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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殷洪为何突然要杀赤精子?其怀中所抱幼童又是从何而来?父王母后?难道其身份亦不简单?’
周公旦等西周兵马不能听到之前的喃喃自语,但杨戬,土行孙等人却都能听到,只可惜即使听到父王母后,智商也都无法联想到大商君主,那殷洪竟是尊贵的大商王朝王子身份!
而殷郊则因为三头六臂太过显眼,又无法变化隐身,便叫广成子不得不一再改变主意,已是安排在汜水关前守阵。
待真正完成四面兵围大商,再叫其以番天印砸开汜水关。
但只同样不想,殷洪一声大喝,阵前的兵马听不到,但对于已入仙道的殷郊却瞬间隐隐有感。
结果不由下意识的就是三头九目同时向岐山方向望去一眼,而忍不住九目同时一闪,只觉心中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失去。
于岐山将台下。
眼见殷洪即使都无法以遁术逃走,竟还能瞬间斩杀二龙山四将,让赤精子眼皮一跳,下意识就是取出太极图。
但不想太极图刚现手中,同样已是再次返回的南海慈航道人,却清眸悠悠一闪,不由淡淡的声音开口。
“虽天命如此,不敢有违,但以其身份,却当以十万兵马为其壮行。”
淡淡的话音落下,纵是广成子也不由瞬间听得眼皮一跳。
却是第一次不由发现,原来南海慈航道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狠人。
以十万兵马为为那殷洪壮行,以十万普通人性命,为那殷洪陪葬壮行,竟也是一视人命如草芥之辈,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将台上的杨戬,土行孙智商自都是听不懂,完全两眼茫然,以其身份用十万兵马为其壮行是何意?
但西周散宜生一众老货,包括周公旦一众王弟,则都是瞬间心中忍不住一跳,十万兵马就这样一句话丧命,果然不愧是能一夜冰冻五十万人的阐教中人。
可越是明白,便也越是丝毫不敢表现,以其身份,其又是何身份?
而赤精子闻听之下,自知智慧无法跟南海慈航道人相比,大哥广成子亦不作声,便只好默许。
于是紧接于天地寂静下,便即是无尽兵马对一人的围杀,顷刻于岐山下便是一片的尸山血海。
仿佛一杀神降生。
鲜血顷刻便浸透仙衣。
但身影始终却都是紧抱着手臂中的幼童。
无边的人海,杀之不透,可少年却没有放弃,眼中只剩下疯狂,心中亦只剩下一个念头。
“杀!!!”
“杀尽这所有人!哪怕就是一死,也定要保住王弟性命。”
心已狂,神已乱。
而但求一死,甘愿那身化飞灰,万劫不复,无颜面对父王母后,更无颜面对未来的王弟。
一千人的尸体。
一万人的残值断臂。
两万人,三万人,五万人……
终于眼看着岐山下的尸山血海,有如那修罗地狱。
西周散宜生被震撼。
周公旦被震撼。
杨戬,土行孙,邓婵玉,雷震子,等所有门下弟子,也都是不由被震撼到眼睛呆住。
整个天地间那仿佛只剩下了一个疯狂的少年。
广成子目光紧盯,若有所思。
赤精子看得眼皮也是一跳再跳。
南海慈航道人则眼睛都不眨一下,淡淡看着十万人身死。
究竟是太上无情,还是在造一个杀神,又或者那殷洪必须如此屠杀凡人的因果,才可将其绝杀。
南海慈航道人完全清眸都不眨一下,却就是广成子也想不通。
十万人,岐山下已是一片真正的尸山血海,仿佛让天地都已为其杀戮而色变,渐渐有风云涌动。
却就是广成子,赤精子,也都是不由微抬头往天看一眼。
终于南海慈航道人淡淡的声音才又响起。
“可以了。”
紧接赤精子也眸光一闪,太极图一展,瞬间包罗万象,化一金桥于空中,更有五色毫光映照周天,赤精子身影亦一闪出现在金桥上。
直接就是盯向下方如杀神一般的殷洪大骂。
“畜生!畜生!今日是你自取此苦。你死后休来怨我。”
正陷入疯狂杀戮中的殷洪闻听,不由就是一震,竟瞬间清醒,睚眦欲裂就是一声大喝。
“赤精子!”
同时疯狂一步踏出,身影便出现在太极图中。
与此同时,于汜水关前守阵的殷郊,终于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莫名心慌感觉,身影一闪,三头六臂的身影便即消失。
但于岐山下尸山血海上空的太极图中,殷洪则在入太极图的瞬间,刚刚清醒的神智便即又是恍惚起来。
然后但见眼前光芒一闪,赤精子突然便诡异的变作曾经姜王后模样。
明显殷洪就是不由茫然一怔。
眼泪瞬间落下,轰然便即跪倒。
“母后!孩儿错了!”
“冤家……”
可不想赤精子捏着嗓子刚一开口,南海慈航道人淡淡的声音便又是打断。
“道兄,那武庚性命不可伤,不然立有大因果降身。不知为何,其却有大商气运在身,纵周室当兴得天下,那武庚亦当为一国之主。”
第440章 身化飞灰 万劫不复()
赤精子话直接被卡在嗓子眼,顿时感觉像吃了只苍蝇般,你南海慈航道人莫不是故意的?之前何不早说?
于太极图中瞬间仿佛便秘一样,刚要拉又不得不憋住,话音戛然而止。
广成子同样听得眸光一闪,十二金仙自谁都知道南海慈航道人的不凡,不然也不敢自称道人了。
其既然言那大商武庚不可伤,那便必然是不可伤,可关键问题让两个老货都不禁幽怨的是,你慈航道人为何不早言?偏等赤精子开口你再打断。
广成子赤精子两个老货震惊,杨戬、土行孙智商自都属于二百五级的,根本不懂什么气运之说。
但西周散宜生一众老货,周公旦众王弟,却都不禁听出些别的信息,就是大商王朝真的亡了,但那大商武庚也得为一国之主,便仿佛西周国主一般!
