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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寡人却不是好事女色之人,只是不喜宫中寺人,便将之尽皆赶出了宫,因此宫中便缺了一些役使。
于是寡人便也想拣选良家美女数百名,不论富贵贫贱,只以容貌端庄,性情和婉,礼度娴淑,举止大方即可,以充后宫役使,不知西伯侯可否帮寡人此忙?”
话音未落,两班中的上大夫胶鬲就是不由手一抖,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倒,而更忍不住恶狠狠向姜子牙看去一眼。
商容同样是听得险些一头栽倒,转半天原来这帝辛竟还是想要那美女,几气得当场跳出反对,但当四大诸侯面,最后也只好深吸一口气忍下。
其余所有人也都同样不由再次神色一变,气氛反而更加诡异,原来转个弯竟是想要那美女!只怕那托梦之言也不过是托词。
而也便仿佛是“指路明灯”一般,帝辛话音落下,满朝文武目光便也都不由向着上大夫胶鬲望去。
结果就是让四大诸侯都同样不由向其望去一眼,而眸中闪过“仇恨”之色,若能用目光将其杀死,只怕当场就能死一百遍。
那不是你姬昌安排的内应吗?进言也没有错,就是要败坏寡人的名声,荒淫无道,好事女色嘛。
但美女寡人要了,这名就只能你西伯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既然是你指使进言,那么美女就由你来想办法,是你们四大诸侯均摊,还是你西伯侯自己包下,那寡人就不管了。
反应过来,明显所有人脸上也都是不由一松,但只有费仲、飞廉恶来三人清楚帝辛心中想法。
明显反将了西伯侯姬昌一军,还让其无话可说,只能打掉牙齿往肚里吞。
不得已西伯侯姬昌便也只能慌忙应下,总比那托梦之言要好应付,难道要当场起誓永不反商?
但即使如此,还是不由心中起了防备之心,更清楚很快朝歌便将会“有变”,自始至终都只是淡淡看去胶鬲一眼。
而帝辛则直接安排便宜岳父商容,和亚相比干二人,负责于显庆殿治宴相待,四大诸侯也只能再一次磕头谢恩。
同样但只有费仲、飞廉恶来父子,三人能领悟到帝辛安排的微妙。
却是商容显然已是站在了帝辛一方,再怎么也是一家人了,而且帝辛虽然“荒淫无道”,但对其老家伙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虽然其从来也没敢过。
而王叔比干则又和东伯侯姜桓楚,以及南伯侯鄂崇禹亲近,可在北伯侯崇侯虎以及商容这个同样国戚面前,却也不得不顾忌一些。
同时东伯侯姜桓楚又跟商容同样的身份,都是有女在后宫。
北伯侯崇侯虎则是原本帝乙的死忠,一直负责为帝乙钳制西伯侯姬昌,甚至还曾出兵征伐过,所以自也不可能跟西伯侯姬昌一起。
四大诸侯进朝歌,自然也都是各有心思,目的各有不同,显然北伯侯崇侯虎就是来认大商新君帝辛的。
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准备拥王叔比干继承大商君主之位。
西伯侯姬昌又自不会允许两人功成,自会联合北伯侯,无论如何让帝辛这个荒淫无道的年轻大商君主坐稳位子。
所以即使是四大诸侯各有顾忌之下,也不会想到帝辛的安排中会有如此微妙的玄机,不然就是太可怕了。
而另一边帝辛退了朝,也便又立刻着姜子牙去午门外宣旨冀州侯苏护。
至于为什么是姜子牙去宣旨,当然是因为“信任”,因为本是让费仲去的,但姜子牙在场,又是费仲的结拜兄长,想到两兄弟在八百路诸侯眼中的恶名,其便也只好尽到兄长的责任,将宣旨任务接过。
心中自也清楚,八百路诸侯,甚至四大诸侯都皆有金钱送上,就只有那冀州侯苏护未送,只怕宣旨也不会那么顺利。
其这位兄长也更是曾学道四十年,虽没有学会多少道术,但应付一位诸侯应该还是容易的。
只是却不知冀州侯苏护早已经酝酿了几天的怒火,就等着帝乙单独召见其时爆发了,但不想竟是派出一佞臣姜子牙。
结果完全不等姜子牙宣完,于午门外当着八百路诸侯便就是一声暴喝,更指着其姜子牙鼻子大骂。
“无道昏君!本就为窃据王叔比干王位!不想更不思量祖宗德业,而尽听你等奸佞谗言谄媚之言,以后宫坐朝,荒淫无道!
