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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喜的动作再轻再小,总还是得把白咏秋拖来翻去,才能把衣衫全部给穿好。这么大的动静,白咏秋总算醒了过来。
其实说她醒并不准确,应该说她只是虚睁了眼而已。
“这才几点呐,拾喜,今儿是什么日,得这么早起?”瞄了眼窗外,直觉现在不过五六点而已,白咏秋嘟囔着抗议。
拾喜没听懂小姐在问时间,却听明白小姐问早起的原因。
好不将衣衫给白咏秋穿整齐的拾喜,微喘着重气地答道:“小姐,今儿不是什么日,只是沈家少爷已经在院里候着了。”她边答边蹲着给白咏秋穿鞋,自然没看到她家小姐在听到“沈家少爷”这几个字时,生得精致漂亮的半张脸都在抽搐。
吖吖的,他睡不着也不让她睡饱么!?可恶!
拾喜再抬眼时,白咏秋早就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拾喜,去和沈二少说,今天小姐不见人。”当然,他要是不把自己当人,她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拾喜听得愣了一拍,的表情中透出一丝。她正要张嘴回答,就听门边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看似礼貌的敲门声,实则听起来带有几分不耐的催促之意。
“秋儿妹妹,还没醒来么?”微有低沉的声音透过门传入白咏秋的耳中,听得白咏秋的心脏狠狠地跳了几下。
她这不是被萌到的,而是被吓到的。
白咏秋忍住眼角的抽搐,轻声问道:“拾喜,你不是说沈二少来了么,怎么来的是……算了。”拾喜打一就没说是沈承砚来了,而是她先入为主的以为来的是沈承砚而已。
只不过,白咏秋很肯定,门外的男人与沈承砚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而是沈承砚的哥哥沈承桓。
不应该这么早出现在她院里的沈承桓,偏偏他就出现了,难怪拾喜只说了沈家少爷,多半这丫头也在诧异。
于是乎,白咏秋是彻底的醒了。
“原来是沈大哥呀。”不冷不热的招呼声传出门来,听得沈承桓的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虽说在三天前的万鹤楼里,白咏秋选了二弟为未婚夫,但沈承桓认为正是如此,他更要对她积极点,甚至将白咏秋的心给一点点的抓过来。
他是不介意一女侍二夫的,也可以说,一想到白咏秋嫁给砚,却背着砚与他偷情,那种刺激感与成就感让他还有几分期待几分雀跃。
“秋儿妹妹若不介意的话,可否先将门打开?”此问微哑的声音里,有着刻意的诱惑包含其中。
刚好下床正为又摔坏了一只瓷枕而心疼的白咏秋,走出屏风时正好听到这一问。
她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末了蹙了眉瞄向门上好像摆了个POSS的剪影,似猫般的眼睑微微的眯了眯,瞳仁里闪过一丝狡黠并柔声答道:“沈大哥真会开玩笑。秋儿这才起身还未梳洗,怎么好意思开门见人呢。”软软的两句话将沈承桓的要求给推了,末了她再补上一句:“沈大哥这么早来,是特意来帮砚哥接秋儿的么?”言下之意是说今天她和沈承砚约过要见面。
映在门上的剪影明显僵了一下。
看那反应,白咏秋顿时了然。啧,合着是背着弟弟来泡弟妹……呸呸呸,什么弟妹的,充其量只能算口头上订下的未婚夫妻好不好!反正沈家的男人没个好东西!
沈承桓显然没被白咏秋的话给吓退缩,他只是稍微的僵了僵就立马的恢复正常,不死心的扶着门框说道:“我是倒是来接秋儿妹妹的,却不是帮砚接的。”
话音一落,屋里传出“哐当”一声。
“秋儿妹妹怎么了?我进来了!”话音落下,门便被沈承桓一脚踹开……
当沈承砚那直白的话出口时,瞄到拾喜惊得端盆的手一抖,白咏秋就知道坏了。果不出所料,随着拾喜摔了盆的同时,房门还真就坏了。不过是被某个处心积虑的色男给踹坏的。白咏秋很不爽。
沈承桓一脸正义的踹开门,跟着就愣在了门前。
白咏秋坐在正对门前的圆桌后。她身着浅绿色的小衫,未梳起的秀发柔顺的披着,有几缕发丝随意的搭在肩旁,不经意间透出诱人的妩媚。侧脸对着门的白净脸颊带有自然的粉色,瞳仁斜在眼角,睨向门前却未落到他的身上,视线里有复杂不清的情绪。
吖吖的,他必须赔门,顺便把瓷枕也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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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让猪蹄蹭了脸!
