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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了。
“我们是没有,但我们可以学呀,gcd人别的本事不敢说,但吃苦耐劳无人能及,就算是不吃不睡,我们也能保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坦克开上战场,并且上之能战,战之能胜。”林总手舞足蹈,情绪激动异常。
蒋浩然笑而不答,干脆起身将林总推出了门外,并毫不客气地关上了门,气得林总在门外直跺脚,但也无可奈何。
蒋浩然的办公室外面就是副官和秘书室,看见林总出来,林珑当即快步迎了上来,轻声道:“怎么,他不同意?”
“岂止是不同意,看情形他还想将那两百多辆坦克收上来。”;林总垂头丧气道。
林珑拖着林总向外走了几步,急道:“说说,他是怎么说的。”
林总将前后经过详细跟林珑说了遍,林珑当即就笑了,道:“放心吧,林总,这家伙在‘报复’你,不该你在他面前卖关子,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这两个坦克师妥妥的是我们的。”
“真的?”林总有些不可置信。
“我保证,我太了解他了,他没有口回绝你,却又跟你说了这么多坦克师的编成,心里已经开始在琢磨该给你调配多少人员、多少装备了,只是他玩心又起了,故意吓吓你。”林珑信心满满地说道。
林总下意识地回头望了门口眼,讪笑道:“这家伙,还真把我给吓坏了,他平时也经常这么吓人吗?”
林珑莞尔笑,没有回答,却话锋转道:“对了,他要的五千政工干部你们准备好了没有?”
“哪里能这么快,五千人呀?都是个萝卜个坑,要抽调也得先派人过去接手,加上路上的时间,没有两个月根本办不下来。”
“唔……也是,但你们也要抓紧,这家伙办事素来是雷厉风行,李宗刃这下去,整顿军纪肯定马上会提上议程,而且还会有系列的大动作,‘俩个’之间的融合不是朝夕之功,但也有事情定要提前做准备。”
“行,我知道了,回去后我立即跟周公汇报。”
林总说完起身就往外走,在门口正好碰到白崇喜走了进来,林总赶忙侧身让道,白崇喜狐疑地望着林总,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向林珑问了句蒋浩然在不在,得到肯定之后,阔步上前敲响了蒋浩然的门。
“进来!”门里蒋浩然的声音响起。
白崇喜推门进屋,蒋浩然正在伏案疾书,连头都没有抬下。
白崇喜上前瞄了眼,狐疑道:“坦克四师、五师编成表……不是……子谦,我们哪里有坦克,还四师、五师?”
蒋浩然放下手中的笔,将路军打下德州了笔横财的事情说了遍。
白崇喜也是欢欣鼓舞,但很快就警觉地说道:“你不会真打算给他们两个坦克师的编制吧?”
“怎么,你觉得有问题吗?”
白崇喜脸色巨变,抬起右手比了个“”字,疾呼道:“不是……子谦,他们可是这个……”
蒋浩然望着白崇喜笑而不语,身子往后舒服地躺在大班椅上,双手环抱胸前,足足十几秒后才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建生兄,你觉得我们打仗是为了谁而打?”
白崇喜愣,显然有些不理解蒋浩然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很快回答道:“当然是为了党国、为了中华民族、为了全中国的老百姓!”
“不,建生兄,你错了!”蒋浩然摆手道:“应该是为了百姓、国家和民族,老百姓是第位,没有百姓,何来的国家和民族?”
白崇喜顿时疑窦丛生,警觉道:“子谦,你想说什么?”
蒋浩然不假思索道:“中山先生说过,‘国家之本,在于人民’,可见他在创建国民党的时候,其核心还是以人民为主的,但到了委员长手里就完全变了味,国防要塞可以建成豆腐渣、吃空饷索贿赂成风,走私倒卖更是横行,即便到了抗战最关键的时刻,条生命血管通道般的滇缅公路依然成为四大财阀敛财的工具,所以,党国其实质已经烂到骨髓了,救无可救。若要复兴民族,重振革命旗鼓,唯有舍弃现有的基业,重新注入新鲜的血液,才能……”
白崇喜突然拍案而起,怒道:“蒋浩然,你胡说什么,我虽然肯放下身段来辅佐你,但绝不能容许你将中山先生、委座、德公等大批党国精英辛苦创下的基业拱手相送。”
蒋浩然话说到这里,白崇喜再傻也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了,他对延安可直都不存在什么好感,算是比较顽固的反延安分子之。
哪怕在国共合作时期,他对延安部队下手也够狠,当年北伐军进驻上海不久,他便成为四二事变主力,灭了上海工人武装,制造白色恐怖,所以,当时白色恐怖的白,也是指白崇喜的白。 3o年代中,他在广西兴灌全带的湘江边阻击中央红军,造成红军长征路上最大规模的人员伤亡,史称湘江战役。
所以,蒋浩然有意向延安靠拢的想法冒出来,他顿时就有些失控,他之所以肯回过头来辅佐蒋浩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对国民党存在着深厚的感情,希望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将党国统江山的事业进行到底,可以说,蒋浩然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了。
第一千两百八十九章 欲速则不达()
蒋浩然显然也没有料到白崇喜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在他看来,李宗刃服软,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情会顺风顺水,他不需要费多少周折就能完成“俩个”之间的大融合,将内战的阴云扼杀在萌芽状态,现在看来他将这事想得太简单了,原本打算直接“真情告白”的念头顿时打消,只能转为迂回策略了。
“干嘛啦建生兄,我说什么啦,就值得你什么‘拱手相送’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蒋浩然故作不解道。
白崇喜愣,似乎在回味蒋浩然刚才说过的话,好半天才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要舍弃现有的基业吗?”
