说自己怕是着了他人算计,商青君也同样不方便说出。
帝辛也只能自己暗暗记在心里,自己知道,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知道,而以妲己的身份当不可能敢看自己对那位女娲娘娘又亲又摸,所以天地间便当只有两人知道。
当然或许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但往后却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是同时脑海中却又怎么也挥之不去,那不可方物的无上仙子身影,当正是那位传说中的妖教教主女娲娘娘无疑了,更有那搂在怀中亲摸的画面。
结果整整七天,脑子里的情景都是挥之不去,完全是“朝思暮想”,睁眼闭眼都是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身影。
同时更也明白,一切已经真正的开始了,针对灭亡自己这个纣王的命运!虽然有了些差别,但显然轨迹却丝毫没变。
七天的时间妲己自也已经返回,但只什么没说,帝辛也是什么都不问,反而是让商青君忍不住忧心忡忡,心里清楚知道只怕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只是妲己不说,帝辛一言带过,更不问妲己娲皇宫内的情景,唯一的变化就是妲己明显变得更温柔了。
帝辛心里也是不用想就知道结果,不然妲己也不会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孔宣同样清楚的感觉到,其这位结拜得兄弟当是有着难言之隐,有些事情不得不默默的抗下,然后一个人孤独的去面对;就是连其这个兄长,哪怕两位极为宠爱的爱妃,都选择了隐瞒。
心中也只能更加坚定,作为兄长自无论怎样都当站在其身边,哪怕有一天与那一大教主为敌。
而随着七天时间过去,终于帝辛也感觉稍微缓解一些,或者说开始适应习惯脑子里总是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身影了。
心中也只能咬牙记下,怕除了那位阐教教主的元始天尊,也不可能是别人。
七天的时间朝歌内同样也在暗涌不断,很快费仲、姜子牙两大朝歌佞臣便就一起到来,而帝辛也已经能基本控制表情。
但只凌厉的黑漆双眸中明显也多了一丝凶光,或者一丝残暴,一丝疯狂!来就来吧,就算没有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难道寡人还能怕了你们!
“还是有子牙兄长说吧。”
费仲明显眸光一闪,将机会让给同来的姜子牙。
姜子牙闻听也是赶忙一拱手,一年的时间下来自也早已经磨砺的更加沉稳,完全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色。
“启禀陛下,却是那上大夫胶鬲,今日突然找上费大夫与子牙,劝我二人进谏陛下:陛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亦当陛下之所有;
然陛下如今后宫不过四妃,何不传一旨颁行于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陛下王宫,何愁天下绝色不尽入陛下手中。”
姜子牙声音淡淡,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事,但只明显就是跟费仲一起来表忠心的,那胶鬲才是真正的别有企图。
只是平时自己兄弟(费仲)收了胶鬲等人的金钱,且还是为其这个兄长背恶名,其自也不好跟费仲唱反调;这一次好不容易抓到一个机会反戈一击,自是要立刻报告上来。
但只帝辛闻听,却不由就是心中一动,竟完全回到原本的轨迹上了!不过是进言的从费仲变成了和姜子牙一起。
也让帝辛黑漆的双眸不由就是微微一眯,还是这一套?下一步就是那八百路诸侯共进朝歌了吧,然后所有人都给费仲送礼,偏那冀州侯苏护不送,而来一个冀州苏护,永不朝商;那寡人就等着你们!
当然最让帝辛想见的自还是西伯侯姬昌,传闻身上有四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显然某人的“清君侧”“扶贤君”之计也已是注定了失败。
于是眸光一闪,便也即开口应允,没了那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寡人同样能坑死你们。
而姜子牙闻听就只是一怔,便也不再多说,对于帝辛其还真就了解的不多,但只直觉绝不是一个荒淫无道之君,甚至有些深不可测。
所以不管是对于商青君,还是对于帝辛,其也都是惟命是从,任由其他人说三道四。
帝辛心中也同样不由打起精神,大不了不与那位妖教教主的女娲娘娘相见便是。
寡人同样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就算改变不了,也要拉上那天地间的一众练气士垫背!
至于心中之怨,想通过来自也是一丝都没有,因为至少也已经从那位女娲娘娘那里得到了回报,有了拼命的资本。
设身处地想想,自也能完全理解那位妖教教主女娲娘娘的感受,被自己又亲又摸,以其性格能不降罪自己,只怕便已是开天辟地独一人了,换个人可能都会被其反手灭掉。
但只对于自己这个大商君主,不管是从感情上,还是自己身份上,其却都不能下手,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顺应“天意”,所谓:大商气数已尽,当失天下,凤鸣岐山,保周伐纣……
可既然又回到原本的轨迹,那寡人就暂且先“如你们的愿”!
第23章 冀州苏护 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