上辈是现代人的白咏秋,被人硬闯了卧房倒不怎么惊慌,反而是拾喜这土生土长的古人吓得尖声问道:“沈少爷,您您您您想干什么?”
正愣在门前打量白咏秋的沈承桓听了质问,轻拧了眉却没看拾喜一眼而是对此刻看不透在想什么的白咏秋,关切地问道:“秋儿妹妹,刚刚那一声响,没让妹妹受惊吧?”问话落下时,他已经跨入了门槛之中。覀呡弇甠
丫的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然还好意思装着正经模样!她必须鄙视他!
拾喜看沈承桓边说就边进了屋,连忙慌里慌张的挡上前,跟着张开手臂阻止,试图沈承桓往内走。她的动作虽大,表情却很瑟缩害怕。
“沈少爷您……”看着拾喜硬着头皮忠心护主,摆出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模样,白咏秋有几分小感动。
感动归感动,她却不能瞧着单纯的拾喜有勇无谋顶在前面而她什么都不做。现在有件重要的事得办。比如,给沈承桓来个下马威。
“拾喜。”她及时的喊住自家不够淡定的丫环,末了斜抬眼对沈承桓露出格外纯良的笑容,却是在吩咐拾喜,说道:“帮沈大少算算换扇门需要银。另外,刚刚掉地上的水盆和瓷枕也一并的算在里面吧。”
拾喜知道白咏秋向来说一不二,也明白自家小姐少于开这类玩笑,听罢她立马用曾在小姐那里学来的算数,认真仔细的开始一五一十、的算了起来。
算得沈承桓直犯愣。听她那意思,是让他赔?他还从未遇上让他赔银的事,次然是在白咏秋这里……他是不是低估了些什么?
片刻后,拾喜一脸认真地对着白咏秋说道:“小姐,总共是两。”
才一百四呀……可惜!白咏秋暗撇了撇嘴。看来回头得教教拾喜四舍五入……不对,应该是四入五入法才行。
“一百四!?”沈承桓惊了一下,跟着看了脚下的门以及地上的水盆,再抬眼找了找所谓的瓷枕,口中无意识地说道:“不过一扇门而已,这也太……讹人了吧!”几个字说得很轻,轻到几乎如蚊音。
没听清楚没关系,白咏秋只用看沈承桓吃惊的模样,就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了。
看丫的以后还敢不敢踹门!
白咏秋拉过耳边的发丝在指间随意的绕着,垂着眼睑也不看沈承桓一眼,唇边勾着的笑容是更加的纯良无害,只是半垂的眼睑下瞳仁里却是狡黠的闪烁。 ~
“哦?沈大哥舍不得了,那就算了吧。”柔柔的一句话从白咏秋的唇中滑出,说得像是无意,却让听者非常有心。
只是一百多两银就喊舍不得,岂不是显得他小家器?没安好心的沈承桓暗蹙了下眉头,勾出一个相当迷人的笑容,盯着白咏秋低眉垂眼的侧脸,说道:“秋儿妹妹说笑了,既然是妹妹要的,哥哥哪里会舍不得。”说完瞳仁暗转,跟着他再对拾喜板脸,说道:“去把纸笔取来。”
正在为沈承桓吃鳖一事偷笑的白咏秋,听得最后一句心里顿一紧,抬眼张嘴还没来得及喊住拾喜,那没心机的丫头就已经跑了出去。
抬起的眼正好对上沈承桓愈发深邃的瞳仁,白咏秋心里面一咯噔。
傻B呀!然就这么跑了!?这下她岂不是要羊入虎口了!?
