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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不由就是眸光一闪,一旁商青君则是美目悠悠,妲己完全失了魂。
帝辛也是直接悠悠的开口。
“商相虽暮年,却倘自矍铄,但既是固辞,又朝纲苦劳多年,数载殷勤,如今亦如同寡人之父,如此放商相离去,寡人却是不忍;
但此时朝中魑魅横行,阴谋重重,寡人亦不想商相沾此之污,但只能忍痛让商相离去,只是商相且还需答应寡人一事。”
悠悠的话语,仿佛从没有过的和蔼,让商容瞬间也是忍不住鼻子微酸。
“陛下且尽管道来,只要老臣能做到,就一定答应陛下。”
帝辛眸光幽幽。
“倒也简单,只需商相离去时,大骂寡人一顿,最好再题一诗以明志。”
商容瞬间便又是不由愕然,而抬头直接望向帝辛,这昏君是何意?
帝辛同样是丝毫不躲闪,而与其对视。
但只有商青君,闻听却立刻明白帝辛之意,是要独自背那骂名,好叫父亲保全一世贤臣之名,而也忍不住心中大为感动。
而商容既能为大商三世元老之臣,自也不可能真笨,不过有时反应稍慢,但看女儿那大为感动的样子,不由便就是心中一震,而瞬间明白帝辛用意。
忍不住就是深深看帝辛一眼,心中再次一叹。
不由欲走又留,欲言又止,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老臣既走,也有一言与陛下,老臣实也是看你长大,颇为喜爱,虽曾经……不提也罢!只是往后且不可再像曾经那般荒淫,当需有所节度;
亦有冀州候之女,那梅伯之言,却非是老夫所言,你既与青君形同姐妹,老夫自会维护;想那梅伯当也是看老夫面,不好拿青君作骂,倒是委屈了你;
唉!你等好自为之吧,老夫似乎也帮不上你们什么,青君亦勿要相送,想满朝文武见老夫辞官,定会相送的。”
纵帝辛心中已是无比的冷酷,但听眼前便宜岳父的忠告,还是眸中不由闪现诡异之色,然后目送其出了馨庆宫。
三人自都明白,商容说的正是当初帝辛强招商青君入宫,然后两女同推,而白日宣淫一事。
不想其竟还在“耿耿于怀”,更还解释一下,不是其告诉那梅伯的妲己之言,而是那梅伯自己所言。
自纵是帝辛满心的冷酷,也不由听得眸中闪现诡异之色,还真是个可爱的便宜岳父。
但让其一提醒,两女本就心中大动之下,也都是忍不住情动。
而商容则是一路出王宫,然后直接返回府上收拾,心中也是即失落,又莫名的感动。
不想“昏君”竟是如此至情,难怪青君会被其迷住。
而也果然不一时,满朝文武便就都知道,其商容已然因为与司天官杜元铣和卿士梅伯求情,而“被迫”致仕。
杜元铣则已经被拉到午门外枭首!
梅伯更被昏君爪牙殷破败剁成肉酱,而震慑满朝文武所有人,都是不禁胆寒,瞬间便就让整个朝歌安静下来,再没有了一丝声音。
让人窒息的杀意笼罩朝歌,满朝文武也都不由噤若寒蝉。
那杜元铣已被枭首,那梅伯更被剁成了肉酱,谁还敢再跳出去?
却纵是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也都不由被帝辛的杀意和冷酷所震慑,不禁太阳穴突突狂跳,可就是不敢站出。
终于丞相商容致仕的消息传来,也仿佛给了所有人方向,而聚集在一起的借口。
无论是亚相王叔比干,微子、箕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还是伯夷叔齐,等满朝文武,都是不由无声的聚集,早早等候相送。
并与此同时无人知道,或者无人在意的,中宫姜王后宫中的一名宫女,也刚好从外而回。
第50章 叫那帝辛众叛亲离 合了天数()
朝歌城外。
一众满朝文武都不禁早早的于路口等待,而默默的无言。
谁也没想到“昏君”竟是如此杀伐果决,说杀就杀,更将梅伯给剁成肉酱,一下而震慑满朝文武。
有人胆寒,自也有人忍不住心中激荡欲狂,仿佛胸腔内的鲜血都被点燃,自正是帝辛新收的小弟崇应彪,同样为帝辛的心腹内应。
而商容经过帝辛暗示,虽不清楚详情,但却也明白帝辛与王叔比干之间的王位之争,当是已经开始见血,差不多到了摆明的地步。
却是从那佞臣姜子牙所布置就可看出,只怕接下来的动作还会更大,不如且就此抽身而退,留得一世贤名,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力。
结果刚一出城,便就见到王叔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振国武成王黄飞虎,上大夫胶鬲、杨任等人,俱都在等着送行,而默默无声,明显都被“昏君”的杀意给震住了。
却但想到帝辛冷冷说出剁成肉酱的话,就是其几十年的三朝元老,都不禁被吓一哆嗦,而无比的震撼。
眼看一众满朝文武竟然都被“昏君”给震慑住,其心中却又忍不住有些自豪,就凭你们,恐怕还斗不过那“昏君”,更何况还有老夫之女相助。
但同时表面却又是一副悲痛绝望的表情。
远远的但见大商七位亲王在前,领满朝文武,商容心中反而是忍不住一乐。
那微子、箕子自与王叔比干一般身份,微子启、微子衍则为帝辛一母的同胞兄长;但奈何两人却是庶出,跟帝辛身份完全不能比,所以自便也失去了王位的继承权。
可谓与王叔比干“同是天涯沦落人”,自然就一拍即合,而结成了联盟。
而王叔比干见商容出现,则远远就是把手一举,高声开口。
“老丞相今日固是荣归,你为大商元老,如何竟能狠下这般心?把成汤社稷抛弃一傍,扬鞭而去,於心何忍?”
