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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飞廉却只是眨眼间便就想通,袁洪说的自非是表面一般简单。
而是眼下那阐教教主元始天尊、老子都以为大势已定,而将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十二金仙练气士弟子都撤走,却刚好是一个机会。
然后乘虚而破之!待时只要西周破,关键的姜子牙被拿,其阐教所谓天数也不过一场空,难道其还能临时改天数?
但究竟有什么意义?
显然对于眼下的大商王朝,对于帝辛,每一步相阻还真就有着意义,不然商青君与飞廉也就不会向天地发布招贤榜了。
所以闻听之下,但只一瞬间,商青君便就是看一眼一旁的飞廉,微点臻首道:“既如此,便由袁将军为上将,吴龙、常昊等你六兄弟为副将;
然后大商朝歌禁军统领殷破败,亦协同领兵前去,即刻兵发孟津,阻那西周姜子牙;
不过袁将军亦切记,若不能敌,亦无须死战,可退守朝歌……”
……
而就在杨戬不知道,一个其不放在眼中,可谓披毛戴角,湿生卵化的妖族,让其怎么也战胜不了,又杀不死的袁洪现身的同时。
西周兵马过渑池,首先面对的却就是一河之隔。
然后过河之后不过数百里,便就是大商朝歌,可直接兵临朝歌城下。
但说好的四野八百诸侯大会孟津,姜子牙自不会随武王姬发之愿,直接兵临朝歌城下。
既然说好的要与八百诸侯大会于孟津,那就一定要先大会于孟津,然后再兵临朝歌城下。
并且那一河之隔的‘河’,也刚好与地球一样名叫黄河。
但帝辛却确认过,虽然叫黄河,但却绝不是后世地球的黄河。
又或者说,不知多少万年前,或者几千年前的黄河,也绝不可能跟后世地球一样,期间却不知要改道多少次,几千不知多少万年,也绝对足以将黄河演变到面目全非。
所以黄河是黄河,但却不是后世地球的黄河,而只是封神神话时代大商王朝境内的黄河。
更准确来说,大商王朝却是不仅有西方五关相防黄帝姬轩辕后裔的西岐,更还要加上西北青龙关,西南佳梦关,再加五关之内又一渑池。
却即使过了西方五关,再破渑池,眼前依旧有一河相阻。
而显然可见大商王朝对西周,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对黄帝姬轩辕后裔西岐的忌惮,层层相防,却又不敢灭掉西岐。
更既然有一河相阻,自也是早已片板不留,就是方圆数百里的树木都全部被砍光,想过河?完全可以叫那元始天尊以大法力帮助你西周过河。
于是过了渑池,仿佛西周散宜生老货都才想起,还有一条黄河要过,那大商王朝,那渑池守将张奎,又怎可能给西周兵马留下过河用的船只?
而姜子牙自也可以用土遁之术,一下带过许多兵马过河,因为后世地球《封神演义》书里就有记载,姜子牙用土遁之术一次性带走过万人,还吩咐那万民不要睁眼,不然跌出脑子,不要怨我。
但即使有夸张,姜子牙土遁之术带上一些人也是没问题的。
更尤其还有阐教下一众弟子同样可以土遁飞行,哪吒、杨戬、雷震子,都可以遁术飞行带上许多人。
然后顷刻带过河无数的兵马。
但这一次,姜子牙却不允许以遁术飞过河!更以身作则,既然是正义之师,那就要堂堂正正坐船过河。
接着西周兵马便不得不扎木筏,准备渡河。
同时似乎整个天地也是阴雨欲来。
首先就是很快为姜子牙和武王姬发专门扎一龙舟出来。
至于为何是龙舟,而不是凤鸣岐山的凤舟?
自也是姜子牙故意吩咐的,也是看到龙须豹个龙豹混交杂种才想到,西周姬姓王室可是那黄帝姬轩辕后裔,亦可谓龙族后裔。
而龙族又是天地间的低等生物,自是要以低等生物的‘龙舟’,故意来显示其西周武王姬发的‘高贵’。
然后很快‘龙舟’扎好,武王姬发心中同样不是个味,为何是龙舟,而不是凤舟?
同时心中却又明白,为何是龙舟,而不是凤舟?因为其姬姓好像正有龙的血脉,虽然其武王姬发绝对可以保证,自己跟那姬姓绝对无丝毫关系。
但姜子牙吩咐的,其自也不敢有丝毫意见,只能龙舟就龙舟。
只是很快跟姜子牙一起坐上龙舟,随着龙舟晃啊晃啊,晃啊晃啊,其才发现是苦难的开始。
第547章 姬发的恐惧 八百诸侯会孟津()
而只听得舱外黄河波浪滔天,风声大作,龙舟直接被揉虐得东飘西荡,可就是不前!
关键问题是,龙舟上就只有其武王姬发和相父姜子牙两人,没有人撑舟,舟又如何能行?
然后就是荡啊荡,荡啊荡,飘啊飘,飘啊飘,顷刻就是让其武王姬发脸色不由白了又白,白了又白。
可同时又不敢多说,但只能表面惊颤下,而忍不住心中幽怨。
‘不用凤舟,用龙舟便也罢了,相父你如此不叫人撑舟,难道是我姬发合该有此一难?故此才不以遁术带我过河,却要我在此黄河中受此一难。’
但只表面惊颤之下心中心思连连,自也不敢说出来,但只能随姜子牙一起就坐,然后任由龙舟不停的荡啊荡,晃啊晃。
姜子牙则就仿佛睡着了一般,端坐而微闭目,似乎也是对一切无感。
终于片刻后,实在被晃的受不了,几乎五脏六腑都在随着晃动,整个人都要魂飞天外,更忍不住心想:
‘此要不是相父你故意作法所为,我姬发就一头撞死在这龙舟内。’
而直接就是不由惊颤着开口问道:“相父,此舟为何这样掀播?”
