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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璟回道:“四位前辈见谅,在下绝无加害几位前辈之意,只是受人之托前来相救任前辈,恐四位前辈不同意,这才出此下策。”
四人面色稍微缓和,道:“就算风兄弟无相害之意,一旦放出任先生,他和东方教主都不会放过我等的。”
任我行在里边听得动静,哈哈大笑道:“不错,你四人囚禁我十几年,不杀你们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璟高声喊道:“任前辈,江南四友四人只是受东方不败的命令看押你,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迁怒旁人。再说了,若是没有他四人十几年来给你送饭添酒,你也活不到今日,何不网开一面?”
黑白子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任前辈,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这些年可从没有折磨你老人家!”
里边任我行的声音戛然而止,半响没有动静。再过得一会儿,任我行说道:“风兄弟,若是我不答应你,你可是不打算放我出来了?
王璟回道:“任前辈说笑了,在下受人所托,岂会半途而废。若是任前辈执意不放过他四人,晚辈只好斗胆跟前辈过上几招了。”
任我行回道:“好,好,好,年轻人果然好胆量,已经很多年没人敢跟老夫如此说话了。老夫越来越欣赏你了,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本领敢出此狂言。”
“前辈此言可是答应了放过他四人?”王璟说道。
“废话少说,快放老夫出来,你若是接的了老夫三十招,看你的面子上,放过他四人也不是不可!”任我行道。他是枭雄本色,暗道:“若这小子接不下,自然是老夫说了算;若是接的下,不妨卖他个面子,正好拉拢他对付东方不败。”
“前辈既然有雅兴,晚辈自当奉陪,这就放前辈出来。”王璟说完就从江南四友身上拿出钥匙,打开铁门。
只见得任我行坐在墙边的榻上,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看不清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心想他手足上的链子和铐镣想必也都是纯钢之物,否则这链子不粗,难以系住他这等武学高人。
王璟将钥匙抛过去,任我行接过,先将手铐打开,再打开双足铁链,仰天长啸:“东方老贼,我终于自由了。”过得半柱香功夫,方才平静下来。
王璟拱手道:“恭喜前辈脱困,还请赐教!”说完抛了一柄木剑过去,自己也拿了一把。
任我行接过木剑,示意王璟先出招。
王璟当即向任我行刺去,正是先前进攻丹青生的那一招,任我行出剑刺王璟左胸,守中带攻,攻中有守,乃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凌厉剑法。王璟本没打算一击即中,迅速回剑,第二剑刺向任我行胸口,任我行闪胸避开,迅速挥转木剑,指向王璟右肩膀,仍是守中带攻、攻中有守的妙着。王璟发现来剑竟无半分破绽,只得横剑一封,剑尖斜指,含有刺向对方小腹之意,也是守中有攻。任我行笑道:“此招极妙。”当即回剑旁掠。
如此两人你一剑,我一剑,竟已经拆解了二十余招,两柄木剑始终未曾碰过一碰。二十余招中并非没有破绽,只是任我行出招变幻极快,无法瞬间攻其暇隙。王璟谨记独孤九剑“以无招胜有招”的要旨,任意变幻。将五岳剑法、太极剑法融于其中,天马行空。
任我行见王璟剑招层出不穷,每一变化均是从所未见,仗着经历丰富,武功深湛,一一化解,但拆到四十余招之后,出剑已略感窒滞。便将内力慢慢运到木剑之上,一剑之出,竟隐隐有风雷之声。
王璟见此,也将内力附在剑上,只是没有任我行内力深厚,风雷不显。原著中令狐冲没有内力也能依仗独孤九剑与任我行斗上许久,王璟此时内力有所成就,虽然没有任我行深厚,却是一等一的精纯,寒玉床何等功效。因此任我行渐渐加大内力,竟然奈何不得。
如此四十招之后,任我行单凭剑法竟隐隐不支,他心里大为吃惊,不想十几年没出江湖,竟有如此青年剑术高手。便横剑一封,喝到:“看来风清扬武功又大有长进了,居然教出你这种高手来。”他此刻不好对救命恩人使用吸星**,单凭剑法又打不过,只好抬高风清扬给自己台阶下。
王璟也见好就收,免得任我行发疯使用吸星**,大开杀戒,收剑拱手道:“多谢前辈承让,前辈的绝技还未使用,不然晚辈定然不是对手。”
任我行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看你面子上,便放过他四人,我先出去了。”说完一甩衣袖,竟一刻也不停留。
此时囚室中只剩王璟一人,王璟便去任我行后边的墙壁上抄录下吸星**,又出得囚室,解开江南四友的穴道。
王璟道:“四位前辈,任前辈已经答应不找你们麻烦了。想必不久后东方不败就会知道任前辈逃脱,你们也换个地方隐居吧。这些曲谱、棋局、字帖、丹青就送给四位前辈了。”
黄钟公先是一脸的纠结,一会儿又放松来,叹道:“风兄弟,事已至此,我四兄弟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正好趁此机会退隐江湖,再也不用理会各种繁杂事了。”
王璟拱手道:“四位前辈珍重,若有闲暇,可来华山,晚辈扫榻相迎!”