更还想再招我女入后宫,如此轻贤重色之昏君,我冀州苏护不向与谋!
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帝辛小儿既如此相迫,便莫怪苏护反出朝歌!
大丈夫不做不明白之事!来人!拿文房四宝!”
一旁立刻有冀州随从士兵取来笔墨。
午门外八百诸侯则个个听得目瞪口呆,震惊不敢置信。
那陛下帝辛竟要再招冀州侯之女入后宫?果然是如传闻中一般荒淫无道,更荒唐还以后宫坐朝。
同时心中也都不禁佩服冀州侯苏护的勇气和胆魄,果是一性烈如火之人!
换个人自还真没人敢真正骂出无道昏君,帝辛小儿,更甚至窃据王位一言,而都是忍不住目瞪口呆。
所谓八百路诸侯,也自都以各自首领诸侯为首,想法也各不相同,至少有其中四百路诸侯便都是跟东伯侯姜桓楚一样,属于王叔比干联盟的。
很明显冀州侯苏护喊出“窃据王叔比干王位”之言,也并非真是性烈如火的冲动,而同样是有着用意,有着心机的!
但只不想,竟没有一人为其所动。
而朝歌两大佞臣之一的姜子牙,也同样是唾面自干,完全面不改色,就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大骂的冀州侯苏护,心中更甚至还忍不住想:
‘既说陛下窃据王叔比干王位,想必是那比干拥护者一方;而招其女入陛下后宫为妃,又为那胶鬲进言,那胶鬲却又为西伯侯姬昌举荐进朝歌为官,莫非竟是那西伯侯姬昌?
表面看似仁义,实暗中竟有如此阴谋算计,逼迫冀州侯苏护反出朝歌,难道陛下所言大师兄托梦之言竟是为真?’
姜子牙不动声色,心中却又心念电转,自也早已经隐晦知道,帝辛已经查出曾经帝乙的暴毙死因;让其更加震惊不敢置信的,竟是人人眼中那位本该继承大商君主之位的王叔所为。
所以其也很容易便能看出一切事件之间的因果联系,便正如眼前的冀州侯苏护,只怕是也早已经被那西伯侯姬昌所利用。
而同时冀州侯苏护也已经刷刷题诗于午门墙上。
“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题完诗转身便领冀州随从士兵径出朝歌。
第27章 古之恶来()
姜子牙则也完全不理午门外目瞪口呆的八百路诸侯,领人便直接返回。
堂堂大商首相宣旨,自不可能只身前来,自也带了宫中的禁卫。
很快“窃据王叔比干王位”,“无道昏君”,“帝辛小儿”,等冀州侯苏护午门外大骂的话,包括所题反诗,便一字不差的进入帝辛耳中。
经常跟随在帝辛身旁的禁卫也自都清楚,这位陛下根本不在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有时甚至会以君王尊贵之身,关心下其一个禁卫家里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外边传言那般荒淫无道,反而更像一个长者。
有曾经修建女娲宫殿时的一起光着膀子劳力,也有曾同吃共住,试问天下哪一路诸侯又可以做到?更何况还是大商君主。
所以八百路诸侯不知的,整个朝歌城内的禁军实都已经对帝辛死心塌地效忠,也自不惧将冀州侯苏护的话一字不差的禀报,倒不需要姜子牙为难。
但只帝辛闻听,却没有丝毫暴怒,在姜子牙返回之时,费仲和飞廉恶来父子便也“刚好”都在,可说都是帝辛的心腹亲近之臣,当然也包括其姜子牙。