蒋浩然赛然笑,道:“对,我是说过,但你没让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存其精华去其糟粕,注入新鲜血液。”
“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
“那你说说,怎么个注入新鲜血液法?”
蒋浩然侃侃而谈,用事实叙述**部队里的种种劣根,着重说军民关系,将延安部队和**部队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做比较,以此来证明国民党正在丧失民心,而延安却获得了百姓的认同,所谓失民心者失天下,不立即悬崖勒马整顿军纪收复民心,则即便赶跑了小鬼子,将来也很难与延安争高下。
延安在这方面无疑做得好,所以,趁此合作时期,吸收大批的延安政工干部,用他们的方法来整顿部队,甚至是治理国统区的地方政府,快笼络民心是当前要。
白崇喜虽然固执且自视甚高,但他从来都反对官僚主义,反对打骂士卒,主张吃苦耐劳,禁烟禁赌,反对不良嗜好,在党国的统治阶层中是比较自守自节的,但他也无力改变这种状况,也深知政府积重难返,所以,蒋浩然说他就能理解,但并不表示他就认同。
“你就不怕这些政工干部给我们的人洗脑,到时候尾大不掉得不偿失?”
蒋浩然反问道:“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没有信心?”
白崇喜沉默了几秒,道:“说说你的具体方案?”
蒋浩然道:“撤掉部队里政训处,按照他们的方法设置政治部,团以上的单位设置政委职,团以下的单位设置指导员,全部由他们的人担任。我们则向他们派出军事指挥员、技术骨干士兵补充他们的部队,让他们快提升战斗力。地方上也大量启用他们的人来治理,快恢复国民生产力,让百姓安家立业,投入到轰轰烈烈的工业、农业、开采业等等大展中去,唯有这样,我们的军队才能快形成更强的凝聚力,在战火中毁坏的城市才能快重建并恢复正常的秩序,进入到个良性的展中去。军民条心,以后即便我们遇到德日联军这样的强大对手,我们也不怕他们。”
“但是……”白崇喜张嘴欲言,蒋浩然却竖起手掌毫不客气地打断他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担心我们会被同化,更怕他们的洗脑本领对不对?”
白崇喜不言语,显然被蒋浩然猜对了,蒋浩然也没有指望他回应,继续说道:“委员长吃亏就吃亏在这个‘怕’字上面,没有仔细去想过延安部队为什么会这么受百姓拥戴,用的手段从来都是‘堵’,却不是‘疏’。延安人有理想、有目标,的确有他们的长处,我们应该学习并利用他们的长处为我们所用,至于担心他们拉拢人心、洗脑?呵呵,我从不觉得谁在这方面比我更厉害。”
白崇喜突然笑了,他突然想起蒋浩然当初几百人从南山下来,路吆喝,到株洲的时候居然就拉起了支上万人的队伍。随后的几年间,他都是通过派出基层干部、骨干士兵等手段,将支支成建制的部队“吞”进去,快将部队展到几十万兵力的规模,说来在这方面还真没有人比他更强了。
国民党从上到下烂入骨髓,白崇喜从来都知道,但那种盘根错节的关系,各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相互掣肘,让他这个党国重臣都深感无力,蒋浩然的言论虽然大胆,甚至可以说有些荒唐,但他依然从中看到了丝希望。
“好吧,我同意试,军队可以设置政委、指导员,但地方政府的治理只能在眼前我们光复的这些城市暂且推广,如果证明他们的确比我们做得更好,再考虑其他的。”
蒋浩然闻言暗自松了口气,白崇喜的固执是出了名的,能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也实属难能可贵了,但他相信,只要走出了这第步,接下来的事情就会简单多了。
他心里其实还有更庞大的计划,比如实行总理负责制,全面架空行政院,比如开设人民银行、推行人民币,以他的号召力和影响力逐渐取代四大财阀掌控国家财政。
当然,饭要口口吃事要件件做,欲则不达。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开始讨论组建坦克师的问题。
当然,不掠夺延安部队的成果,坦克师就在路军的基础上编成,但不是两个师,而是个师,蒋浩然给他们补充齐备各种所需。
诚如林总所说,蒋浩然的331基地还有大批的坦克技术兵、后勤兵蓄备,大部分是出自黄埔军校株洲分校的学员,除了实战经验可能还有所欠缺,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
后勤设备、运输车辆等等虽然有些难度,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眼下各盟国的战略物资正源源不断地运进来,缺什么管他们要就行。
最难的就是有实战经验的基层干部和指挥员,说实话,就眼前的**里这种人才都不多,毕竟组建坦克部队也才这年多时间的事,坦克真正大规模对敌也就眼前这次战役,人才能多到哪里去。
经过番深思熟虑,两人决定将远征军坦克师副师长兼团团长胡喜群调过来担任师长。
胡喜群原属于2oo师战车团少将团长,毕业于黄埔军校第六期,后又就读于英国皇家桑德斯军官学校。回国后即任国民革命军装甲兵团战车营营长,参加了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武汉会战,最主要的当然还是随蒋浩然出征缅甸,在几次坦克作战中都有不俗的表现。
第一千两百九十章 漏网之鱼()
三天后,空降师传来捷报,他们在德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