那么岂不是在给西周脖子上悬一把刀?若是不听话,你西周可以武王伐纣,让大商王朝灭亡了,但那大商成汤王脉却还在,而且还为一国之主。
可谓亡国之恨,未来那武庚必然会再起兵伐周!
但只对于西周散宜生等人,同样不懂气运又是什么?伤其会立有大因果降身?难道真有那大商君主传闻中的王气护体?
那大商武庚都有‘王气’护体,西周武王却没有‘王气’护体,那曾经西伯侯姬昌同样没有。
就是成汤合灭周室当兴,真亡了那大商王朝,却还要保留其国。
而更让一众老货周公旦震惊不敢想的,却是那殷洪身份,母后?
同样能震惊幼童竟为大商王子武庚,为何出现在那殷洪手中?
又口呼母后,难道那殷洪竟是当初被掠走的那大商君主帝辛骨肉之一?故才有那一句‘我哥在哪里?’
当初那大商姜王后被剜双目毒杀,掠走两位王子,难道竟是那赤精子所为?
那殷洪又抱那大商王子武庚来西周,莫非亦是听那赤精子吩咐,又掠来了那大商君主仅剩唯一骨肉?
但想到其中的种种可能,终于自就是散宜生周公旦,也都不由感到心颤,而想都不敢去想。
曾经阐教下那乾元山太乙真人教徒弟大逆弑父,不想其赤精子更毒,当初不仅将那大商姜王后剜去双目缢死房梁,掠走骨肉教养长大后更叫其以子伐父,再去掠来自己王弟!
殷洪,殷洪,殷即为商,莫不正是当初那子洪化名?
再想到南极仙翁的视人命如草芥,一夜间冰冻五十万人,南海慈航道人同样眼睛不眨的叫十万人为那子洪陪葬。
终于不动声色中,西周一众老货心中也都是不由恐惧到发抖,却就连想都不敢去想。
但意识中却也都是不禁心有灵犀的同样打定主意,若不久后真能取那大商而代,便将一切‘功劳’,一切‘罪名’,都推在其阐教的‘天数’上。
那大商君主从小恭敬女娲娘娘,不是传闻其曾女娲宫进香时,题诗亵渎那女娲娘娘么?
不若便记载其昏君,昏到连女娲有何功德都不知,然后于女娲宫进香时,又题下那一首诗亵渎女娲娘娘。
既然那亵渎之诗被传出,其阐教不就是希望被记载入历史中么?
且将‘功劳’‘罪名’都推给其阐教‘天数’,记载那帝辛女娲宫进香时,给其加‘突然一阵狂风’,可谓‘天意’如此,‘天数’如此。
那‘一阵狂风’便即‘天意’,便即‘天数’,而‘天意’‘天数’叫那大商君主题下亵渎之诗,从而得罪那女娲娘娘。
想后人智慧总能悟出,那‘突然的一阵狂风’何来?
实便为其阐教‘天意’,并非那大商君主帝辛亵渎女娲娘娘,而是其阐教使那帝辛亵渎女娲娘娘。
其阐教不是亦总言那妲己罪名么?那帝辛听信妲己之言。
不若便以其阐教说法,记载那帝辛题诗得罪女娲娘娘,故女娲娘娘怒而派下那妲己,入朝歌惑乱君心。
并非那帝辛荒淫无道,而是那妲己惑乱君心,使那帝辛荒淫无道,是阐教‘天数’叫那帝辛题下亵渎女娲娘娘之诗,一切都是其阐教天数功劳,且多重复那‘天数’一词。
想后人就算再笨,当也不可能看不出,实一切都是其阐教阴谋,并非我西周想要造反,以臣伐君,实不过都是其阐教‘天数’迫使……
自就是南海慈航道人智慧,也不可能知道西周一众老货心中的想法。
想让其西周一众老货背锅,那是不可能的,看敢不敢将一切都‘真实’的给你记载入历史中。
包括你等相貌,那哪吒的一丈六尺,面如傅粉,唇似涂朱,那土行孙的身高不过四尺,大不了再将那截教之仙也都记载的丑恶一些。
西周所有人都是噤若寒蝉。
但见五色毫光下的太极图中,赤精子被噎住,话音戛然而止,南海慈航道人悠悠的声音紧接却又再次响起。
“道兄勿怪,只是其身上突然方才显出,故之前未言,想是真不可伤。”
那么又是何人在保护大商武庚?
一瞬间广成子赤精子都是忍不住疑惑,同样更不可能知道西周凡人心中所想。
结果闻听之下,眸光不由就是一闪,也再次捏着嗓子继续。
“冤家!你不尊师父之言,却信那申公豹之言,前来欺师;又发誓言,开口受刑,出口有愿,当日发誓说四肢成为飞灰,你今日上了太极图,眼下要成灰烬之苦!”
说完身影一闪,便从太极图内消失,而殷洪则又陷入恍惚。
紧接赤精子身影便即出现在将台上,又不禁一叹,眼中含泪开口。
“唉!下山时为保他性命,我吩咐他勿要说出自己身份,不想还是被那业障申公豹所乘,说反其来欺师,我心中实是不忍。”
说着眼泪便即是扑簌簌掉下。
自是哭给西周散宜生一众老货看的,即将武王伐纣功成,那么人间的历史自然也需要记载,不仅阐教需要正名为天地正道,其赤精子同样要在人间留一个慈师不忍的形象。
便不信其今日一哭,西周之人会不记载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