四人道了声珍重,拿起曲谱、棋局、字帖和丹青出了梅庄,不知去何处了,以后江湖再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
第三十四章 潜修()
向问天已在外边等候多时,见任我行出得囚室,连忙上前见礼道:“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教主恕罪。”
任我行上前扶住向问天的肩膀道:“向兄弟不必多礼,十多年了,亏得你还记得我。”
向问天回道:“属下惭愧,属下也是最近才打探到教主的下落,这才和王兄弟前来相救。”
任我行问道:“王兄弟?你说的是风小子吧,这小子,哼、、、”面色微愠。他斗剑比不过王璟,又不好当下属面说出口,只得冷哼一声。
向问天却是不知道这些,回道:“正是,我和王兄弟化名而来,这才骗过江南四友几人。王兄弟是大小姐的好友,这才出手相助。”
任我行听得此话,急迫问道:“盈盈来了吗?在哪里?这些年她过得好不好?”
向问天回道:“大小姐也来了,在杭州城的悦来客栈里。东方不败这些年倒是对她很好,还封她为圣姑。”
任我行听得东方不败四个字,大怒:“哼,东方狗贼假仁假义,惯于收买人心,我一时不察,竟然遭其暗算,恨不得立刻杀上黑木崖,取其狗命,以泄我心头之恨!”
向问天劝道:“教主息怒,东方不败自修炼葵花宝典以来,功力突飞猛进,早已今非昔比,被誉为天下第一高手。何况教主被关押十多年,功力尚未恢复,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任我行在囚室里见识过王璟的武功,葵花宝典还是他自己给东方不败的,自然知道暂时还不是对手,只是心恨难平,犹自愤恨不已。
不多时,王璟就从里边出来了。三人便同行,出得梅庄,任我行单人一骑,向问天和王璟一骑,回到了悦来客栈。一路上,任我行倒是没有什么张狂无礼的举动,王璟暗道看来还是实力至上,老任这种人对他看不起的从来没有好脸色。
三人回到客栈已经是亥时,客栈接近打烊。任我行得见任盈盈已经长大成人,顿时老泪纵横,父女两人抱头痛哭,上演了一出父女情深的好戏。
向问天给了一锭金子吩咐小二去整治了一大桌子酒菜。待任我行洗嗽更衣完毕,四人便围桌而坐。
几人先是举杯庆祝任我行得见天日,又举杯感谢王璟相救。
几杯过后任我行说道:“王小兄弟,以你的身手,放眼江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如帮老夫夺回神教教主之位,老夫便封你做副教主如何。”
王璟回道:“多谢前辈厚爱,只是晚辈出身华山,并没有改换门庭的打算。”
向问天何等人精,听得他没有直接拒绝帮忙,试探道:“既然神教副教主之位王兄弟没有兴趣,那武功秘籍呢?黑木崖上武功秘籍无数,任由王兄弟挑选如何?”
王璟并不直接答话,只是喝了一口酒。
任我行十分不耐,但又有些忌惮王璟的武功,也不舍得如此战力,便直接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才肯帮忙?”任盈盈听得此话,眼里有些幽怨,又有些期盼的看着王璟。
王璟回道:“对付东方不败,此事十分凶险,二位前辈认为该付出何种代价?”
任我行一楞,哈哈笑道:“好小子,还跟老夫讲起条件来了。这样吧,除开之前的这些好处,老夫看你跟我女儿也是两情相悦,便将盈盈许配给你如何?”心道:“你一旦娶了我女儿,由不得你不加入神教。”
任盈盈一听,满脸的娇羞,声音如细蚊:“爹,你、、、你又拿女儿打趣了。”
王璟知道此时应该差不多了,再不同意老任估计要翻脸了。于是回道:“听说武当的太极拳经和真武剑被神教抢去,我欠了冲虚道长一个人情,还请前辈夺回教主之位后,归还于我。”
任我行爽快的回道:“小事一件,没问题。”当下达成协议。
任我行和向问天拉得如此高手相助,自觉胜算大增,均是十分高兴,又频频举杯。任盈盈眼看爹爹不反对她和王璟,也是十分开心。至于王璟,本来就想和东方不败交手以增强自己武学修为,又顺带还了冲虚道长的人情,也是心情舒畅。
第二日,几人约定半年后在洛阳绿竹巷相见,任我行三人便离开客栈,去召集旧部去了,王璟则是自回华山去了。
王璟回了华山先是去拜见了师父岳不群和师娘宁中则,说及并没有见到莫大,而是告知了衡山众弟子。汇报完毕又和众师兄弟妹相见。此时令狐冲和劳德诺都已经回山,被令狐冲拉去偷偷的喝酒自是不提。由于王璟的介入,林平之专心修炼辟邪剑谱,没有纠缠岳灵姗,岳灵姗倒是跟令狐冲的关系越来越好。
华山思过崖,王璟静静的坐在石平台上,思索起自己的武功来,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在半年内提升的。内功方面,没有速成的神功秘籍,想要提升,半年就算有寒玉床相助也是提升有限。
剑法则有独孤九剑,五岳精妙剑法,武当太极剑法,辟邪剑法可以拿来借鉴,若能聚而为一,提炼为自己的剑法,势必威力大增。
轻功方面,华山轻功一般,九阴真经的螺旋九影身法到是能继续钻研,以期与东方不败的身法相抗。拳法对付东方不败,那就是找虐,除非达到张三丰的水准。至于吸星**,后遗症太多,而且有任我行在,也没必要。
不得不说,穿越众的脑子就是好使,打定主意,王璟便决定半年时间来修炼螺旋九影身法和提炼完善剑法。
于是,每天清晨,便会看到思过崖上一人,剑法甚是飘忽。时而大气磅礴,时而变幻莫测,时而防守严密,时而攻击连连,时而诡异森森,时而毫无章法。
过得一会儿,却又影子重重,但见一个人影于空中,地上,变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