商容同样是忍不住“悲泣”而言。
“列位殿下!众位先生!商容纵粉骨碎身,难报国恩,这一死何足为惜?而偷安苟免!
今陛下宠信佞臣姜子牙,无端造恶,拒谏杀忠,商容力谏不听,又不能挽回圣意,不日天愁民怨,祸乱日生。
商容进不足以辅君,死适足以彰过;不得已让位待罪,俟贤材俊彦,大展经纶,以救祸乱。
此容本心,非敢远君而先身谋也;列位殿下所赐,商容立饮一杯,此别料後还有会期。”
有人递上送行酒,老头子也“悲愤”的一口而饮。
言罢更是忍不住仰头望天,两眼通红,不禁深吸一口气,高声而吟:
蒙君十里送归程,把酒长亭泪已倾;
回首天颜成隔世,归来畎亩祝神京。
丹心难化龙逄血,赤日空消夏桀名;
几度话来多悒悒,何年重诉别离情?
这可是你帝辛叫老夫骂你的,可不能怪老夫将你比作那夏桀……
吟完便不禁悲痛抹泪转身,潇洒的直接将酒尊一抛。
“罢了!罢了!老夫且去!”
在一名侍从的搀扶下,转身便登上马车,缓缓而前。
原地一众满朝文武都是不由神色各异,又有几人不曾参与?又或心中不明?
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古之大贤,伯夷叔齐两位孤竹国王子,心中都同样是通透,那位陛下终于是出手了,不想竟是如此有如雷霆,杀伐果决。
而眼看人人自危,一众人之首的亚相王叔比干,不由就是一叹,看向人群中武将之首的振国武成王黄飞虎,而开口。
“天下荒荒,北海动摇,闻太帅远征;不意陛下宠信姜子牙妲己,如此残害忠良,若使播扬四方,天下诸侯闻之,可如何是好?”
黄飞虎闻听,眸中同样是精光一闪,将短须捻在手中,而大怒开口。
“叁位殿下!据飞虎看来,昏君所杀的不是大臣,乃是大商的江山社稷!古人言:‘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
今昏君日日荒淫,只知宠信姜子牙费仲等佞臣,不行仁政,残害上大夫,此乃不祥之兆!不出数年,必有祸乱!我等岂忍坐视败亡之理?”
很明显王叔比干的意思是,昏君残害忠良,此时信息正传出朝歌,待东伯侯南伯侯闻之,必大军不日便至,大家切勿惊慌。
振国武成王同样心领神会,而出言安众人心,本王又岂会坐视?
但只自也知道,如伯夷叔齐等中立之人,同样也是说给两人听的,那昏君如此残害忠良,你等还要观望吗?
但不想言罢,一众满朝文武却也依旧是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附和,只能无言暂且各自返回府上。
却即使是城内性烈如火勇冠三军的苏全忠,眼看卿士梅伯被剁成肉酱,也都不由被震住,而暂停与朝歌内所有人联系,完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谁知道会不会有禁军马上冲入府中,然后也给拉出去剁成肉酱?
却也是直到眼前众人才发现,自己的联盟在“昏君”面前竟如纸一般脆弱。
当然自也有快马自朝歌而出,但费仲提前许久就开始准备,却是一只苍蝇也别想出关而去。
而就算真有那么一只漏网之鱼,自也在姜子牙提议之前,游魂关、三山关,包括李靖的陈塘关,就都已经封关,西方五关更是想也休想。
大商王宫中一片安静,满朝文武也都只能尽皆于家中等待,或等待杀身之祸的可能随时到来,或等待来日的“转机”。
无人知道与此同时,两个身影也正自天地间的西昆仑飞出。
只见一白发白眉白须,头顶一片地中海的老道,一则是花白发须,长相清矍的道人,各都手执一拂尘,一离开西昆仑,两人便即不由开口。
“道兄!师尊既言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那帝辛二子又为未来子牙师弟账下名将,我二人何不就此往那朝歌一趟?
且一人收其一子为徒回山,也算是顺应天意,以绝那成汤气运;之后更可助子牙师弟功成,东进五关,而兵伐朝歌,亦是叫那帝辛众叛亲离,合了天数。”
另一人明显微一皱眉。
“之前南极师兄曾暗中嘱我,不可往那朝歌……”
第51章 就是你端来的毒药 寡人也会喝()
朝歌。
一夜寂静。
大商王宫内同样是一片寂静,似乎连“昏君”都停止了荒淫,所有人都是不由被那将人剁成肉酱的狠辣冷酷所震慑。
而中宫的姜王后也同样是一夜未眠。
却是本跟其没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曾经大商君主帝乙欲拉拢其父亲东伯侯,才让其入朝歌成了帝辛的正宫王后。
可说是虽也为大商君主帝辛生了两子,但与帝辛之间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夫妻感情,不过是一为君,一为臣妾,称呼上也从来都是臣妾。
尤其是两年时间,帝辛也只在其刚入宫时,将其和黄贵妃夜夜挞伐,似乎完全只是发泄的工具,而荒淫不休,直至怀上身孕。
但不想“昏君”便再不曾来临幸过,每日只与那妲己与商青君二女荒淫,完全一年也难得见上几次,自就让其更没有任何的感情。
至于妒心,既没有感情,又何来之妒?不过是越发的冷漠。
而但闻“昏君”竟将朝中忠良残杀,而剁成肉酱,听闻虽也是让其恐惧到发抖,“昏君”何其残暴?竟将人剁成肉酱!
本也同样跟其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