这念才闪过,不过两三秒的时间,沈承桓已经到了面前。
“秋儿妹妹……”一声暗哑的喊声来得头顶,听得白咏秋一阵恶寒。还没等她搭话,下巴已经被沈承桓的手轻捏住。
捏着她下巴的手微一用力,白咏秋忍着痛被迫抬头与微低头的沈承桓来了个四目相对。
“你说……我怎么就那么的放不下你呢?”低得近似耳语般诱惑的声音,与如同发自内心的无意感叹,配合上深情款款的表情,完全可达到一种催眠的效果。
只是白咏秋自带免疫。
毛个放不下,丫的吃豆腐还得找个名目,简直是把“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用行动诠释到了位!白咏秋的心里面不气地吐着槽,脸上却摆着不解、迷茫以及天真得有点傻的表情,末了她还纯纯地问道:“沈大哥放开秋儿的下巴,不就放下了么?”
单纯得不带杂念,真实少有的无邪,让沈承桓的眼底闪过一丝挫败,不过只有那么一瞬而已,眨眼间他便爽朗地笑起并说道:“哈哈,秋儿妹妹还小,不懂哥哥的真意。”说着他弯下腰,侧在白咏秋的左耳边,压着声音补了一句:“不过没关系,哥哥不急。”
不急个毛!!丫的调戏上瘾了是吧!是吧!?白咏秋顿时捏紧了拳头,右额挤出一个井形。
“沈少……”拾喜很及时的回来,到了门前抬眼一看惊得手颤了颤,又将手里的东西给摔了,才起个头的话立马成了咋咋呼呼地嚷嚷道:“沈少爷沈少爷,您您您您在对咱家小姐做什么!!”从她那角度看来,沈少爷分明就在亲她家小姐。
拾喜一闹,大有把全院的人引来之势,使得沈承桓调笑的表情顿时收起。他不悦的放开白咏秋的下巴,却不忘用手指在细嫩的皮肤上轻勾了一下,勾得瘦弱的身体明显的僵了。
他有点满意她的反应。
沈承桓站直身体侧头瞄着拾喜,瞪眼呵道:“喊什么喊,纸笔拿来没有?”这一转身,便错过白咏秋那张被气得拧成了哈密瓜皮的脸。
淡定淡定……那什么,就当是让猪蹄蹭了脸!
拾喜被他的呵斥吓得一抖,表情纠结的收了声音的小跑入屋里。跟着将纸笔往桌上一放,匆匆的绕过沈承桓直奔正在揉额的白咏秋面前。她应该是怕沈承桓的缘故,就算再担心她家小姐,仍只敢压着声音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才怪!苍天大地雷公电母玛利亚什么的,给个闪电把丫的给劈了吧!白咏秋在心里呐喊,脸上却扯着似乎温柔的浅笑,末了抿唇摇了摇头。
白咏秋一摇头,拾喜就犯起了嘀咕。莫非是她看错了?单纯的拾喜哪里知道,她家小姐隐忍抽搐的笑容之下,是颗早就扭曲得要爆炸的心。
018 白天不能说人!
趁着沈承桓写便条的时间,白咏秋把拾喜喊来伏在耳边如此这般轻声的交待了一番,末了拾喜快步到了门前,冲着院里的小丫环招了手,安排道:“香菊,去让李妈妈把的早餐拿过来,还有,回头让李笑过来候着。”
看香菊应了离开,拾喜再急忙的回到白咏秋身边,压着声音说道:“小姐,都安排好了。拾喜先给小姐梳头吧。”
白咏秋安静的点了头,只是还没站得起来,沈承桓那边已把便条写好了。
他像主人般的支使着拾喜,说道:“拾喜,把拿此条去沈府支银。”
不知是拾喜吃一堑长了一智,还是刚刚白咏秋教了她什么,反正这单纯的丫环然没像之前那般完全的听话。
拾喜先看了白咏秋一眼,见自家小姐微点了下头才去沈承桓手里接了便条,随后她直接到了门前张望了片刻,没多久就见生得细眉细眼,颇