只是禀报完,却没有一人开口说话,自也都是帝辛提前将几人招来等候,等候冀州侯苏护的反出朝歌消息,好下一步应对。
但不想消息终于来了,几人竟都不开口说话。
眸光幽幽扫几人一眼,心中一动,帝辛便也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一个个都不开口,只因为苏护的“身份”似乎还有些敏感,是妲己的父亲。
只见费仲闭嘴望来。
飞廉看自己指甲。
就是恶来都不由垂下目。
姜子牙同样是一副“沉吟”之色。
倒是难有忽略的事情,也让帝辛不由嘴角就是露出一丝笑意一闪而过,但只有费仲注意到,直接便即幽幽开口。
“那冀州侯苏护虽贵为国戚,然却如此明言反出朝歌,法纪难容,不得不伐!寡人欲亲率六师,以声其罪,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费仲一脸陛下你开玩笑呢,根本就不接话,长期的相处下来自帝辛无论说什么话,其都能瞬间领悟出帝辛的意思,几乎从没有出错过。
很明显帝辛就是在说给“姜子牙”听。
而飞廉恶来则看费仲不说话,便也都闭口不言。
果然身为首相重臣的姜子牙闻听,眉头一皱便紧接开口。
“子牙以为不妥,现天下四大诸侯皆在朝歌,又何须陛下御驾亲征?那冀州既在北伯侯崇侯虎下,不若便遣北伯侯领军征伐;
另亦可再使西伯侯姬昌,两路诸侯领兵前往讨伐,想定可不失挞伐之威;
况再招那冀州侯之女入后宫之言,也本就为上大夫胶鬲所出,那胶鬲又出自西伯侯举荐,自西伯侯亦当出一份力。”
姜子牙若有所思着说出,自是要提醒帝辛,那冀州侯反出朝歌恐怕是那西伯侯阴谋所为,陛下当有所防备。
况冀州侯苏护又为陛下后宫之戚,怕北伯侯讨伐时也会有所顾忌,而无法尽全力,不若便将如此烫手讨伐之事也与那西伯侯,若不能功成,自亦可向其问罪。
而若功成,则那西伯侯亦从此得罪了冀州侯,陛下只需坐享其成即可。
自是以其姜子牙了解,帝辛也绝对是一个资辩捷疾,闻见甚敏之人,甚至有些深不可测,只需其姜子牙一点当就可明悟。
而也果然,其姜子牙话音落下,帝辛便即是不由眸光猛的一闪。
“多亏子牙提醒,寡人竟险些忽略了这一层‘因果’,如此便劳烦子牙即起一旨,令北伯侯与西伯侯秉节钺,得专征伐;
另那显庆殿中,商相与寡人稍有些隔阂,王叔比干恐亦是与寡人,,,便且由殿外殷破败前去宣旨,子牙与费大夫代寡人于暗处一听,且看那四大伯侯都在言些什么。”
自是不给你征伐之权,又怎么能让你敢冒然兴兵?你姬昌不兴兵,寡人也没法给你惊喜;虽然注定了你西岐将为那阐教前锋,无论有没有借口,都终有一天会来讨伐寡人。
至于殷破败,则是恶来之外的朝歌第二禁军统领,也是帝辛亲随大将,与恶来一起被八百诸侯视为帝辛爪牙,死心塌地而卖命效忠。
但只武力跟恶来却没法比,只能算是一普通大将,在凡人中虽也绝对可以称之为一流武将,但帝辛却知道此时各诸侯军中,已经开始出现一些三教中练气士弟子。
却是在一些道术面前,完全就只有被秒的份。
但恶来却不同,可谓后世大名鼎鼎的“古之恶来”!显然便已经给了其实力的定义,绝对是惊艳这个时代,而无人可比的。
帝辛自也是早已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