关键是也没有人撑舟。
没有人撑舟,这舟能前行吗?
舟不往前行,又什么时候才能过河?才能晃完?相父你也得给个准信,总不能将我姬发晃死在这龙舟上。
可不想姜子牙却是淡淡睁眼,又淡淡开口道:“黄河水急,平昔浪发,也是不小的;况今日有风,又是龙舟,故此颠播。”
武王姬发闻听不由就是嘴里一苦,不承认?
‘相父你既然如此说,怕还要晃上许久。却不知还有何算计在等着我?我这一难又究竟是何难?你既叫这舟不前,怕是必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
与此同时,岸上的所有人也都是不由看得目瞪口呆。
而但只见黄河汹涌的波涛之间,一龙舟左飘右荡,只看着就让西周散宜生、南宫适一众老货忍不住眼晕。
结果眼看黄河内风高浪急,干脆也都不急着过河了。
因为就那风浪,绝不可能有人能过去河,且还是等姜子牙过完再过。
同时也是让所有人都不由想到阐教的道德之语,今日你合该一死,今日你合该有此一难,武王合该有百日之难。
自也让所有人都不敢说什么,明显就是武王姬发合该有眼下过河一难。
而终于片刻后,武王姬发只觉被晃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忍不住就是再次开口道:“相父,且推开舱门,俟孤看一看,何如?”
姜子牙闻听,也是不语,直接就推开舱门。
瞬间就是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从舱外传来,仿佛有洪水即将涌入舱内。
更见龙舟舱外迭浪千层,白浪滔天,一望无际,接天连地,四周全是水,全是水,也看不到岸,看不到所有人。
让武王姬发不由就是身体一颤,直接吓得面如土色。
而真正被惊吓到面如土色,险些被直接吓尿。
因为终究是凡人普通人,看到那迭浪千层,白浪滔天的一幕,其看到的并不是黄河的汹涌,而是生死!
面对的却是生死,真正不由被瞬间吓到面如土色。
然而却不知,其那位便宜父亲西伯侯姬昌,便正是被吓死的。
而瞬间心中便就不由更是确定,‘此要不是相父你作法所为,我姬发就立刻跳入这黄河内。’
当然内心中不禁幽怨,表面自也丝毫不敢表示。
诡异的是,往外看一眼才发现,龙舟上并非只有其武王姬发和姜子牙两人,外边竟然还坐着个武吉,不愧为姜子牙徒弟,竟然也是仿佛睡着了一般,对一切视若无睹。
然后吓得面如土色之下,紧接便只见外边黄河水内恰到时机的现出一漩涡,然后水势分开,一声响亮,突然一尾白鱼就跳进了船舱里。
让武王姬发不由就是一呆。
先是一个漩涡。
然后还能分开水势。
一尾白鱼又跳了出来。
武王姬发不由一呆。
‘此要不是相父你施法作为,我姬发也跳进黄河里,却不知相父你这究竟又是何意?难道白鱼是有何寓意?’
更尤其是,那白鱼跳进船舱,竟然还跳个不停!那跳的高度比土行孙身高还高。
忍不住心中古怪,但表面却又是惊奇问道:“相父,此鱼入舟,是何吉凶?”
可不想姜子牙闻听,完全是想也不想就开口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鱼入王舟者,主纣王该灭,周室当兴,正应大王继汤而有天下也。”
姜子牙话音未落,便又让其心中不由一动,瞬间心思电转。
‘鱼入舟跟周室当兴有什么关系?难道这就是相父你为何非要我坐舟过黄河的原因?就为了叫这一尾白鱼入舟?
然后与我解释,乃是主纣王该灭,周室当兴?
入舟,入舟,入周,白鱼入周,原来如此,原来相父你竟是如此安排,为我安排下如此一天意。’
但只不想等其心思电转想通,正忍不住心喜,若是如此,就是在黄河内晃一晃也忍了。
可不想紧接姜子牙便又道:“命庖人将此鱼烹来,与大王享之。”
瞬间武王姬发刚心喜,眼睛便又不由凝固住。
‘相父你这是何意?这龙舟内哪来庖人?即是主孤之大吉,又如何能食之?况此鱼出现,先是漩涡,又能分开水势,更能跳得比那土行孙还高,怕不是一妖怪?
不对不对,商鱼入舟,商鱼入周,相父叫我食之,岂不就是寓指叫我得那大商之天下?原来相父依旧是在为我安排天意!
不过相父既如此为我着想,我却也不得不表现仁义一面,且要相阻一下。’
于是心思电转想通,眼看姜子牙徒弟武吉已将白鱼抓住,慌忙就是道:“不可!孤父王曾功及昆虫草木,圣德泽及枯骨,那白鱼既主孤吉兆,孤又怎能伤其性命?且将其掷之河中,任其自去!”
谁知那是什么怪物,此龙舟上又无庖人,相父你不会是让我吃生的吧。
不吃?姜子牙则又立刻开口道:“既入王舟,岂可舍此,正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理宜食之,不可轻弃!”
可谓商鱼入周,送到你武王面前,岂可舍此?正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
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于是片刻后。
真的只是片刻后。
武吉便就将白鱼端来了。
并且竟然还是熟的!
然后看着盘中的一尾白鱼,让武王姬发不由就是微怔,当然是为了表示自己仁义,而不愿意食之。
但心中第一个意识却是忍不住暗道:‘相父你不会与我下药了吧?’
可谓父亲西伯侯究竟怎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